第165章 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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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輕生
第165章 輕生
莫邪最終將阿離帶走了。
遊艇劃過水面,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轉瞬連痕跡也消失不見了,海水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彷彿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佇立秋的渡口
菊盛,百花殘,
“阿離”她站在沙灘,悽悽切切,哭的像個迷路的孩子。
哭失去的親人,哭身不由己,哭喚不回一顆出走的心。
二十九年來,活的窩窩囊囊,委曲求全。
今夜
就讓自己給自己一場自由吧,眼前明月,眼外山巒,從此與我再無相干。
碧綠的海面像絲綢一樣柔和,微揚著漣漪在她腳下微微絮語,漸漸觸及她的腳踝,小腿,膝蓋。
她屹立海中,向遠處望去,殘月被烏雲遮掩,暗黑的天空好像被世界拋棄般壓抑,心有些涼,有些冷,有些無奈,深吸一口迎面的風,在冰冷心裡打了個轉,吐出來卻是一口霜。
手輕輕撫向腹部,“孩子,原諒媽媽,不是媽媽不愛你,而是這天地雖大,卻無我們立足之地,願,重生的路上,菩提灑下甘霖,賜你永生永世的幸福吧”
“少奶奶”
岸上的無心一顆心揪在了嗓子眼,“快上來,再往前走就危險了”
他覺得少奶奶特別反常,趁買冰激凌的路上打電話給葉開,卻被告知魏文彬被下了迷藥,正在洗胃,意識到事情不妙後趕緊折回,也就短短時間,阿離小姐不見了,少奶奶站在水中央,滿眼哀哀慼戚。
再次打電話將情況告知葉開,葉開原就極度聰明,是魏文彬的左膀右臂,稍微理了一下思緒,便明白過來,一邊吩咐無心穩住高寶兒,一邊立即派人封鎖各處海域,就在他安排好一切後,魏文彬幽幽轉醒。
聽完葉開的話,魏文彬渾身就像被抽乾了血,無力的倒在**,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這個恃寵生嬌的女人,深黯的眼底充滿憤怒,那憤怒的氣息使靠近的人心頭沁生涼意。
“派人去玉山療養院把伯母接過來”
“玉山療養院六點以後不接待外來車輛,我們進不去”
“那裡有我們的人,讓青雲偷偷接出來”
“好,我這就安排”
男人冷的能凝出冰渣子的眼神盯著葉開:“去,你親自去,讓海關巡邏隊配合,一定把阿離劫回來”
“那您”
魏文彬手臂一伸,嘩啦掉旁邊桌上的東西,嘶吼道:“別管我,快,去”
“少奶奶,阿離小姐還那麼小,你忍心讓她從此便沒了母親嗎?”
原本放下的心此時又吊了起來,高寶兒站在海中捂著嘴低泣:“阿離,我的女兒,媽媽對不起你,可媽媽太累了”
“少奶奶,您還有以諾少爺呢,以諾少爺您還沒看見過吧,長的特別帥,嘴和眼睛您特別像,尤其笑的時候,和阿離一模一樣,您忍心讓他這一輩子都遺憾沒能見母親最後一面嗎?”
“以諾,對不起,我實在不算一個合格的母親,原諒媽媽,原諒媽媽吧”
“少奶奶,您看誰來了,您看”
高寶兒微睜開眼睛,便看見不遠處母親被幾人攙扶下汽車,朝沙灘走過來。
“媽,女兒不孝”她再次淚如雨下,從俄羅斯回來後,還是第一次見母親,從夏真真那得知母親還住在玉山療養院,而且被蕭逸塵照顧的特別好,她怕魏文彬為難女兒,便沒敢提去看母親的事,如今卻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
“寶兒,媽媽愛你哦”蘇紅一如往常,懷裡抱著個娃娃,拍哄著,彷彿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媽,媽”
“少奶奶,想想伯母,你若輕生,伯母以後該靠誰呢,她養您這麼大,難道您不該為她考慮考慮嗎?”
咫尺之間,蘇紅一臉幸福的抱著手裡的娃娃:“寶兒,乖乖睡覺覺,明天媽媽做好吃的給你”
“媽,媽,”她嘶喊幾聲,後退兩步哭泣道:“我在這兒,我才是你的女兒啊”
“少奶奶”沙灘上的無心驚叫道:“別再往後退了,危險”
突然數道強光自遠處射來,不一會幾輛車子停在岸邊,先下來的人開啟車門,將依舊虛弱的魏文彬攙扶下來。
男人一落地便直直盯著水中的女子,眼神若能殺人,此時高寶兒早已被千刀萬剮了。
眼中帶著嗜血的瘋狂:“高寶兒,你若是敢再往後退,我立刻把你媽扔到海里餵魚”
“魏文彬,你就不是個人”她怔怔立在水中,遙望著岸上,“扔吧,反正你已經害死了我爸爸,現在再害死我媽媽,我便可以了無牽掛的上路了”
男人從風衣袋裡掏出一塊絹帕擦了擦額頭虛汗,喘息著,嘴角透出詭譎和狠辣,道:“你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阿離呢,以諾呢,我通通不會放過”
“魔鬼,魔鬼,魔鬼,魏文彬你就是個魔鬼”高寶兒渾身發抖,近乎放縱的嚎啕大哭,雙手憤怒的拍打著海面,激飛水浪丈許,嘩啦啦傾倒下來,澆了她一頭一身。
這個可惡的男人,不但剝奪她的自由和愛情,甚至還監禁她的靈魂。
“不相信你可以試試”毫無溫度的話如鋼刀直插她心臟,她不敢動,這些都是她最在乎的人,她不敢賭,也不能賭。
時間一分一秒溜走......!
“媽媽”
正在僵持不下,突然岸邊一聲熟悉的童音傳來,“阿離?”
“媽媽,爸爸”不遠處身穿蓬蓬裙如同小仙女一樣的女孩邊跑邊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高寶兒發著抖,慢慢蹲下去,蹲在水裡。
魏文彬居高臨下看著她,語氣冰冷,眼神悲憫,“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除非我不要你,否則就算耗一輩子,耗到老,耗到死,你也只能陪我耗著”
“把那個人扔到海里餵魚”隨著他話落,幾人將捆綁的結結實實的莫邪帶了上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滿頭滿身水的女子狼狽的像一隻無家可歸的狗,掙扎出水裡拽住他衣服。
他捏起她下顎恨恨道:“你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有閒心管別人的閒事”
“放了莫邪,求求你放了莫邪”她抽泣著搖頭道:“不關他的事,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是我逼他幫我的,求你放了他,我以後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