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白衣面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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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白衣面具男
其實對於晚上的行動,兩人心中都沒底,畢竟這觀音門太過神出鬼沒,而且和閻京打過照面的小女孩和那個男人身手都不弱,還不知道除了他們之外觀音門之中還有什麼厲害人物。
所以他們今晚的行動,可以說極為凶險。
閻京自然不想讓白潯知道這件事,否則她必定死活都要和自己一同前去。
於是閻京在入夜之前就和傾城離開了別墅,在外面找了個家咖啡廳閒坐著,等待夜色降臨,期間白潯來了電話詢問閻京在什麼地方,閻京只說和秦哲在外面喝酒,為了不露餡,他還打了一個電話給秦哲,讓秦哲守住嘴巴。
兩人在咖啡廳中閒坐了幾個時辰,一直坐到咖啡廳打樣,兩人才出來,然後便徑直向蝴蝶墓而去。
第二次來蝴蝶墓,閻京對於這裡已經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
很快,閻京和傾城便來到了之前來過的那個地方。
只是此刻這裡空無一人,月明星稀,四下裡一片寂靜,顯得頗為陰森。
兩人站在暗淡的月光下,慎重的凝視著四周,以防觀音門的人突施偷襲。
“我們已經到了,你們就不用躲躲藏藏了吧?”閻京大喝一聲道,他這一聲喊以內力送出,震得周圍的地面一陣抖動。
“哼,總算把你給等來了,你還請了個幫手?”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聽聲音是個男人。
閻京心中一緊,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閻京無法看到他的相貌,因為他除了穿著一身白衣之外,還戴著一張白色的面具。
在這黑暗之中,他一身白衣再加上一張白色面具,看上去說不出的詭異。
“你就是閻京?”他白色面具朝向閻京,似乎是在盯著閻京。
“不錯。”閻京冷冷的說道:“你是觀音門的人?昨天傷我的那兩個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此刻閻京不禁在心中揣摩這個白衣面具男在觀音門中處於什麼地位,難不成他就是這幾起事件的幕後策劃者,那個小女孩口中的師父?不過閻京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這觀音門的幕後主使恐怕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這個白衣男多半隻是一個跑腿的罷了。
“這個和你沒有關係,你不必知道。”白衣人冷冷的說道:“年輕人要是知道太多,會折壽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直接說吧,我沒有時間和你繞彎子。”閻京冷然道。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種爽快的個性。”白衣人森然一笑,說道:“其實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就是要你的血。”
“我的血?”閻京和傾城對視一眼。
“莫非你要用我的血研究起死回生之術?”閻京試探道。
“不錯,這就是我的目的。”白衣人倒是沒有絲毫隱瞞,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那麼你需要多少血?”閻京接著問道。
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對方需要的血不多,自己倒是可以暫時提供一些血給他,最起碼可以暫時穩住他。
“我需要很多的血。”白衣人緩緩的說道:“只要我想做的事情一天沒有完成,你就是我的試驗品。”
“什麼?”聞言閻京臉色一沉。
“你放心,我不會傷你的性命,畢竟我需要源源
不斷的鮮血提供給我做實驗。”白衣人說道:“所以我會提供一些可以壓制住你體內金蟬蠱毒的解藥給你,不過這些解藥都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必須乖乖的配合我,這樣我就會持續的給你解藥,讓你活下去。”
聽到這裡,閻京已經氣得全身發抖。
聽這個混蛋的意思,以後自己就成了任由他宰割的試驗品了。
白衣人似乎看出了閻京的憤怒,笑著說道:“我知道,這種方式讓你很不舒服,但是你別無選擇。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壓制金蟬蠱毒,更別說是治療了。”
閻京在黑暗中緊緊地握著拳頭,他恨不能一拳把這個白衣人的面具轟個稀巴爛,但是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因為這個白衣人說的沒錯,這個世界上只怕真的只有這個混蛋才能夠壓制他體內的金蟬蠱毒,他如果不和對方合作,就是死路一條。
白衣人緩緩的向閻京走了過來,繼續說道:“我能夠給你選擇的機會,已經很不錯了,你應該知足。要不是看在某些人的面子上,我完全可以把你關起來,這樣從你身上抽血也容易些。”
一旁的傾城突然說道:“閣下說的某些人,指的是皇甫謐吧?”
白衣男子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聽到這裡,閻京算是明白這個混蛋在打什麼算盤了。
他的目的就是讓閻京成為他的抽血庫,原本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閻京抓住關起來,但是這樣一來,皇甫謐肯定不能坐視不理,一旦皇甫謐出手,對於觀音門來說只怕就是滅頂之災。而他現在用金蟬蠱毒控制住閻京,那麼皇甫謐無論是出於和觀音門的淵源還是出於對閻京性命的考慮,都沒有理由再對觀音門出手。
“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現在該是你作出決定的時候了。”白衣男人說道。
閻京冷笑一聲,說道:“除了被你們操控,我還能有什麼選擇?”
“你識趣就好。”白衣男子說道,隨即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盒子,遞給了閻京,說道:“這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
閻京馬上將這個紅色盒子開啟,只見裡面放著一枚淺綠色的藥丸,除此之外竟然還躺著一條近乎透明的蟲子。
閻京認得這蟲子,名喚血蛭,喜好吸食動物血液,尤其是人血。
“這顆藥丸,可以暫時壓制住你體內的金蟬蠱毒,不過藥效只有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就得用你的血來換第二顆藥丸了。至於那血蛭是用來幹嘛的,不用我多說了吧?”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
閻京盯著盒子裡爬著的血蛭,只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閻京輕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向那條血蛭靠近,正準備讓它吸食自己的鮮血,但一旁的傾城卻突然冷聲道:“閻京,不要。”
閻京一愣,頓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而與此同時,傾城卻突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頃刻間將槍口對準了白衣人的腦袋,冷冷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會殺了你?”
此刻槍口距離這個白衣人不足一米的距離,若是傾城在這個時候開槍,只怕這個白衣人未必能夠躲得過。
但是面對傾城的槍口,這白衣人卻一點兒都不緊張,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片刻,他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的,除非你想讓他死。”
“閻京不會死,他也休想操控他。你要是想活命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們金蟬蠱毒的徹底解毒之法。”傾城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說著她的手指搭上了扳機。
這時候只要她的手指再輕輕的動一下,就能將子彈射進這個白衣人的腦袋。
但是白衣人卻依然無動於衷,說道:“我已經是死過了好幾回的人了,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把我這條賤命放在心上。你用死來威脅我,是沒有用的。”
“是嗎?”傾城冷冷的盯著他,突然將槍頭調轉,指向了他的大腿,瞬間扣動了扳機。
“砰……”只聽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射穿了這個男人的大腿。
他頓時慘叫一聲,單膝跪倒在地。
被子彈射穿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極深的小洞,血流如注。
他捂著自己的傷處,望向傾城的目光之中難掩一絲恐懼。他顯然沒有想到傾城如此狠絕,竟然真的開了槍。
不過他很快就從地上爬起來,左腳在地上一點,身體便飛快的向前掠去。
傾城和閻京兩人身形如電,同時向這個白衣男子掠了過去。
白衣男子一邊奔逃,同時伸手往腰間一摸,隨即伸手一揚,頓時漫天寒芒朝著閻京和傾城激射而來。
這些寒芒讓閻京想起了之前那個男人使用的毒針……這顯然是觀音門的獨門暗器。
這樣的暗器自然傷不了閻京和傾城,兩人在虛空中一陣騰挪,便將這些毒針盡數避開。
這男子右腿受傷,速度已經大打折扣,因此很快兩人就逼近了這個白衣男子,距離他不過一丈的距離。
白衣男子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不過他並沒有用這把匕首攻擊閻京和傾城,而是猛然朝自己的脖子抹了過去。
見狀閻京和傾城均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白衣男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情急之下,傾城右手中扔握著的手槍再次扣動了扳機。
只聽一聲尖銳的聲響,她射出的子彈不偏不倚的擊中了白衣男子手中的匕首,匕首頓時被子彈擊飛。
與此同時,閻京已經掠到了他面前,伸手扣住了他的脖子。
傾城手中匕首輕輕一揮,頓時將他臉上的面具砍成兩半,露出一張中年男人的臉來。
當閻京和傾城藉著月光看到這個男人的臉的時候,兩人的心中均是不由自主的湧起了一陣寒意。
因為他們看到了這個男人臉上有一個碩大的疤痕,幾乎覆蓋了他的半張臉,而且這個疤痕的形狀竟然是一尊猙獰可怖的觀音像!
閻京頓時想起了前幾天晚上自己也是在這蝴蝶墓之中,所看到的那隻藍蝶翅膀上的觀音……而此刻這個男人臉上的觀音無疑比藍蝶翅膀上的觀音更加猙獰,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閻京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盯著這個男人猙獰的臉,問道:“你臉上的觀音像,是你的主子給你印上去的?”
此刻閻京已經可以斷定,這個男人不過是觀音門派來的狗腿子罷了,否則剛才怎麼可能企圖自殺?
這個男人的眼神猶如毒蛇一般,陰冷的盯著閻京,說道:“不錯,這是我們觀音門門徒的標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