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老八哭了(1)

老八哭了(1)


都市最強基因 君子一諾 重生之絕代商嬌 首席灰姑娘 冷酷侯爺之丫頭哪裡跑 妃皇騰達:皇帝老公,請簽字 南梁遺夢 唯一使命 惡奴 女人,決定婚姻的成敗

老八哭了(1)

老八哭了(1)

十二月份的第一天,我一大早起來,拿了籃球來到校體育館內。我要玩玩籃球出出汗,同時也算是給自己加加油吧!體育館內有十多個人,男友和一些同學正在裡面“鬥牛”呢。我一眼就看到男友了,我想他也看到我了,我們只是用餘光看了對方一眼,就各玩各的了。

我猛烈地砸著籃球板,只一會兒就汗流浹背了。從小我就喜歡流汗的感覺,因為只要一流汗,我的內心就會充滿力量,每砸一次籃板,我就會告訴自己這個月一定要找到工作,對於這一點我可是下定了決心的。砸了二十分鐘,整個人就累得坐在了地上,我低頭大口喘著氣,然後發現一雙大號運動鞋,忽然出現在了我的眼皮底下,抬頭一看,男友站在我面前遞給了我一瓶礦泉水。

現在,我一看到男友就想起了他打我的那一巴掌,於是我把頭扭到了一邊,男友又站到了我的眼前。這時候他們那些男生也不打球了,就那麼站在原地,看著我和男友,偶爾還會有人打幾個口哨。這讓我非常的討厭。

“滾,離我遠點!”我本不想這麼無情,但是話還是說出來了。

“做個好朋友,也不行嗎?”男友說。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畢竟這麼多同學在場,我不想再和他發生點什麼,讓同學們當笑話看。我也不想再說一句話,只希望用我的沉默驅趕他快點離開,但男友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說:“那件事老八和我說了,我覺得老八的想法不錯,是時候應該走出去闖闖,咱們賺錢用的工具,我也準備好了,具體的日程我也安排好了,到時候只要你和老八過來幫個忙就好了。”

我被男友的一番話弄迷糊了,老八什麼事也沒和我說啊!我不想理他,也不知道老八和男友說了什麼,反正那一刻我想盡快離開那些男同學們的視線,他不走,我走。

我站起身,抱起球,向大門走去,沒想到男友一把拉住了我說:“難道真的連做個好朋友都不行嗎?”那些男生在一旁開始猛烈地打口哨起鬨。

我掙脫開他,繼續向前走。

男友再次拉住了我說:“要不你打我一下吧,咱們算是扯平了,以後咱們就是好朋友了。”

只要一流汗我的內心就會有力量,不過我沒想到自己的力量會用到這件事情上面。我“啪”的一下就搧了男友一個嘴巴,然後扔下一句話,“現在咱們扯平了,但好朋友沒的做,我不想再看見你!”之後我扭頭就走。

我不想用武力解決問題,但是有的時候動用武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男友不再跟過來了,那幫男生也不打口哨了。

男友是個要面子的人,我不知道剛才的舉動是對還是錯,但現在我還了他一巴掌,我們真的是扯平了。我抱著球,眼淚都沒掉一滴,很鎮定地就走回了寢室。

老八像個小豬似的還在睡著,我悄悄地去水房洗了個臉,然後坐到老八床邊。我在想老八究竟和男友說了什麼呢?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意男友,還是在意老八對男友說的那些話。思來想去,也想不出老八究竟會對男友說了些什麼。我不好意思把老八叫醒,公務員考試結束了,也應該讓她好好睡睡了。突然,我發現老八的眼角流出了淚花,她一臉的恐懼,然後渾身開始**,口中大喊道:“不會的,不可能不及格,不可能……我筆試考的很好,不會的,不會的……”

唉!原來老八是夢見公務員的筆試成績沒有透過,她太在乎這份工作了,不然臉上不會出現那樣的恐懼。找工作的人都很可憐,不知道找到工作的人是否都很快樂?我馬上叫醒了她,我要讓她儘快遠離那份恐懼。夢不都是反的嗎?我衷心希望是這樣,如果不是反的,那老八咋辦?為了公務員考試,她真的是豁出去了。

老八醒了,她坐起來後用袖子擦乾眼角的淚水,直愣愣地看著我,我拍拍她的肩膀說:“沒事,沒事,是不是做噩夢了?”當我說完這句話,老八豆大的眼淚嘩地就流下來了,這可把我嚇壞了,像老八這種樂觀向上的人,輕易是不會哭的。“哪裡不舒服嗎?”我趕忙摸摸老八的額頭,還好不是很燙。老八像個小孩似的用手抹著眼淚抽泣著說:“小北,俺媽有病了。俺害怕,萬一公務員考不上去,像俺這種要體型沒體型,要長相沒長相,要膚色沒膚色,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什麼沒什麼的人,哪個公司會要俺去工作啊?家裡現在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但我現在,卻幫不上家裡一點忙,咋整啊?早知道這樣,俺就不來唸大學了,這四年我要是幫家裡種地,雖然賺不到很多錢,但能幫我爹媽幹活,還能天天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多好啊!唉!都這個時候了,我怎麼就找不到工作呢?”

我把老八攬在懷裡,因為我一時實在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好,老八哭了,哭的是那樣傷心,我說:“沒事,工作一定會找到的,我們的生活也會好起來的。”

老八哭得更加傷心了:“可是,我已經很努力地活著了,我也很努力地找工作了,但還是看不到一點希望。”

我紅著眼眶說:“堅持住,也許再添一把柴,火就著起來了,也許我們再努努力,工作就會找到了。”這時我聽到了,寢室其他幾位姐妹在被窩裡發出的輕輕的抽泣聲。也難怪她們聽了老八的話會哭,到這個時候了,我們寢室的幾位姐妹一個都沒“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