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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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
藍家大宅的草坪間,有一座兩層的玻璃小洋樓,精緻而唯美!
是藍家專門的活動室,可健身,可休閒,視聽室,讀書閣,一應俱全,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俱樂部。
夕陽西下,淡淡的朝霞,對映進玻璃大廳,那麼的溫暖。
煙月斜倚在沙發上,專注地織著圍巾,夕陽餘輝對映著她烏黑的髮絲,柔軟而潤澤,那麼的祥和。
如果,時間就此定格,他是否該感恩上天?
感覺到藍寧似乎有些憂鬱的目光,煙月抬頭,那大男孩卻已經把注意力專注到書本上了,淡笑的大眼睛,黑亮黑亮的。
“藍寧,為什麼突然學起英語來了?”
“我正在試著戒毒。”他說,戴上耳塞,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女孩兒的眼睛,而又不讓她察覺。
“戒毒?和英語有什麼關係?”煙月不懂。
忽然不習慣,為藍寧突然不再膩著自己,他現在正坐在自己對面的沙發上,抱了一本英語口語,戴著耳塞,唸唸有詞。
這樣,他就聽不到她的聲音了,可是……又那麼的想念。藍寧再次拔下耳塞,他的女孩兒已經不再問,垂下眼睫,繼續織圍巾。
淡藍色的圍巾,梅花圖案,冰清玉潔。
“為什麼是藍色?”他不由自主地問。
想起,那滿衣櫃的素白,落寞再次爬上心頭。
“不好看嗎?”煙月似乎,漫不經心。
藍寧換了話題:“是給我織的嗎?”
“當然是給你織的啊!”
“可是……我喜歡的是白色啊,那麼快就忘記了。”
煙月忽然顫抖,為自己的習慣,她就那麼隨性選的,卻不經意間,再次附和了那人的喜好。
好恐懼,心跳得好厲害,毛衣針不小心扎住手指,突來的刺痛,讓她下意識輕叫了一聲,“啊……”
“怎麼了怎麼了?”
藍寧扔了書本,一個箭步跳過去,握住她的手指,卻輕柔極致,像是呵護自己的珍寶般,仔細檢視著。
咬脣,她看著他的眼睛,忽然想哭,藍寧啊,不要對我這麼好好不好?
“呀,差點兒就出血了。”
俯首,吻上她的手指,輕柔而又憐惜。
“痛嗎?”
煙月搖搖頭,她痛的不是那裡,藍寧,你可知道?
“傻瓜!”藍寧笑,“你是牛皮嗎?”
“你才是牛皮!”明明
是嬌叱,卻眼含淚花,煙月想,自從自己懷孕之後,她是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
“我的牛皮我的牛皮,”黑亮的大眼睛裡,滿是寵溺與疼愛,“我們煙月可是美人兒胚子,怎麼可能是牛皮呢。”
夕陽餘暉,在玻璃上,被折射了萬道霞光,那麼的耀眼!
“藍寧,對不起,我忘了你喜歡的是白色,給你織圍巾卻選錯了顏色,我不織了,明天再給你選個白色好了。”
她慌慌地丟掉織了一般的圍巾,就像燙手山芋一般,藍寧則微微一笑,從地上撿起圍巾,再次塞進她的手中。
“藍色,是你喜歡的顏色,不是嗎?”
“藍寧!”煙月的喉頭,像是被棉花塞住似的難過,望著那雙澄澈的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煙月,既然你喜歡藍色,那麼……我會學著喜歡藍色。”
他的女孩兒,如果不能習慣他,那麼,就讓他習慣她好了。
儘管,她的喜歡,摻雜了那人的成分!
煙月咬了脣,努力對他微微一笑,繼續埋頭織圍巾,她要儘快給他織好!
藍寧,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希望你看見圍巾,不再絕望。
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我沒有那種資格!
有些痕跡,是一生都抹滅不去的;有些痛苦,不是有愛就遮掩得了的。
遠處,隱隱約約傳來車子的引擎聲,有些急促,卻在剎車的瞬間,似乎又猶豫至極。
藍寧冷笑,塞上耳塞,輕輕靠著煙月的肩頭,繼續學英語。
夕陽,已到了盡頭,冬日的傍晚,淒冷而蕭索。
他的情人,垂了月眉,一下又一下地織著圍巾,水藍色的圍巾,映著她略顯蒼白的面頰,淒冷得讓人心疼!
他想,他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哇哦,神仙眷侶好幸福哦!”lris驚歎,伸手拉開玻璃門,一屁股坐在煙月的旁邊,那叫一個親密無間!
煙月抬眼,看lris,好奇怪,不應該恨她嗎?畢竟,她現在是那人的情人,為什麼就恨不起來呢?
如果沒有了恨,是不是,就再沒有了愛!
“煙月,你給誰織的圍巾?愛心圍巾嗎?”lris羨慕得直流口水,倆綠眼睛泛著綠光,想一口吞了那圍巾。
“廢話,當然是給我織的了,還能是你的了?”藍寧沒好氣地白她一眼,順手將自己的女孩兒往自己懷裡拉近一些,總覺得這個洋女人怪
怪的。
可具體哪點兒怪,又說不清楚。
藍寧看向門口,他大哥正推門進來,昔日冷銳的黝眸卻不看他們一眼,徑直朝樓上的健身房走去。
“更不是織給我大哥的。”他衝著他的背影,忽然喊道。
像是故意,又像是炫耀,每一個字都深深刺進藍熠的心底。
當初,他只是想,自己只要默默地望著她就好,可是現在,他想他是高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
這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得心應手的梟雄,卻在看見自己的情人的那一刻,潰不成軍!
藍熠僵直著高大的身軀,上樓的腳步,卻更加地疾速。
心裡喊著,不要靠近他們,而事實上,腳步卻不受控制地圍著他們倆轉。
即便,他計劃了足以讓他整夜不睡覺也幹不完的工作,可是他還是很早便回到大宅,只為看她一眼。
她……還好不好?她……有沒有再哭泣?
lris笑得詭異,“我敢打賭,煙月一輩子也不會織圍巾給你大哥的。”
藍寧似笑非笑:“我也賭這個。”
“切……”lris翻綠眼,“那還賭個什麼勁!”
不賭什麼勁!他只是想知道,一個人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大?一個人的心……究竟有多狠?
“煙月,給我試試圍巾吧。”他說。
“好!”煙月乖巧地應聲,把織了一半的圍巾,圈在他的脖頸上。
溫溫軟軟的觸覺,好舒服,就像他的女孩兒,藍寧笑著望向樓梯,那個人……正站在二樓玄關處,身體,微微側轉,那個角度。
在騙自己,還是在騙他這個腦袋殘疾了的弟弟?
“呵呵,好舒服好漂亮,大哥,煙月的手很巧吧。”
藍寧再次拔高了聲音,歡愉得像個孩子,卻心裡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人的。
他的女孩兒,他的女孩兒織的圍巾,那圍巾的顏色,那冰清玉潔一般的梅花圖案,明明就在自己身上,卻距離自己那麼的遙遠!
lris傻兮兮:“煙月,我怎麼聽不懂他們兄弟倆在說些什麼啊?”
煙月眉眼溫和:“因為你是美國人啊。”
lris更傻,這算什麼邏輯,美國人就不是人了啊!
玄關處的藍熠,此時已經完全背轉了身,背影落寞而清冷,孤傲而冷魅。
“藍寧,春節我們藍家要舉行嘉年華晚宴,多邀請一些你的同學來參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