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親自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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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親自逼婚
蓄在眶中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她哽了嗓音,“那麼,我和你,又算什麼?”
一聲詢問,溫軟輕柔,卻僵了氣氛。
老太君半眯著的眼,陡然綻放冷光,鷹隼般銳利地射向自己的孫子。
“什麼也不是。”藍熠的回答乾淨利落,不帶任何的感情,就像真的什麼也不是。
咔吧吧,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再然後,便是攪動了五臟六腑,裴煙月的世界瞬間轟塌!
她終於坐下了,顫抖的雙腿再也無力支撐,目光仍凝了那人,緘默了聲響,卻拼命地掉眼淚。
裴煙月,你真沒出息,裴煙月,你不要自尊了嗎?她不住地唾棄自己,可是。
她就是忍不住啊,那淚水,就像流淌的小河般,源源不斷。
她終於失去他了,他說他們什麼也不是。
相識,本就是一個錯誤,無緣,是上天註定!心,卻仿若刀割!
“裴小姐,可以簽字了嗎?”那人,面無表情地問道,然後揮揮修長的手臂。
立刻,就有律師將一疊的檔案,擺放在她的面前,紙筆早已裝備好。
“裴小姐請過目……”
終於昂起頭,並不去擦那滿臉的淚水,她凝著他,一瞬不瞬,就彷彿下一刻便是永別。
“我如果不嫁呢?藍先生。”
一句藍先生,隔斷了你我,從此,再無瓜葛。
站起身,那人豎起濃眉,冷眸迸射出不容置疑的寒光,雙手插進西裝褲帶,仍是蜷曲了的指節,邁起修長有力的雙腿,一步一步逼向她。
“藍寧自殺的安眠藥,是你在護理他時,一顆一顆攢起來的,就這一條兒,藍家如果訴諸法庭,裴小姐你能脫得了干係嗎?”
“沒有,我沒有,藍寧住院時只吃過寥寥幾顆安眠藥,病歷上都有記載,你們憑什麼說是我給他的。”
“就憑藍家在社會上的地位,裴小姐不相信嗎?”
煙月再次心寒,那人,好冷酷啊!
“如果,藍家是如此的藍家,煙月更不嫁。”
如果苦難,要加諸到自己頭上,她裴煙月只能硬著頭皮頂著。
這世上高個子很多,眼前就有一位,可是沒人替她頂,那麼她只有咬牙死撐。
那雙冷酷的眼眸,寡恩薄情,她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垂下目光,收起眼淚,煙月強忍著痛苦,緩緩站起身。
“藍先生,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可以走了嗎?”
藍熠忽然沉默了。
眯眼裝老佛爺的老太君,適時抬眼,目光如炬,嚴厲陰狠地瞪了孫子一眼。
“裴小姐不要忘記了你還有母親。”
煙月回頭,老太君正陰惻惻地看著自己笑,心中一陣慌亂,這世上她只有母親了,難道。
“別忘了你母親是靠誰才住進療養院的,而且那些費用據我所知,可不是個小數目。”
煙月驚恐,“藍熠。”
“藍熠是你叫的嗎?丫頭。”老太君提高了嗓音,威嚴攝人,“藍熠你說,再不要這個女人了。”
那人,喉頭蠕動了一下,道:“再不要這個女人了。”
臭小子,你是鸚鵡嗎?老太君心裡暗罵,不過目的達到,回頭,“藍熠和你再無瓜葛,裴小姐。”
撕裂了的心,又被人撒上了鹽,那個女孩,那瞳底的悲傷無助!
狠狠咬了脣,浸出了血,嚐到了苦澀鹹腥,低垂了腦袋,話語囁嚅。
“老太君的意思是?”
“如果裴小姐拒絕嫁給藍寧,那麼……那些費用就作為你欠藍家的債務,三天之內我會找律師列個數目給你,馬上悉數奉還,否則連同安眠藥事件,藍家將你一同訴諸法院。”
撲通,她聽見自己蹲坐在地板上的聲音,臉頰,伏在地上再也抬不起來,那麼的狼狽!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似乎聽見有人走動的聲音。
“裴小姐,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藍寧醒來的第一眼,一定要看到你。”狠狠的,冷冷的,藍熠這句最後的警告,攢足了冷酷無情。
是那人在威脅她,煙月努力睜開眼,視線所及,是那人黑色筆挺的褲管,黑色鋥亮的皮鞋。
褲管飄動,那雙皮鞋只一晃,便閃離了自己的視線。
藍熠走得很快,幾個大步,便邁出了書房,門口,立即閃出
一道嬌美的身影,親暱地挽起他的手臂,隨他一起走向樓梯。
她說:“熠,裴小姐也是可憐,你不要太逼她了。”
勝利者,個個高姿態,但夏君暉不是,她不想做壞人了,她知道藍熠不喜歡。
“嗯。”藍熠淡淡應道,目光凝著某處的某點,腳步迅疾。
夏君暉美麗的脣角揚起,微笑。
及至樓下,藍熠輕輕掙脫開夏君暉,抬腿走向洗手間,夏君暉一愣。
“熠,你……要去哪裡?”
藍熠回頭,淡笑,“想去洗手間不行嗎?夏小姐。”
夏小姐?他又稱呼自己夏小姐了嗎?這是他喊了自己三年的稱呼啊,在別人看來生疏,自己卻習慣得不行。
那雙眼眸,黯沉了色彩,淡淡的,疏離而冷漠……對,這才是她的未婚夫,而不是在裴煙月面前柔和了面部線條的藍熠。
她的男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懷抱。
熠,從此你的夏君暉,還是那個善良無暇的夏君暉,再也不會使絆子黑心肝了。
扭開門,男人抬腿踏了進去,隨手闔上房門。
“熠,”夏君暉只看見藍熠半邊的身軀,嗓音怯怯,“魔域酒吧,你我分手的事情還算數嗎?”
那人只略作沉默,便淡淡而笑,“一切都有夏小姐做主。”
真的不是做夢,夏君暉強掩狂喜,“那麼,我想和你再去魔域酒吧約會,成嗎?”
“你去和冷雲定時間吧。”
洗手間的房門才一關上,藍熠便大步奔向馬桶,先放開水龍頭讓水流嘩嘩地傾瀉而下,隨即對著馬桶狂嘔起來。
胃內憋得難受,修長的指伸進口中,他拼命地摳著自己的喉頭,想將腹內吐個乾乾淨淨,可是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心口還是憋得難受。
一把拽掉領帶,解開襯衣的扣子,白皙修長的指尖,拼命地抓扯著胸膛肌膚,就像因窒息而瘋狂掙扎的病人。
他咬著牙,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折騰了半天,才抬起頭,鏡子中的自己,鬼魅般駭人!
被抓破的胸前,殷紅的血,仿若皚皚白雪中初綻的梅花,染紅了雪白的襯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