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另一個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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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另一個禁錮
煙月回頭,白雅京正背抵著門板,臉上的淚,斷線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傻丫頭,眼淚不用錢買是不是?”
伸臂,一把抱住了白雅京,煙月心酸,臉上卻笑微微的,希望不要讓藍寧知曉自己的事故。
什麼是左眼微笑,右眼流淚,她現在算是知道了,先前還以為那些演員有什麼特異功能呢,卻原來自己也會。
藍寧凝目,為她悽美的笑容,心疼,再次在胸中升騰。
白雅京抽泣得厲害,半天才止住,抹了一把眼淚,再抓住裴煙月的肩膀,讓她正視著自己。
“你給我老實講,是誰……”綁架二字未喊出,腳上捱了一記猛踹,卻又那麼的不著痕跡,白雅京吃痛住嘴。
煙月眨眨眼,看了一眼藍寧,那個大男孩正眯了一雙俊眸,做苦苦思索狀。再回頭瞪了一眼白雅京。
白雅京會意,換湯不換藥地再問:“好吧,是誰讓你跌跤的?”
“是我不小心行不行?”
她不小心?自己跌跤能跌出幾天幾夜不見人影?你裴煙月該不會跌跤水平超高,跌飛到火星上閒逛了好幾天吧。
藍寧卻笑道:“行,當然行了,雅京姐姐,你讓我們煙月有點隱私好不好?”
煙月推開白雅京,回頭扶著藍寧躺下,“快躺下,你這樣坐久了對病情恢復不好。”
“唉!”白雅京也在藍寧的床沿坐下,“裴煙月,什麼叫做體貼,這就是,藍寧大帥哥好男人哦!”
藍寧笑得燦爛:“那就嫁給我吧。”
“誰?”白雅京騰的一下臉紅,心兒突突跳,終於有第二個男人向自己求愛了,冷雲,你死定了!“你說要誰嫁給你?”
裴煙月苦笑。
藍寧眨眨美眸,“她……裴煙月!”
“噢!”白雅京暈倒,敢情自己自作多情了,得,自己還就冷雲吧。
煙月眉眼兒淡淡,似乎像是聽玩笑,“藍大帥哥,想要女孩子嫁你,還是先把病養好了再說吧,到時候不知有多少女孩子都來排隊呢。”
病養好了,你會嫁給我嗎?藍寧深情地凝視著她,她到底在想什麼?神遊?
“煙月,你不想媽媽嗎?”白雅京好奇怪,她不應該第一時間問問裴阿姨怎麼樣嗎?怎麼都不提一下呢?壞女孩兒!
煙月默
默地修剪著花束,百合,康乃馨,鈴蘭,還有滿天星,好美啊!只是那人……也會恢復得像這些美麗的鮮花一樣嗎?
“裴煙月!”有人尖叫。
“呃?”煙月驚醒,差點剪到了手。
“小心!”藍寧跳下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緊張地檢視著哪裡受傷。
輸液架和管子亂七八糟地扯了一地,白雅京驚呆了,這小男人……唉,上天不公平啊,既然造就一個如此極品男,幹嘛還要賜給他一個瑕疵……腦瘤,遺憾啊!
“我沒事,藍寧,你還在輸液呢?”煙月抽出自己的手,按住藍寧手背上的輸液針頭,以防針頭脫出。
“真的沒事?”
“還是你希望我有事?”煙月笑。
“瞧你說哪裡去了!”藍寧羞澀,凝著她的笑,那叫一個心疼。
為什麼?總覺得她這次回來,有太多的苦澀,笑得那麼勉強,讓他揪心。
“我說兩位,回魂了回魂了!”白雅京叫,一個病人,一個護士,那樣對眼兒,讓人看著怪彆扭的。
煙月扶著藍寧回到病**躺好,再去收拾花束,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
“雅京,你剛剛問我什麼?”
唉,她還真是無語了,白雅京嘆氣,“大小姐,幾天沒見你媽媽,你總該問候一下吧?”
“噢!”煙月忽然想起什麼,去摸口袋,才發現自己在被老太君禁錮的時候換了衣服,那張處方……早已不見了,也許在被綁架的時候就不見了!
煙月失魂落魄,一場混亂,讓她丟掉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怎麼了?”白雅京問。
“喬治醫生開的處方不見了?”
“唉,我還當什麼大不了的,放心,在我這裡。”
煙月愣住,“處方……一直是我拿著的啊。”
“我是說,在我……這裡!”白雅京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都已經記在我腦子裡了,而且也已經買過藥了,裴阿姨每天都在吃呢。”
“白雅京,謝謝你。”
“那天因為對那個爛醫生不滿,就有心記了一下處方上的藥名,我們學醫的看一眼也應該有印象的,還有要謝你就去謝冷雲吧,是那傢伙出的錢,那幾種藥,賊貴賊貴的。”
“哦,我會的。”煙月有點茫然,冷雲?那麼……那個人?
“還有啊,我和冷雲將裴阿姨送到心理康復中心了,是x城最最有名的,你也一直希望的那家。”也超級的貴,保證金嚇死人,她都不敢說出來,怕嚇著這丫頭。
“是嘛。”是那人,一定是那人!煙月望著窗臺上的花兒,窗外的豔陽,他會好起來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咦?好奇怪耶!白雅京眨眨眼,怎麼沒有預期中的驚喜啊?
“裴煙月,你……起碼要謝謝冷雲吧!”
“謝謝冷雲。”陽光那麼耀眼,玻璃窗上的字又消失了吧,她為什麼要用霧氣寫字呢,難道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劫數?
我暈!白雅京無語了,這丫頭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難,被折磨成傻瓜了吧。
藍寧望著裴煙月,哪怕就只是她的背影,都那麼的美麗,陽光對映著她順滑的烏髮,有淡淡的金光成暈,就像夢中的女孩。
“雅京姐姐,幫我開一些上好的跌打藥來,好不好?”
白雅京撅起小嘴兒,“你怎麼不使喚自己的特護?”
“她受傷了,那些藥我想讓她用。”
“哦,那當然好。”白雅京笑得合不攏嘴,想不到煙月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還有藍寧這孩子心疼,得,她還是快點去,小心這小男人改變主意。
不過,才拉住門把手,白雅京又回過頭來。
“我說藍大帥哥兒,你病房門口什麼時候佈置了兩條黑狗啊?”
“黑狗?”藍寧不解,終日與疾病打交道的他,單純如一張白紙,哪裡知曉白雅京的語意。
“唉,算了,裴煙月,該不會是你……”白雅京不傻,直覺告訴她,煙月似乎並未脫離禁錮。
煙月回頭,淡淡一笑,“你被黑狗咬了?”
“那倒沒有,這黑狗好像不是咬我的,會不會咬你我可不知曉了。”
當然會了,煙月嘆氣,那人……為什麼要救自己呢?不過是從一個禁錮再到另一個禁錮,還白白受了傷,不痛嗎?
窗明几淨,就是用了力在玻璃上,也劃不出一個藍字來。
是啊,如此強烈的陽光,她怎麼能寫得出他的名字來!
裴煙月……你已經完完全全屬於我了!盡歡之後,那人緊擁著她說。
而他卻不屬於自己,從來沒有!
即便如此,為什麼還要捨命救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