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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文試的女子已經被安排到了室內賽場,那裡比較安靜,干擾因素較少,適合思考問題。留在場上參加武試的,僅有12人。

司儀讓我們抽籤,分成兩組,每組的前三名才有資格進入下一輪比試。這跟世界盃小組賽是一樣的道理,積分高的取勝。也就是說,我至少要擊敗三名對手。

原本輕鬆的心情,突然緊張起來。

很不幸的,藍月跟我一組。同組的,還有肖靜和她的兩個師姐,以及另一個門派的弟子。

這下我是冷汗涔涔,腳底刺溜刺溜的直冒寒氣上來,動作也僵硬了許多。

謝敏學笑道:“可惜,要到下一局才能跟妹妹交手了呢!盼妹妹不要讓姐姐失望哦!”

我僵硬地回了她一個笑容,不知要說些什麼才好。

藍月同情地看著我,拍拍我的肩膀,道:“不要緊,幸好宋府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參賽。輸了也不會太丟臉。”

我嘴角抽了抽。藍月,你這是鼓勵還是落井下石?

很快的,沒等我拾綴好心情,比試就開始了。而我意外的連贏了兩場,對手恰好就是萬劍山莊那兩名女弟子。看著她們怨懟的眼光,還有肖靜冷漠的神色,我摸了摸鼻子,覺得很對不起她們。特別是對不起肖靜。好歹人家救了我,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恩將仇報的意思?不過,師傅教的功夫,好像,也蠻厲害的。還是說,我的武功進步了?

由於比試是交錯進行的,所以在謝敏學那一組比武的時候,藍月在後臺休息區語帶關切地問我:“你是不是跟萬劍山莊的人結下樑子了?怎麼她們對你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我很認真地回答:“那次被你大哥算計落水之後,恰好是肖大小姐救的我。人家好吃好喝地供著我將養了五六日,還讓我免費參觀他們弟子的修習,自然是以為我看出了門道才把她們打敗的。”

藍月嘴角抽了抽,不再答話。

半響,輪到我們兩個出場了,藍月只留下一句“贏我”,便閃身躍上舞臺。

我呆了呆,也跟著走上舞臺。敢情她這是要放水了?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是個準菜鳥。因為每個人上場的時候都是從看席上飛身躍起,直接跳上離地面有1米5、離岸邊有2米的舞臺。11個人都向眾人顯示了她們的卓越輕功,唯獨我,大搖大擺地走樓梯上去。鋪著大紅地毯的樓梯,猜上去軟綿綿的,真舒服啊!

司儀看到我,笑眯眯的,低聲說了一句:“姑娘真是深藏不露。歷來武試第一條就是要用輕功從船上躍上舞臺,若不是您身邊的那位姑娘攜著,怕是單憑這第一條,姑娘就無緣今天的賽事了呢……”

我額上冒出兩滴汗。原來還有這一條規定……宋府這幫狐狸,居然瞞著我,其實一開始我就不夠格參選的!看司儀並沒有要揭穿我的意思,沒準宋老爹行賄了還是怎麼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於是我打著哈哈向他拱手,道:“好說,好說……”好說個頭啦!

這一輪,贏得有點玄乎。

雖說藍月有心放水,但出招的氣勢還是很驚人的。開始的時候我只有招架的份,直到雙方錯身而過的時候藍月低聲說了一句:“平時你在旁邊看我練的時候都白看了?”我才恍然大悟,她是要我找出她的破綻來贏她,而不是隨隨便便讓我輕鬆獲勝。

我斂了心神,仔細觀察她的動作,這下倒是讓我從容不少。

趁著她一記反手劍擊出來不及收勢,我避開劍鋒滑步到她身旁,一記手肘過去,直擊她腋下,右手抓著劍柄朝她握劍的手一敲,正中虎口。

也許是我力度沒掌握好弄疼了她,或許是她故意為之,她手中的劍應聲落下,掉在舞臺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臺下眾人譁然。

司儀看了看我們,微微點頭示意,舉起我的號碼牌,“宋飄雲勝出。”臺下評委席上的書記員立即在紙上記錄。

到了休息區,謝敏學微笑著看向我們,輕聲說道:“飄雲妹妹好身手。只是,把這位妹妹弄疼了呢。”

我扭頭看向藍月。她臉色臭臭地冷哼一聲,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右手虎口處,留下一個暗紅色的痕跡。

我咽咽口水,小心翼翼挪過去,問:“怎麼不用你的雙月刃?”

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決勝的時候才用,現在,還不必。”停頓了一會兒,又道:“也許,用不上也不一定……”

我咋舌。她的意思是——這裡沒有對手值得她用雙月刃來對付?

擦擦額角的汗,我心虛地坐得遠了些,不敢打擾她。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卻也還是有討厭的蚊子巴上來的。

“哼!明明是故意放水!好不要臉!”一個嬌蠻的聲音傳來。

“都是一家子的,誰輸誰贏還不一樣!這不就是為了讓武學不精的那個往上爬麼!平白佔據了別人的位置!”某個不服氣的聲音說道。聽起來,象是那次我在萬劍山莊的後山聽到的聲音中的一個。

“還好意思騙我們說落難了,我看根本就是想偷窺我們的絕學,好研究出打敗我們的方法!”

我瞥了她們一眼,冷聲道:“有本事,來打我啊!”

“你!”

“沒本事贏我就不要在那裡嚇咋呼,還用這麼怨毒的眼光看我,我好怕哦——”說著,我做了個渾身發抖的樣子,捂著心口,縮在椅子上直抖腿,臉上,卻是掛著痞痞的笑容。

刷拉兩聲,對方把劍抽了出來。

我也不甘示弱地提劍與她們對峙。

“飄雲!”藍月終於看不下去了。

“哼!姑奶奶我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既然她們輸了,我也沒什麼好怕的,反正剛才贏她們的時候我也沒費什麼勁,我還以為是她們念著我的好,捨不得我離開她們的肖公子肖師兄,故意放水讓著我呢!”我大咧咧地諷刺道。

兩位姑娘俏臉一紅,更是滿臉怒色地看著我。

“你有出息了!待會兒跟肖靜對戰的時候等你贏了再說!”藍月惱怒地喝斥。

謝敏學閒閒地應了聲:“選秀期間私自暗鬥的,取消比賽資格,且下一屆不能參賽。”

“我才不怕呢!”我嘴硬地回道。別說下一屆了,這一屆我也沒打算來的!

那兩個姑娘自知理虧,咬咬牙,終是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此時布簾一掀,比武的人回來了。肖靜站在休息室入口,看著我們,一言不發。由於背光,些許陽光透過她身後的縫隙灑了進來,教人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

我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縮回角落裡。

這一段小插曲,很快就傳到了宇文驚雲那裡。她挑挑眉,沒說什麼。只是,一直趴在窗邊觀看比賽的林雲——也就是當今宇國唯一的皇太子宇文凌雲,卻是興致勃勃,小嘴兒嘰嘰喳喳地說著那個撿到他的便宜姐姐如何的神武和厲害。

驚雲很沒有形象地翻了翻白眼,暗道:萬一給這臭小子知道那是他的親姐姐,不知他會作出怎麼樣一副表情了。只是,那個人好像沒有出現呢……莫非易容了?

她轉身又吩咐了繁如花幾句。繁如花點點頭,倏地一閃身,出去了。

坐在岸邊貴賓席上的宋老爹和幾位夫人也很快知道了後臺這一小小的變故,趕緊找來長子,詢問那天剿匪之後飄雲的行蹤,以及跟萬劍山莊的過節。宋亦輝滿頭大汗,說不清道不明,又被嚴厲苛責了一番。

秦風倒是很快就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原來,溫如海破功那幾天,飄雲掉下懸崖,被肖靜救下,弄到萬劍山莊裡調養身子去了。只是,那麼高的懸崖,她是怎麼爬到半山腰的?而且還不借助任何工具……回想起那天他站在崖邊朝山下看的情景,連他自己都覺得膽顫。不會輕功又使不出內力的飄雲,就一點也不害怕麼?看來,她的師傅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出這樣沒心沒肺的弟子……想著想著,他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

回頭看看溫如海,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什麼。只是,那雙晶亮的眼眸,卻似捲起風暴般,泛著駭人的寒光。

他趕緊轉過頭,當作什麼也沒看見。沒想到,這小子也曉得心痛和害怕了……至於宋府另兩個兒子,早已緊鑼密鼓的安排賭局去了。兩個年輕人混到別家船上,慫恿那些紈絝子弟和酒肉朋友下注,很快的,下注的賭金就聚集到了五萬兩白銀,他們和幾個死黨把船划到岸邊,鼓勵觀眾們下注,不一會兒功夫,錢匣子就滿了。由於第二輪比試很快開始,他們連賭金都來不及清點,又把船搖回停泊的指定地點。

宋逸湘和宋憶寒面面相覷,嘿嘿一笑,下了大注——賭藍月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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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號。宋飄雲!”

我裝模作樣地輕移蓮步登上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