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聞香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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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聞香識人
有了前車之鑑,我不能中他們的奸計!
“山上有六條絲絹,藏在不同的地方,只要找出來,帶下山回到這裡聚首即可。”宋逸湘解釋道。
“就這麼簡單?”我滿腹狐疑。
“就這麼簡單。”
“那找不到絲絹怎麼辦?”這麼暗,又沒有燈光,我對自己實在是沒有信心。
“你笨蛋啊。不會聽聲音嘛?”藍月不知什麼時候又潛了回來。天哪,陰魂不散,連個腳步聲都聽不到。
我離開她遠了些,弱弱地問了一句:“什麼聲音?總不會在絲絹上掛鈴鐺吧?”
唉——其他人大大地嘆了一口氣。
“當然是風吹動周圍草木所發出的聲音了!”藍月咬牙切齒地說道,“絲絹的聲音自然是不一樣的!”
“哦。”我腦海裡浮現的是廣場上紅旗飄飄,被風吹動得颯颯作響的景象。可是……絲絹很小吧?有聲音麼?
當我問出心中的疑惑,其他人皆是一副看白痴的模樣看著我。
一條藍色的絲帕在我面前抖了抖,我眼睛一亮,讚歎道:“好香!”
那纖細的白皙玉指一抖,沒抓穩,絲帕在我眼前緩緩飄落,宛若在夜間翩翩飛舞的藍色蝴蝶。我伸手一把抓住,在絲帕的一角看到一朵小小的紫色蘭花。
原來是他!
我抬眸,溫如海正滿臉錯愕地看著我。
我朝他笑笑。沒想到,他連手帕都要薰香,難怪每次靠近他,總會聞到一股熟悉的香甜的花草味道。
宋憶寒湊到如海身邊嗅了嗅,奇怪地說:“什麼香味都沒有。只有淡淡的藥草的味道。”
“我也沒聞到。”秦風站得很近,搖了搖扇子。
“不會啊。”我認真地說,“二哥身上是脂粉味,秦風身上有淡淡的茶香,三哥身上是陽光的氣息和著泥土青草的氣味,藍月——”
她白了我一眼。
我不懷好意地笑道:“藍月偷吃蜂蜜了吧?我都聞到了!”
她咬咬牙,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並未反駁,只是譏諷地說了一句:“你屬狗的?”
我笑笑,說:“我也是這幾天才發現自己有這個能力的,之前沒有這麼靈敏。大概是宋府的水土養人吧!天天燕鮑參翅的補,總有些器官發育得特別優秀。”我就納悶了,怎麼沒補我的身高?跟他們站一塊,我是最矮的一個。有壓力啊……藍月冷冷地說:“可惜,山上藏著的絲絹,什麼味道都沒有。你若是聽不到風吹動的聲響,也找不著。”
“那這樣好了,分成兩組,兩男一女。”我也有自己的打算。“拿到了自己的絲絹,也可以去找別人的,或者從別人手裡搶,最後誰手裡的絲絹多,就算誰贏。如何?”
“好。就依飄雲所言。”大家都同意了我的提議,然後分好組,立即行動。
看著急速掠上樹梢的幾個黑影,我目瞪口呆。不一會兒,那些矯健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啊’字在我喉嚨裡醞釀了很久,卻是無法發出聲音。
一陣輕微的風聲過後,一個黑影又回到我面前。
“飄雲,為何不隨我們前往?”溫如海不解地問道。
我盯著他,嘴張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我不會輕功!”天哪!這是人做的事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跳那麼高!雖然不是用飛的,但是,那個速度,那個高度,還能在枝葉間跳躍,這不跟猴子似的?莫非古人未開化,保留了猴子的習性?
溫如海略顯尷尬,嘴脣囁囁著說了一句:“是我們思慮不周。我以為,你應該會的……”
“憑什麼?憑什麼我一定要會?”我惱怒地直跺腳。這不是擺明了讓我輸麼?
“哼,我就知道這丫頭會壞事。”一個聲音冷冷地從我後方傳來。
秦、風!
不滿地瞥了他一眼,我磨磨牙,咬牙切齒道:“你不去追他們,留在這裡做甚?”
“以我一人之力,難敵三位好手。”秦風沒好氣地說。
“啊——”我積鬱的怒火終於爆發。“不用管我!你們都給我去搶——等等。”話鋒一轉,我心中有了妙計。
密謀了一會兒,這兩人也不見了蹤影。
我悠閒地爬上一棵大樹,坐在樹杈上等待結果。
最後,我和溫秦組合全面勝利。原因無他,溫如海連山頂都沒上,就候在半道上等著宋府三兄妹,來一個放倒一個,沒來的就由秦風去逮,結果逃掉的只有三哥宋逸湘。貌似,他是我們當中武功最厲害的……當我看到那個暗紅色的身影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以為我們輸定了。沒想到,溫如海這小子特爭氣,不但非禮了二哥讓他在山上睡了一夜,還勇敢地去搜藍月的身,從她身上摸出兩張絲絹,加上二哥那兩張,我們以四比二勝出。
當藍月被抬下山時,看到她那鐵青的臉色,我就知道她惱羞成怒了。可是溫如海這小子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做錯事的不是他一樣。我就懷疑,是不是在他眼裡,什麼男女大防的封建框框條條根本就形同虛設?
盯著他那雙幽藍的眼眸,我問:“你摸藍月了?”
他點點頭。“嗯。”
“她是女的!”我為他捏了一把汗。藍月也是不好惹的……他愣了一下,想了想,才說:“這我倒沒放在心上。可是,總不能因為她是女的,我就非得讓著她吧?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要輸了。你不是很想贏麼?”
啊!死小子!居然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果然,他這句話一說完,我就覺得背脊發寒,冷颼颼的,有兩道視線猶如利箭,直射到我身上。我心虛地回頭,藍月正睜圓了一雙美目,怨憤地瞪著我。
我心虛地跟她打哈哈,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沒叫他摸你,其實他完全可以把你弄回來了讓我來摸的……”
好像我的話起到反效果了,怎麼她有暴怒的傾向?我趕緊閃身躲到溫如海身後。
第二天,正吃早餐的時候,宋憶寒黑著臉,衣衫不整地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很懷疑地看向溫如海。該不會是他非禮人家了吧……“臭小子,記仇記得可真久。小時候那些烏龍事也被你惦記著,還不忘公報私仇。這下你滿意了?”宋憶寒滿臉怨氣地質問。
溫如海撇過臉,緊抿著脣,不答話。
“解藥!”宋憶寒朝他伸出手。
“沒有。”溫如海不緊不慢地回答。
“啊——你騙人!”剛想發怒的二哥看看我,火氣收斂了些,最後悶悶地問一句:“多長時間?”
“一個月。”溫如海一臉欠扁的笑容。
看得出來,二哥氣壞了。可是礙於我在場,他也沒敢怎麼著,跑回自己房裡生悶氣去。我吃驚地瞪著溫如海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裡暗想:這真的是如海嗎?
不過,雖然我們算是用不光彩的手段贏了,卻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那就是秦風被三哥揍得很慘,在**躺了幾天。我帶著禮物上門的時候,才知道秦風這小子實在是‘淳樸’得可以。明明吃穿用度都是以最高標準來衡量的,穿最好的絲綢衣衫,吃最美味的食品,偏偏住的房子不大,僅一個二進的院子,還不到瀚海藥館的一半大小。整個宅子裡的人員除了他之外,就是兩個輪流看門的,以及一個打雜的。不過,那些傢俱卻是名貴的楠木和紫檀木製的,就連房門跟雕花的窗戶,也是上好的木料,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木葉清香。
院子中,種著不知名的野花野草,生命力旺盛,不用給它們施肥也會長得很好,只要偶爾修剪枝葉,讓它們整齊些,就是一道不錯的風景。
參觀完他的小院子,我蹭到床前,嬉皮笑臉地喚道:“秦哥哥——”
從枕頭中抬起一張略顯蒼白的面孔,嘶啞著嗓音說道:“丫頭,滿意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個,讓你為難了。對不起,都是我任性。”
“你也知道你任性。”秦風苦笑著輕輕搖頭。“算了,是我武藝不精,輸給他,心服口服。”
我眨眨眼,滿臉好奇。“那個,逸湘哥哥很厲害麼?”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目光又瞥向正端著藥碗進門的溫如海,換了個話題。“你可知道如海的身份?”
溫如海腳下一個趔趄,碗中灑了幾滴藥汁出來。
他滿臉驚慌地看著我們,眼裡,帶著一種濃濃的恐懼和絕望。
“秦風!”他呵斥著,快步走到床前,把碗放到床頭櫃上,以眼神警告躺在**的病患。
秦風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又把目光轉向我,笑道:“那你可知我的身份?”
看著他們古怪的神色交流,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說吧!還有什麼事瞞著我?”搬了張椅子,我坐到床前,不滿地看看這個,又瞄喵那個。
“你果然什麼都不知道……”秦風低嘆一聲,無力地把臉埋進了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