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各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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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各自心思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腦子一恢復運轉,我就掙扎著爬了起來。看看手錶,剛過了中午1點。好象沒睡多久。
頭還有點暈,我冥神靜思了一會,實在想不通。那和尚說的話還轟得我的腦袋隱隱作痛。
算了!想不通的就不要想!等哪天真的在這裡遇到我的古代老爸再說吧!到時候再問他是怎麼混到這個時空來的,或者問他,我老媽是怎麼去到21世紀的,我也好找路回去。看來,宋府之行是必要的了。那宋三小姐的父母親,我得親自去會一會。不管那個和尚是不是在蒙人,至少我得弄明白宋思雲跟我之間的關係。
鼻息周圍縈繞著淡淡的安神香。我逐漸定下心來。
四處看了看,這是一間禪房,那香和煙霧是房間正中一個几案上的香爐裡散出的。
我正坐在房間左邊的軟塌上,塌前的茶几,擺放著一碟老面饅頭,幾個水果,一壺茶水。
餓!肚子提醒我該進食了,於是抓起饅頭,一個接一個地吃完,然後抓起一個蘋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大口大口地咬,又往兜裡塞了一個,我邊吃邊往門口走去。
開啟房門,探個腦袋四下檢視。這是一個小庭院,到處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沒天理啊!那兩個無良帥哥就這樣把我丟下自己跑了?連午飯都不招呼?
忿忿不平的穿過小庭院,剛來到門口,就聽到一聲低啞的鳴叫。我轉過身,目光四下掃射,終於發現了屋簷上站著一隻白色的怪鳥。它正歪著頭看我,我也歪著頭看看它。
它撲騰幾下翅膀,滑翔到西邊的牆頭上站定,然後又看向我。
鷹?鷲?鶩?珍稀物種啊……思考了一下,我決定向它走去。古代的鳥總不會比人還聰明吧!應該不會主動攻擊我。要不,抓它回去做寵物?好像,用來煲湯喝也不錯。
我站在牆腳,仰頭看著它。它看看我,撲騰了一下翅膀,然後往圍牆外倒去。
咦?受傷了?我手腳並用地爬上牆頭,往下一看,那隻怪鳥正趴伏在草地上,仰頭看我,一動也不動。
我翻過牆頭,輕鬆地躍下。這裡的圍牆比宋府的內牆還要矮!爬圍牆翻牆頭可是一點都不吃力。
待我向白鳥走近,它往後跳開幾步。
我再走近,它又跳開。
我皺眉,乾脆直接撲上去,想用手抓住它。
它拍拍翅膀,低低地滑翔出去。
我恨得牙癢癢。丫的,敢捉弄我?!看姑奶奶我不把你的毛拔光光了再讓你去洗個開水澡!心動不如行動,我快步飛身向前,朝它直撲過去。
※※※※※幾個大男人相處於後院的一間禪室裡,寂靜無聲。
香爐裡嫋嫋升起的青煙,朦朧了眾人的眉眼,叫人看不清對方的神情。
“師兄……”半餉,坐在右邊塌上的一位僧人終於打破了沉寂。看那眉眼,正是之前在大殿裡為香客們解籤的和尚。
被他喚為師兄的那名中年和尚,眉清目秀,一雙星眸炯炯有神,不難看出,年輕時定是一大禍害,迷倒了一大片女人,又摔碎了一大堆的少女心。唉,人都出家了,那些女人能不傷心嗎?
只見他一揮手,沉聲道:“知道了。浮塵,你先退下吧。”
“是。”那名喚浮塵的和尚恭敬地退下,掩門而去,繼續回到大殿去履行他那為眾生看籤答疑解惑的職責。
那俊秀的中年和尚把一位臉色蒼白的白衣男子請進裡間,留下外間的溫如海和秦風,各有所思,皆是沉默不語。
和尚盤腿坐在裡間軟塌上,軟塌正中是一個小矮几,几上兩杯清茶,一盤殘棋,一個小小木籤。
“飛雪,你如何看待這事?”和尚詢問端坐在他對面的白衣男子。
這白衣青年,正是前幾日在祥瑞酒樓出現過的那位嫡仙般的美人——慕容飛雪。他今天來此只是與好友敘舊、對弈,未料到會遇上這幾位小輩,還帶來一個大麻煩。他並不知道,此時,他們口中談論的那個麻煩少女,已經翻過圍牆,努力地追趕著一隻白色怪鳥,爬到後山歷險去了。
慕容飛雪拿起几上的小木籤,放在手心細細的把玩。簽上,是一隻振翅欲飛的小黃鳥。
“這籤作何解。”他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然後在棋盤上落下一白子。
俊秀和尚毫不在意地回答了一個詞,略為思考,不緊不慢地在剛才那白子旁補上一黑子。
※※※※※秦風端茶盞的手頓了一下,抬眸與溫如海極快的交換了一下目光。溫如海眸中頓時閃過一道異彩,快得讓人來不及體會。裡面的人說話聲音雖小,但他們還是聽到了。畢竟是習武之人,聽力比常人要敏銳許多。
秦風微皺眉頭,突然間發現,今天出門實在是大錯特錯,無意間讓他知曉了一個驚天大祕密,不知是福,是禍。他朝溫如海招招手,溫如海乖巧地走過來,在他對面落座。然後,秦風搬出一套棋具,笑吟吟地看著對方。溫如海抿抿脣,無奈地對他對弈。
不出一刻鐘,就結束了。如海一推棋子,以嘴形說:不玩了!
秦風笑笑,道:“我們下五子棋。”
※※※※※內室的兩人自然知道外間那兩位年輕人想要偷聽的用意,他們倒也不甚介意。既然那少女主動找上秦風和溫如海,想必兩小夥子多少心中也有數的,更何況這兩人的身份不比常人?卻不知,少女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跟人說。而這個不為人知的祕密,卻是由這兩個無聊的八卦男人坐在佛祖的眼皮底下散播出去的。
“這,事實真是如此嗎?”慕容飛雪下了一子,小小聲的詢問。
“……貧僧要親自面見了才知道。”俊秀的和尚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據實以告,“但是根據浮塵師弟的描述,似隱含著血光之災,前途不容樂觀啊……浮塵師弟的卜算之術,從未出過錯。”
慕容飛雪心裡暗想著:胡說八道!這些和尚就是靠坑蒙拐騙吃飯的!上次說我有血光之災,原來是不小心被丫鬟打碎的茶杯瓷片劃破手指!說我不宜出行路上會遺失東西,只不過是掉了條絲帕而已……腹誹歸腹誹,但是在佛祖的地頭上,慕容飛雪還是表現得恭謹甚重,對和尚的話只有點頭附和。
“……”裡面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外面的人微皺眉頭,沉默不語,棋越下越亂,別說五子了,有的斜連起來有六七八子都不止了。
這兩位長輩兼高官,從他們幾位不速之客被帶來開始,直至現在,已經不緊不慢的下了兩局棋。少說也有一個多時辰了。
時間在無聲的流逝,也不知那迷迷糊糊睡大覺的人兒醒了沒有。要是醒來沒發現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慌張,萬一跑出去了……溫如海終於是耐不住性子,想到院子中走走,被秦風制止了。
他有點窘困,不由微微漲紅了臉,不滿地又走回來,正襟危坐,低頭悶悶不樂地喝茶。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和尚和慕容飛雪終於從內室走出來。
浮生大師掃了他們一眼,沉聲問道:“當年的往事,不知少俠的父輩,可曾向你們提及?”
溫如海站了起來,恭敬地回答:“未曾提及。”
秦風點頭附和道:“的確,家父未曾向晚輩們提及這些往事。晚輩認為,有些事情也許不如我們原先想象的那般簡單。”
“兩位少俠果然心思敏捷。既是家中長輩未向你們提及,想必他們也有自己的考量和顧忌,貧僧在此也不好亂嚼舌根。見過飄雲姑娘的,除了你們,還有何人?”
“之前飄雲姑娘一直住在宋府,宋府眾人自然知曉。之後謝敬學校尉,以及衙門的捕快,謝校尉手下的幾名得力助手也跟飄雲姑娘打過照面。”
“還有嚴知府的公子,嚴宇夏。”慕容飛雪補充道,臉上神情冷漠,看不出什麼心思。
浮生大師略感訝異,正色問道:“謝校尉、衙門捕快、嚴知府的公子,都是軍方以及與朝廷有密切關聯的人,為何他們與飄雲姑娘會有牽連?”
看兩位長輩神色不善,秦風趕緊為自己的好友澄清。
原來,那嚴知府是近幾年才考取功名的,之前一直在南方一個小鎮做教書先生,對朝堂中錯綜複雜的關係,自是不甚瞭解。嚴宇夏是他的獨子,三年前才接至杭州居住,對於那些陳年舊事,更不可能知道。況且,他今年剛滿17歲,心思單純,不會多做他想。
只是那謝敬學,太過聰明,又是在軍隊裡打混的,看法自是與常人不一般。誰也猜不透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又是站在哪邊立場。
然後,秦風又把三月初三日的剿匪和飄雲脫離了宋府的掌控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只是,期間飄雲姑娘消失了6、7日,不知所蹤,再然後,就遇上他們了。
聞言,大師眉頭微皺,不語。
宋府麼……宋沐文這隻老狐狸究竟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