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記憶之潮
超能高手 霸道老公,限量愛! 武霸九天 狼愛似火:妖帝的壓寨小妾 銷售成功的奧祕 妾本庶出 錯穿三國 大唐狂士 禽獸老師 插手賊王誰怕誰
024 記憶之潮
待那青衣男子走遠了,黑衣人狠狠的朝地上唾了一口:“呸!驕傲個什麼鳥勁!故作清高!要不是看在老寨主對他器重的份上,早就被頭兒趕出山寨了!”
“行了!既然四哥看不入眼,那我們誰先來?”藍衣男子蠢蠢欲動。
“照我們的年齡來吧!總得有個先後!”拿大刀的男子大嘴一咧,把刀往肩上一扛,嘿嘿傻笑道。
“呸!誰不知道你那玩意粗得跟什麼似的!被你弄過的女人,咱們再上都沒感覺了!”
我不由得朝天翻了翻白眼。粗俗,實在是太粗俗了!
那名沒帶兵器的男子看我沉默寡言,沒有任何懼怕及反抗,心下覺得怪異,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直操在胸前的雙手突然伸了出來,朝我面上一揮——一股異香鋪天蓋地的襲來。我猝不及防的吸入一大口,在那裡猛打噴嚏。
靠!什麼玩意兒?我又沒有花粉過敏症,怎麼會怕這些奇香異粉?
剛想破口大罵,嘴裡又被丟進一顆丸子,直接滾進了喉嚨,順勢滑進了食道。這下我憋屈得只有咳嗽的份,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看這姑娘不簡單,居然毫無懼意,還是給她餵了藥保險些。”往我嘴裡丟藥的那名黑衣人一臉陰沉的說道。
“摧花辣手,就你古怪多!誰不知道那粒藥丸是你從魔君的公子那裡偷來的!你就不怕有什麼不良反應麼?”
“嘿嘿。怕什麼!聽說那毒魔魔君的公子性格頑劣,什麼毒藥**解藥都想弄。這藥可是他專門研製出來賣與青樓姑娘們的!據說只要半粒,就可以讓人****、飄飄然不知所以呢!用了這藥的,不管男女,除了**,別無解毒方法。而且這藥還有一個好處,服藥過後的第二天,準會把前一天所發生的事忘個一乾二淨!那些老鴇們可是弄了不少,就等著樓裡的姑娘們**的時候服了藥好侍候大爺們呢!”黑衣人一臉**笑的說道。
之後他們又說了些什麼,我已經無暇顧及了。因為,肚子裡一股熱意浮了上來,頭腦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好吵!耳邊嗡嗡作響,就象有幾隻蒼蠅在飛舞一樣,趕也趕不走。
“吵死了……”我不由得揮了揮手,半眯著眼,睡意朦朧的看著這幾個不法之徒。手腳變得綿軟無力,身體重得象是我的雙腿要支撐不住一樣,歪歪斜斜朝地上倒去。偏偏身體的觸覺就象昇華了一般,**得要死,連身邊的那些混蛋不忍讓我重重摔在地上而扶著我腰肢的手,都會讓我莫名的顫慄。好熱……
周圍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空氣中飄浮著一種不安分的氣息。大概,他們又在為誰先誰後吵起來了吧……
樹影斑駁,遮不住的陽光透過點點縫隙撒在我身上,白花花的一點點,一片片,思緒不由得逐漸飄離。
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飄雲。”
“飄雲?”
恩?誰在叫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師傅放大的臉孔近在眼前,甚至還看得到那雙黝黑眼眸中自己的倒影,傻乎乎的小女孩正昂著一張髒汙的小臉,臉上掛著兩行淚痕,鼻子吸溜吸溜地看著眼前這位身形高大的偉岸男子。形容他就一個字——帥!那雙星眸中倒影出來的小女孩立即做花痴狀……
“為什麼自己一個人躲在這裡?”師傅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把我亂蓬蓬的頭髮上的花瓣拂去,用手帕把我哭得一塌糊塗的小臉擦了個乾淨,順便擦掉剛剛流出來的口水。“又被小朋友們欺負了?”
我不高興的撇撇嘴,“我才不屑與他們玩呢!他們說我是沒有爸爸要的野孩子!”然後,伸出髒汙的小手,我一臉緊張的抓緊了師傅的衣袖,眼巴巴地問道:“師傅,我不是沒有爸爸要的小孩,對嗎?”
師傅眼裡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只是當時的我太小,看不懂他眼中的落寞,和太多沉重的感情負擔。
“飄雲乖。飄雲的爸爸天天都有努力工作掙錢來給你讀書和買好多好吃的呢!怎麼會不要你?!”師傅抱著我,親了親我的小臉蛋,然後仔細的幫我把亂糟糟的頭髮梳理好。
“要是以後再有人欺負你,你就狠狠的反擊!但是不可以主動欺負小朋友!別人敬你一尺,你要懂得敬別人一丈。若是被別人打了一巴掌,你要懂得還之以拳頭!知道嗎?做人,不可自卑,亦不可自傲!飄雲的母親是位很偉大的女性,她生出來的小孩怎麼會膽小怕事呢?”說完,他俏皮的衝我眨眨眼。這……這等於是他默認了我可以使用暴力解決問題???
我高興地咧開嘴笑了,用力的點點頭,“恩!”
早說啊!要不是為了遵守和他的約定,就是習武以後不準使用武力對付周圍的小朋友,我早就把他們打趴下了!
只是,那時候的我還不夠聰明,誤會了“我的母親”這個詞所表示的真正涵義。
一週後的週末,八位家長帶著五位身上掛彩的小朋友上門討說法來了。就連校長也被驚動,難得來家訪。
媽媽上班,師傅負責接待他們。
當那些家長們知道我就是那個罪魁禍首的時候,嘴角抽搐地看著我,一臉的不置信。
現場氣氛十分尷尬,聊了幾句,聽我們幾個小屁孩說當時確實是打做了一團,而且還是一個小女孩對付五個小男孩。因為是混戰,所以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誰打的誰。大概他們幾個臭小子也認為被我打敗很臉上無光吧。汗……各個說謊都不要錢……
一家長大手一揮,在他兒子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粗聲粗氣的說道:“混小子!平時好的不學專門學壞的!人家一個小女孩,能打得過你們五個嗎?擺明了是你們欺負人家!肯定是你們幾個自己打鬧的時候弄傷的!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又唯唯諾諾的跟我們道歉,然後一群人沒坐上半個小時又呼啦啦的走了。
校長客客氣氣的跟師傅聊了一會,也走了。臨走前,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第二天,家裡多了很多別人送來的補品和水果。我一邊拆開包裝,一邊遞給師傅,笑嘻嘻的說:“想不到,打一架還有東西收啊!”
師傅接過我遞的蘋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飄雲,以後下手不要那麼重。大家都是小孩子,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得饒人處且饒人!明白?”
我咬著香脆多汁的雪梨,點點頭。
那一年,我八歲,習武三年。可惜的是除了媽媽和張叔叔知道師傅偷偷教我武術,周圍的村民無人知曉。自此,這個寧靜的小山村再沒人敢欺負我。
正回想著往事,突然臉上一暗,陽光被遮擋住了,一個黑影壓了下來。
身上一沉,某個重物趴到了我身上。臉上一陣濡溼的觸感,就象毛毛蟲爬過一樣,我不由得噁心反胃。在那個濡溼的物體快接觸到我的嘴脣附近時,我撇開臉。他一把揪住我的頭髮,狠狠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嘶——痛!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