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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綠驚異的問道:“什麼千島湖?這裡是陰陽水道。據說附近的島嶼經常神出鬼沒的出現,擋住了航道,有不少船隻在這裡觸礁呢!一般船伕都不願走這條水道。而且這裡經常有流匪盤踞在島上,不時的搶劫過往船隻,都沒有商船敢走這裡了!駛入這條航道的漁家,有的就此一去不復返,與家人陰陽兩隔……”
說完,小綠咬咬下脣,目光黯淡下來,眼裡似乎閃著朦朧的水光。
藍月安慰似的拍拍小綠的肩膀。
船艙裡一陣靜默。
看樣子,小綠,或是她的家人,在這裡遭遇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肯定沒有認真的觀賞過。這個千島湖啊,可算是天下奇景之一!放眼望去,碧波萬傾,千島竟秀,峽谷幽深,溪澗清秀,洞石奇異。它以群山巍峨疊翠,湖水澄清,島嶼星羅棋佈,形態奇特著稱。既似太湖的煙波浩渺,又有西湖的娟秀氣韻,素有天下第一秀水的稱謂。
“湖中島嶼約有一千多個,大島如山,小島如船,個個清翠欲滴,從空中看過去,就像一塊塊半浸在湖中的碧玉。所以才被人們稱為千島湖。
“若是遊人都象我們這樣乘船在湖中游玩,穿梭於各個水道之間,大家是各行其道,互不干擾。不同的水域和島嶼,從不同的方位看過去又有不同的景緻,別有一番風味。如此美景,何以被冠上陰陽水道的惡名?作惡的,是人。擾亂的,是人心。即使要憎恨,也不該弄錯了物件。千百年後,這裡可是舉世聞名的旅遊勝地,令遊人流連忘返的地方呢!”
一口氣說完,我故作優雅的剝了片橘子,丟到嘴裡,潤潤喉,順便忽略掉射到我身上的數道詫異目光。
當然,在我那個世界乘船遊覽一次還得另外交錢,現在我可算是免費旅遊,賺到了。這些話腹誹可以,我可沒敢說出來。
“三小姐所言極是。可惜,遭遇過流匪劫持的人家,就不會這麼想了。”那名叫衛純陽的侍衛不冷不淡的對我說道,“只是衛某好奇,三小姐是如何知道這裡的景緻和島嶼的數量呢?又是如何得知千百年後的事情?莫非——三小姐曾經在這裡呆過很長一段時間?”
我心中一驚,不由得多看了這侍衛兩眼。
一雙鷹眸,目光凌厲,正緊緊的注視著我,看得我心頭直跳,右眼眼皮也跳個不停。
這男人,雖然只穿著普通的灰色粗布麻衣,樣貌也是很普通,但是隱藏於那矯健身形下的氣勢卻不容忽視,一身英氣,很有魄力。我跟師傅混久了,多少也看出點名堂。他——應該算得上是個高手,看上去不好相與,比鬼還精。該不會把我當成妖孽給滅了……
這宋府,也不知道做的什麼生意,招的都是些什麼侍衛丫鬟,一個比一個厲害。這下我還用逃麼我,乖乖當好三小姐然後等著相門好親事嫁為人婦算了。
“猜的。”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一笑而過。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繼續與水果點心奮戰,動作優雅而隨意。
衛純陽也不深究,跟大哥、第五天,以及莫子衝低聲交談起來。
不過,我總覺得氣氛怪怪的,他們不只是為了出來踏青和春遊那麼簡單吧?反正不管怎麼樣,體力活和麻煩事不要找上我就好。
無聊中,我獨自在甲板上亂晃,研究起宋府的私家船。
恩,裝修得還挺淡雅舒適的,船艙前方有一個小露臺,放置了一桌一椅,桌上擺放著一架古箏。真有雅興,出遊還備著樂器。
露臺靠左邊的地方是一個小小的五斗櫃,雖然我很好奇裡面放了什麼,但是出於禮貌,並沒有開啟檢視。
船艙兩旁地板一米以上都是通體雕花的飄窗,一米以下是厚實的木板,防止船在激進中水花濺上來。靠近船尾則設定了一個小隔間,我看到小綠和青荷經常進去又出來,料想是個儲物室兼燒開水的地方。要不我們喝茶的熱水打哪來的?看來,設計者考慮很周到。我不由暗自欽佩,在這欠發達的時代,造船工藝一點也不比現代差。
雨篷外側的四個角雕著形態各異的飛禽走獸,分別掛了四個紅燈籠,貼著大大的‘宋’字。處處向人宣示著這是有錢人家的遊船。要是遇到流匪,還怕人家不知道這是杭州首富宋府的船麼?簡直是招搖過市!
貌似,只載我們這幾個人,這船顯得大了些。而且下面的貨倉好像更大,不知道都裝了些什麼,船的吃水線很深。莫非是運貨物到鄉下去加工?宋亦輝這隻狐狸還真是會抓緊時間賺錢啊!好好的一個春遊活動,還不忘捎上他的工作。那個第五天,估計也是他帶出來作參謀的吧?
唉,真是超級敬業的老闆和白骨精!剛好,我順便考察一下這宋府經營的都是些什麼生計,居然可以斂財至此地步,富甲一方。哪天我出去混了也好乾點別的,免得跟他們成為競爭對手。
我暗自思索著,卻沒發覺身後幾道複雜的視線正探詢似的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古典樂曲的音色斷斷續續的隔著湖面傳來,就象遙遠天際傳來的仙樂一樣。
我詫異的抬頭,舉目四處觀望。
只見不遠處,從一個小島的拐角駛出一艘遊船,輕紗縹緲,船上隱隱約約的看得到數個人影,還不時的傳來歡笑聲和樂曲聲。
我精神一振,終於遇到宋府以外的人了!
“想不到,不怕流匪的不止我們啊!”我高興的說道。“大哥,可以靠近些嗎?說不定上面有美眉和帥哥哦!人多聚在一起熱鬧些!”
大哥點點頭,並未對我的奇怪用語多加思索,示意船伕靠近。
看那船兒雖然不及宋府的遊船大,但是裝潢的華麗程度比起我們這艘船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知船上的是官家子弟還是商賈世家的公子小姐呢?
待船漸漸靠近,我終於看清了,小船桅杆上的燈籠貼的,是一個大大的‘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