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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那名少年突然站定,轉過臉來對上我的視線,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你,很餓?”
“什麼?”不會啊!我剛吃過早餐,現在也就早上十點鐘的光景而已。怎麼可能餓?不過,我發現了一個祕密。他的嘴脣居然是淡紫色的!脣膏?這裡的男人居然有塗脣膏的?!我也只有在劇組拍戲的時候看過男演員塗脣膏……
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這個妖孽般的少年,不會是宋府某老爺養著的禁臠吧?看他對這裡這麼熟門熟路的……
大概發現我抖了一下,他抱著我的手緊了緊。
“不餓?那為什麼流口水?”那淡紫色薄脣仍一張一翕的**著我。
“啥?”我驚醒,趕緊用袖子擦擦嘴角。一抹晶亮的銀光沾在衣袖上,刺得我眼睛生痛,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趕緊轉移話題,伸手指向前方,“那裡有個會客室,裡面有軟榻,送我過去就好。”
抱著枕頭趴在軟榻上,享受著某人的按摩服務,真舒服。比師傅的推拿手法還要好。
看不出來,這個少年還有這麼厲害的手法。搞不好是跟某老爺廝混久了學會的?老爺子身子板硬,做那個啥子事做多了腰腿也會受不了的,確實需要人按摩。莫非他真的是男寵?
突然覺得有點惋惜,這麼好的一根苗子,就這樣給人糟蹋了。長得好看也是一種罪過啊!
想歸想,我還是不會輕視他的。在咱那個年代,笑貧不笑娼。
“你叫什麼名字?”我決定跟他打好關係,以後偷偷問他一些BL之間的事,權當作消遣吧!看書看多了,突然面對真實中的BL級別人物,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八卦的。以他的身材和模樣,多半是下面的那個……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道:“玄羽。”
果然,連自己的姓名都沒有,隨便起了個名字。小綠也是叫小綠,院子裡其他幾個丫頭有叫青荷的,有叫碧葉的,還有那個我一直沒見過的藍月,都是以顏色取的名,典型的丫鬟特色。都是宋府買回來的吧?
“玄羽?那不是黑色的鳥毛嗎?”我怪叫,“簡稱就是黑毛的意思囉?幹嘛不叫綠毛紅毛?這個名字不好,換一個吧。”
腰上的力道加重。
“哎呀——啊啊啊——痛死我了!”我驚呼,“臭小孩!謀殺啊!”
他惡狠狠的朝我PP上狂揍幾巴掌,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沒學識的女人!”
看他生氣的走到門口,我忙叫住他,“站住!”
他頓住腳步,回過頭,臉色臭臭的看著我,“幹嘛?”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打我!”我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語氣不善的說道。這個臭屁的小鬼,居然敢打我PP?
他果然轉過身,定定的看著我,“我希望聽到的是真話。”
“小鬼!聽好了!我是宋飄雲!宋府三小姐!”我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有時候,身份真的是很好的一個掩飾。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我這小姐的身份總比一個男寵的身份要高吧?好歹我也是個主子!
“誰不知道宋府三小姐閨名思雲。你這‘飄雲’又從何而來。”他語帶諷刺的說道。
咳——失策!得意過頭了,居然報上自己的大名了,趕緊彌補。
“我高興就叫飄雲,不高興就叫思雲!要不今天叫白雲,明天叫烏雲,你管得著?”
他臉上抽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憋著一口氣,突然轉身,往外走去。
“站住!你這個臭小鬼!妖孽!男寵!居然敢無視我的存在!”我生氣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玩伴,怎麼這麼快就走了!不管是激怒他也好,惹他哭泣也好,總比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挖坑要強。
他果然迴轉身,怒目瞪視著我,陰惻惻的說道:“你說什麼?!”
我嚇得抖了抖,怎麼他的氣勢那麼驚人捏,全身似散發著一股寒氣,好冷!不過,美人生氣起來也很美。冷美人啊!
“你,你不是宋府買回來的男、公子麼?”男寵不好聽,換公子吧,聽起來舒服一點。
“你混蛋!”他漲的滿臉通紅,憤恨的罵道。
接著,眼前突然一陣風颳過,我還來不及看清發生了什麼事,他人就已經不見了。
然後,我難過得直流眼淚。
不是心裡難過,而是,眼淚莫名的流了一個上午。說不上為什麼,就是直掉眼淚,止都止不住。天哪!我這都哭了兩個小時了,再下去會脫水的!只好不停的補充淡鹽水。
最後,我使出了一個辦法,倒掛在鞦韆上。
小綠過來叫我用午膳,好奇的問道:“小姐,你這是幹什麼?”
“有人說過,眼淚要掉下來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身體倒過來,這樣子眼淚就不會流出來了。”我悶悶的說道。
“可是,小姐的額頭上那兩道水痕又是什麼?頭髮都溼了。”
唉——我膩歪歪的倒了下來,小綠一把扶起我,驚訝的叫道:“小姐!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有什麼委屈跟我說,小綠找他們評理去!”小綠知道我什麼事都不記得了,所以她就象一個護犢的主,凡事以我為優先考慮物件,不愧是個忠心的隨從。
但是——她再怎麼忠心也幫不了我啊!
我淚流滿面,望天興嘆:原來,電視上說的也不全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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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府東邊的綠景軒裡,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宋亦輝哈哈大笑。“她是這麼說的?”
玄羽撇撇嘴,心裡還是憤懣不已。那個臭丫頭!居然說他是——是——
一名書生模樣的青年認真的比對著賬本,不住的拿筆勾勾劃劃,笑道:“怎麼不把你真正的名字告訴她?只要說出來,怕是她會嚇得面無血色吧。”
玄羽皺了皺眉,“那個粗俗的丫頭,怕是我說了她也不會知道。而且,拿名號壓人,也不光彩。”
“那你發現她把周圍的人都遣退了,是在幹什麼?”宋亦輝好奇的問道。
“在挖土。院子裡一個坑一個坑的,挖好了又填上。”
書生皺眉,“挖坑?有沒有埋上什麼東西?”如果是火藥……他的手一頓,一滴墨滴到了紙張上,暈開一片黑色。
“沒發現她埋下什麼。也許,她的身體擋著了,我沒看見?”玄羽也很疑惑。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
玄羽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道:“中午了,我要去補眠。”
“懶鬼。”宋亦輝對這個弟弟般的人物寵溺的笑笑。象這樣晝伏夜出的人可不多見,今天也真是難為他了。
“等等,解藥呢?”書生抬眸問道。
“啊——”差點忘了。玄羽回過身,丟了一個小紙包在桌子上,“泡水,給她喝下。隨便你們放茶裡還是放在湯裡。”然後眯著眼朝外走去。嗯,太陽太刺眼了,晒得有點頭暈,得趕緊貓到被窩裡去。他最討厭正午的陽光了,還是夜晚的月光晒著舒服。
待他走遠,宋亦輝問道:“你怎麼知道那丫頭被下藥了?”
書生說道:“以小公子睚眥必報的性格,被人如此羞辱,你以為他會不動點手腳嗎?”
果然,不一會兒,僕從來報,說是三小姐淚流滿面,怎麼都止不住,一副很難過的樣子。特來詢問,是不是要請大夫。
宋亦輝嘴角抽搐著,“天兄,你真是料事如神。”然後把解藥遞給僕從,詳細說明了使用方法。僕從告謝離去。
“天兄?怎麼不稱呼我的姓氏?”書生狐疑的問道。
“難道要叫你第五兄?整的我好像真有五個兄長似的。”宋亦輝訕訕的答道。
第五天想了想,認真的說道:“要是我去江湖上混,砸下大把銀子裝大爺,你們是不是都得叫我天爺?再到上了年紀,是不是要叫我老天爺?”
宋亦輝的臉部表情有那麼一點僵硬,趕緊轉移話題:“行了。先管好咱們家的帳再說吧。”
第五天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還是覺得那姑娘很不妥。得讓聽風樓調查一下。”
宋亦輝點點頭,“隨你。”
用過午膳,我的眼淚終於不再流了。這讓我疑惑不已。
是不是院子裡埋了什麼刺激性的東西?但是,小綠她們都沒有事啊!還是,那個妖孽給我下了藥?
我問過小綠了,她說府上並沒有叫‘玄羽’的少年,而且老爺是個正派人士,不收男寵,只娶了三房夫人,還都是明謀正娶的,以夫人之禮相待,並不是妾室。解釋完,還埋怨的看了我一眼,搞得象是我汙衊了她心目中的偶像似的。敢情這宋老爺,還是個大好人?
天!這色老頭,弄了個東西中宮出來,充什麼好人!
我懶得跟小綠理論,繼續完成我的事業。
不過,我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少年身上。他究竟是誰?既然不是宋府的人,那他打哪來的?今天得罪了他,怕是以後見面都不會給我好臉色看了吧?唉,我的嘴巴怎麼就這麼犯賤!好端端的去得罪美人!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獨自傷心去了吧,被我說成那樣……
此時,宋府二少爺的桃花源居室中,玄羽正窩在被窩裡,美滋滋的睡覺,絲毫不知道,有人在掛念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