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590章 :人生自古誰無死

正文_第590章 :人生自古誰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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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90章 :人生自古誰無死

所有情竇初開的花季少女,都會偷偷幻想跟她第一次有關的事。

她生命中的白馬王子會是誰。

他們會怎麼樣的相愛著。

最最重要的是,當她被男人,從女孩子變成女人的過程,是否夠浪漫!

一點都不浪漫!

甚至,還特別的讓她憤怒:這,就是被我幻想過無數次的第一次?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交給了這個傢伙,好像遊戲般的,從女孩子變成了女人。

我一直以為他故意拿捏出色狼的嘴臉,跟我開玩笑好不好?

誰知道這混蛋是來玩真的啊。

混蛋,混蛋,該死的混蛋,我要殺了你!

等腦子一片空白的商御卿,終於從憤怒、疼痛中清醒過來時,才驚恐的發現:她的身子,早就在那個混蛋的征伐下,徹底的放鬆了,才不管她的靈魂有多麼的不甘,只是促使她發出本能的歡愉叫聲,盡情享受從沒有過的飛翔感。

她覺得受到了羞辱。

從沒有過的羞辱。

她要殺了他。

用--什麼方式好呢?

掐死他,還是咬死他?

貌似,都特麼的不怎麼管用啊,越掐越咬,這混蛋就越來勁,她就越沒力氣,可偏偏那嘹亮的叫聲,讓她恨不得自己掐死自己:咱,還能不能要點臉啊?

靠,算了,都這時候了,還提什麼要臉不要臉。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只是這小狗看起來很順眼--最起碼,比那個不認識的老東西馬修,要順眼許多。

再說了,姐姐成了他的女人後,不管他再怎麼混賬,可也得幫我對付馬修了吧?

昂,就是這樣。

反正已經成為現實了,再也回不到從前,為啥不好好享受當前,非得整些不開心的事,來折磨自己呢?

這小子,啥時候身上帶了這麼一把長刀啊,寒光閃閃的老嚇人了。

咦,慢來,慢來,房間裡啥時候出現了個黑西裝?

臉上還帶著猙獰的笑容,整的跟野獸似的,手裡也拿著一把刀。

那把刀雖說沒有陸寧的長,可也足夠把人給刺個透心涼了。

啊,他是來殺我們的!

媚眼如絲又哭又笑的商御卿,看到本善有及先生獰笑著舉起刀子、而陸寧毫不知情只在那兒吭哧吭哧後,猛地打了個冷顫,尖聲叫道:“陸寧,背後有人!”

極端驚恐下,商御卿的這聲尖叫,叫的足夠響,卻不夠及時。

因為在她叫聲剛出口時,本善有及的短刀,已經對著陸寧的後心,狠狠刺了下來。

完了!

隨著一道電閃般的刀光一閃而過,有鮮紅的血花攸地濺起,讓商御卿全身的神經都在瞬間繃斷,再也無法動一下,卻有個惡魔在她心裡狂笑著,咆哮:陸寧死了,你也會死!

死就死,那又怎麼樣?

反正我早就打算要死的,能夠在死之前,嚐嚐男人的滋味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也算老天爺待我不薄了。

“呵呵,人生自古……誰無死?”

刀光閃過血光迸濺後,商御卿全身心再次放鬆了下來,甚至還能笑著,念出一句千古絕句,來為自己這輩子苦比的命運送行。

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能不能跟剛才那樣,別死人般的動也不動?”

“啊?啊!”

商御卿呆滯的眼眸,被這聲音跟驚的轉動了下後,才重新擁有了聚焦功能,然後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帶著些許不滿的神色。

嚇,這、這不是陸寧嗎!?

商御

卿猛地醒悟了過來,霍然抬起頭來時,就看到一具無頭屍體,躺在陸寧背後的地上,還不斷哆嗦著,好像在向上帝抗議:誰家男人,在跟女人恩愛時,手邊還放著一把刀啊,草!

陸寧殺了他,就在他舉刀刺下來的瞬間,用那把長刀,一刀就削掉了他的腦袋。

呆呆望著那具無頭屍體,商御卿終於明白了過來,隨即就重新仰面躺了下來,開心的大叫道:“小子,無論你今天想玩什麼花樣,姐姐都隨你了!”

陸寧喜歡這樣的商御卿。

生龍活虎好像小母獸那樣,渾身充斥著讓人吃驚的活力,竟然一次次的發動反擊--幸好陸先生可不是一般人,總能在她瘋狂反撲時,給予她最最沉重的打擊,讓她哭著求饒。

就像不管你多麼留戀某一刻,那一刻也會隨著時間逐漸遠去那樣,再大的狂風暴雨,也有停歇的時候。

靜。

非常的靜。

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到,卻能嗅到空氣中,依舊瀰漫著濃濃的血腥氣息。

說實在的,要不是地上還躺著個沒了腦袋的死人,御卿姐真想就這樣睡過去,最好是永遠不再醒來。

她太累了,卻又無比的充實,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上。

陸寧也不喜歡守著個死人,就總是趴在女人身上當死狗,嘆了口氣後抬起頭,看著女人如絲的媚眼,問道:“現在,你該跟我說說我的以前了吧?”

就像夢囈那樣,商御卿喃喃的反問道:“我如果不說呢,你是不是也要拿刀砍掉我的腦袋?”

陸寧認真的想了想,才說:“不會,但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滾蛋,姐姐現在就是這樣了啊。”

商御卿抬手,輕輕抽了他嘴巴一下,才說:“可守著個死人,我不想說話。”

“那你想去哪兒?”

“去河邊吧,距離這兒不是太遠。”

“好,那就去。”

“等等。”

“咋。”

“這個死人怎麼辦?”

“哪有死人?”

“你眼瞎了啊?”

這五個字,彷彿還在商御卿舌尖上打轉,就看到大股大股的濃煙,從見證了她第一次的那個房間窗戶內,冒了出來。

不管是陸寧,還是商御卿,都有本事讓房間內的防火警報、自動滅火裝置失效。

等濃煙冒出視窗時,房間內已經變成了火海的世界。

殺人、放火這倆詞語,從來都是最親密的兄弟。

不過陸寧才沒有為給酒店造成損失而愧疚--在本善有及能順利開門走進他們房間,免費看到一場好戲、卻得用生命來當門票的那一刻起,布穀鳥酒店就註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了。

叮鈴鈴--陸寧很有禮貌的給商御卿打開出租車車門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歐特的。”

故意用髮絲遮住半邊臉(怕被粉絲們認出來)的新晉娘們,看了眼來電顯示後,舉起手機問道:“我接不接?”

“這可是你的權力。”

陸寧關門坐在了她身邊。

商御卿不再說什麼,直接關機後,就對司機說了個地名。

從河面上吹來的風,總能吹散人們心中的某些悶氣,讓人精神一振。

用河水洗了把臉後,商御卿看向了陸寧。

那傢伙就坐在一塊石頭上,靜靜的看著她。

那把駭人的長刀,就藏在他左袖內,也不怕被割傷。

“你不洗洗?”

商御卿看向了他的褲腳,說:“你剛才那一刀是很利

索,可褲腳上還是濺上了鮮血,一點也不好聞。”

陸寧沒說啥,倒是很乖巧的走到她身邊坐在岸上,屈膝脫下了左腳鞋子--露出了纏在腳腕上的那圈紅布。

“包的什麼?”

商御卿隨口問道。

陸寧猶豫了下,才說:“是一個腳鏈。”

“腳鏈?”

商御卿愣了下:“你一個大男人家的,怎麼會戴腳鏈呢?”

“這得問你了。”

“問我?”

“嗯,就是問你。”

陸寧說:“有人跟我說,這串腳鏈是我母親,給我留下的護身符,所以我必須得戴著--你以前不是就跟我很熟嗎,那你肯定知道這串腳鏈的事了。”

“我看看呢。”

商御卿說著,伸手解開了纏在他腳腕上的紅布,看著那兩個小銀鈴,黛眉微微皺起,做出回憶狀。

陸寧沒打攪她,點上了一顆煙。

等他噴出一口煙霧後,商御卿才搖了搖頭:“我對這腳鏈,沒什麼印象。”

“真沒印象?”

“沒有。”

商御卿肯定的說:“最起碼,我還在華夏時,就沒看你戴過這玩意。”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可能不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了?”

“我也無法肯定啊,我只能確定你以前沒戴過腳鏈。”

商御卿看著他,幽幽嘆了口氣,淡淡的說:“你以前對我來說,就是個謎;現在,你仍然是個謎。”

“我也是這樣覺得。好了,腳鏈也不是啥重要的事,以後會知道的。現在,我只想聽你跟我說我的以前。”

陸寧不再關心腳鏈的事,把腳伸進了水裡,隨意的踢踏著。

商御卿卻說:“你得先跟我說說,你這段時間死哪兒去了。”

“你先說。”

“你先說。”

“你先--好吧,我先說。”

看在剛要了人家第一次的份上,陸寧覺得他得男人一些,就把他醒來後,就跟卡秋莎生活在一起,到他為什麼要來這兒的全過程,簡單說了一遍。

“沒、沒撒謊?”

商御卿說話時的語氣中,全是滿滿的苦澀。

其實,她當然能看出陸寧沒有撒謊。

一般來說,要想知道自己過去的失憶者,是不能欺騙知情者的。

商御卿很清楚這個道理,所以才覺得嘴裡發苦:他原來已經是西伯集團的東床快婿了。那麼--我該怎麼辦?

陸寧搖了搖頭。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所說的這些。”

商御卿重重吸了下鼻子,抬手攏了攏垂在臉上的髮絲,看向了河對岸。

陸寧知道她心情不咋樣,也沒催促她趕緊說她的以前。

可是,商御卿始終都沒說話,就傻愣愣的望著對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寧實在忍不住了,就問:“該你說了。”

“我要是不說呢?”

商御卿淡淡的回答。

“啥?”

陸寧愣住。

“我要是不說,你是不是就會用你那把長刀,把我的腦袋砍下來?”

商御卿這才側臉看著他,神色認真的問道。

陸寧腮幫子鼓了幾下。

他能看出,這娘們真要食言了。

她欺騙了他,騙他上了她後,就翻臉不認賬了。

陸寧盯著商御卿的眼神,越來越冷。

後者毫不退縮,跟他勇敢的對峙著,默不作聲。

很久後,他才慢慢抽、出了崑崙陌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