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S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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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SICK
快樂家族都看出易舒有點不怎麼想回答這個問題，匆匆轉了話題。
到了遊戲環節，主持人請人拿上來一個綴滿氣球的板子和一把玩具槍。
何炅比劃著向兩人解釋著：“打中一個，就給你一份小吃；沒有打中，就回答我們一句真心話。”
易舒給李敏鎬解釋了遊戲規則之後，對方點點頭。李敏鎬把外套脫了，只穿一件白襯衫，看起來身材很壯實。擺出射擊姿勢的時候，李敏鎬還笑著說自己因為出過小車禍留下後遺症，手有點抖。
第一次子彈被彈飛，第二次才打破一個氣球。李敏鎬有點不好意思，對著易舒擺手：“剛才明明打中了，但是被彈飛了。”
易舒點點頭，向眾人翻譯著。突然，李敏鎬把槍塞到易舒手裡，拉著她的手誠懇地對著快樂家族開口。
“she’sbetterthanme.”李敏鎬用手比劃了下射擊的動作。
易舒還沒反應過來，何炅一下子就懂了，瞪大眼看著李敏鎬，很是驚訝。
“areyousure？！”
“yes!”李敏鎬伸出一根大拇指，肯定地點點頭。
下面的粉絲已經尖叫著慫恿起來了，李敏鎬推著易舒的肩膀，把她推到自己剛才站的地方，低頭跟她說著什麼，在粉絲們看來，他一臉溫柔，空氣裡都在冒著粉紅泡泡。
而實際情況是...
“調戲我那麼厲害，射擊什麼的也肯定沒問題的吧？一定要打中哦。”李敏鎬朝她擠擠眼，眼裡一片狡黠。
易舒無語地用拿槍的手撥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看向幾米外系在板子上的氣球，雙腳開啟與肩同寬，好像很隨意似的抬起手——
“砰！”
氣球應聲爆裂。易舒屏著氣，外界粉絲的尖叫聲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她，然後眯著右眼，繼續打了兩發子彈，全中。
“好厲害！”維嘉讚歎著湊到氣球板子旁邊，摸了摸剛才易舒的子彈打出來的痕跡，朝易舒豎了一個大拇指：“我覺得我們可以玩一個遊戲。”
“什麼啊？”
“我們可以裝作靈犀一指，我們指哪易舒打哪！”
易舒已經捂著嘴笑個不停了，李敏鎬戳戳她的肩膀，急忙要聽翻譯。
“哦..”聽易舒說完，李敏鎬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這樣？”
學著旁邊幾個主持人的動作，李敏鎬瀟灑地甩了一下手指，指向一個氣球，易舒見狀打了一槍，氣球音聲而破。
“好好玩，我也要來要來！”謝娜以排山倒海之勢撥開眾人，朝易舒大力點點頭：“易舒啊，我要紅色那個，我等會兒往那一指，你就打那個啊。”
“好。”易舒點點頭，一副“我瞭解”的樣子。
“我指！”
謝娜以“天外飛仙”的動作一手指過去，幾乎是同時紅色氣球炸開，好像真的是被謝娜運功隔空打破的。
“我再指！”謝娜又是一指。
....
“誒？”
眾人看向擺著帥氣姿勢的易舒：“為什麼沒破？”
易舒搖了搖手槍，一臉無辜：“沒子彈了。”
(“▔□▔)...
由於兩人都擊中了氣球，快樂家族把準備好的小吃用小車推了上來。
“你最怕吃哪個？”何炅問李敏鎬。
李敏鎬一指一個盤子上顏色暗黃的東西。
“這個是糖油粑粑。”維嘉用長沙話說著，示意李敏鎬學。
“糖友粑粑。”李敏鎬似懂非懂地抬頭，學著發音。他的長沙話出乎意料的像，引起臺下一片笑聲。
把桌上的幾個小吃都介紹之後，幾人就毫不客氣地開吃起來。易舒捻了一根燈芯糕放進嘴裡，而李敏鎬大膽地夾了一小塊臭豆腐嚐了起來，還夾了一塊直接餵給何炅。
易舒看著盤子裡的糖油粑粑，其實她很喜歡吃這種甜甜的，糯糯的食物。但是..
好像幾塊都黏在一起，看起來很難分割的樣子，在錄節目不能一大塊吃掉吧。易舒有點嫌麻煩，就沒動手。
“嗯？”
李敏鎬跟她在一個劇組呆了這麼久，關係還不錯，一眼就知道易舒是想吃又嫌麻煩。想著易舒今天身體也不好，就有心照顧一下。從小車上抽了一雙乾淨的筷子，夾住糖油粑粑，繞了幾圈，把糖油粑粑夾了一小塊下來。
“哦，你要吃這個嗎？”謝娜注意到李敏鎬的動作：“不是說怕這個嗎？”
沒想到李敏鎬直接把筷子舉起來，向易舒示意。臺下的粉絲都尖叫了起來。易舒手裡拿著燈芯糕，也沒多想，接過他手裡的筷子，把糖油粑粑放進了嘴裡。
-
《快樂大本營》的錄製還是很順利的。不過錄制時間太長，到最後易舒的臉色也越來越差，強撐著錄製完去趕飛機，一下機場就直接被送到醫院掛點滴。
“嗯...”
頭好重，全身都在發涼，但是又感覺頭又燙又痛。易舒艱難地張開眼，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翻了一個身。
“雅靜姐。”聲音也沒有平時那般好聽，易舒嘶啞著喉嚨喚了一聲，韓雅靜拿著水趕緊走過來。扶著易舒做起來，在她背後塞了一個枕頭。
“好點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再睡？”
“不舒服。”易舒接過藥片，閉著眼睛塞到嘴裡，囫圇喝了一大口水嚥下去：“不想吃，喉嚨疼。”
“還是吃點再睡吧。給你煮了白粥。”
韓雅靜不由分說地端了一小碗晾好的白米粥，拿小勺子舀了一點湊到易舒嘴邊：“不舒服也要吃點，好得快。你這次病得有點重，先不要想年末演出的事情了，我們先把病養好，來張嘴。”
燒得迷迷糊糊的易舒聽到“年末演出”就清醒了不少，正想說什麼，喉嚨發出一陣嘶音。伸手要接過粥碗，韓雅靜還怕她手沒勁，託在易舒手下扶著。
易舒把碗湊到嘴邊，也沒用勺子，“咕嚕咕嚕”慢慢把粥嚥了下去。雖然喉嚨很痛，但是米粥煮的很爛很濃，喝下去喉嚨的負擔並不大。
“繼續睡吧，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精力。”韓雅靜託著易舒的背讓她躺下，像照顧小孩子似的，往她頭上貼了一片退熱貼。
凝膠質地的退燒貼貼在腦門上，冰冰涼的很舒服。易舒睜開了眼，看著正在收拾的韓雅靜：“歐尼。”
“嗯？”
“我睡一覺就好。”易舒的臉燒得通紅，嘴巴卻又幹又白，平時亮亮的眼睛也黯淡了下來，整個人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我明天就可以回去練習了。兩個舞臺呢，還有一個和別人搭檔的，我不能耽擱。”易舒眼巴巴地望著韓雅靜。
“...你退燒了再說吧。”韓雅靜彎下腰，摸摸易舒的頭髮：“睡一覺就好了，嗯？”
“好。”易舒乖乖地應了一聲，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韓雅靜把易舒露在被子外的腳塞回被子裡，拍了拍，收拾了東西就掩上房門。關上了窗簾，房裡一片漆黑。
易舒燒得迷迷糊糊的，雖然額頭的退燒貼傳來冰涼的感覺，但是自己身上覺得涼，無意識地把被子裹得緊緊的。一會兒又覺得熱，無意識地撓撓臉，易舒又在睡夢中踢開了被子，把腿伸了出去。
-
到底打不打電話呢..
吳亦凡摩挲著手裡的手機，螢幕都被他的手指一次次摸得發熱了。
看了看時間，晚上10點。這個時候，易舒是應該還沒睡的。
但是今天真的很激動。吳亦凡在走道里來回走了幾圈，還是決定打電話。
耳邊傳來電話打通的“嘟”聲，吳亦凡抿抿脣，繼續在樓梯裡上上下下走了起來。
“sa·ve，fromsuperstitions——”。
”唔？”
做了好一會兒亂七八糟的怪夢，聽到旁邊手機的音樂聲，易舒迷迷糊糊地醒了。從被子裡伸手，艱難地撈過手機接通。
“喂？”
“啊..是我。”吳亦凡抿抿脣：“我是吳亦凡。”
“我知道。“易舒坐了起來，拿起床頭櫃的水杯喝了一口，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吳亦凡。”
傳到吳亦凡裡的，就是：“我知道...亦凡。”
吳亦凡拿著手機僵在了原地，忽視了心臟突然的狂跳，有點結巴：“你在工作？”
“沒，剛剛睡覺呢。”易舒摸摸額頭，退燒貼已經不涼了，有點溫熱，乾脆撕了下來：“找我有事嗎？”
“今天拍了我的出道預告，所以打電話你...“吳亦凡才察覺易舒聲音有點不對：“你生病了嗎？”
“有點感冒。”
易舒覺得喉嚨有點癢，把手機拿遠一點，側著頭壓抑著咳了幾聲，然後才把手機拿近：“拍預告了啊，恭喜恭喜，很快就能在網頁上看到你啦。”
聽著易舒明顯有氣無力的嘶啞的聲音，吳亦凡顧不上再說什麼，只想讓易舒趕快去休息：“你...”
那邊又傳來易舒壓抑的咳嗽聲。
“感覺很不一樣吧？我聽說小鹿說，s·m給你們設定了超能力？你的是什麼？”
“我是龍，我會飛。”
“噗...”易舒差點一口水噴出來。想著那頭的吳亦凡一臉淡定認真地說“我是龍，我會飛”的模樣，要不是易舒現在全身沒力氣，簡直要捶牆笑了。
“咳咳..那會飛的吳亦凡先生，看著我們關係這麼好的份上，以後你飛翔的時候，能帶上我嗎？”
“當然，”吳亦凡把手握拳在嘴邊，掩飾了一下笑意，雖然知道易舒看不見，還是嚴肅著臉色：“飛的時候一起。”
“今天拍了什麼？給你定妝了嗎？”易舒笑笑，靠在床頭調整了一下坐姿，儘量讓靠得自己舒服一點。
“你說，我聽著。”
生病的時候，平時堅強的人好像會突然變得特別脆弱。房子空空的沒有人，易舒赤著腳下車。雖然燒退了一點，但身體還是提不起勁。把窗簾拉開，讓房間透了一點光。也沒開燈，易舒抱著被子蹲在床頭，很想跟人說說話。
“我現在頭髮是金棕色的，剪短了一些。”吳亦凡撓撓頭，仔細回想今天拍攝的內容：“穿著白色風衣，在屋頂上拍的...”
易舒強打精神聽著，不時附和幾句。吳亦凡也沒有拘束，說話也放得開了。
“有一個搖臂要拍我抬頭的畫面。我站在在屋頂上朝天看，但是太陽光好強，好幾次我都忍不住閉上眼睛了，所以ng了。”
吳亦凡皺著眉頭說著。那頭的易舒整了整枕頭，睡了下去，側著臉，把手機放在旁邊聽著。
“後來還是努力把眼睛睜開了吧？陽光照在眼睛裡，雖然拍著的時候人很難受，但是拍出來會很好看。”
“你的眼睛本來就很好看，到時候拍出來的話，會像透明珠子一樣發光的。那畫面，瞬間抓住人心。”
易舒說著，帶上了一絲笑意。那頭的吳亦凡聽了，心裡好像有個癢癢撓在抓他的心一樣。
“嗯。”
“拍了出道預告也要努力練習，你們就這幾天要出道了，但是還沒到出道那天，就不能鬆懈。沒有到最後一刻，一切都是有變數的。”
“好。”吳亦凡認真地聽著。在通話的時候，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上樓走到了天台上，看著遠方。漆黑的夜幕下，城市裡燈火萬千。
“你吃藥了沒有。”
“吃了。”易舒剛才醒的時候就吃了一片，這時候已經有點睡意泛上來了。
“多喝熱水。”
“好。”
易舒已經有點迷糊了，強打著精神：“我年末會參加sbs和mbc的歌謠大戰，還有sbs的演技大賞。”
“如果不忙的話，記得看我。”
“好。”吳亦凡笑了起來。知道易舒這麼說絕不是炫耀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意思，只是真心地想讓朋友看她演出。
“去年我們一起跨年的，今年不能一起過了。”
想起去年，自己來韓國的第一年幾乎是迷茫地過著日子。第一次在異國一個人過年，本來是很失落的。但那天跨年夜，同來自中國的四人一起跨年，一起在普信閣聽鐘聲。想起那一天，易舒就覺得心裡暖暖的。
又輕輕咳了一聲：“明年你們出道了，我們又能一起過年了。歌謠大戰的時候，又是一起。”
“一定。”
吳亦凡篤定地點點頭。眼前彷彿浮現了自己和她在後臺相遇，互相祝福鼓勵的情景。
“我吃的藥容易睡，我現在有點困。”易舒迷糊地說著：“我習慣是等別人先掛電話，嗯..你先掛電話吧，拜拜。”
“嗯。”吳亦凡輕輕應了一聲。
易舒把手機放在枕頭邊，朝著那邊側睡著，合上眼。
吳亦凡把手機通話音量調到最大，聽著那邊隱隱約約趨於平穩的呼吸聲，看著夜空。
吹了一會兒風，那邊通話自己結束通話了。也許是易舒的手機沒電了。吳亦凡有點遺憾地把手機收回口袋，下樓回宿舍。
“回來了？幹什麼去了？”鹿晗看他進門，拍了拍他衣服上的寒氣：“冷不冷？鼻子都凍紅了.”
“沒事。”吳亦凡搓了搓鼻頭：“來，陪我練習下剛才的歌。”
“喂喂我今天已經練了一天啊..”鹿晗被吳亦凡拉著進了房間：“算了算了陪你練，誰叫我們是好兄弟呢..說好啊半小時。”
“今天不睡覺練習。”吳亦凡無情地說了一句。
鹿晗：qaq！兄弟你別這樣！為什麼啊今天這麼（qi）熱（guai）情！
作者有話要說：
正宮你好哇~
2012年一過，正宮就可以粗來啦~
想想明天要寫的兩大歌謠現場還有一個演技大賞..
我就好想斷更呢怎麼辦..我要振作，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