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75章 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

正文_第175章 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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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5章 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

景喬真的很想說你是小偷,是強盜,只有強盜才會翻窗!

可是,嘴被男人捂的嚴嚴實實,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就算出聲,也很含糊不清。

隨後,靳言深長指一動,轉而捏住景喬光滑而小巧的下巴。

“還喊不喊了?”他薄脣扯動,陰鷙氣息全部都吐落在白皙的臉蛋兒上,滿意地看著她輕顫。

想起自己的嘴不能發出聲音,景喬淡淡地搖頭。

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叫喊的必要!

他和她之間,也該做個徹底了斷!

無論是死,還是活,都得了斷!

將軍躺在**,以為靳言深是在欺負景喬,邊汪汪汪地叫著,邊去咬著他的西裝褲,著急地直向床下扯。

靳言深冷了臉,深邃充滿薄冰的眸子冷冷盯著將軍,吐落出來的語氣冷若冰霜;“你扯什麼?剛才的賬,一會兒慢慢算!”

把主人扔在冰天雪地,它倒躺在軟軟的被子上。

嗷嗚叫了兩聲,景喬看一眼將軍,然後倒在**,開始裝死。

它覺得,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

大手移開,靳言深陰寒的視線轉而落在景喬身上,也不言語,就那樣盯著。

心底已經做好了打算,所以景喬並不怎麼害怕,反而心淡如水,沒有一點起伏,淡淡地問;“你追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因為那天沒有殺死我,後悔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出口,靳言深臉色瞬間陰沉,印堂發黑。

這是她該有的態度?

摔碎他東西,消失了一週後,對他該有的態度?

膽子又肥又野,不把他放在眼裡了,是不是?

才移開的雙手,瞬間又蠢蠢欲動,他手背上青筋略微繃起,只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狠狠地掐死他!

心中這樣想,但也付諸於行動之中,靳言深大手抬起,輕緩地摩挲著她頸間細嫩肌膚,隨後一使勁掐住。

景喬真的一點都不怕,緩緩地閉上眼睛,睫毛濃密纖長,連顫都不顫一下,預示著她此時平靜的

內心。

一個人只要連死都不怕,你還能把她怎麼著?

靳言深臉色變的很嚇人,真想一把直接掐死她算了!

可是對上女人那張視死如歸,完全一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想的臉蛋兒時,他心底火焰一竄三尺高,除此之外,卻還深深地夾雜著一股挫敗感!

“呵呵……”他岑冷的薄脣溢位兩聲冷笑,攸然將她給鬆開。

等待中的疼痛半天沒有襲來,景喬睜開眼,望過去。

“我想掐死你,你還能活到現在,早已經死在公寓!”靳言深望著她的目光愈發冰冷;“摔碎我的東西,還學會徹夜不歸?”

景喬沒什麼反應,淡淡地說了一句;“靳總裁真是貴人多忘事,是靳總讓我滾的,忘了嗎?”

“……”靳言深。

片刻後,低沉地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他咬牙切齒;“我讓你滾你就滾,那麼聽話?就沒想著跪下來祈求原諒?”

“靳總裁曾經說過,作為人,不能活的那麼死皮賴臉,沒有一點尊嚴,尤其是身為女人!”

景喬目光對上火爐上冒著熱氣騰騰的水壺,沒有看他,聲音很輕。

“呵呵……”靳言深怒極反笑,竟然無言以對;“這張小嘴不僅越來越會說話,而且還越來越聽話了……”

沒有再說話,景喬低著頭,視線微微垂落。

而靳言深胸口那團火焰氣的已經快要炸開,又半冷不熱掃過她後,長指一動,開始脫身上的藍絨大衣。

一時之間,房間中變的很安靜,只有悉悉簌簌的響聲。

聞言,景喬將頭詫異揚起,然後就看到男人已經動作乾淨利落的將大衣,襯衣,西裝褲脫掉,只著內褲。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卻又看到男人的大長腿直接一跨,上床,還順手拉過被子,閉眼。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景喬有些犯傻,完全不明白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是特意追過來質問的嗎?

現在又躺在她**算怎麼一回事?

景喬弄

不明白,也搞不清楚,更加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

但她現在唯一心底清楚的就是,不願意讓她睡在他**,一點也不願意!

她覺得,自己以前傻,因為一點柔情就動心,以為是愛情,可是在經過箱子那件事情以後,她真的開始清醒了。

從始至終,他從來都沒有表示過對自己有一丁點好感!

在伊拉克他教她打槍,給她信心,對她無言信任,完全是為了鼓勵她,讓她戰勝蔣浩天的女伴。

而之所以會去找樂廣天,是因為殺人的是靳水墨,是他的弟弟。

即便她沒有跑過去找他,他也會出手救靳水墨。

這樣一想,和自己又有什麼關聯呢?

果然是太寂寞,太清冷,太害怕一個人獨處!

所以才會把他偶爾流露出來的溫和當成是好感!

其實,他眼睛深沉,無論看任何人都會顯得深邃又專注,而她卻當成了對自己的撩撥,總會可笑地臉紅,心跳加速。

從這一刻起,她會好好地認清楚現實,不會再做白日夢!

同時,她也會控制住自己的心,在還沒有越陷越深之前,及時的懸崖勒馬。

想到這裡,景喬地心愈發平淡,猶如一汪泉水,及時丟下石頭,也不會泛起漣漪。

起身,她走過去,直接毫不客氣地伸手去扯男人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想要把他拉下床。

可是,他的手臂異常結實,任拼景喬怎麼使勁,也沒能撼動他絲毫。

過了五六分鐘後,景喬就開始氣喘起來,白皙的臉蛋兒都因為使勁而染上淡淡粉紅。

但,靳言深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反而睡的更加沉穩,臉龐上一向冷硬地線條也柔和不少。

從A市到蘭溪,他沒有坐高鐵,而是自己開車上高速,不間斷地開了七個小時,真的很累,一句話都不想說。

漸漸地,景喬也沒有力氣再去折騰。

乾脆,放棄!

其實,床很大,靳言深佔了一半,還剩下另外一半,完全可以再睡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