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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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二)
另一方面,陳佳靈的工作能力越來越得到全部門同事的認可。 她對待客戶友好且客觀,對每一筆業務,無論大小,都盡全力跟蹤全面。 這些日積月累的努力使她為自己贏得了一次機會。 一位資深銷售人員在等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後,終於碰到一個高升的機會,滿懷期待地跳槽走了。 俞浩將他手頭的客戶資源分給了三個人,其中就有陳佳靈。 也有人嘟囔那是泡咖啡泡來的,但顯然連他自己都底氣不足,只能忍氣吞回去。
所以對韓茵和陳佳靈來說,她們差不多同時經歷了感情遭受挫折,緊跟著就面臨工作壓力驟然加大的歷程。 在隨後的一個星期裡,她們很少討論別的事,都在默默努力工作。 即使午飯休息時刻,她們也儘量避開感情領域,要麼討論工作上的問題,要麼就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這個星期同上個星期一樣漫長。 每個白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每個晚上韓茵都強打起精神和月月一起照看小店或是畫圖。 週六這天,她和佳靈一塊去逛街。 商場裡每個店鋪都不放過,非常仔細地尋找亮點,像討論公事一樣認真討論看中的每一件衣服。 然後她們去看電影,選了一部催人落淚的直接坐進去,不必管是否以前看過,只需在座位上對著電影熱切表達她們的贊同。 兩個人哭得太用心太投入,以致影廳內為數不多的觀眾陸陸續續都跟著紛紛落淚了,好像這個時候誰敢不哭誰就是在浪費電影票。
到了下一個週二。 韓茵已經徹底不敢探問佳靈天天面對俞浩是何種感受,她隱約感到自己體內似乎有枚小炸彈即將爆炸。 這是一枚醞釀了十天之久地小炸彈,眼下還無法估計它的殺傷力。 韓茵為了使它沒有機會強大到爆炸,她採用了各種可行之策,但可行似乎並不等同於有效,或者說收效甚微。
‘茵,你在想嗎?’月月今晚第4次問了同樣的問題。
‘在。 我正在想。 ’半分鐘後她才看到那幾個字並慌忙敲上回應。
‘我還是認為他的要求不太切合實際。 我們目前經常用的材料無法展示那種色澤度,如果實物效果不理想。 到時候他要是拒收或換貨就很討厭了。 ’月月堅持不肯接這筆生意,主張說服那位客人換一些要求或重新選一個。
‘但他出的價錢很誘人,而且看上去是個爽快的人。 ’這是很要命地地方,所以才使得她們倆一直討論不下。
‘網路上的人沒有看上去不看上去這種說法,除非你認識他真人,要不千萬別隨便下定論,十有八九跟他生活中地性格相差很大。 ’
韓茵又一次沒有迴應。 盯著螢幕發呆。
‘其實我最擔心的倒不是色澤問題,我是怕你辛辛苦苦給他設計好了,他又不想要什麼的,我會很生氣。 真的不想讓你太辛苦了!’
‘沒事,我畫畫看也行。 ’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軟塌塌的一點說法都沒有。 我是老闆你也是老闆,雖說是個小店面,怎麼覺得好像我在欺壓你幹活啊!’
不等韓茵回答她又緊跟著敲上下一段。 ‘給點精神來點反應好不好!如果你覺得累了。 我完全可以不接,又不差這麼幾筆。 我們現在越來越穩定,可你卻好像越來越……不知道怎麼形容!’
韓茵在螢幕這頭笑了起來,想笑又笑得很艱難,因為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起滾來。
‘到底怎麼回事啊!!有想法就說嘛!’
月月是個急性子,一直以來都是。 她也從不曾想改變什麼。 又不等韓茵回答,她抓起手機直接掛了電話過來。
“喂!小姐,快給我個說法,我放著生意不談特地聽你說。 你今天一定得給我個說法,而且還要最真實的!別想隨便敷衍我,我瞭解你,你這心不在焉的樣子就是隔著電腦我都能知道……”
“月月——”她搶斷她地長篇大論,哭了起來。 “我好難過……”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光哭有什麼用啊,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哎呀我都急死了!你們一個個有事都瞞著我,哼!我看透了……”
韓茵大叫起來。 再次搶斷她的獨白。 “你不停地說話哪有機會給我說!”
“噢——那你快說啊!”
韓茵儘可能詳細地將所有經過客觀地敘述出來。 然後停下來拿紙巾。
“也就是說——在我上次掛電話給你那一晚?”
出乎韓茵的意料,月月沒說任何氣憤的話以示安慰。 反而問起這其中的時間差。
“是……啊……”
“傻蛋!”月月大力一吼,韓茵嚇得眼淚瞬間斷供。 “那天晚上怎麼不說!”
“我是——”
“這麼大一個誤會!你應該當場——當場趕不上,當晚也要專程過去解釋清楚啊!”
“但是我跟他……”
“你跟他怎麼了?”
“就是我跟他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我才不能平白無故……”
“你不解釋清楚就永遠什麼也不是了,傻瓜!”
她們各自都沉默了。
月月又說:“不過現在說這個也沒用了,不提也罷。 既然你這麼難過,那就只有一個辦法才能讓你以後不至於留下遺憾。 ”
“什麼辦法?韓茵心裡突然忐忑得厲害。 ”
“去跟他說清楚。 ”她月月難得言簡意賅一句話完成。
“可是……”
“沒有可是,要不你會後悔死的。 我還不瞭解你嗎!既然碰上了就要想辦法解決。 一個人躲著哭有什麼用。 瞻前顧後只會把事情越拖越久。 拖到後面,他對你地印象定了性,你以後再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了。 明天我去找你,今晚我們好好睡一覺,就這麼決定!”
韓茵雖然覺得她說得確實在理,一時難以作反應,但後來仔細一想。 心中越來越疑惑:月月到底是怕她會留下遺憾,還是覺得這種事新鮮好玩才如此積極。 明天就要趕過來?
第二天下午,張月喆如期而至,風塵僕僕趕到韓茵公司樓下,簡直顧不上休息。 韓茵本想去車站接她,沒想到一接電話人已在樓下,她趕緊請了假提早下班。
“我以為你傍晚才到,我去接你啊——”
“沒事。 反正要到這裡來。 你跑來跑去還麻煩,不如我一趟就過來了……”
韓茵霎時嚇出一身冷汗,聲音都走調了。 “你不會真要今天就去找他吧?”
“對啊!說做就做,免得一過夜反悔了不敢了怎麼辦!打鐵要趁熱你知道嗎,同志。 ”
韓茵重重地癱坐下去,非常害怕。
“我不去他公司。 ”
“誰說去他公司了?去他家。 你不說他家就在公司附近,坐車很快的。 噢對了,他一個人住嗎?”
韓茵求饒地看向她。 希望能澆滅她地熱情,但最後還是不得不點頭說:“嗯。 ”
“這樣更好,不會出現太多意外。 ”
“你怎麼知道他在家,今天是週三……”
“就是工作日才好。 如果他不在家,可能是有事,但也可能……他沒有太在意那個誤會那個誤會——當然他以為是真相。 那我們也不用為難自己,徹底忘了這一段。 如果他足夠真誠,那在這種工作日——創傷後十二天,他可能會選擇下班後直接回家,何況他還是一個人住。 因為你們還沒有開始過,就不算分手什麼的,我覺得他還不至於去買醉幹嘛的,你認為呢?”
“如果他正好有事,不在家……”
“那我們明天再去。 ”
“明天也有事呢?”
“後天再去——後天如果還不在,那我們就當沒緣分!事不過三。 該努力的我們都努力了。 只能當天公不做媒。 這麼多天他也沒聯絡過你,不是嗎!他不出來問清楚。 天公又不給緣分,那我們只能放棄。 但不管怎麼樣,你都為這段感情努力過,以後想起來也不會太遺憾,是不是?”
韓茵心動了,月月說得有道理。 “而且,”她繼續說,“另一種不好的結果也無非就是,你告訴他他卻沒反應。 那也好,徹底死心算了。 至少你不會總去猜想他跟你完全是因為一個小誤會而錯過,也不會為這個事繼續煎熬下去。 ”
韓茵徹底被說服了,她們倆馬上去坐車。 宋錦潮曾經對她說過,他之所以把公司選在那座樓裡,就是因為它離家近,上下班方便。 他家她去過一次,熬了骨頭湯給他喝,因為他聲稱傷員需要照顧。 當時地情景還歷歷在目,而如今,她卻因為這種理由再次往他家走,想來真是心酸。
“幾樓啊?”月月走在離韓茵半步之前地地方,輕聲問。
“十一樓,拉著窗簾地那個。 ”韓茵偷偷指了一下就趕緊收回來再一次覺得彆扭又痛苦。
等下車後,兩個人的衝勁已消失大半,隨即被緊張所取代。 月月張望了一下四周,今天是個難得的陰天,然後拉起韓茵往她說的方向走。
“哦——灰色的那個是吧?怎麼拉得這麼嚴實,不會真不在吧?”月月似乎也受到了打擊,駐足看了好一會。 “難道還沒回來?這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要不上去看一看?”
“我不想上去——”
“我們不能老在這站著,人家以為我們幹嘛——唉呀,他要是在樓上多好,也許還會看見我們,也許就下來了。 ”
“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
“我大老遠趕過來都不想吃,你還有心思吃飯啊!先等一等吧,你先調整下情緒,我們再一鼓作氣衝上去——”她又往前kao得更近了,上下左右仔細打量。 這時她叫了起來,“哎呀!衝不上去,除非按他門牌號,要不我們連樓也進不了,那邊還有個門衛。 天哪,我們太想當然了。 ”
“是啊!我怎麼忘了?!”韓茵簡直難以置信她的腦子竟然糊塗到這種地步。
“你糊塗了唄。 ”月月說。 她沒打算抱怨韓茵,反而很理解地說著。 “不過這種狀態下也很正常,而且上次他帶你進去你可能印象不太深刻。 那怎麼辦呢,總不能老在這裡走來走去,等會門衛以為我們是小偷都說不定。 ”
“要不我們……”
“不行,既然來了就再等會。 反正也上不去,你也不用愁了。 天快黑了,如果他在家總要開燈的吧。 ”
這是個好主意,兩個人立即達成一致。 靜靜守候燈光地出現。 天色正緩慢黑下去,比她們平常不曾留心感知時慢了不知多少倍。 但她們別無選擇,站在道路邊假裝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