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九章 朋友是必然的嗎

第八十九章 朋友是必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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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朋友是必然的嗎

“砰!”

房門被狠狠踹開。

陳安過正在梳頭髮,被這一聲響驚的回過頭。

“滾,統統全部給我滾!”沒有任何預兆,房間的東西被砸的稀爛。

“修?”玲瓏正在要自己的下人幫她按摩,被突然衝進來發火的修木嚇了一跳。

他這是?

“滾!沒聽到?”修木嗜紅著眼看著她。

陳安過看著盛怒的修木,感覺好像哪步對勁。

“嗯?好,醜八怪,快點離開。”玲瓏說著,從**站起,拉著一旁發呆的陳安過準備離開。

“砰!”一個杯子砸在了玲瓏後腦勺上。

陳安過回過頭,看見血滴在地上。

這就是發瘋的修木嗎?

“垃圾,都是垃圾。”修木說完,朝著幫玲瓏按摩的兩個手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怎麼了?怎麼了?玲瓏?”就在這時,朱大常從外面趕了回來,一臉慌張的看著病房內,當他看見修木的狀態後,整個人都怔了下。

“你們還站在那幹嘛?還不走?”說著,伸手連忙拉玲瓏跟陳安過。

“晚了。”低沉的話語,就像來自地獄惡魔的聲音。

只見修木轉過身一把抓住玲瓏跟陳安過的頭髮,兩個人同時被他丟在了一旁的地上。

陳安過頭撞上牆上,頭一昏,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昏迷前,她似乎聽見玲瓏跟朱大常的慘叫聲。

在次醒過來的時候,1434病房,只剩下她一個人躺在地上。

房間被砸的亂七八糟,還有血跡斑斑的痕跡。

“玲瓏?朱大常?”陳安過扶著牆從地上爬起來。

感覺自己頭很痛,她伸手摸了下,一絲血液粘在了手指上。

房間內已經沒有人了,外面也很安靜。

陳安過走出去,走廊還是跟以前一樣,一些病人在那玩耍,只是人數比平時少,也相對說話也少了。

“喂喂,你看得見我嗎?我可是燈神,你只要擦下我燈身,我就會從……”一個精神病人攔住陳安過,他手裡拿著吃飯用的飯碗,他一臉陶醉的撫摸著手中的碗。

陳安過看了他一眼,便將他推開。

這裡的病人,還真是病的不輕。

“喂,請問,1434病房的其他人去哪了?”好不容易看見個醫院的看護人員,陳安過上前拉住問道。

“你是?”看護人顯然不認識陳安過,但是見她說話正常,不覺的推了下眼鏡問道。

“我是1434病房新來的病人。”陳安過說道。

“名字?”看護人,是個中年的女人,只見她開啟本子,從口袋拿出筆,似乎要記下什麼。

“殷……陳安過。”陳安過想了下,回答道。

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這,登記的是哪個名字,但是殷芸瑾這個名字,她以後都不想用了。

“什麼陳安過,上面明明寫的是殷芸瑾,是墨氏企業墨忱亦的老婆,因為受刺激,導致精神病,所以……”

陳安過呆呆的站在那聽著那個看護人說著自己的病史。

原來他給自己登記的還是殷芸瑾的名字。

“好了,看你情況似乎也沒上面寫的那麼糟糕,不過真沒想到,那麼有錢的墨少居然會被自己的老婆送進我們這家醫院。”看護人,在確定了陳安過身份後,在本子上鉤了幾筆

後,收了起來,扶了下眼鏡對著陳安過繼續道,“今天,就在剛剛一小時前,1434發生了嚴重的鬥毆,十幾個人被打成重傷,已經被醫院的人安排送去其他醫院救治了。”

“十幾個人?不是五個人嗎?”陳安過不解的問道,不是當時只有修木,玲瓏,朱大常,還有玲瓏的兩個下人在場嗎?

“不是,是十幾個人,一些病人原本是在1434病房外的走廊上走,也被那個打人的傢伙抓住打了。”中年女人回憶了下說道。

“那,那個打人的人,他有沒有事?”陳安過沒想到,那個長相那麼好的修木,居然出手跟修羅一樣殘忍。

“那個傢伙,每年都會出一次這情況,差不多這樣十幾年了,反正醫院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這次沒死亡人數,已經不錯了。”中年女人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

“那就好。”陳安過見中年女人慾離開,忙上前道,“請在等等。”

“怎麼了,還有事?”中年女人回過頭問道。

在這醫院,她還很少見到,思維清晰的病人。

“你剛剛說,我被送到這家醫院,請問是什麼意思?”陳安過看著中年女人眼睛問道。

“這個啊?難道你不知道我們醫院是H市精神病患者最為嚴重的地方?而且出現意外死亡率也是最高的。”中年女人嘆了口氣說道,就好像在回憶一件無可奈何的事。

“這樣啊。”陳安過的心一瞬間低落谷底。

原來是這樣?他是沒打算讓自己再出去嗎?

中年女人,見陳安過沒問題再問,便離開了。

陳安過原本是想找玲瓏跟朱大常的,現在聽到這些,什麼心情也沒了。

黃粱夢一場,終是空。

陳安過笑了笑,扶著牆,沿著又回到了1434病房。

三天,整整三天,陳安過都是一個人。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偶爾在路過外面走廊的時候,被其他病人拉住扯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不過她總是笑笑掙脫掉,然後回來。

那些精神病患者好像對陳安過住的1434病房有種恐懼感,隱約間,都讓自己不靠近這邊來。

試想下,那些曾在這病房外走著莫名其妙就被打了一頓的病人,就應該有不少人害怕這裡了。

然,這種現狀還維持了十幾年。

修木,究竟是多大就被送到了這呢?

陳安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幸運,在修木發瘋的時候,她被撞暈了過去,成功逃離這劫。

就在陳安過感覺自己一個人孤單著待著1434病房的時候,玲瓏跟朱大常回來了。

“喂,醜八怪,有沒有想我們啊!”玲瓏原本有彩紋的臉上被紗布包裹著,她看見陳安過坐在地上,伸出手一把抱住她。

“你,你們沒事吧?”陳安過被玲瓏勒的有些喘不過去,其實她也不太習慣玲瓏與生俱來的熱情。

“能有什麼事,不就是一些皮外傷,反正我面板黑,就算有傷疤也看不出來的。”玲瓏笑著說道。

“那是的,我就慘了,差點唯一看得見的眼睛都不保。”朱大常捂了下左眼說道。

“修……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陳安過差點脫口直接叫修木的名字了,不過想起玲瓏跟朱大常對修木的態度,便改口說大哥了。

“他只是發病了。”玲瓏坐在陳安過身邊的說道。

“修,明年在每年都會發病一次,每發病一次,醫院的一些病人就會遭殃,尤其是跟他住在一起的我們。”朱大常爬上自己的床,一邊說著。

“有這種病嗎?”陳安過忐忑的問道。

這不是失心瘋吧?

“誰知道呢,聽說他從小就被家裡的人送到這了,醫院對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狀態。”朱大常躺在**,閉著眼睛說道,他這幾天在其他醫院,睡都沒睡好。

有句老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朱大常還是有點念床的。

“醜八怪,你不要怕修,其實這些都不是他本意的。”玲瓏見陳安過不安,拉著她的說安慰道,“那天,修叫我們走,其實就是不想傷到我們,可惜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在我記憶力,那天並不是修病發的日子。”

“病發的日子?”難道這個病還是固定發作的?

“嗯,修在每年的八月十五晚上都會發病一次,以前我們知道,會提前在那天晚上不在病房,等他發病完了後,再回來。”玲瓏認真的對陳安過說道。

“8月15日不是中秋節嗎?”陳安過望著玲瓏疑惑的問道。

“嗯,好像確實是每年的中秋節那天。”玲瓏想了想,說道。

因為這是精神病院,其他病人根本就不過什麼節,所以玲瓏記著的也只是日期。

中秋節是中國人每年跟親人團圓的節日,修木會在這個日期發病,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嗎?

陳安過在心裡想著。

“也不知道是跟這家醫院什麼關係,每次出事,都會有人清理的乾乾淨淨。”朱大常在**喃喃說了句。

“你們跟大哥一起那麼久,對他家裡不瞭解嗎?”陳安過問道。

“瞭解啊!修好像是父母雙亡。”玲瓏在一旁八卦說著。

“你瞎扯,修木是被自己父母送到這的好嗎?怎麼會是父母雙亡呢。”朱大常在**反駁玲瓏說道。

陳安過不知道他們誰說的是真的,不過,這個修木身份還真是很神祕。

“你們不恨他嗎?”

“恨,醜八怪,這裡是精神病院,所以進來這裡的人都是神經有問題的人,你談恨這個詞對他人太苛刻了。”玲瓏看著陳安過回答道。

“所以,法律上也對有精神病人的放鬆了法律。”陳安過低著頭說著,因為有藉口,所以就能理所應當的逃避責任嗎?

“醜八怪!你怎麼會有這種思想!”陳安過的這話,好像觸到了玲瓏的傷口,玲瓏尖銳的嚷道。

陳安過忘記了,玲瓏就是藉助了精神病這證明逃避了法律的嚴懲的。

“對不起。”看見情緒激動的玲瓏,陳安過道歉的安撫著玲瓏。

她剛剛真的是無心的,只是對現實社會的一種無奈感嘆。

“醜八怪,一旦進來了這,就不知道會要在這呆多久,所以在這裡,大家便要以誠相待,都是好朋友,因為我們都會要相處很長一段時間,朋友因為生病了犯了點錯,是不可以計較的,你知道嗎?”玲瓏按著陳安過的肩膀說道,試圖讓她明白這個理。

朋友?陳安過想起了陳茜茜,她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可是她卻跟自己相戀了七年的男朋友在一起,背叛了她。

朋友,真的是必然存在的嗎?

“醜八怪,我可是一直把你當朋友的,從你進1434那天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