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四章 恢復記憶

第五十四章 恢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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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恢復記憶

躺在病**的墨忱亦看著一旁昏迷的陳安過,她額頭包紮著紗布,安靜的躺在那。

醫生將針管的一端扎進墨忱亦右手上,而另一端的針頭綁在陳安過左臂上,隨著時間流逝,原本白色空空的針管慢慢變紅。

墨忱亦身上的血液正在一點一點慢慢流進陳安過身體裡。

他跟殷芸瑾的血型都是RH陰性AB型血,這種血型很罕見,據說幾萬個人中難得有一個人,而他跟她的血型確剛好是相同的。

這事是在小時候有次殷芸瑾受傷住院的時候他發現的。

原本在夢中看著自己臉不斷流血的陳安過,突然發現身體好像有什麼注入,染紅地面的血液在還原變成白色。

她也看見自己的臉血也在逐漸消失,輪廓慢慢變成了開始左邊那女人的臉,酒紅色的長髮隨即散落在地上。

她是殷芸瑾?!

凌晨三點,陳安過從醫院病**驚醒了過來。

她看了眼綁在自己手上密密麻麻的針管,還有床頭上的藥水。

怎麼回事?

她好像是接了個電話去拍片,然後遇到腦袋不正常的粉絲還有個惡毒的老太太,她們要把自己綁架回去,就在這時遇到了狼群?

墨忱亦?對了墨忱亦呢?

陳安過想著翻自己的口袋想找手機,卻發現穿的是醫院的衣服,口袋什麼都沒有。

這家病房好像還是VIP的,只有她一個人。

這時好像有什麼東西試圖要開啟陳安過的記憶。

“你好,我叫墨忱亦,是你的老公,我們回家吧。”

隨著這一句話,陳安過整個腦袋都快被炸空了。

她究竟失憶多久了?

陳安過將手上的針管拔掉,她要去找墨忱亦。

“喂,你是哪個病房的病人?不能亂跑啊!”

門口端著盤子的護士看見陳安過穿著病衣穿過走廊,連忙喊道。

“有沒有電話,我想打個電話。”陳安過跑到醫院總檯問道。

坐班的前臺人員抬頭看了眼陳安過用右手指了指一旁放著的座機。

陳安過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見了座機,說了聲“謝謝”,便走過去拿起了話筒。

當她試著想去撥號碼的時候,陳安過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墨忱亦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她唯一記得人的號碼是另個人的。

當隱岸接到陳安過從醫院打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凌晨四點了。

他穿上衣服,匆匆趕到醫院。

“顧念。”陳安過站在醫院大廳一角看著門口隱岸。

她沒想到竟然還能見到他,而且更沒想到在她失憶的這些天,這個男人一直暗中在自己身邊。

他還給了自己藥,要她偷偷下給墨忱亦吃;

他還騙自己墨忱亦酒後駕車撞死了自己的父母;

他還幫自己被硫酸潑過的臉恢復原狀;

他究竟在H市準備做什麼?

這個人是她認識了七年的顧念嗎?

“你怎麼在醫院?出了什麼事了嗎?”隱岸看著一臉蒼白的陳安過問道,他還不知道恢復了記憶。

“嗯,出了點事,不過現在都好了。”陳安過怔怔看著隱岸說道。

她想要看清面前的這個男人,看清自己這七年的感

情。

“那就好,他呢?”隱岸看了下週圍問道。

陳安過一聽,知道他是問墨忱亦。

“我不知道,我剛醒。”陳安過低著頭說道。

“我送你回家吧。”隱岸舒了口氣道,要是被墨忱亦撞見就不了。

“不。”陳安過抬頭看著隱岸答道。

隱岸看著掙扎開自己手的陳安過,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我想去你家。”她想去探究下顧念來H市究竟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自己對墨忱亦下藥,還要摧毀墨家。

聽完陳安過的話,隱岸輕輕皺了下眉,不過隨即還是答應了她。

隱岸牽著陳安過的手從醫院大門走出,剛好接到陳安過離開病房訊息的墨忱亦從醫院走廊趕來。

大門關上,墨忱亦看著陳安過跟著一個男人走出了醫院。

心沉入谷底。

“墨少?”老李看著離開的兩個人,站在墨忱亦一旁。

“回去。”

根據前臺的人說,是墨少夫人打電話給那個男人讓他來醫院的,也是墨少夫人自己跟那個男人離開的。

因為輸出太多的血,墨忱亦整個人身體都有些虛弱,之前一直在陳安過隔壁的房間休息,他本來想等天亮,他們就可以回家了。

“不去追少夫人嗎?”老李這是第一次看見墨忱亦那麼沉得住氣。

“她如果想回自然會的。”

如果她不想回,那他也就放她去了。

隱岸的住址換了,沒有住在之前那個小區裡,那塊地方也被墨忱亦一把火給燒了。

陳安過看著簡單整潔的傢俱,沒錯,這是她印象中顧念的風格。

灰色的格調,灰色的窗簾,**的被子,地板都幾乎是同種灰色。

顧念很偏愛這個顏色,他總說自己活在灰色的世界裡。

“來喝杯水吧。”隱岸從飲水機倒了杯水遞給陳安過。

“顧念,我們什麼時候結婚?”陳安過抬頭試探性的問道。

從失憶到現在恢復記憶,她已經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想過跟自己結婚,無論是生前的陳安過還是現在她披著殷芸瑾的身體。

隱岸被陳安過突然那麼一問給呆住了,按照理她現在是殷芸瑾已婚了,他們是不可能的,不過隱岸還是哄道,“等幫你把伯父伯母的仇報完後。”

“顧念,你有沒有最後悔做的一件事?”陳安過喝了口水開口問道。

“男人做事從來沒有後悔的,只有做與不做。”隱岸微笑著摸了下陳安過的頭。

難道你從來都沒想過我會記起所有一切嗎?陳安過在心底苦笑道。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變成殷芸瑾嗎?”

“嗯?”隱岸不解看著陳安過。

“其實我是死了。”陳安過放下茶杯看著隱岸說道。

“哈哈,安過又再跟我開玩笑了。”隱岸聽完大笑道。

“是真的。”陳安過認真的說道。

“嗯,是真的,很晚了,快去睡覺吧,我明天送你回去。”隱岸依舊微笑著,然後把陳安過帶到自己臥室。

“顧念?”陳安過回過身看著隱岸。

“好了,你今晚在我房間睡,我去睡客廳的沙發,不要吵了,我明天真的還有很多事。”說完隱岸伸手將房門帶關。

合上房門那刻,隱岸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

失憶前,他好像從沒讓陳安過照過鏡子,她一直以為自己就是陳安過的樣子。

為什麼會突然剛剛那麼說?

“其實我是死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真的有靈魂穿越這麼一說?

隱岸坐在沙發上尋思著。

算算時間,他要陳安過下在墨忱亦身上的藥,也是時候該起副作用了。

藥是雙效的,也就是說下藥的跟被下藥的人都沾上了那毒。

如果只讓男的一個人中毒,那這遊戲就太無趣了。

而躺在**的陳安過根本不知道,隱岸早就給她也下了藥。

她正在翻著隱岸的房間,她想找一些東西。

這個跟自己在一起七年的男人到H市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從醫院回來的墨忱亦獨自回到了臥室,一路上他沒說任何話。

“咚咚。”房間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墨忱亦躺在**說道。

老李端著一碗藥湯走到了墨忱亦身邊,然後將藥放在床櫃子旁。

“墨少,你這又是何必呢?”

為了防止一些墨家一些生意上的對手將一些間諜插入墨家,墨家的大廳跟廚房走廊都安裝了攝像頭。

這件事整個墨家只有墨忱亦跟老李知道,當然沒失憶前的殷芸瑾也是知道的。

陳安過給墨忱亦飯菜偷偷下藥的事,在第一天就被老李發現了。

墨忱亦吩咐不動聲色,然後默默將下了藥的飯菜吃下。

後來老李將飯菜的藥拿去醫院化驗,那是一種讓會讓人心智變弱的藥,人一旦吃多了會精神崩潰。

吃下毒藥,然後再讓人配解藥。

老李搞不清墨少為什麼要這麼讓自己麻煩。

明明只要不吃那些下了藥的飯菜就沒事了,卻偏偏要吃了。

“老李我是不是做錯了?”墨忱亦看了眼床櫃的湯藥問道。

“墨少,老李不懂您指的是什麼?”老李疑惑的看著墨忱亦,他確實不知道墨少為什麼會突然那麼問。

“我是不是那天不該開槍打死她,如果我將婚約解除,她是不是會比現在好過點?”墨忱亦想著要是從一開始就不強佔著殷芸瑾,那麼她與他是不是不會有那麼仇恨?

“殷小姐跟墨少的婚事是從小就定下的,她註定是我們墨家的媳婦的。”老李解釋著說道。

殷芸瑾跟墨忱亦是他們父母一早就約定好的,是政治聯姻,只不過那時是墨家要攀殷家。

後來殷家倒下,墨家依舊信守婚約,讓墨忱亦娶殷芸瑾,也待殷家女兒如親生般的養了二十多年。

“現在都什麼世紀了,還講究那些。”墨忱亦端起床邊的藥湯一口喝下。

很苦,明明是溫熱的湯,入腸後卻如此冰涼。

墨忱亦不知道陳安過是從哪弄來那些藥給自己吃的,那些藥的解藥他找人配了很久。

配藥的人說,這種藥很早就被國家禁止用了,也從歷史上消失,卻沒想到又復出了。

“去查下之前給少夫人看病的醫生來歷,還有今天在醫院接走她的人。”

“是。”

如果是有人想故意挑釁墨家,那麼他墨忱亦不會手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