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四章 縱容到此結束

第二十四章 縱容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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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縱容到此結束

“噹噹。”藥碗打落在地。

蘇慕換藥的手停住,抬頭看著南宮匪。

南宮匪一臉歉意道,“我不小心滑掉的,不好意思又要你重新調配一碗了。”

“你真是比太后還難伺候。”蘇慕說著,將手上的綁帶放在一旁,起身去大廳拿藥。

有一劑藥他放在隔壁間的房間,還要重新倒溫開水配,這個男人還真毛手毛腳。

南宮匪見蘇慕出去,忙起身翻一旁蘇慕的醫療箱,拿出一瓶標有麻醉劑的藥瓶,將其標籤與葡萄糖藥瓶的標籤調換。

因為蘇慕醫療箱所有藥瓶的大小顏色都差不多,而且標籤還是自己人工寫字貼上的,所以這麼一換,根本都分辨不出。

當然也從沒有過人敢這麼換過藥。

沒過多久,蘇慕就重新配好藥端回房間遞給南宮匪。

“謝謝。”南宮匪這回說謝謝說的很乾脆,接過藥碗放在床邊。

“孺子才可教。”蘇慕蹲下身,繼續將沒綁好的繃帶綁好,然後才醫療箱拿出注射劑,注入麻藥在南宮匪腿上打去。

這個麻藥只有12小時,所以,他每天都要在給南宮匪換完藥後打一劑,他可不想把陳安過交給他照顧的人,照顧的就丟掉了。

“好了,記得一會吃藥,然後餓了就叫張嫂端飯上來給你。”蘇慕將醫療箱子蓋好,然後提著箱子回身對**的南宮匪叮囑說道,“記住,千萬不要亂跑,你現在還不能亂動的。”

“好的,我知道了。”南宮匪打了個OK的手勢。

蘇慕見今天南宮匪那麼乖聽話,便也安心的轉身關上房門離開了。

還有一個小時,他的腿大概就能動了,對不起了醫生,他實在沒辦法繼續在這等下去了。

夜幕慢慢降臨,南宮匪下床後在衣櫃找了件衣服換上鞋子,留了張紙條丟進衣櫃便推門離開。

然就在南宮匪離開不久後,另一波人隨後就趕到了這,十幾個人在這房子撲了個空,只逮住了一個正在睡覺的做飯阿姨。

陳安過穿著睡衣站在陽臺看月亮,一邊喝著晚餐後傭人端房間的紅酒。

生活好愜意。

就在她喝完手中的紅酒轉身想去再倒滿一杯的時候,陽臺上出現了一雙手。

“啊!”

“是我。”南宮匪從陽臺爬上來,伸手將陳安過的嘴捂住。

陳安過一看是南宮匪,整張臉從驚恐變為驚訝最後變成驚喜。

見陳安過安靜下來,南宮匪鬆開了他的手。

“你傷好了?”陳安過低下頭看著南宮匪的腿問道。

“嗯,好了,你是被他抓回來的?他有沒有折磨你?”南宮匪抓著陳安過的肩問道。

“沒有,我是自己回來的。”陳安過躲開南宮匪的眼睛回道。

“自己?”南宮匪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陳安過。

陳安過見狀,忙解釋說道,“因為一些事,我被他救了,然後就跟他回來了。”

“難道你忘了是墨家的人害死你們全家的嗎?為什麼你還能心安理得跟他住一起?你不是做夢都想離開這個家?”南宮匪漸漸鬆開陳安過的肩膀,眼神黯然。

變了,好像有些事在他不經意

之間就發生了變化,他沒辦法能力把握住,只能任由事情一步一步扭變偏轉。

“害死我全家?”陳安過看著南宮匪,滿腦子都是這句。

原來墨家的人害死了自己身體女主的全家,所以殷芸瑾才會那麼討厭墨忱亦?

“你還走嗎?”半響,低下頭的南宮匪抬頭看著陳安過問道。

“我……”陳安過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南宮匪這個問題,她離開墨家後要去哪?

跟他逃到國外?老實說,她不想出國,不想離開家的地方太遠,而且她英文又不好,出國了一定會很不適應。

陳安過承認自己在這裡住著,已經快有點樂不思蜀了,不想回T市,不想去報仇什麼,只想每天這樣簡單生活,上下班,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享受眾人的崇拜與巴結。

“讓我想想。”陳安過低下頭,放下酒杯對南宮匪說道。

“好,你想,我等你。”南宮匪說完,看了眼房間,瞬間床邊那張偌大的婚紗照將他深深刺痛。

原來,瑾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恨墨忱亦,她還跟他照了婚紗照,相片裡她表情很自然,還帶著淡淡的笑。

真的一點都不恨了?還是時間太久忘卻了?

“瑾?”南宮匪轉過身怔怔看著陳安過。

陳安過被他這麼突然的看著,有些不適應,心虛別開臉,“嗯,怎麼?”

難受,胸口好難受,難道他的病要發作了嗎?南宮匪低頭用手捂住胸口,然後再慢慢將頭抬起看著陳安過。

“跟我走嗎?”

“我……”

陳安過剛想委婉拒絕,下一秒南宮匪卻直接在她面前倒下。

“喂喂,你怎麼了?”陳安過蹲下身,急忙問道。

這個男人怎麼說倒就倒呢?事先一點預兆都沒。

“老毛病,一會就好。”南宮匪捂著胸口笑著對陳安過說道,剛匆匆忙忙來找她,他忘記從自己那衣服拿出藥了。

“你這是心臟病?”陳安過看著南宮匪捂住胸口,試探性問道。

南宮匪搖了搖頭,然後虛弱的閉上眼睛。

陳安過看著地上的南宮匪一時手足無措,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怎麼做才能幫助他呢。

好一會,陳安過將膝蓋跪在地上,然後彎下身用自己整個身體把南宮匪抱住。

只是她目前能想到最好的安懷人的方法。

“不痛,不痛,一會就好了。”

不知道就那麼維持了多長時間,地上的南宮匪一直緊皺的眉終於舒展開,陳安過見狀開心的笑了,好了。

不過地上的人似乎已經痛暈過去了。

陳安過扶起南宮匪,剛想將他搬到**休息,房門卻這時被打開了。

“夫人好雅興,在自己老公房間抱著其他男人。”墨忱亦看著陽臺旁的兩個人,冷冷說道。

他剛一收到手下去那私人診所撲空的訊息,便想到這傢伙會來找殷芸瑾,沒想到還真被自己逮個正著。

陳安過回過頭,看見墨忱亦站在門口,他手中拿著一把式64式黑色手槍。

“他受傷了。”剛說完,這話陳安過便有點覺得自己說了傻話,南宮匪的傷好像都是墨忱亦親手造

成的。

“那又如何?”墨忱亦舉著槍朝陳安過走來。

一而再再而三,這個女人是在挑戰他的耐心嗎?

“要殺就殺吧。”陳安過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乾脆抱著南宮匪閉上了眼睛。

如果解釋是多餘,那麼就讓時間來證明是與非吧。

“你以為我不敢?”墨忱亦冷笑道。

這個女人每次都是這樣,這個表情,難道還真以為他下不了手,以前她就喜歡用自己的生命要挾他,而他也總是會妥協,直到一次一次,到忍無可忍,最後在那個雷雨天他親手殺了她。

陳安過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在那等著死亡。

時間好像被靜止了,墨忱亦拿著槍對著陳安過,陳安過閉上眼睛,南宮匪昏倒在地上。

許久,墨忱亦朝陽臺開了一槍,子彈打中陽臺上的一盆花,花盆碎裂,從陽臺上摔了下去,驚擾了夜晚在旁邊樹上休息的鳥。

晚風吹起窗簾,陳安過睜開眼睛。

“來人,將他們帶下去,分開關起來。”墨忱亦收起手槍,對門外的下屬說道。

“你可不可以對他好點?他受傷了,需要醫生。”臨走時,陳安過回過身忍不住對墨忱亦說道。

不管這種答應的機率是多低,她都不想錯失任何一個可能。

“殷芸瑾,你腦子真的被我打壞了嗎?”墨忱亦看著陳安過說道,目光寒人。

陳安過還想再說,卻被抓住她的人強行推出房。

當所有人都退出房後,墨忱亦拿著槍對著床邊的結婚照開了槍,

“啪。”

照片碎裂,玻璃從牆上掉了下來,照片裡的兩個人中間出現了個大洞。

殷芸瑾就這樣吧,我對你的縱容就到此結束吧。

就好像一切回到了原點樣,陳安過被關在墨家的一間地下室。

微弱的燈光,老鼠四穿,牆壁岩石漏水發出滴答的聲音。

好冷,整個地下室散發陰冷的感覺。

黃粱一夢,到頭終是空嗎?

陳安過摟著手臂坐在草堆上,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懲罰會是什麼。

一直以來,墨忱亦對殷芸瑾的態度都是狠不下心處罰她,不知道這次他會怎麼樣?

突然陳安過好想念自己大學時的生活。

那時,什麼煩惱都沒有,她每天跟著顧念一起上學,還有陳茜茜也每天逗她笑,還跟她講很多化妝的知識。

她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些一切都變了,顧念的轉變,陳茜茜的背叛,那些都讓她無從接受與適應。

她該怎麼辦?

這偷來的生命,該繼續嗎?

想著想著陳安過就那麼靠著牆壁睡著了,不知道是殷芸瑾的身體本身就弱,還是這地方溫度太低。

總之,陳安過發燒了。

迷糊中,她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腦海裡嘲笑她。

“真懦弱,如此不堪一擊,任由那些男人玩弄踩碾,還不如就那麼死掉吧。”

不要,不要,她不要那麼死掉。

陳安過掙扎著,嘴裡一直念著不要。

可是腦海裡迴盪她的只有那嘲諷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