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可以改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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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可以改嫁嗎?
第二天,H出了一條爆炸式新聞,“墨少半老婆殷芸瑾竟然是做臺小姐?”十四個大字赫然佔據整張報最顯眼的地方。
新聞報告直指墨忱亦去夜店後遇見老婆在做臺然後遷怒了同來的夥伴,而發生了槍擊,整個事情說的有板有眼,但就是沒相關的相片貼出來,也沒指出是在哪家夜店,一時間H市所有人都在猜測這新聞的真假性。
有的不信,覺得墨少那麼有錢怎麼可能會讓自己老婆去外面做這種事?有的則覺得,依照殷芸瑾**的個性,出現這事也正常,而且男人逛夜店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所以就那麼巧被記者撞見了。
早晨,墨忱亦拿著這張新聞報告看的面色發冷,昨晚的事他知道是夜一跟容九的陷阱,但是他沒想到這兩個人膽子那麼肥,居然把新聞抖了出來。
不過這新聞也抖的高明,若有若板的描寫著事情的經過,但是就是不澄清這事的真偽性,讓所有人自己猜想,就算他去找那兩個人麻煩,他們也可以將事情推的一乾二淨,表示他們也不知情。
很久H市報社沒報過他墨忱亦的負面新聞了,看來他們這次是想讓他名聲受損,然後再把他扳下去?
“天真。”墨忱亦將手中的報紙遞給站在身後的傭人,傭人從衣袋拿出打火機將其燒燬丟入垃圾桶。
在墨家,墨忱亦看東西有個習慣,看完便焚。
樓上。
陳安過因為被墨忱亦帶回了家,解決了吃住問題,所以她就也不用急著去找工作了。
她打量著整個房間,白色的天花板,潔白的牆壁,地板窗簾也是白色,除了蓋在她身上白色的被子上印著個紅色“囍”,整間房幾乎都以白色為主。
這間房不是她以前睡的地方,而是婚房。
床邊牆上掛著她跟墨忱亦的婚紗照,房間有的地方還都貼著“囍”字,就好像婚禮還是昨天一樣。
只是為什麼他昨晚沒進房跟她一起睡?
穿著睡衣,陳安過走下樓,就看著墨忱亦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報紙,然後看見傭人接過他看完的報紙燒掉。
這個人還真怪,看個報紙還要燒掉。
沒管那些,陳安過朝冰箱走去,她是渴醒下樓找水的。
墨忱亦回頭看著穿著睡衣的陳安過,“收拾下,跟我去公司上班吧。”
剛到嘴裡的水,被墨忱亦突然那麼一句,陳安過被嗆到了,她看著墨忱亦,“我什麼也不會啊。”
“你還有10分鐘準備的時間,超過時間我就直接把你從這丟出去。”墨忱亦不留情面的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陳安過一聽這話,水也不喝了,忙急急忙忙上了樓。
換衣服,穿鞋子,然後刷牙洗臉,一氣呵成,至於頭髮隨便用手揉了下。
幸好她以前是有練過的。
墨忱亦鄙了眼10分鐘準時剛坐上車的陳安過,然後對前面的老李說道,“開車吧。”
殷芸瑾她變了,至於是哪些地方,他也說不清,反正好像回到了他最初認識的那個殷芸瑾一樣。
墨忱亦給陳安過的工作很
簡單,就是坐在辦公室,監管著其他人做事有沒有偷懶,其餘的她什麼也不用做。
整整一上午沒點事可做,就是在玩電腦,陳安過實在閒的荒,便點開了桌面上的QQ,隱身登上她以前的QQ號。
顧念的頭像是灰色,陳茜茜好像線上,但是陳安過也不想跟這女的打招呼,將其在閨蜜這組分欄移到了普通好友組,然後無聊的檢視附近人。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自以為是,腦殘!陳安過滑鼠指著那個暱稱叫做“勞資就是王法”的人,點開了資料。
18歲,資料就寫的那麼叼,頭像還用個地獄閻王的頭像,怎麼會有那麼不要臉的人呢?
“小朋友,小小年紀就那麼叼,小心以後找不到女朋友哦。”陳安過隨手打了招呼去。
卻沒想到一分鐘收到資訊,對方拒絕,並回了句“腦殘。”
我去,這傢伙把她對他的評價用在了她身上,陳安過也隨即打招呼回道,“小朋友你老師沒教你怎麼尊敬女生嗎?”
“女生?快接近24歲的大媽?也敢自稱女生,笑死本少爺了。”勞資就是王法拒絕再次回覆。
就這樣,陳安過整個下午跟這個QQ暱稱叫做“勞資就是王法”的人隔空對罵了一下午。
最後要不是下班了,她不知道路,要跟墨忱亦一起回去,她還非的跟這個小傢伙接著罵呢。
氣憤的收拾了下桌面,關了電腦,陳安過便開啟下班了。
上車後,老李跟她說墨少晚上有飯局,便先送了她回去。
一整天,陳安過也不知道自己上的什麼班,不過有個有錢的老公就是好,什麼也不用操心,回家就有傭人準備了豐富的晚飯給她吃,洗澡水放好。
日子看起來很平靜,安逸的不像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陳安過總會想起那天機場墨忱亦說的話,“殷芸瑾,你要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
那天,墨忱亦的臉色很難看,而且火氣也很大,但是她這次回來,沒見到墨忱亦發任何火,也沒半點刁難她,按照常理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難道,這墨忱亦太愛殷芸瑾了,捨不得懲罰她?
隨即陳安過打消了這想法,不管怎麼樣,愛一個人都不會愛到親手殺了她吧?
躺在浴缸裡,陳安過感覺自己渾身都舒服了很多,不知不覺就在裡面睡著了。
夢,又是一個夢,關於殷芸瑾的夢。
一身粉紅色的公主裙,八歲殷芸瑾坐在鞦韆上,長長的黑色頭髮垂直而下,她整個人漂亮的就像法國的芭比娃娃,在她身後站著長得比她還好看三分的男生。
“阿匪,我聽說在我們住的後面西峰山上開了一種叫做彼岸的花,很好看,傳說這種花是生長在奈何橋邊的,我想肯定很美。”
“嗯,那麼我們這個週末去摘那花。”南宮匪推著她笑著說道。
陳安過站在她們面前,朝她們揮了揮手,但是卻發現這兩個人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難道她是以第三者的身份進入了這個夢裡面嗎?
想著,陳安過便轉身想去別處看看,卻發現不遠處站著的墨
忱亦。
這傢伙,小時候原來也長得很帥,陳安過走過去想看清一點。
畫面卻一轉,換到了另個場景。
懸崖,一隻白皙的手伸手將一朵鮮紅的花摘入手,看見摘到手的花,他開心的露出了笑臉,卻不想右手抓住的石頭突然鬆了,他整個人從懸崖掉了下去。
“啊!”
也在男生掉下去的同時,陳安過看到了男生的臉,這是?墨忱亦?
他手中的花是殷芸瑾之前口中說的彼岸花嗎?
怎麼看也不像是地獄的那種花啊,不過是一株普通的不知名的野花罷了。
陳安過心急的想伸手去救他,卻發現自己的手跟他的手穿過去了,她握不住他?
“墨忱亦!”
陳安過尖叫的從夢中驚醒,卻赫然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整個人跌倒進入浴缸。
“你,你怎麼在這?”
面前站著的就是墨忱亦,只見他看著陳安過臉色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你在浴室洗了快兩個小時澡了,傭人說怎麼叫也叫不醒你,所以我來看看,不過看來挺好的,做夢都在唸著我的名字?”
“我沒有。”心有些虛,陳安過自己也不知道剛做的夢是真的還是假的。
“做夢都在詛咒我早點死嗎?”墨忱亦突然靠近陳安過問道。
他可不會覺得,這女人做夢會想他,她可想他死,想了十年多了。
“沒有。”陳安過覺得這個墨忱亦神經太**了,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去詛咒他呢,雖然以前是有,但是她也只是說說,她才不是那麼蛇蠍心腸的女人呢。
“那就好,否則我死了,你可是要守寡的。”
“我不可以改嫁嗎?”
本來準備離開的墨忱亦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回過身,右手掐住陳安過的脖子,薄翼的脣吐出兩個字“做夢。”
陳安過感覺自己就快被墨忱亦這麼掐死在浴缸了,她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的沒大腦,沒事找事,幹嘛說那句話,就算要改嫁,也不能明著說出來啊!
墨忱亦的手指順著陳安過的脖子滑下了鎖骨,然後狠狠在她身上掐出了五個印子。
“啊。”陳安過皺著眉吃痛叫道。
墨忱亦見陳安過痛苦的樣子才慢慢鬆開她,起身拿起毛巾擦了下手,後將毛巾丟入水中,推開門離去。
這個變態,簡直就是神經病的存在!陳安過在心裡低聲罵道,現在她可不敢在亂開口說話了。
隨後她也站起來擦了下身子,穿著浴衣出去。
過了好一會,陳安過才想起,她剛剛洗澡,居然全被那個墨忱亦看見了,她都還沒覺察到,還一直在那跟他討論改嫁事!
就算以前跟顧念在一起那麼久,她也沒被顧念看光過!現在居然被別人的老公看光了!
不對,這個別人,應該也算是自己吧?
一定是自己最近太累了,才忽略的,畢竟前段時間在酒店洗碗還是有點累。
休息下,她腦子就會調過來的。
嗯,一定會是這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