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病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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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病屍
以屍為介,以魂為媒,兩者相勾,滴血契約,可讓人獲重生。
重生者身體常年冰冷,病發後,沉昏厥狀態,需引魂者召喚而醒,此稱為病屍。
“噠”一滴鮮紅的血滴入了盛滿清水的碗中。
一雙修長的戴著白色手套的手將桌上的碗端起,送入**躺著睡過去的女人嘴裡。
“以吾之名,冠你之命,醒。”
就好像睡了很久一樣,顧清感覺腦袋空蕩蕩的,她睜開緊閉的眼睛,模糊中看見視窗站著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他的頭髮很長,垂地了,就像瀑布一樣美麗,他頭上戴著一個帽子,帽子上面好像有個太極一樣圖案。
“是誰?難道說她已經死了?在地獄嗎?否則怎麼會看見古代的人物?”顧清想強睜開眼睛,卻無奈腦袋那一股沉沉的睡意籠來,讓她再次昏了過去。
窗戶口的人回過頭看了一眼**的顧清,那是一張充滿妖魅的臉,讓人分不出性別,只見他越發的笑意,整個人便開始變樣,頭髮慢慢收起,頭上的那奇怪的帽子也消失不見,一直到最後變成了現代的人模樣。
“叮咚。”房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吧。”
門開啟,夜森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顧念說著,便朝沙發那邊走去,“坐下談吧。”
“你們隱家還真是另人越來越讓人充滿好奇。”夜森坐了下來,別過臉眼光充滿閃爍看著顧念說道。
“我勸你不要太好奇,否則也很會容易跟她一樣。”顧念說著指了指**的顧清。
“哈哈,我跟你開玩笑嘛。”夜森見顧念那麼一說,忙笑著迴應。
“殷芸瑾似乎已經看我們的棋子不順眼了,你說我們需要在棋子上面再加點什麼?”
“何必要在棋子上加呢?再她身上加不就好了?我相信到時候事情會更好玩的。”夜森若有所指的說道。
顧念看了一眼,明白他所指的意思,暗點了點頭。
“那就你去弄吧,我只負責配合。”
“好的,我的好夥伴。”夜森銀色面具露出的眼睛帶著三分笑意。
“那個人你跟他談的怎麼樣?”顧念想起他們前些天查到的一些好玩的事情,便開口問道。
“整個人犟的跟頭牛一樣,
不過不怕他不跟我們合作,畢竟我們手裡可是有他妻子跟他兒子的資料,要是他到時候不聽我們的,那些資料爆出來,可能讓他下了臺呢。”
“我聽說,前幾天,墨忱亦因為爭執,還殺了原本囚禁在墨家他的人呢。”
“那些是那個人手下的叛徒,你說他會為了這個跟墨忱亦翻臉嗎?
“即使是叛徒,但也是老虎身上的毛,怎麼可以讓其他隨意拔?”顧念拿了一個茶杯,倒了杯茶遞給夜森。
“我回頭好好想想,畢竟那個人是國家的重要人物。”夜森接過顧念的茶杯,喝了一口道。
………
黑,漫無邊際的黑暗,沒有一點光。
“我這是在哪?我還活著嗎?”陳安過站在一個黑暗的世界裡,不停的東張西望。
她記得她已經被槍決了,難道她現在在地獄了嗎?
可是如果是地獄,為什麼會沒半個鬼影?
她忘記她在這裡待了多長時間,她只知道,她已經睡了二百三十七天了,每一次睜開眼都是漆黑一片。
“好冷,有沒有人?救我出去。”陳安過捲縮在地上,抱著腿低聲念著。
這種感覺比死更恐怖,兩百多天,沒有人跟她說話,她也看不見任何活物,她感覺不到餓,也感覺不到累,只是每天每到一個時間,她就會自然的想要睡覺,沒有手錶,她也不知道她一睡是睡了多久。
“噠。”
是水的聲音。
有人?
聽到有水聲響,陳安過欣喜的從地上站起,她轉過身朝著發出聲的地方走去。
“噠。”
“喂,有人嗎?”她小聲的問道。
“噠。”回答她的只有這一滴一滴的聲響。
近了,聲音越來越近了。
“啪。”陳安過伸出雙手去接那“水”,那**在她的手心融化,越散越大。
“黏黏的……”這不是水?
就在這時,空氣中散發一股濃烈的腥味。
“這是……血?”
陳安過下意識的想將手中的**丟出去,可是她卻發現自己根本甩不掉它。
冰冷的感覺,那些**一點一點流到她身上,慢慢的覆蓋了她全身。
黑暗許久的世界,就在那些**蓋住她身體時候,突然白了,純白著,沒有任
何雜質,帶著詭異的氣息。
陳安過心裡湧出很不安的感覺,她低下頭看了下自己,只見原本潔白的地面上,倒影出一個人影,那個人正是陳安過,只見她身上鮮紅一片,一身的血,那些血還不斷的掉下融入地上,樣子十分恐怖。
“啊!”
陳安過雙腿一軟,眼前一黑,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原本潔白的世界,被血一點一點慢慢滲透。
第二天,顧清被開啟的窗戶外的陽光刺醒的,她伸手下意識的擋了下耀眼的光線。
“醒了嗎?怎麼樣?身體還有哪不舒服嗎?”顧念拉開窗簾,然後朝**的顧清走來。
“哥?”顧清鬆開擋住視線的手,看著走過來的顧念。
“抱歉,看你一直不醒,只有用這種方式讓你醒了。”顧念一臉歉意的對顧清說道。
“沒事,你剛嚇死我了。”顧清拍了下胸口說道。
“怎麼了?難道做惡夢了?”顧念不解的望著她。
“夢?我什麼也夢也沒做,只是可能睡太久了吧,頭還有點昏。”顧清解釋著說道,不知怎麼她剛剛在看到顧念的那刻時,腦海裡竟浮現一個戴著陰陽帽子長髮飄飄的男人。
可能真的是古代電視劇看多了,竟然會產生那樣的錯覺。
“那就好,墨家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吧。”
說到墨家,顧清才猛想起,自己是在墨家被安排洗衣服,然後昏了過去的。
“哥,那個……那個墨少夫人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沒有。”
“那……那墨忱亦呢?”
“你是想問墨忱亦的,何必要拐著彎多少一個墨少夫人呢?”顧念面帶著讓人猜不透的笑意,靠近顧清。
“哥,沒有,我就是想我請假,他們會不會不肯什麼的。”顧清低下頭,慌張的解釋著。
她怕那個墨忱亦跟顧念說了那晚的事,對了她身上的吻痕!想著,顧清慌忙掀開被子,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睡衣,淺藍色的睡衣,是她的睡衣。
“放心啦,是小蘭幫你換的衣服。”
“那小蘭有沒有……”顧清正要問顧念說小蘭有沒有看到什麼時候,發現她脖子下面的吻痕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麼看來,胸口那的吻痕也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