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八章 最深的痛

第一百七十八章 最深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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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最深的痛

某家咖啡廳,裴憶夕和夏若彤坐在咖啡廳裡,約好和易依安一起去逛街,她卻遲遲沒有出現。

裴憶夕看著情緒低落的夏若彤,心裡十分糾結,關於許小昭的事,她真的很想把實情告訴她。許小昭若是真的要和麥曉芸結婚,若彤遲早會知道。

夏若彤低頭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眼眸低垂,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若彤,你心裡...還惦記著小昭對嗎?”裴憶夕小心翼翼地問道。

夏若彤攪拌咖啡的手停了一下,過了一會,她抬頭看著裴憶夕,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惦記?我為什麼要惦記他?小夕,以後別再提這個人了好嗎?我不想再聽到他的名字或者有關於他的任何事。”

裴憶夕知道她心裡還是很在乎許小昭,越在乎就越害怕知道他的事。她握著夏若彤的手,想要說些安慰她的話,卻被她搶了先。

“他這麼無情,一聲不吭的離開,這樣的男人不值得我去惦記。男人都是騙子,有幾個是真心的?今天對你真心,明天他的心又不知道給了誰?”夏若彤面色平靜,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

裴憶夕心裡一怔,憂慮地說道:“若是他有苦衷呢?說不定他也是迫於無奈,我相信小昭對你是真心的。”

“苦衷?他能有什麼苦衷?我們也許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當初我選擇和他在一起,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陸子呈,我想要報復他。”夏若彤目光寒冷,一字一句犀利無比。

裴憶夕心裡一驚,她面色擔憂的看著她,聲音平和地說道:“可你心裡是愛他的不是嗎?!若彤,你別自欺欺人了,你和小昭...”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易依安匆匆忙忙地走了過去,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易依安手裡拿著一份報紙,一臉的詫異,喘息道:“若彤,小夕,有...有許小昭的訊息了,他是盛世房地產的少總。”

夏若彤奪過她手裡的報紙,臉色變的有些難堪,眸子裡一道寒光閃過。

裴憶夕看著她變化莫測的神情,心裡一陣擔憂。她拿起桌上的報紙,心裡一顫,沒想到許麥聯姻的事這麼快就被媒體記者知道了。

“若彤,你還好吧?”易依安看著面色難堪的夏若彤,心裡十分擔憂。

夏若彤沒有回答她的話,她側頭看著窗外,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一顆心被揪的生疼。

易依安坐在夏若彤的身旁,拉著她的手義憤填膺地說道:“若彤,這種男人不值得你傷心難過,這麼喜新厭舊、始亂終棄的花心蘿蔔,不要也罷。”

裴憶夕給她一記白眼,嘆息道:“小昭不是這樣的人,他也是逼不得已。”

夏若彤抬起眼眸一臉探究的看著她,皺眉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結婚的訊息?”

裴憶夕看著她幽怨的目光,心裡一顫,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易依安很是詫異,許小昭的無奈她能夠理解。她看著夏若彤,心裡很是擔憂。

“喜新厭舊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覺得很沒品嗎?小夕,這種藉口你也相信,門當戶對?難道我的家世還比不上他們家?”夏若彤搖了搖頭,眼裡的淚水再也無法控制,一串串的滑過臉頰。

裴憶夕心疼的看著她,勸道:“若彤,許麥兩家聯姻是早就商量好的事,早在四五年前,許小昭和麥曉芸舉辦了訂婚宴,只是小昭在訂婚宴上臨陣脫逃...”

“這麼說我還成了第三者?”夏若彤面色痛苦的笑道。

裴憶夕和易依安相視一眼,現在怕是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她們無可奈何的看著夏若彤,心裡十分擔憂。

“小夕,安安,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陪你們去逛街了,我先回去了。”夏若彤神色慌張的提著包包,從易依安的身旁走了出去,頭也不回的離開咖啡廳。

易依安本想叫住她,卻被裴憶夕一把拉住,嘆息道:“安安,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

她們面色憂慮的看著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夏若彤將車子停在人跡稀少的街道,她趴在方向盤上,強忍著的淚水徹底瓦解,越是倔強心裡就越發痛苦。

天空中一聲悶雷,隨即一場雨淅淅瀝瀝,來的猝不及防。雨水拍打在車上,掩蓋了車裡撕心裂肺的哭聲。

夏若彤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雨滴,臉上滿是淚水,過往的點點滴滴如同放電影一般紛紛湧現在腦海,甜蜜的、心痛的...

她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冰冷的雨水落在她的身上,她閉上眼睛,完全感覺不到一絲寒冷。她失笑一聲,也許心麻木了,所以連身體所有的感官都一併麻痺。

這時一把雨傘擋住了落在她身上的雨水,她回過頭,看到的是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的面孔。臉上的雨水夾雜著眼淚一併落下,她伸手推開他,不需要他的哀憐。

陸子呈被她推開一次又一次,始終不死心,撐著雨傘為她遮擋風雨。看著她這副模樣,心痛之極。

“滾開,我不需要你的可憐。”夏若彤再次推開他,心裡對他充滿怨恨。

陸子呈抓著她的手,默不作聲,任由她謾罵自己。

人本來就是賤骨頭,當一個人纏著你、對你百般討好的時候,你卻視而不見,任意糟蹋。不再愛你追著你跑的時候,卻又特別地想念曾經被人愛著的美好。

夏若彤見他這般堅持,心裡更加難受,一巴掌打在他是臉上,她完全失去控制。一巴掌太過用力,導致手掌一陣發麻,她驚愕的看著他。

陸子呈並未生氣,只是無奈的嘆息道:“若彤,別再折磨自己了。”

夏若彤連連後退幾步,冷冷笑道:“你這算什麼?同情嗎?我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不需要你在這裡假惺惺的,馬上離開我的視線。”

她轉過身,不想再看見他。曾經的傷痛浮現在腦海,一幕幕刺進她的心裡,痛至骨髓。一顆完完整整的心交託出去,收回來的卻是鮮血淋漓。

陸子呈走到她面前,將手裡的雨傘給她,心疼的看了她一眼,默默轉身離開。雨水落在他的身上,喚起他塵封已久的記憶。

當初要不是自己被奸人設計,也不可能造成今天這種局面。也怪自己處事優柔寡斷,不能揭穿奸人計謀,反而將錯就錯。

他心痛之極,一手捂著胸口,腳步踉蹌的走在街道上,眼裡寒氣逼人。

夏若彤看著他消失的身影,將手裡的雨傘扔在地上,眼裡滿是厭惡之色。在雨水的沖洗下,她的嘴脣凍得發紫。

時光一晃已經過了除夕,辭舊迎新,到處都是新年新氣象。

裴憶夕站在陽臺上,這個年歲過的特別壓抑,缺了往年熱鬧的氣氛。她抬頭嘆息一聲,不知為何漸漸變的唉聲嘆氣起來。

裴母端著一盤年糕走進她的房間,笑著喚道:“小夕,媽做了年糕,趕緊過來吃吧!”

裴憶夕轉過身,臉上露出淺淺地笑容,剛要回房卻聽見樓下停車的聲音。她回過頭看著樓下的車子,臉上的笑容更濃。

黛聿森從車裡走了下來,他朝陽臺上的裴憶夕揮了揮手,臉上的笑容燦爛。

裴憶夕回到房裡,歡喜道:“媽,森子過來了,把年糕端到客廳吧!也給他嚐嚐。”

她端著年糕走出臥房,把年糕放在桌上,然後急急忙忙的出門。

裴母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走進廚房,把剛做的點心裝進盤裡,臉上露出溫和地笑容。

荀家別墅,荀齊凡和父親荀通輝坐在沙發上,他們百般無趣地翻閱著手中的報紙,父子倆似乎有話要說。

荀通輝看了一眼荀齊凡,臉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緩緩開口道:“齊凡,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爸,好像你也有話要說吧?!”荀齊凡放下手中的報紙,一臉趣味的看著父親。

荀通輝放下報紙,過了一會兒,瞟眉道:“好吧!那我就先說了,你妹妹小夕因為從小就和我們分開了,我也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所以決定接小夕和你裴阿姨過來住,以後可以更好的照顧她們,你覺得呢?”

“我沒有任何意見。”荀齊凡一臉淡然地說道。

荀通輝皺了皺眉,他之前還有些猶豫,怕小夕過來了他們兄妹倆見面會很尷尬,現在見兒子這麼坦然,似乎真的放下了。

荀齊凡明白父親的憂慮,不禁笑道:“爸,我和小夕現在是兄妹,我們都接受了這個事實,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荀通輝欣慰的點了點頭,朗聲笑道:“不愧是我荀通輝的兒子,拿得起放的下才是行大事者。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想說的話了嗎?”

荀齊凡扶了扶額,開口說道:“我沒有話要說,我想說的你已經說了。”

荀通輝開懷大笑,沒想到父子倆想到一塊去了,心裡不甚歡喜。

這時林嫂帶著黛安妮從門口走了進來,荀齊凡看到黛安妮時,不禁揉了揉太陽穴,對她的執著倍感無奈。

荀通輝招呼著黛安妮坐在沙發上,和她噓寒問暖了一番後,轉身上樓。

待荀通輝離開後,黛安妮起身坐到荀齊凡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歡喜道:“齊凡哥,聽說過幾天你要去美國,帶上我吧!我想和你一起去。”

荀齊凡推開她的手,皺眉道:“我是去美國出差,又不是去玩。”

“我不管,反正我要和你一起去美國,給你當祕書也不多餘啊!”黛安妮撒嬌道。

荀齊凡翻了翻白眼,她執意要和自己去美國,腿長在她身上,也無可奈何。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