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1章 畢業了

第91章 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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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畢業了

雖然不知道蘇妍因為什麼隱瞞我,但我相信她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旁敲側擊說了幾句關心的話

大概意思就是說外頭社會亂,人心險惡,有時候太好奇會害了自己!

蘇妍是個聰明的姑娘,自然明白我說這些話的意義,只是她一直默默的聽著,並沒有說話。我看的出來,她心裡一定藏著什麼不想告訴我的祕密。

新學期悄無聲息的開始了,對於我們初三黨來說,這是我們初中生涯的最後一段衝刺了。因為中考,這個六月註定不平凡。因為中考,所有的歡聲笑語,榮辱不驚都會分於一場考試。

面對畢業,我又多了一份迷茫。

畢業之後,我該何去何從?

當時和陸小元說好要一起上華夏高中,如今這誓言還在,只是許下承諾的人只剩我一個人了。剛開學那段時間是我整個初中三年裡最迷茫的一段日子。

晚上上網通宵,白天倒頭睡覺。昏天黑地的活著,有時候在課堂上突然醒來,我都會望著天花板發呆。那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活著跟死了沒有半點區別。

人若沒了信仰,就是一具行屍走肉,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週末放假到天上人間的時候,我會拿起十二分的精神處理場子上的事,可是一回到學校我就立刻會變成另一幅樣子。蓬鬆頭髮像稻草一樣堆在頭上,失去光澤的眼球放射出空洞的餘光。

原以為初中最後的時光都會這樣一直頹廢下去,直到一模考試之後,蘇妍摘下了全年級第一的桂冠。而我,因為睡過頭錯過了考試。

老吳拉著我到辦公室裡談話,勸我退學,還說不參加中考也能拿到畢業證書。

我咬緊了嘴脣,說到“離開”二個人字的時候,心裡冒出很多的不捨,又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

兩人沉默,誰也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蘇妍衝破了辦公室的大門,走到老吳面前,輕輕挽起我的手,笑道:“老師,姜雲星不能走,因為他要跟我一起考上華夏高中!”

老吳驚愕的望著蘇妍,一句話都沒說出來。但我從他眼裡卻看到了很多嘲諷

。最終我還是留了下來。

不知是老吳的輕視激發了我的鬥志,還是蘇妍恬靜的微笑拯救了頹然的我。

中考倒數一百天天,我卻開始了人生的第一天。

上學期的一番努力並沒有白費,初三下學期已經不上正課了,每天放學之後我都會和蘇妍留下來補習一段時間。

二模之後,我的排名擠進了全年級前十。

三模之後,我的排名擠進了全年級前五。

四模之後,陸小元全年級第一,而我,以全年級第二的成績得到了華夏高中的指標生名額。

從此,老吳再也沒板著臉看過我。

6月20日,下了點小雨,披著雨衣的家長等候在考場外面。考場裡面,監考老師惦著腳尖來回晃著,考場裡靜悄悄的,只能聽到簽字筆在試卷上沙沙的寫字聲。

這場考的是語文,作文以《青春》為題,寫一篇文體不限的文章。

我想到自己荒誕不經,又高氵朝迭起的曾經,不禁苦澀的笑了。在文章的最後,我淡淡寫下...我們的青春是一場繁華的葬禮你是要當一輩子懦夫還是要當英雄,哪怕只有一分鐘你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來自心底的革命吶喊,只為驚醒少數人...填完志願的第二天,華夏高中的錄取通知書就寄到了家中。媽媽那天燒著一桌子菜,燒香拜佛,高興的哭花了臉,我平靜擦乾媽媽臉上的淚水,告訴她:“明天會更好的!”

熬過一個暑假,明天就是高中的軍訓了。再回二中看了一眼,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顯得格外清新。三年的記憶就算走到了盡頭。回到從前的班上,坐在昔日的座位上,黑板上的板書還沒擦掉,老師的咳嗽聲猶在耳畔。

思念如洶湧的波濤,侵襲而來,將我埋葬...我沒有久留,倔強的出了校門,再也沒回過頭。

出了二中後,我攔了輛計程車,到了火葬場那邊的小山坡上。莊源的新墳已經長滿了一層毛茸茸的細草。

微風拂過,帶來新翻泥土的味道,紙錢南風送,不遠何處,誰家又添新痛

我掏出一個煙,點著,插在墓上。喃喃自語:“阿源,你在那邊過的還好吧?我這個做哥哥的沒用,沒能親自手刃了馬葉東為你祭奠。我畢業了,明天就要去新的地方生活了,以後再也不回二中了,看你的時間也少了。你在那裡,好好待著,一定,一定要過的比我好。”

紙錢飄的漫天都是,墳頭上的煙也燃成了灰燼。

我站起來愴惶轉身,卻陡然看見阿翔,大鵬,高崇學,他們三個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

我緊緊抱住他們三人,嘶聲顫抖道:“咱不哭,阿源在天上看我們呢。”

阿翔和呂鵬遠還要在二中呆一兩年,高崇學雖然也畢業了,但他成績不佳,只上了個巖北職校。這樣想下來,我在二中建立的兄弟圈算是毀於一旦了。華夏高中,這個傳說中的貴族學校,明天我就能親自一睹它的風采了。

為了慶祝新學期的開始,也為了新學期的分別。我們四個人回到以前常去的巨集遠飯店,這頓分別宴,我們互相調侃,只許笑,不許哭。誰哭了就得自罰三杯。

撤掉經常喝的啤酒,我們服務員上了三瓶二鍋頭。五十六度的那種,喝酒之前我們都在隔壁的賓館開好房了。

只等著喝趴下,讓巨集源飯店的人把我們送進醫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五十二度的二鍋頭後勁大,我才幹掉小半杯,頭就開始有點暈暈沉沉的了。

半杯白酒落肚,每個人都開始說胡話了。

正喝的盡興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拉開了,一個人隨之慢慢走了進來。

那人不是服務員,看面相好像在哪兒見過。想了半天,一個名字突然從大腦裡蹦了出來。

“王虎!”

沒錯,這個人就是我們班的那個體育委——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