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執手婚姻
貼身經理人 誤入豪門,總裁老公太粘人 逼妖為良:妖孽殿下來敲門 網遊之虛無一切 我可不可以不悲傷 星光璀璨:重生第一影后 萌受別耍賴 王妃好忙 變形計:孩子的成長有點疼 重生之網遊帝王
第三十四章 執手婚姻
夏悠揚在蓋頭下,眼前是一片朦朧的紅色,心中五味陳雜。
自己嫁人了,嫁給寂青覺,這不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嗎?
為何現在她竟高興不起來,難道只是因為他還有一位夫人嗎?
夏悠揚絞盡腦汁,也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猶豫之中,就聽轎伕大喊了一聲:“停轎。”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梓鳶把她的手交到寂青覺手中,他的手還是那樣寬厚,可是夏悠揚卻感覺他手上的溫度傳不到自己心裡,再不像從前那樣,他的全部熱量都包圍著她。
婚禮的程式複雜得很,夏悠揚按步驟一個個做好,一天折騰過去,她坐在房間的**,已經困得直晃,一旁的丫鬟總是提醒她不能睡。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聽見細微的腳步聲,然後是寂青覺的聲音:“你們都出去吧。”
“是。”屋中等候的一眾婆婆丫鬟都應聲而退。
夏悠揚感覺到寂青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不知為什麼心中隱隱的緊張起來。
寂青覺看出她的緊張,掀開她的蓋頭,夏悠揚看著他,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臉頰稍有些泛紅,身上帶著酒後的微醺,
他握住夏悠揚的手說:“悠揚,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夏悠揚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看著他的眉眼,他的鼻樑,他的嘴脣,那樣熟悉又那樣陌生。
寂青覺被夏悠揚看得發慌,突然用手捂住她的眼睛:“悠揚,別這樣看我,這樣的你,我害怕。”然後滅了燈,攬起她,輕輕地把她放在**。
在黑暗中熟練的解開她的衣服,拔掉她頭上的簪子,長髮飛瀉,熱烈的脣在她如玉的嬌軀上游走,在他挺身而入的一刻,夏悠揚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與冥宇的那個晚上,與現在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那時候夏悠揚那麼激動,那麼忘情,可現在,她好像太平靜了。
當初寂青覺答應老將軍娶陳紫雲,並且又對她的感情有所懷疑,是刺在夏悠揚心頭上的一根刺,永遠刺在那,一絲一絲深入骨髓的疼痛。
夏悠揚不願再想,閉上眼睛,眼前卻浮現出鳳陌夕魅惑眾生的臉,冥宇寵溺的笑容,還有那雙晶藍色春水般柔軟的眸子。
想到幾月前寂青覺與陳紫雲的新婚之夜,寂青覺肯定也與現在一樣,心與身體都這樣火熱,身下是另一具嬌軀,在他激烈的慾望之下,女子緊貼他雄壯的身軀,像水蛇般纏繞著他,呻吟輾轉。
夏悠揚突然覺得很噁心,就像自己的丈夫被自己捉姦在床,卻大言不慚地對她說:她是我的老婆,你能怎樣。
想到自己經歷的種種,心中無限委屈,淚水不禁洶湧而出,小聲壓抑著哭泣的聲音,寂青覺感覺到她的情緒,停下來輕輕哄著她。
寂青覺的酒也有些清醒了,“悠揚,你怎麼了?”
夏悠揚平復了一下心情,呢喃著問:“那天,你與陳紫雲
的洞房花燭夜,你們也是這樣吧。”
寂青覺沉默了一下,語氣平淡:“悠揚,這件事裡,她並沒有錯,新婚之夜若是丈夫沒有與妻子完成該做的事,是對一個女人一生最大的侮辱,她以一片赤誠之心待我,我沒有理由,也不能做傷害她的事情。”
夏悠揚從他平淡的語氣中嗅到一絲不悅的危險意味,心裡一驚。
夏悠揚,你在幹什麼,他是你的丈夫,是古代人,這樣做是天經地義的,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只能接受。
她勉強笑了笑,輕聲說:“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然後再沒說話,只是強打起精神,繼續未完成的事,想要讓自己融入他多一點,多一點,再多一點,悄悄在枕頭上擦掉肆意的淚水,寂青覺則是用他一疊高過一疊的熱情迴應著她。
誰都沒有注意到,牆頭上有一個人看著夏悠揚和寂青覺的屋子,落寞的表情在月光下更顯寂寥。
第二天夏悠揚在正廳中見到了陳紫雲,陳紫雲一副當家主母的姿態,先是給寂青覺行了禮,然後親切地拉著夏悠揚的手說:“姐姐今日可算見到妹妹真容了,平日裡總聽將軍提起,也聽了不少外面的傳聞,今天見了才知道妹妹確實是這般招人喜歡。
將軍說我比你年長,讓我多多照顧你一些。以後咱們姐妹倆一起照顧將軍,打理府中的事務。”
夏悠揚報以順從的微笑:“姐姐把府裡治理的這樣有規有矩,悠揚肯定沒有姐姐這樣細膩的心思,妹妹日後還要仰仗姐姐,若有什麼做的不合適的地方,希望姐姐多擔待,不要怪罪我才好。”
“呵呵,妹妹客氣了,既然你叫我一聲姐姐,那我自然要擔得起姐姐的身份了,以後有什麼難事就來找我,都是一家人,就是親姐妹了。”
夏悠揚和陳紫雲兩個人都是客套的說了一些話,表面上看還真是和睦親切的好姐妹,這令寂青覺很高興,想著自己多幸福,竟有這樣的齊人之福,對夏悠揚最後的一點愧疚也煙消雲散了。
這之後的日子裡,夏悠揚與陳紫雲兩個人均是很客氣,井水不犯河水,但夏悠揚能感覺到陳紫雲對她很排斥,因為夏悠揚從陳紫雲的眼中看出她對寂青覺痴痴的迷戀。
愛,會讓一個女人變成瘋子。
陳紫雲在寂青覺面前都裝作楚楚可憐通情達理的樣子,可是寂青覺不在,陳紫雲漸漸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有一天,夏悠揚照例去拜訪陳紫雲,剛走進她的園子,就聽陳紫雲身邊的陪嫁丫鬟翡翠說:“小姐,你說那夏悠揚,明明是隻麻雀,不知道用了什麼狐媚手段,迷惑了太后,得了這麼個郡主的封號。
奴婢可是聽這府裡的老人說,在小姐過門前,那夏悠揚就已經耍手段迷惑將軍了。”
陳紫雲的陪嫁嬤嬤金珠哼了一聲:“咱們小姐可是正室夫人,是當家主母,她只是側室,說白了就是個小妾。
她是郡主又怎麼樣,
咱們小姐不僅是郡主,還是出自名門的大家閨秀,她也不過就是個下等貨。
小姐比她好的太多,將軍不過就是圖她個新鮮,有什麼打緊的。
等到將軍對她失去了興趣,最後這裡的一切,還不都是小姐的。她那種下三濫的女人,也就能仗著一點手段,迷惑將軍一段時間罷了。”
夏悠揚早料到會有這樣一天,自己會像後宮中的女人,為了一個男人,要時刻與別的女人鬥智鬥勇,玩各種心機詭計。
對於她們露骨的辱罵,梓鳶根本聽不了,衝上去就給了那個金珠兩個耳光。
金珠兩邊的臉上瞬間出現鮮紅的掌印,先是愣了愣,反應過來就伸出蘿蔔般粗壯的手指著梓鳶,臉上的肥肉氣得直顫,殺豬一般的喊道:“你,你,你,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貨,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說完就張牙舞爪的衝過來。
以梓鳶的身手,怎麼可能讓金珠近身,隨腳絆了她一下,金珠就摔了個狗啃泥。
金珠趴在地上哭嚎:“小姐呀,您可要給奴婢做主啊,這個小賤貨竟敢這樣欺負奴婢。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丫鬟啊,都是賤貨。小姐啊,您可真命苦啊,這以後還不欺負到您頭上來啊。”
陳紫雲見金珠哭成那樣,而且自己的人被一個丫鬟當眾打了耳光,怒從心生,聲音瞬間高了八度:“放肆的奴婢!
金嬤嬤將我從小看護長大,以前在我們府裡,人人都尊敬她,你竟然動手打她,是不是以後也要打我啦?你眼裡還有沒有章法?來人,把梓鳶待下去,家法伺候,杖責三十。”
夏悠揚之前一直都隱忍著,沒想到梓鳶衝動,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趕緊說:“姐姐,梓鳶她性子衝動,都是我平時管教的不好,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管教,她雖說是下人,但也是個女孩子,經不住這三十個板子啊。”
陳紫雲不著痕跡的抖開夏悠揚抓著她手臂的手,斜了一眼,淡淡的說:“怎麼,你是在質疑我的權威嗎?她這樣沒有禮法的丫鬟,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若不治,以後還怎麼在家中立足?我知你護她心切,但你別忘了,我才是當家主母,我就是將她打死,也在情理之中。”
夏悠揚被她駁得啞口無言,心裡嘲笑自己,是啊,人家是當家主母,有權利這樣做,自己又有什麼資格來和她抗爭呢?
梓鳶硬生生的捱了三十個板子,還被金珠扇了兩個耳光,本來她想繼續扇,卻被夏悠揚寒冰一樣的目光給嚇了回去。
剛命人將梓鳶抬回房裡,陳紫雲不緊不慢的對夏悠揚說:“妹妹剛才也說了,是你管教她不周,那麻煩妹妹在這佛堂裡好好靜靜心,也好仔細想想以後該怎樣教育下人。”
夏悠揚咬咬牙,低頭答道“是,妹妹知道了。”
夏悠揚在佛堂從晌午一直跪到下午,陳紫雲只是在後堂悠閒的待著,彷彿忘了前堂還跪著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