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處置--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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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處置**犯
夏晴悠受驚,申信炎越發體貼入微了,甚至放下了工作,就這麼陪著夏晴悠。
蘇洛晨也知道了夏晴悠受驚,很是過意不去,特地來看夏晴悠了。
蘇洛晨轉著申信炎在山上的別墅,忍不住讚歎,“不錯啊,小妞,這次啊你可是傍到一個款爺了。”蘇洛晨東張西望著,時不時還拿著手指敲著瓷磚和傢俱,像是在檢驗質量一樣。
夏晴悠無語,跟著蘇洛晨。這廝不是來道歉的嗎?怎麼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啊?夏晴悠抱怨,“你不是來看我的嗎?”
蘇洛晨這才想起正事,一拍腦袋,“哦,剛剛特地買了蛋撻,一會兒咱們一起吃啊。”
這是什麼事情啊?壓驚用蛋撻?
“哎,我相信你的那個白馬肯定已經把你受創的小心靈撫平了。所以呢,我就只是來混飯吃的。”蘇洛晨很大言不慚,有這麼一個朋友,夏晴悠真的是想死,當初自己怎麼就認人不清了呢?還上了蘇洛晨的賊船,這輩子可能都下不來了。
“對了,怎麼沒有看見你的白馬?”蘇洛晨詫異。白馬就是白馬王子的意思。
“他今天有公事,一會兒就回來。”夏晴悠就像是一個生活在糖水裡面的幸福的小女人一樣。申信炎為了夏晴悠受驚的事情,一天到晚把公事也放下了,就在家裡面陪著夏晴悠。今天是不得不出去了,才出門的。
蘇洛晨咋舌,“嘖嘖,幸福死了,讓人真嫉妒啊。”
“切。”夏晴悠拍了蘇洛晨的肩膀一下,表示無語。
申信炎站在夜總會的頂樓,臉色冷酷,就像是一個黑夜之中的撒旦一樣。
吳越站在一旁,小五、小六以及小八也陪同著,一個個表情嚴肅。幾個馬仔押著兩個已經被打得臉上青青紫紫的的男人,那兩個男人蜷縮在了地上,顫抖著。那兩個男人,不就是想要強暴夏晴悠的那兩個男人嗎?
“大哥,越哥。”
“問出什麼了嗎?”吳越面無表情,正對著那幾個馬仔。申信炎則是背對著這些人,讓人辨不清他的神色和喜怒。
馬仔不屑地踢了那兩個男人的一腳,“沒有怎麼折騰
,這兩個混蛋就說了,是兩個女人去找他們的,給他們錢做事情的。”
“問出來是哪兩個了嗎?”吳越面無表情,整個房間的氣壓都低得嚇人。
“確定是這兩個了。”馬仔一揮手,又有人帶了兩個女人進來。這兩個女人,雖然說打扮得有些妖嬈,算是中上之姿吧。
“什麼來路?”
“這兩個來大學生呢,真是看不出來。”馬仔不屑地說著。這兩個女生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啊?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們,找我們幹什麼?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兩個女生結結巴巴地解釋著。
“你們兩個先不要急著解釋和撇清關係,先看看他們再說。”馬仔踢了在地上已經動彈不得的那兩個男人一人一腳,女生細細地打量著,雖然說已經被打得青青紫紫了,但是還是依稀可以辨認出來的。
兩個女生立馬面如死灰,癱坐在了地上。
“怎麼,認識嘛?”
“不認識,不認識。”兩個女人都拼命地搖頭,哪裡敢承認啊?
“很好。”馬仔冷笑了一聲,“好好招待這兩位,讓她們睜大眼睛好認清楚人。”
幾個手下立馬上來,拖著兩個女生下去了。女生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房間,“不要,不要啊。我們不認識他們,你們搞錯了。”
十幾分鍾之後,兩個女人被拖上來了,漂亮的臉蛋已經有了一塊青腫,整齊的髮絲也已經凌亂了。整個人都在顫抖著,戰慄著。
“怎麼,願意睜大眼睛認人了嗎?”
“我們,認識他們。”女生認命地承認了,垂下了腦袋,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吳越挑眉,“說,為什麼讓他們去找夏晴悠的麻煩?”聲音平穩,沒有任何的情緒,彷彿是在說著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一樣。但是,周身散發的戾氣,卻讓所有人膽戰心驚。
“我們,我們只是看不慣夏晴悠罷了。”女生被嚇著了,急急忙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我們只是看不慣她運氣那麼好,可以被張導選中當女主角,而且還要可以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
”另外一個女生補充著,心裡面則是無限地懊悔。
“所以,你們就找了他們去強暴夏晴悠?嗯?”吳越的腳踩在了一個女生的手上面。白皙修長的手指立馬青紫。
女生哪裡能夠忍受?大聲地求饒,“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們吧。啊……”
“還有下次?”更加冷酷,更加陰鶩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凝神屏息。
申信炎的眸子當中閃過了殺意,“夏晴悠你們都敢動?膽子真的不小啊。還想有下次?也不看看你們還有沒有機會活到那個時間。”
女生們被嚇著了,隨即哭著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敢了,不敢了……”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求求你。”
在女生的哭叫聲當中,申信炎的臉色一分一分沉下去。在場的人也都明白了,夏晴悠在申信炎心目當中的位置。
吳越看了地上的四個人,“怎麼處理?大哥。”其實,按照吳越的意思就是直接把這四個人隨意找個理由送進監獄,然後在裡面好好整整他們,讓他們一輩子都出不來。
“閉嘴。”這兩個女人的眼淚申信炎看著真的很厭惡,印象當中,只有夏晴悠的眼淚才是楚楚可憐的,讓自己有保護欲的。
聲音剛剛落下,兩個女生立馬住嘴了,也不敢再哭再鬧了。
小五提議,“要不然,咱們就把這兩個男人做了,把這兩個女人賞給咱們兄弟樂呵樂呵,然後留在夜總會?”
申信炎搖頭,“不用了,四個人同時失蹤,你們不好做。隨意找個理由,讓他們一輩子都出不了監獄的大門,然後關照監獄裡面的人好好照顧他們。”
死,是一種解脫,申信炎要的,是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大哥。”
申信炎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快到自己和夏晴悠約定的時間了。申信炎快步走出了房間,“我先走了,辛苦你們了。”申信炎看時間時,眼底閃過的難得溫柔讓吳越心底一驚。
男人是英俊的,是瀟灑不凡的,但是,周身的戾氣卻是讓人膽寒的,如同黑夜當中的撒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