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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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離譜
風品在哪兒?
這是風品現在自己也最想搞清楚的地方。他試著動了動身體,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人捆得緊緊的,眼睛上也被蒙上了黑布。
周圍非常寂靜,靜的令人心裡發慌。他試探著摸了摸身後靠著的東西,非常粗糲堅硬,好像是稜角凸出的石頭,怪不得後背被咯的這麼疼!
他喘了口氣,努力讓混混沌沌的大腦清醒一點。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很快,他就回想起來。昨晚正跟那幾個朋友拼酒的時候,突然接到有人打來的電話,說徐子凝醉倒在包間,是用她的電話打過來的。所以他並未多想,只以為徐子凝回家之後又想起週一軒所以悄悄跑出去買醉。
誰知道等他找了過去之後,一進門就被人用麻袋給套住了,還捱了頓打。然後好像被拉進包間裡另外一個房間,塞到了床底下!
這麼憋屈的事情,風品還是頭一次遇到。不等他想辦法自救,那房間裡又進來一男一女,二話不說就進行起了活塞運動!
風品自詡也是個愛風流卻不下流的人物,居然被人用麻袋套著硬塞在床底下聽了這麼一出好戲真是要被活活鬱悶死了!偏偏在這個時候,又有人打電話來,他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並未被人搜走。慶幸之餘又趕緊手忙腳亂地結束通話電話,好在頭頂上那對野鴛鴦正在興起,也沒發現他手機震動的聲音。
這會兒風品動了動就發現他的手機居然還在褲包裡塞著,錢包卻好像不見了。想起昨晚聽到的幾句“發財”,不由得猜想這夥人綁了自己難道是想要贖金?
此刻的風家一派兵荒馬亂。昨晚先是司機半夜叫醒了風家父母,說風品可能被人綁架了。隨後他們就接到了綁匪的電話。風家表面立馬就亂成了一團,就到底要不要報警這個問題,風品的父母展開了迅速而直接的討論和對抗——老兩口摔了兩個花瓶三個茶杯之後以風母的一嗓子哭嚎立分勝負,不報警,籌錢。
不過,徐子凝一直呆在風家,看得清楚,這樣的慌亂都是表面的,連風品父母那個動靜頗大的爭吵都是做給別人看得。
不過,她清楚這一點,並不代表外人也知道這一點。
天一亮,孫紅雲就找上了風家的門。這個時候,風品的母親頭上搭著溼毛巾,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躺在**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而風品的父親一夜之間滿臉的胡茬和陰鬱的臉色也顯得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
孫紅雲一看到徐子凝也在,就跟被蛇咬了似得蹦了起來,指著她臉卻是對著風家二老說話:“你們怎麼讓這個女人進來了?”
“徐小姐是阿品的朋友……”
“什麼朋友!這女人真的就是個掃把星!以前我說的時候就是沒有人相信!阿軒也不聽我的!結果呢?把命都給丟了!”孫紅雲說著說著就痛哭起來,又是傷心又是憤怒,不過好像倒沒有以前那樣隨時都想咬死徐子凝的樣子了。
徐子凝一面苦笑一面吃驚,這段時間孫紅雲真的是蒼老了好多,看來週一軒的死訊真是給她帶來了很大的打擊。不管孫紅雲為人有多糟糕,可見她對週一軒還是真的非常在乎的。就是衝這點,她也不想跟孫紅雲針鋒相對。所以她只是站定朝窗外張望,好像壓根就沒聽見她在說什麼。
“謝謝你專程過來,不過這件事還是不要讓更多的人知道,畢竟阿品現在還沒找到。”風品的父親打斷她。
“放心,如果不是我聽說你們突然要去周氏那裡拆借資金,也不會知道這個事情,我們兩家一向交好,阿軒已經不在了,我不想你們也跟我一樣……”
孫紅雲說著又哭了起來,完全沒注意風品母親聽了她的話臉色更難看起來。
“外邊坐吧,這屋裡空氣不好……”
孫紅雲被風品的父親給讓了出去。
徐子凝嘆氣,明明孫紅雲是好意來探望的,說的話卻沒一句在點子上。真是不知道她是怎麼能坐穩周家太太的位置的!
徐子凝在這兒胡思亂想,那邊風品父親神色嚴肅地走了進來,“有訊息了!”
好像連句話都沒力氣說的風品母親一下子坐了起來“怎麼樣?”
“透過監控,鎖定了一片地方,我們的人已經派出去了,警方的人也悄悄佈置好了。想綁架我們風家的人,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能力!”
徐子凝看著,心裡既為風品擔心,又不由得想起週一軒。她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候週一軒被綁架,周韶寧不鹹不淡的語氣。跟週一軒比起來,風品在某些方面實在幸運又幸福太多。
風家人找到風品實在是順利的出乎意料,因為風品發現並無人看守自己之後就在鋒利的石頭上磨斷了繩子,山上沒有訊號,他朝山下跑了一段等手機有了訊號之後就打了電話回家。而搜尋的風家人和警察不僅順利地接應到了風品,還十分順利地捉住了那頭去拿贖金的綁匪。
風品算是有驚無險地回來,徐子凝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也覺得憂心忡忡。不過,風家二老是實實在在被嚇得不輕,徐子凝也不好多呆,只好先告辭。
不過第二天,風品就頂著一對熊貓眼找上門來。徐子凝看著他那明星的黑眼圈有點忍俊不禁,忍不住問他:“你這才脫險回來,不好好在家休息怎麼又到處跑?”
“我也想,可是這一閤眼就想起這兩天的事情,不敢睡啊!”
“這話怎麼說?”徐子凝略一沉吟反應過來,“你也覺得這事情奇怪?”
“是啊!”風品嘆氣,“我這開頭光顧著慶幸了,晚上一琢磨,就覺得不對勁兒。哪有那麼蠢的綁匪,居然會把手機給我扔在那兒!”
“我覺得不對,是因為他們說,綁匪找到了,一共三個人,可是都是男的。可是他們中間明明應該有個女人。”
“你怎麼知道?”風品倒是一副奇怪的樣子。
徐子凝瞪了他一眼,看來他父母還沒跟他講清有些事,於是只好又說起他那個半夜電話的事情。
風品的臉色也微妙起來,顯然也是想起自己被迫聽了一次現場版真人秀的窘迫。
“估計是司機給我打電話,我結束通話的時候又不小心碰到你的號碼撥了出去。”
“嗯,所以當時我很清楚地聽到有人喊了聲‘藍姐’。你應該也聽到了吧?”
“是。”風品摸了摸腦袋,“當時一進門就被人套住,頭上也捱了兩下,暈暈乎乎地,不過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不對。那幾個綁匪說那晚的女人就是個應招女郎,可是你這麼一說還真沒這麼簡單。”
“哪個應招女郎會在這種時候被人家喊出名字來?而且你看,當時那個情況,倒像是有人有什麼事要找那個女人拿主意。所以這幾個綁匪絕對沒說實話!”
“我會安排人手去查一下。”風品嘆了口氣,“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兒!”
說完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地看了徐子凝一眼,“我聽說,孫伯母也去過我家。”
徐子凝無奈地點頭,這風家人也真逗,正經事兒不說,倒說起這些無關緊要的來了。不過她也立刻就想到風家人的顧忌,所以笑著說:“我不介意。她這麼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這承受能力也是越來越強,全當沒聽見吧!”
風品嘆息一身,沉默了一下突然說:“為難你了,阿軒……他也算有福氣了。”
這還是自從週一軒的死訊傳開之後風品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動提起週一軒,徐子凝微微垂下頭,沒有說話。
好吧,她其實是在心虛。不過被風品看在眼裡,就完全成了他觸痛了徐子凝心裡的傷疤,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那個什麼,閒著也是閒著,不然我找人陪你打麻將吧?”
徐子凝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太離譜了!好歹你也是才被人家綁架過,哪兒有被綁架者一脫險就忙著打麻將的?”
“我這不是覺得讓你贏點錢高興高興也好嘛……”風品被她笑得有點蒙,不知不覺間就說了實話。
徐子凝一愣,苦笑著搖頭,“我還奇怪呢,我手氣怎麼就那麼好。”
“沒事兒,他們每個人才輸了幾萬塊而已,小意思。一轉手就不知道花到哪個女人身上去了,還不如給你……”
徐子凝臉黑了,這是什麼說法?拿她跟那些傢伙的女伴比麼?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比她們值得花錢……也不是……我……我……”
風品往日甜言蜜語都是拿來哄女人的沒錯兒,可徐子凝跟那些人的身份、和他的關係全然不同,這傢伙一下子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行了,你這是被人敲了腦袋敲傻了麼?”徐子凝忍著笑替他解圍,“說正事兒,我問你,從那句‘藍姐’,你會想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