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九十一章 求你放過我

正文_第九十一章 求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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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一章 求你放過我



沐然一個人坐了一會兒後,走出了酒吧,開車回家。

回到家,嚴沛呈還沒回來,她站在客廳回憶了很久之後,才想起來,她在湖邊的時候,他給她打過電話,說今晚會晚些時候回來。

也罷,如今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只想逃離他,可是有可能嗎?她的自由掌握在他的手裡。

沐然洗了個澡,本想等頭髮一干就睡下的,沒想到她在臥室的窗前一坐就坐了幾個小時。

嚴沛呈回來的時候,家裡一片安靜,臥室的燈也沒有亮著,以為沐然已經睡下了,便放輕了腳步。

他開啟臥室的門,發現窗前一個嬌小的身影淹沒在黑暗中,她的指間閃動著一明一滅的火星,那身影,顯得落寞而憂傷。

他走近她,立在那裡,看著菸灰缸裡快要積滿的菸頭,長久的沉默後說:“少抽點菸吧!每抽一根菸,你的壽命就會縮短十一分鐘,為了自己的身體,還是趁早戒了吧!”

她的手一顫,一截菸灰掉落,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後,抬手抽了一口說:“戒不掉了,沒辦法,就這樣吧!對有的人來說,活太久反而受罪。”

他的臉瞬間冷了下來,這個女人,總有辦法讓他心裡堵得慌,“別告訴我,你已生無所戀,正一心求死。”

沐然冷笑說:“有時候活著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他抓起她的手腕,說:“我不是讓你不要再去找那些女人了嗎?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是不是?”

“你監視我?”沐然質問。

“那又怎樣?”

“這就是你所謂的給我自由是嗎?我每天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難道都不能有自己的空間了嗎?”

嚴沛呈態度軟下幾分,說:“我沒有讓人跟蹤你,只是今天有人跟我提到看到你在王小姐的會所而已。”

嚴沛呈蹲下去,握住沐然的手,說:“女人是非多,從那些女人那裡,你只能得到一些消極的思想,對你有什麼好處!”

“……”如果不是她們,她又怎麼知道他是怎樣的人。

從沐然身上,嚴沛呈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你喝酒了?”嚴沛呈突然激動地抓住沐然的雙肩問。

沐然扭開頭,沒有說話。

嚴沛呈冷冷地說:“你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是想讓誰心疼?”

“不要你管!”沐然掙開他的手說。

他為什麼要擺出一副關心她的樣子?他的目的不就是讓她愛上他嗎?他說過,在他的字典裡沒有失敗,更沒有徵服不了的女人,所以他想方設法地讓她愛上自己,只是為了證明她和所有女人都是一樣的。

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鋒利,怒不可遏地將她拽起來,說:“你又聽到了什麼?讓你不惜如此傷害自己!如果你還想王小姐的那個店繼續開下去的話,你以後最好別給我再去找她!”

沐然譏嘲一笑說:“憑你有權有勢就可以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嗎?你這樣只會更讓我

瞧不起,如同你脅迫我的行為,只會讓我恨你一輩子!”

她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針紮在他的心坎上,他真怕自己一衝動將她掐死,最後卻只能用脣堵住她的嘴。

他摟住她,狠狠地吻著她的脣,她任他予取予求,但漸漸地已淚流滿面。

他的吻變得越來越絕望,“你說我該怎麼做,你才能好好地待在我身邊?和我在一起,就那麼讓你痛苦嗎?”

她眼淚已然決堤,她哽咽著說:“我只求你放了我,這樣的日子我生不如死,求你放過我,你有那麼多女人,缺了我你不會怎樣,可是對我來說卻是最大的恩賜……”

“你休想!”他狠狠地咬在她的脣上說,“我寧願你死在我身邊,也不會放過你。放你自由,你幸福了,那我怎麼辦?我不允許沒有我的情況下,你還那麼快活自在,生生世世,你只能和我綁在一起!”

沐然難以置信地看著雙眼佈滿怒火的嚴沛呈,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他就像著了魔,殘暴嗜血,她嚇得不敢再多說一句,她怕他真的會弄死她。

他看到她驚恐地看著自己,心裡的怒火更甚了,將她放倒在單人沙發上,撕開她的衣服,吻鋪天蓋地地覆上去……

這一晚,他在她身上發洩著怒火,讓她感受到與他作對的下場,那是一種真正的切膚之痛。

第二天早上,她和他在坐在餐桌上一起吃早餐,他接到一個電話便拿起手機去了陽臺。

沐然感覺索然無味,草草吃了點便起身準備去臥室,經過陽臺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他說:“不能讓她死,給我找最好的醫院,讓她接受最好的治療。”

沐然猜到,他電話裡提到的“她”大概說的是凌韻一,被人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剝奪了她做母親的權利,必定是在生死一線中搶救過來的。當她得知自己一直呵護著的孩子沒了之後,一定很絕望吧!可是卻求死不能——嚴沛呈是不會讓她死的。

大概是電話裡說凌韻一想見嚴沛呈,只見他冰冷地說:“我走不開身。”

沐然無心多聽,邁開步子,回到了臥室。

坐在窗前的單人沙發上,這裡還有他們昨晚糾纏的痕跡,她卻為自己的生不由己感到悲哀,同時也為凌韻一的求死不能感到悲哀。倘若一個人絕望到求死的地步,那說明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被摧殘到對這個世間沒有任何留戀了。

她將一支菸放到嘴裡,正要用打火機點上,手裡的打火機卻突然被人奪了過去,同時抽走她嘴裡的煙。

他陰沉地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說:“以後,別讓我看到你抽菸,若被我發現,看我不收拾你。”

她抬頭看著他,雙目無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彷彿什麼都無所謂。

他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說:“好好在家,等我回來。”

之後的幾天,她都被禁足了,除了這幾百平米的活動範圍內,哪裡都不讓她去,他說:“你給我好好地在家裡靜一靜。

”這是他對她違抗他的懲罰。

每天圈在家裡,百無聊賴,她變得越來越嗜睡,一副怏怏的樣子,他和她說話,她也沒怎麼回答。

有時候,她會被他迷惑,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如何將柔情和凶殘集於一身的,她覺得他變得越來越陌生,即使他在朝著自己笑,她都覺得陰森可怕。

他每天都會回來,而且都回來得很早,只為了陪她一起吃晚餐,可是,她知道,他是難以堅持太久的,對他這樣一個無拘無束的男人來說,這已經是極限了,時間久了,自然會膩的。

這天早晨,應他的要求,她為他系領帶,他低著頭,靜靜地凝視著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額頭上。

“我要離開幾天,這幾天,你要照顧好自己。”他說。

“……”她的手頓了頓後,接著幫他系領帶。

繫好領帶後,她移身離開,他將她抓回來,說:“你就那麼恨我嗎?你對我真的就一點留戀也沒有嗎?你沒有話要對我說?”

“一切順利。”她淡然道。

他拽緊她,垂下頭攫住她的雙脣,一番啃咬之後,來到她的頸子上重重地留下痕跡,說:“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要抽菸,也不能喝酒,等你頸子上的痕跡消退後,我就回來了。”

看著他走出房間的背影,她在心裡嘆息:他不在也好,她不在身邊,至少她不會再感到窒息。

她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他的離開正是她求之不得的。

嚴沛呈離開後的第三天,沐然接到凌韻一打來的電話,她說:“沐然,你能來醫院一趟嗎?我們聊聊。”

沐然手裡握著手機,久久地沉默之後,說:“好。”

原本,沐然認為她和凌韻一是沒有必要見面的,但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她很同情凌韻一。也許凌韻一能讓她徹底地對嚴沛呈絕望,這又何嘗不是件好事呢!

沐然換了套衣服,沒有化妝。在門口卻被阿姨攔住了,“喬小姐,嚴先生說你身體不舒服,讓你好好在家休養呢!”

沐然心裡一陣冷笑,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哪裡不舒服,能吃能喝的。

“我很好,我想出去散散心,不然沒病都給憋出病來!”

沐然換上鞋,不想和阿姨再做過多糾纏,繞過她出了門。

阿姨無奈地站在那裡嘆息,覺得沐然說的也沒錯,天天待在家裡,遲早要出問題。

前幾天沐然是懶得出去,她要是真想出去了,阿姨豈能攔得住她。

沐然到了醫院,直接去了凌韻一的病房,她正半躺在**看著雜誌,她頭上裹著紗布,大概是車禍的時候被撞到了頭。

見沐然進來,凌韻一放下手裡的雜誌,笑說:“你來了。”

沐然點了點頭,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打量著凌韻一,發現她雙眼深陷,整個人憔悴了很多,眼神沒有了以前的那股凌厲與驕傲,看來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甚至挫掉了她身上慣有的銳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