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那麼愛你

正文_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那麼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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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那麼愛你



“我才是這裡的女主人,你覺得需不需要我的批准?”妮可爭鋒相對。

安安看著她們兩人,問妮可:“媽咪,她說她也是我的媽咪,這是真的嗎?”

妮可蹲在安安面前,說:“安安,你是相信媽咪的對不對?媽咪現在告訴你,她就是搶走你爹地的女人,現在她連你也要搶走,那樣媽咪就變成一個人了,你要永遠陪著媽咪,將來要保護媽咪的對不對。”

安安用力地點點頭,抱住妮可,拍著她的肩膀,說:“媽咪,安安不會離開你的,安安會永遠愛你。”

沐然心裡哇涼哇涼的,安安倒是挺窩心的,可惜不是對她。

如今,她就像是一個惡人的存在,殘忍地要拆散面前的這對“母子”,她在安安眼中,十惡不赦。

安安只是個孩子,他的思想是受大人影響的,她不怪他。而妮可此刻在她面前如此明目張膽地收攏安安,這就是一種挑釁,著實可惡至極。

安安看著沐然,說:“你走吧!不要惹媽咪生氣了,不然媽咪又好久都不來看安安了。”

沐然心裡發涼,解下圍裙離開了。

她想,她必須要去找嚴沛呈談一下了。

沐然在別墅待了幾天,不過嚴沛呈卻一直沒有回來,她總是站在某處發呆,日子過得不明不白,她無法想象自己未來的日子將這樣孤獨地過下去,那樣與活死人有什麼區別?

她看不到未來的希望,她已經遺忘了愛一個人的感覺,她的愛已枯萎,每過一天都是煎熬,她不知道什麼才是盡頭,什麼才是歸屬。

沐然每天看著妮可在眼前晃,心裡就有些鬱悶,她不知道嚴沛呈還留著自己做什麼?倘若他已經選定愛的歸屬,為何還要那麼貪心呢?

沐然在心裡一聲冷笑,大概是她這個炮灰還沒發揮自己真正的作用吧!

倘若她死了,他會不會有絲毫的難過呢?

丈夫不疼,兒子不愛,她的人生還真是失敗。

沐然站在泳池邊上,看著洛杉磯的夜景,想起初來時,與嚴沛呈一起在這裡看夜景的情景,那時,她是幸福的,因為她當時以為嚴沛呈是愛她的。

自己愛著的男人同樣愛著自己,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非常難得的事吧,可如今的事實告訴她,那不過是一場戲,在戲裡,那個男人在傾情演繹。

沐然一聲嘆息,回到屋裡拿了車鑰匙就出了門。

她開著車,一直朝著洛杉磯的方向開去。

沐然來到嚴沛呈在洛杉磯常住的一處公寓,她敲了幾下門,門就開了。她只是試試運氣而已,想不到他竟然會在。

嚴沛呈穿著睡衣,頭髮還是溼的,像是剛洗完澡出來的樣子。

沐然站在門口,滿眼悲傷地看著嚴沛呈,問:“你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嚴沛呈站在那裡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沐然一會兒後,轉身往裡走,說:“你來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嗎?”

沐然上去從後面摟著嚴沛呈的腰,將臉貼在他身上,問:“你愛我嗎?”

嚴沛呈一愣,一下子沒從沐然的轉變中反應過來,半天后才撿回自己的理智,說:“這對你還重要嗎?”

重要嗎?她不知道,事實上,她如今的心已經沒有餘地去思考那麼多了。

沐然的行為先於理智,站在嚴沛呈面前,踮起了腳尖吻住了他。

嚴沛呈僵硬地站在那裡,然而,對沐然來說,箭已離弦,即使難堪,她也要繼續下去。

正當沐然的舌抵在嚴沛呈的牙齒上,有些猶豫不前的時候,他倏地將她摟緊,攫住她的舌,尋津探蜜,強勢來襲。

他已經很久沒碰她了,但他對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熟悉,瞬間變得來勢洶洶,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他褪開她的衣服,兩顆不安的心,隨著激烈的心跳,迷亂了應有的節奏。

沐然迷濛中,只覺腳下突然懸空,被嚴沛呈抱了起來,走向臥室。

躺在柔軟的床,她閉上雙眼,努力記住這熟悉的悸動。

你愛不愛我?如果你愛我,是否願意為我拋掉一切?答案那麼明顯,然而這卻是沐然一直都想要問的問題。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沒有必要了,就這樣吧!

……

第二天醒來,枕邊已經沒有了人,連餘溫都沒有剩下。

沐然感覺非常疲憊,昨晚,他是用盡全力在折磨她,然而,她卻是自作自受。

沐然躺在**發了一會兒呆後,又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然而,她卻睡得並不安穩,她做夢了。

她的夢境回到了當初,那時候,在她的記憶裡是和嚴沛呈初相識的,他那時候的氣場著實懾住了她。然而,在相遇不久後,他卻在車裡強bao了她。

她當時便知道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她同時也知道自己招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她更是知道自己將在劫難逃。不曾想,她是從很久之前,就已經一步步走進了他為她設下的局了。

沐然的夢境很混亂,她眉頭糾結,夢裡都是她與嚴沛呈不愉快的一幕幕,似乎從認識他開始,他就沒有真正地讓她心安過。

她就像在迷霧中迷失,找不到方向,她不知道該如何結束這一切的痛苦。

沐然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是虛汗。

嚴沛呈一整天都沒有回來,她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她沒有心情自己做東西吃,便開著車出去外面轉了一圈。

回來的時候,嚴沛呈正坐在客廳裡一個人喝著紅酒,見沐然回來,晃了晃杯裡的酒聞了一口,說:“這幾天你一個人少出去吧!”

沐然一臉無所謂地將車鑰匙放在茶几上,自己拿了一個酒杯,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仰頭一口喝盡。

嚴沛呈瞅了沐然一眼,說:“這酒是要慢慢品的,你這樣喝好喝嗎?”

沐然淡然道:“有的酒再好,我也不會品,對我來說,它就是解渴的,我只是粗人一個,有的事情強求不來。”

正如嚴沛呈硬生生地將她拽入他的生活一樣,對她來說,只有苦不堪言。

嚴沛呈放下酒杯,一把將沐

然拽到跟前摟住,攫住她的脣,將口中的紅酒渡入她口中,強迫她吞下去之後才離開她的脣。

“其實這樣喝更能品出這酒的味道,少了些生澀,多了絲甜美。”

當嚴沛呈再次湊近沐然,準備與她親熱的時候,她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說:“我想通了,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任你利用,直到自己對你來說失去價值那一天,我不會有一句怨言。我會做一顆聽話的棋子,不會再跟你鬧不愉快。”

嚴沛呈眉頭緊蹙,盯著沐然看了一會兒後,說:“是嗎?你的條件是什麼?”

“我要你禁止妮可繼續與安安接觸。”沐然說。

如果妮可一直從中作梗,那安安就永遠也不會認她這個媽咪,而且,她不能讓妮可繼續這樣自私地利用安安的感情了。妮可那麼恨她,讓她繼續留在安安身邊是非常危險的,要是哪天她利用安安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怎麼辦?

嚴沛呈看著沐然,一聲冷笑說:“喬沐然,你面對我什麼時候才能做到真心實意?”

嚴沛呈的心瞬間冰冷下來,這個女人對他突然變得那麼熱情,原來是因為有求於他,想要跟他講條件是嗎?

沐然心裡苦笑,就他們倆之間的關係,還能純粹得起來嗎?作為一個棋子,她還能奢望什麼呢?

“男人為什麼都要那麼貪心?既然她在你心裡那麼重要,為什麼還要強留我在身邊呢?但是你執意要這樣做,有沒有考慮我能承受到什麼地步呢?”

“你覺得你有什麼籌碼跟我講條件?”嚴沛呈冷冷道。

“我的籌碼就是我的命,我也有自己的極限,你若是繼續苦苦相逼,我大不了賠上自己的性命!”

“你就那麼想死嗎?”嚴沛呈托住沐然的後腦勺,面色陰沉道。

沐然被迫仰視著嚴沛呈,悽然道:“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在你面前,我甚至連尊嚴都沒有了,我還剩下什麼?我那麼愛你,可是我換來什麼!”

嚴沛呈猛地將沐然拉近,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沐然笑著,卻笑出了眼淚,“沒錯,我愛上了你?我恨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偏偏愛上你這個魔鬼!然而,這種絕望的愛,我寧願徹底地遺忘,你不值得我愛!

嚴沛呈呆愣地看著沐然,半天不能一語,最後說:“妮可是我們家非常重要的人,我不能傷害她,你一定要這樣逼我嗎?”

沐然哭笑不得,原來是她異想天開了,竟然寄希望於這個無情的男人。

這個男人,將妮可和家人看得那麼重要,甚至可以犧牲她,她還能奢望什麼呢?

沐然推開嚴沛呈,苦澀一笑後,拿起茶几上的車鑰匙,跑了出去。

來找他就是一個錯誤的覺得,是她太傻了,跑來自取其辱。

……

嚴沛呈看著沐然跑了出去,卻沒有去追,他洩氣般坐在沙發上,突然感覺筋疲力盡。

然而,一個小時後,他接到艾倫打來的電話,“Elmer,出事了,沐然的車在路上突然爆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