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牲口就是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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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牲口就是牲口
雖說此刻時間臨近午夜，但是半仙洗浴中心的生意依然火紅，不斷有顧客入內消費，似乎這做生意的黃金時間，短時間內還不能結束……
越野車的副駕駛位置上，任晨文的目光盡收這生意紅火的一幕。他沒有埋怨這枯燥的監視工作，同時也在思考著，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而此問題核心就是——楊巨近期所出現的一系列特殊情況，特部管理層為何至今沒有任何舉措？
“嗯~完成了……”武敏回到駕駛位置上，活動著痠痛的腰部與肩膀，說道：“阿文，留存的影像資料看完了，其中有三十盤影像資料中，出現了貌似政府官員的人出入洗浴中心，人數大概有六十五人。如果他們真的是政府官員，等金正陽的案子告破後，這批官員最輕也是撤去公職，重的可能就要槍斃了。”
“俗話說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任晨文目光沒有離開半仙洗浴中心的大門，臉色平靜地說道：“政府對於貪汙受賄等違法官員，向來都是重手處理的，而部分官員為了逃避法律的嚴懲，變著方的享受著民脂民膏。最好的例子就是，國家前兩年出臺的《關於辦理受賄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意見》，其中就明確了十種新型受賄行為；可這個政策的對策就是，行賄者採用性賄賂以及娛樂賄賂，等等不可能取到犯罪證據的方法。”
武敏認同地點點頭，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嘆息地搖了搖頭。
任晨文明白武敏嘆息中所指的事情，說道：“據史書記載，明太祖朱元璋在翻閱一批處死貪官的卷宗時，突發奇想——百姓痛恨的貪官一刀斬首太便宜了他們，何不採取挑筋、斷指、斷手、削膝蓋等酷刑？正因這個突發奇想，他創造了‘剝皮實草’刑法，把那些貪官拉到每個府、州、縣都設有的‘皮場廟’剝皮，然後在皮囊內填充稻草和石灰，將其放在處死貪官後任的公堂桌座旁邊，以警示繼任子官員不要重蹈覆轍，否則，這個‘臭皮統’就是他的下場。”
“這種觸目驚心的舉措，震懾了一大批官員，使他們行為大為收斂。可是刑法雖然殘酷，但是明朝的貪官汙吏依然不少。所以說了，不管時代怎麼變化，貪官汙吏是永遠殺不完的。”
“是啊，貪官汙吏是永遠殺不完的。”
任晨文不再繼續這話題，垂眼一瞧左手腕佩戴的戰術手錶，確定現在的時間後，掏出腰間的特製手機，撥打了楊巨的手機號碼。待訊號接通後，他問道：“巨瘋，種馬飛的綠帽任務，進展得怎麼樣了？”
“婦科文，我真的要對種馬飛刮目相看了。”
“刮目相看……巨瘋，這是怎麼回事？”
“吶，今天中午種馬飛得到金大胖子十五位情婦的資料，下午兩點種馬飛和其中一位接觸，到現在是…是整整十小時，就是這十小時內，他竟然和十五位情婦中的三人開房、等一下……婦科文，數字變更一下，他在十小時內竟然和其中四人開房。你說，這速度，我是不是要對種馬飛刮目相看？”
任晨文無論如何也無法明白，高飛泡妞的速度究竟是何種速度，“巨瘋，你在什麼位置？”
“我在後海酒吧一條街上，一個名叫半生緣賓館的對面。對了對了……種馬飛開放前，用手語通知我，四十五分鐘後再見。”
“我和阿敏十五分鐘後就到，就這樣。”
說完，任晨文結束通話了通訊，結束監控任務後，搭乘計程車，前往楊巨所在的地點。
皆因午夜路上車輛與行人稀少，所以在任晨文預測的時間內，抵達半生緣賓館門口。
他舉目一搜，尋找到了隱藏在樹後的楊巨，不過其所在位置沒有光亮，若非與之並肩作戰多年，很難在三十秒內找到其蹤跡。他來到楊巨的身邊，面向著半生緣賓館的正門，問道：“你確定種馬飛已經和四人發生關係了？”
“千真萬確。”楊巨將手中的多功能監控裝置，遞給任晨文以後，說道：“如果這裡的資料交到員警的手中，百分之百的會被定義成為**內容。唉……說真的，我雖然沒有看過A片，但經過這十小時的偷拍，我大概可以理解，A片裡面的內容與模式了。”
任晨文操作著多功能監控裝置，調取了影視資料檔案，而在觀看第一段影像資料的五分鐘後，即以得知楊巨後半段的話語沒有任何錯誤——影視資料檔案有四個，其場景分別為轎車的後座上、衛生間的隔間中、公園的長椅下、賓館房間的牆壁邊；不管是什麼地方，高飛都刻意留下了，可供楊巨拍攝記錄的絕佳視窗！
他面對著展現在眼前的事實，唯有相信高飛所創造而出的，這在理性思考範圍內不可能出現的‘奇蹟’，“……巨瘋，綠帽任務完成了三分之一，你現在對種馬飛有什麼評價？”
“評價只有六個字，牲口就是牲口。”
任晨文認同地點點頭，依照第四段影像資料的指引，視線搜到了在半生緣賓館二樓的，一個窗簾沒有完全合攏的客房窗戶上。毋庸置疑，他視線中的客房，就是高飛所開的房間，而其故意未將窗簾合攏，則是最佳的證明，“照這樣的速度下去，綠帽任務頂多半月就完成了，到時候真的可以收拾金正陽了。”
“怎麼收拾他？”
“把金正陽情婦偷情的照片，轉送到他所認識的所有人手中。之後，利用網路，散播到各大論壇上，同時僱傭一些記者和槍手，在其它新聞媒體、紙張媒體等等方面傳播一下。重要的一點就是，除了給金正陽的照片、影像是正版的以外，其它的請特部專家做些修改，留下可以讓其它專家辨認，這些照片只是嫁接後的作品。”
“如果計畫進行順利，外部形成的巨大壓力，將令其喪失冷靜的思考，促使其決策出現重大漏洞。”任晨文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信心十足地說道：“公安部派去的臥底，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假如抓到金正陽要殺種馬飛的證據，那樣公安部就有足夠的理由，對其名下的所有東西進行地毯式的搜查。而這搜查的結果，很有可能包括了他的販毒證據。”
任晨文的計畫固然很好，但這令武敏聯想到了，曾經轟動一時的豔照門事件，不禁然地擔憂道：“阿文，你這樣做，傷害到得可不止是一人。”
“阿敏，不要忘記了，我
們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後盾。”任晨文認為，唯有將計畫全盤托出，才能讓武敏不再擔憂，“既然她們能成為金正陽的情婦，這足以證明了，金錢的巨大效用，不管她們成為情婦的理由是什麼。第一步，綠帽任務結束的時候，她們將被請到一個祕密的地方，暫時過一段隱居的生活。第二步，請五科的外科醫生，給她們做一個整容手術，讓她們變得比現在更漂亮。第三步，讓四科聯絡一下，更換她們的姓名、家庭住址等基本情況，以新的身份生活。第四步，一次性付清遮口費用。”
他頓了頓說道：“阿敏，不要忘記了，科長還欠我們四人每人一份嘉獎。如果這四步計畫就是嘉獎內容，相信科長沒理由反對的，而且這計畫明顯是利大於弊，因為收拾掉一個大毒梟，拯救的可不是一個家庭。他的落網，可以挖出一大批貪贓枉法的官員，而挖出其它犯罪分子也是肯定的事實。”
武敏點了點頭，認同了任晨文的補救措施，但是同時產生了一個疑惑，“阿文，假如金正陽倒了，那我們的線索不就斷了？”
“假設，金正陽真的與幕後者是合作關係，那麼他一旦落入法網，相信幕後者不得不做出殺人滅口的選擇。不錯，他可能不知道太多的有關度虛異生物的事情，但要是以幕後者的立場來思考，事情可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話說的時候，任晨文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高飛的相助，‘異生事件’不可能得到如此之大的進展。
這時候，楊巨左眼的動態影象呈現出了，第六感捕捉到的高飛走出客房的畫面影象，“種馬飛出來了。”說著，他舉足後退到了黑暗處，操作著多功能監控裝置，執行著狗仔任務。
可是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楊巨三人原本的預計——高飛在送走一位女子後，隨即打出‘還有一位，再等一小時’的手語。而時間僅僅過了五分鐘，一輛計程車就停了下來，高飛則是上前來到後車門的位置，迎接女子下車後，與其肩並肩地走進了半生緣賓館內。
楊巨與其它兩位戰友愣住的情況不同，身手敏捷地爬到了，高約十米的梧桐樹的樹杈上，開始執行狗仔任務。毫無疑問的，多功能監控裝置的顯示幕上，顯示所偷拍的內容的確**似火，但對於他來講，這僅僅是任務而已，沒有什麼其它的意思。不過，他無論怎麼想，也沒有想明白，高飛怎麼如此牲口，“婦科文，你的分析能力最強，對這事分析分析。”
“……牲口獨屬領域，人類無法涉足。”
“嗯嗯，牲口果然就是牲口。”楊巨繼續偷拍，待多功能顯示器的右下角，顯示時間超過四十五分鐘，也就是高飛進入‘正式流程’的十五分鐘後，結束了狗仔任務，順著樹幹滑到了地面，“婦科文，我們這邊進行順利，你們那邊有什麼進展？”
“基本沒什麼進展。”任晨文想了想，說道：“時下情況進展，指明瞭‘異生事件’的突破口在金正陽的身上。所以，我需要三天時間考慮一下，是否讓高飛與金正陽碰面。有這想法的初始原因就是，能否進一步刺激金正陽，而想要達到的目的只有一個——急則有失，怒則無智。”
“急則有失，怒則無智……”楊巨對於這個目的，認同地點點頭，而至於這其中的詳細謀劃，則可以放心地交給任晨文來處理。不過，他的戰鬥本能告訴他，隨著‘異生事件’調查的深入，在地球上戰鬥是絕對免不了的。
突然，自行開啟的第六感，衝其發出了前所未有的警訊。
該警訊的本質，如同戰爭時期的防空警報，強烈而透著明顯的生死氣息！
“準備戰鬥！”楊巨發出警訊的時候，閃身躲在了路邊的兩個並列而放的垃圾箱邊，其後就是掏出了戴在右腳內側的手槍。與此同時，他主動開啟第六感，左眼隨即呈現出平面圖，而在瞬間，一輛載重約有一噸半的皮卡車，進入了視線監控中！
在楊巨第六感鎖定皮卡車的時候，一陣詭異的‘暴雨狂風’，掃過了三人所躲藏的位置。
噔噔……噔噔……伴隨該連貫而密集的聲音傳出，長約八釐米、直徑約有六毫米的水泥釘，好似橫向而來的暴風雨一樣，由黑暗的夜中，衝著楊巨三人傾瀉而來！
與兩位戰友的迷疑相比，楊巨的左眼看得清清楚楚——正西方位兩百米處的皮卡車後半部的，敞開式貨車車廂內，滿載著這種型號的水泥釘；車上的駕駛員，雙手緊握方向盤，用意志操控著釋出體外的奈洛克，進而將車後所載的水泥釘，如同機關槍子彈一樣地不斷射來！
面對戰鬥，楊巨可謂是熱愛非常，但青年駕駛員所使用的是奈洛克，的確令其吃驚不小。猛然間，他想起了曾經和武敏講過的，有關直屬特部指揮中心執行隊的話題。難道說，這次出現的襲擊者，就是三科一直沒有在部裡公告的，擁有特殊形態奈洛克的人？
楊巨正在考慮這問題的時候，躲在梧桐樹後的武敏，大聲地問道：“這力量怎麼和奈洛克這麼相似？”
“是特殊形態的奈洛克！”任晨文大聲回道之際，特製手機向基地傳送的資訊也發出去了。他舉目衝著正東方位，既是武敏用以藏身的梧桐樹上，樹幹之上最少紮了兩百根水泥釘，且水泥釘露出樹表外的長度只有三釐米，有的不足兩釐米。由此可見，這力道有多麼強大。
他扭頭衝著右側而望，很快找到了躲在垃圾箱後面的楊巨。他本欲問其有何戰術，但其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似乎不將時下的戰鬥當回事，“巨瘋，你有什麼好戰術？”
“本以為是高手，可是……肯定，襲擊者是初次作戰。在戰鬥開始的兩分鐘內，他一直呆在車上，而且還是雙手握著方向盤；如果有一次戰鬥經驗，他的右手應該是握著一把手槍；就算沒有槍支，他也不應該一股腦的把水泥釘全都打過來，最起碼也要留下部分隨時可以發射的水泥釘，以備緊急情況使用。雖然他擁有特殊形態的奈洛克，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只能控制物體進行直線運動。唉……相比起來，人偶的戰鬥力都比他強啊。”
楊巨失望非常地搖了搖頭，深吸一口空氣，喚醒了體內幾乎沒有任何動靜的鮮血，說道：“他在正西方位兩百米位置，我先到對面馬路的樹邊
，你們藉著梧桐樹做掩護，但不要快速逼近。”
說完，他藉助第六感的輔佐，穿梭於如幕而來的水泥釘中，有驚無險地來到了對面的馬路邊。其左眼所呈現的檢視中，中心的平面檢視，展現的是以皮卡車為中心，半徑一公里內的影象；中心平面圖四周的十二幅動態影象，由十二個不同的角度，嚴密監視著襲擊者的一舉一動。所以，在襲擊者分神注視馬路兩邊情況的時候，他憑藉著多年累積的戰場經驗，捕捉到了襲擊者的戰時盲區，進而利用這個戰時盲區，快速逼近皮卡車！
皆因楊巨沒有錯過任何一個出現的戰時盲區，兩百米的距離，僅僅用了三分鐘，即以來到了距離皮卡車只有三米距離的梧桐樹邊。而在此時此刻，襲擊者渾然沒有察覺楊巨的逼近，還誤以為楊巨在兩百米外原地未動。
此時，楊巨趁著襲擊者攻擊逼近的兩位戰友，顯露而出的戰時盲區之際，以最快地的速度，衝向皮卡車。三米的距離，衝擊時間僅需不到兩秒的時間，但就在過程中，襲擊者察覺到了楊巨的逼近。可惜的就是，這時間太倉促了，襲擊者沒有完成攻擊目標轉換之前，即被楊巨那穿過車窗玻璃的拳頭砸暈了。
楊巨確定襲擊者昏迷後，將槍支別在後腰帶上，其後就是開始拔掉五指上的玻璃碴。
他未將這次襲擊當回事，但在任晨文的眼中，卻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事情。因為這次襲擊，完全可以證明一個事實，‘異生事件’的幕後者，直接或是間接地操控著一批擁有特殊形態奈洛克的人。而這其中折射的一個問題就是，幕後者是出於什麼樣的動機，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地殺死楊巨？
任晨文的這個問題，思考約有十分鐘後，基地派出的支援部隊也趕到了。
待四輛集裝箱式貨櫃車停下後，三百多人井然有序地跳下車來，其中的部分人，開始消除戰鬥痕跡的任務。然而這其中部分人的舉動，令武敏產生了不小的疑惑。首先是這部分人的外觀，他們好似來自員警部隊的反恐部隊，武器裝備等等幾乎如出一轍。其次，他們將酷似摩托車頭盔的東西，第一時間戴在了襲擊者的頭上。
武敏目送著這些人，將襲擊者抬上了一輛貨櫃車後，問道：“阿文，他們是什麼人，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們隸屬特部指揮中心的執行隊，只聽張部長一個人的命令。”任晨文詳細地解釋道：“戴在襲擊者頭上的裝備，是二科兄弟造出來的第二代限制器，據說第三代限制器處於最後的攻關階段。該限制器的功能就是，阻止‘非人’使用奈洛克，原理和水滅火的道理一樣。”
武敏明白地點點頭，而無意間的一眼，看到了楊巨右手上裹著的紗布，情不自禁地上前關懷道：“阿巨，傷得怎麼樣？”
“皮外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楊巨瞧了一眼戰術手錶，之後抬頭望向高飛所開的賓館房間，說道：“還有不到十分鐘，就到種馬飛給得時間了，我們就位吧。”
說完，他舉足來到了，半生緣賓館門口對面的馬路上。果不其然，預定時間一到，與高飛風流快活的女子，面色紅暈、滿足非常地離開了賓館，搭乘計程車離去。
大概五分鐘後，高飛嘴脣乾裂，臉色蒼白，兩腳劇烈打顫，扶著牆壁走出了賓館。似乎其體力等等各方面，透支到了不能再透支的地步，剛一踏出賓館的大門，身體便失去了重心，一頭栽倒了堅硬的水泥地上。
楊巨三人見狀，急忙地跑過馬路，來到了高飛的身邊。
經任晨文初步檢查，高飛除了摔破額頭和體力透支以外，並沒有危及生命的病理反應；如果想讓高飛現在的情況穩定下來，吃飯是最快最好的解決辦法。有此檢查結果後，四人搭乘了一輛計程車，在凌晨兩點的時候，抵達了八寶山火葬場。
返回宿舍後，楊巨三人分工明確——武敏負責用微波爐熱食物；任晨文用可盛五升水的水桶，接了大半下由熱水器所燒好的水；楊巨負責觀察高飛的病理情況。
高飛落座單人沙發上，兩腳放在水桶中，身體披著太空棉被。他貌似來自某災區的難民，冰箱中庫存的十二盒在超市購買的盒飯式蓋澆飯，一口氣全部都被其塞入了腹中。而這些食物所提供的能量，令其軀體不再感覺到寒冷，同時身體打顫的頻率與幅度也大幅度下降了，“他，他奶奶的，差點搞得我精盡人亡含恨去……”
“辛苦了。”任晨文不願深想，高飛執行綠帽任務的辛苦程度，因然緊跟著問道：“種馬飛，你下面的計畫是什麼？”
高飛掏出懷中口袋中的一份名單，瞧了瞧名單上的十五位金正陽情婦的名字，中氣不足地說道：“她們的飢餓程度遠遠超出我的預計，要是再這樣搞下去，我百分之一百的會成為烈士。所以說，我今明兩天一定要好好休息，還有，去找五科找位中醫上來，給我開一副大補精氣的藥方。至於剩下的十位，等我這兩天休息結束後，一天搞定兩位，要是多搞了，我怕我真的會變成一頭死馬，而且是一隻死於馬上風的馬。”
說完，他的雙手將披在身上的太空棉被裹緊了，而後舉足返回房間，倒在**就睡著了。但是高飛所說的話語，引起了楊巨的迷糊，因然其衝著任晨文問道：“婦科文，馬上風是什麼意思？”
“馬上風，又叫‘腹上死’，就是男女在**時，因為行為太過激烈，導致男方發生昏厥，甚至突然死亡；也有少數女性會因為過於興奮而猝死，即‘**風’。一般說來，這種死法，通常都是男性。該病的誘因，是因為性行為過程中，過於激動興奮，而造成的心臟超過負荷或是腦溢血。”
聽到如此解釋，楊巨不禁衝著任晨文豎起了大拇指，“厲害，不愧是百科全書式的人才。”
“類似我這種百科全書式的人，在我國宋朝的時候，可以說是比比皆是……”任晨文頓感雙目一陣酸酸，而太陽穴的位置也有些隱隱作痛。這情況，令其內心即刻明白，軀體強迫休息的機制已經開啟，因然瞧了一眼佩戴的戰術手錶，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晚安。”楊巨返回房間後，換上了睡衣，如同大字一樣地躺在**，而後不久就進入了夢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