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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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真的麼？
骷髏佈設的圈套，儘管煞費苦心，但在付出高昂的代價之後，依舊沒有達成預期的作戰目標。楊巨率領的戰隊，歷經近九十小時的周旋，終於跳出了骷髏的包圍圈，踏上返回地球的道路……
經過空間通道，戰隊返回地球，而在結束消毒等程式，來到五科的病房後，時下的地球時間是——公元二〇一〇年一月十五日，下午兩點四十五分。
與往常的情況相同，大概在臨近三點十五分的時候，五科派護士送來了物什證明書。但不同的就是，時間都到了下午的五點，科長趙軍依然沒有出現在病房內。
對此，楊巨沒有太過再意，其心全部放在了未來將要呈交給趙軍的報告上面。他的目光注視著，擺在移動桌上的筆記型電腦，輸入著任務過程中發生的所有事情，例如‘沸騰度’‘第六感功能升級’等等情況。不過，戰隊錯過了給趙軍祝壽的日子，他內心多少有一些不是滋味，因然開口問道：“我們錯過給科長拜壽的日子了，是不是想辦法再補辦一個？”
任晨文暫時停止了流覽新聞網頁的消遣，神色自信地說道：“不用大費周章了，戰隊能完成這個不可能的任務，對於科長來說就是最好的壽禮。”
“婦科文，用工作當禮物，太過分了吧。”
“你儘管放心好了，科長保證會喜歡這份特殊的壽禮。”任晨文轉移話題地說道：“任務結束了，我現在就等著詢問科長了，因為只要一個問題，就可以確定巨瘋是不是‘異生事件’的核心。”
“行啦行啦，事情等回地面再說吧。”高飛不耐煩地阻斷了這個話題，因為該話題要是繼續，那根本無法由任晨文的手中奪下話語權，“阿敏啊，你現在的身體還疼嗎？”
“嗯……”武敏默默忍受著奈洛克透支後，軀體所支付的代價，但是其發現，三位戰友好似不知這種疼痛一樣。楊巨是特例，這情況可以理解，可是其它兩位戰友呢？她抬頭瞧著，對面病**的兩位戰友，問道：“你們用了什麼辦法，無視這種疼痛的？”
“很簡單，注意力轉移。”高飛反應甚快，張口搶到了話語權，“其實這個注意力的焦點，就是你最喜歡的東西。像我嘛，就是上網流覽時下北京城的最新諮詢。”
瞭解最新諮詢，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出自高飛的嘴裡面，可就極大的不正常了。而其這番話，引起了任晨文的疑惑，因為色情類網站，可是公安部重點打擊的物件之一，“你上的是什麼網站？”
“炮友論壇啊，一個高水準的論壇。”高飛自鳴得意地說道：“炮友論壇有區域劃分的，我身在北京，自然要去北京板塊了，嘿嘿，那裡有一張北京娛樂資訊圖，而在這張圖上，完全可以找到昨天新開張的娛樂場所。部分有實地勘察經驗的‘炮友’，會在後面的跟帖中，詳述所遇到的情況，而這情況詳細到了服務員的照片，以及她們身高、體重、三圍等等資料……”
任晨文打斷了高飛的話語，不冷不熱地說道：“我認為，我有必要履行公民的義務。”
“你啊，檢舉到國外都沒有用，因為該論壇的網站設在美國的內華達州，而該州的法律，明文規定嫖妓是合法的。”高飛扭頭衝著任晨文笑道：“該論壇在建立之初，就深刻地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說，封殺只能對一些‘菜鳥級玩家’有用。至於對像我這樣的‘高階玩家’嘛，頂多只是造成一時不便而已。”
“哼嗯，狗改不了吃屎。”
“彼此彼此，大家都是一樣的貨色。”
高飛和任晨文好似一對鬥雞一樣，誰也不服誰地相互瞪著。這無疑說明，戰隊的口水戰即將開始。然而，武敏驚奇地發現，楊巨雖說是在看著兩位戰友，非但沒有參予其中的意思，而且好似在思考著什麼事情。見狀，她好奇地問道：“阿巨，你在想什麼呢？”
“我不得不承認……”楊巨貌似認定了什麼，正色地點點頭，瞧著兩位戰友說道：“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高飛和任晨文瞬間忘記了很多事情，目標一致非常的，怒指楊巨吼道：“你給我閉嘴！”
怒吼的音符尚未落地，趙軍的呵呵笑聲，就從病房外傳來。
這時候，趙軍慣習如常地推門而進，“三四個月沒聽到你們的咆哮了，現在這麼一聽啊，感覺果然不一樣。”
不錯，趙軍依然是趙軍，可令四人吃驚的就是，他好像剛剛打過架一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說，衣服的背上和屁股的位置上，還有淡淡的鞋印。
武敏對趙軍瞭解的不多，但是楊巨三人是非常清楚的——論單打獨鬥，不管是在度虛擬空間內，還是在地球上，特部內沒人是趙軍的對手。然而其此時此刻的狀況，很明顯地說明了，他是在戰鬥中吃虧了。細而一想，他除了經常揍特部的張部長以外，似乎沒有其它的高階幹部，那樣子被隔三差五的經常揍了。
“科長……”楊巨半信半疑地問道：“一向都是你揍部長的，怎麼今天你被部長揍了？”
“他奶奶的，想起這事就火大！”趙軍一屁股座了下來，但是屁股傳來的疼痛，本能地帶起了臉上肌肉的一陣抽搐，“財政部給特部下撥了三千多億的運作資金，比去年多撥出了，將近百分之二十的數額。你們說說，誰不想為各自的部下，多爭取一些預算？爭預算就爭唄，這下可倒好，爭預算把陳年醜事都爭出來了，最後乾脆不說話了，用拳頭來解決問題。”
他懊惱非常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拳頭解決問題吧，這本來很正常的，但要是給我知道了是誰偷襲我…我一定乘以十倍地還給他！”
特部管理層的九位高階幹部，歲數相加起來，沒有七百也超過五百了。
九人混戰，場面何其壯觀？
楊巨興奮無比地問道：“科長科長，快說說，你是怎麼打得？”
“嗯……”趙軍邊想邊說道：“首先用茶杯砸在了老張的頭上，這招用勁不小，那個老混蛋估計現在還在五科縫針吶。緊跟著，左拳砸在了二科科長的鼻子上，誰叫他做我左手邊，還和我搶預算，活該鼻子被打歪。再來就是，不知道是誰用茶杯偷襲我，砸到我腦袋上了，好在我年輕的時候練過鐵頭功，不然也要和老張那混蛋一樣了。”
“接著就是三科的科長，他被我踢飛以後，我後背也被人偷襲了一腳，不過等我轉頭找誰偷襲我的時候，三個科長和老張扭打在了一起，根本沒辦法辨認是誰偷襲我的。也就在這時候，我腦袋被五科科長用椅子招呼了一下，不過我同時一腳上撩，腳跟正中
他的下巴，他當場就昏了。”
他努力地想了想，但實在沒辦法想起更詳細的過程，因然說道：“下面就亂套了，也分不清楚打得是誰了，反正見人就打準沒錯。”
“過癮！過癮！”楊巨緊緊攥著右拳，好似就是群架的參予者，體內鮮血也隨之沸騰。
趙軍樂得呵呵一笑，似在望著千年奇寶一樣地，眸中閃爍光彩地望著楊巨。
“科長，群架的事情，暫時擱一擱。”任晨文頓了頓，說道：“求證一個問題，自戰隊執行任務的期間內，‘異生事件’沒有任何進展，相關的涉案人，全部進入蟄伏狀態。”
趙軍貌似想到了什麼，微笑地點點頭，確認了任晨文的答案。
得到這個確認，任晨文可以肯定，楊巨既是‘異生事件’的核心！
事實上，任晨文的答案與特部三科得出的情報分析，是一模一樣的。不同的就是，三科早在地球時間的兩月前，即以得出這樣的分析。
礙於保密等諸多事宜，趙軍不能說出這些事情，“對了……有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第一件事情，‘平安衛士’發出通告，內容就是，你們在度虛擬空間尋找到的赤紅色結晶體，就是高等度虛異生物死後的結晶體。該結晶體蘊含著高濃度、高壓縮的度虛力量，而蘊含的度虛力量對於度虛異生物，尤其是低等異生物來講，能起到強力進化的作用。”
“第二件事情，日後在度虛擬空間執行任務的時候，非到十萬火急的時候，絕對不能使用高空飛行器。因為事實證明了，包括骷髏在內的部分低等異生物，可以全面地操作複雜的防空系統。第三件事情，公安部在金正陽身邊安插了臥底，但是該臥底的直接負責人顧及臥底的安全，並沒有透露臥底的資料，所以你們在行動的時候，要記住還有自己人的存在。”
楊巨聽完趙軍所說的話後，不禁然地聯想到了，與人偶發生槍戰時候的場景，“科長，你是知道的，我在戰鬥的時候，向來都是出手就要命的，要是真的失手了…真的沒辦法搞到臥底的資料？”
“如果有可行的辦法，我也不會提醒你們注意了。”臥底是最危險的工作，而被自己人誤殺，也不是不可能不發生的事情。趙軍完全可以想到，未來這位臥底死在楊巨手中的一幕，因然不願就此話題繼續，轉移話題地說道：“小巨，說說這次的任務吧。”
“任務完成，既定的人皮沒找到，但找到性質一樣的物品。”話說的時候，楊巨將物什證明書遞到了趙軍的手中。
楊巨這邊說完，高飛那邊就緊跟著大發牢騷，“科長啊科長，二科這次‘抽’得又是哪門子的風啊？要是再‘抽’一次，我怕本戰隊真的永垂不朽了。”
“該次錯誤，主要由於度虛擬空間內的，不可控的自然氣候原因造成的，二科不存在任何技術或是人為方面的錯誤。所以說啊，你小子還是多多提出一些物質要求吧。”趙軍看完了物什證明書上的內容，面帶微笑地說道：“你們這次任務完成的非常出色，而拯救出誤入者的行動，得到了老張以及其它高階幹部的肯定。本來是要我嘉獎你們的，可是我想來想去，這個嘉獎，還是你們提出好了，因為你們比我更知道需要些什麼。”
高飛樂了，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說道：“科長啊，談錢就傷感情了啦，不過呢…我最近手頭的確是有點緊，而且未來還有去泡胡中惠的艱鉅任務，所以，呵呵，還請科長多多支援。”
“‘異生事件’中的經費問題，我可以包辦，但你小子不能假公濟私，不然我可就要公事公辦了。”
“哪能呢？”高飛拍著胸脯說道：“科長，我向你保證，泡妞這方面，從接觸到上床，這中間的所有開銷，絕對不超過三百元。”
話語中的味道，令人不敢恭維，但包括趙軍在內的四人，對於這中間所支付的費用，產生了極大的疑問！
假如在我國西部地區的貧困山區，三百元可以做到很多的事情，但這裡是首都北京，這點兒錢，能做些什麼事情？要知道，在王府井小吃街上，一隻油炸黑蠍子售價是五十元，而三隻串起來的黃蠍子，售價也達到了十元一串！
任晨文的分析思維，雖說強大而縝密，但是對於三百元如何泡到胡中惠的問題上，如同汽車拋錨一樣，非得專業技術人員來解決，“種馬飛，你知道麼，牛就是這樣被你吹死的。”
“婦科文，事實完全可以證明，‘五環種馬’不是浪得虛名的。”
“……好，我們用事實證明。”
兩人的談話很短，但這其中蘊含的，戰隊非傳統的暗戰，可是非常值得回味的。趙軍內心品嚐著，暗戰的美妙滋味之際，開口問道：“小文，你的要求是什麼？”
“我對五科新進的書籍太失望了，所以……”任晨文瞥了一眼，移動桌上擺著的筆記型電腦，衝著趙軍後說道：“我的檔案裡面，有三萬個書籍的名稱，這些書都是最近五年才出版的，所以五科不難找到購買管道。”
“名單發到我郵箱裡面，我明天就處理這事情，預計七天後你就可以看到這些書了。”說完，趙軍將視線移到了武敏的臉上，說道：“小敏，你是第一次提出要求，所以我有必要說一下，要求的前提就是，特部可以做到的事情。”
“這個……”武敏從未想過這一類的問題，而這突然的去想，好似一下子就明白了，應該需要一些什麼，“科長，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常回家看看。”
“你的這個問題，一月前就解決了。”趙軍解釋道：“小敏，與你有一樣原因加入特部的人數，大概有四百多人。照顧到這些人的情緒，我更改了一科的條例，就是將假期的最低時間，由原先的七天時間擴大到了十天。同時，允許在假期內探親訪友，但要在假期申請的時候註明，預防不可控的事情發生。所以說啊，你得重新提要求。”
“嗯……嗯……科長，我想不到還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呵呵，等你想到再說也不遲。”說完這話，趙軍的眸中立即閃過期待的光芒，望著楊巨說道：“輪到你了。”
“不要催我嘛，再讓我想想……”楊巨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件即將要劃入永久性遺忘的事情，“科長，日常訓練的標準不夠用了，我強烈要求，可以自行調整訓練的力度。”
“你的這個要求啊，我曾經想過，也試圖更改，但是五科的醫生們態度堅定，堅決不允許對日常訓練的標準進行更改。因為任何一項的更改，就有可能對武類度虛戰士的身體健康造成傷害。
”
“科長，一科可是你做主的。”
“話是這麼說，但我還是要考慮到度虛戰士的健康問題……”
嗡嗡，嗡嗡……特製手機地震動，打斷了趙軍的話語。他開啟特製手機一瞧，簡訊內容非常明確，那就是立刻放下所有工作，前往基地的第十四層召開特部管理層會議。
特部管理層的會議，之前以群架結束，現在又要召開，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你們的要求太低，根本達不到嘉獎的標準，三天後給我更高的要求。好了，我開會去了。”說完這話，趙軍起身離開病房，徑直地前往基地第十四層……
基地內，除了最高機密的第十五層以外，唯有象徵中樞神經的第十四層，武裝防衛力量最強。毫不誇張的說，縱然是世界上戰鬥力最強悍的部隊，絕對不可能在二十四小時內，全面攻陷第十四層。由此可見，該層的防衛力量，是多麼的強大。
話說回來了，基地第十四層的人員能力方面是最全，除了隸屬特部五個科的人員以外，還有很多方面的專業人員。因為該層是基地的指揮中心，武裝防衛力量強大無比的同時，安全檢查的力度也是世界頂級水準的。
特部一科的科長職位，單以官職而論，除了特部的部長以外，還有很多官職是比科長大得，例如政委等等；然而一個事實就是，除了部長以外，一科科長的實權是最大的。饒是如此，趙軍與其它屬於這一層的職工一樣，同樣要經過重重的安全檢查，而這過程需要耗時整整半小時。
透過安全檢查後，他搭乘敞篷電力車，抵達了位於指揮所旁邊的會議廳內。
會議廳佈設很簡單，居中是一套長方形的會議桌，四個牆角擺放著一些綠色盆栽植物。正東牆壁上，掛著白色的投影幕。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物件了。
他落座在正東主位的右手位置上，之後很快發現了一個，不同於群架前的情況——桌上擺放的茶杯，不再是陶瓷製品，而是仿陶瓷製品外觀的塑膠製品。他掂了惦塑膠茶杯的重量，內心隨之明白了，下次再有群架的事情，這茶杯可就沒什麼殺傷力了。不過……要是杯裡有開水，還是可以起到不錯的殺傷效果。
聞聽吱呀聲傳來，他尋聲一瞧，來者正是張部長，而其眉毛以上的腦袋，嚴嚴實實地裹著白色紗布。
張部長臉色鐵青地走進會議廳內，將手中資料夾擱在桌上後，落坐在正東的主位上，“大軍，以前我是你部下的時候，沒少捱過你的拳頭，但是自從我變成你的上級後，這拳頭的數量有增無減，而這次，你又是第一個把我撂倒……說吧，你大軍到底想要怎麼樣？”
“三個字，你欠揍。”
“我，我……我問你，欠揍的理由是什麼？”
“你要是在預算方面支援我，我幹嘛揍你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傢伙。”
“……大軍啊，我們是幾十年的老戰友了……”
“少和我套近乎，你要是不給一科六百億的預算，以後我見你一次就揍一次。”
六百億？剛剛群架的時候，所提出的預算可是不足五百億！張部長不可自制的怒掌拍桌，刷然而立，指著趙軍的鼻子吼道：“六百億！你他媽的去搶好了！”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搶，而且還是明搶。”趙軍如實而言之際，神色沒有一點兒的變化。他瞥眼一瞧，氣得七竅生煙的張部長，而其頭部包紮處滲出的鮮血，在這一瞬間格外搶眼，“你要是再跳再叫的，傷口可就不止崩血這麼簡單了。”
張部長伸出右手一摸，掌心中果然沾上了鮮血，但是這時候，其心關注的不是傷口，而是眼前這霸道混蛋加無恥流氓開出的六百億預算，“大軍啊，萬事好商量嘛，你總不能不給我還價的餘地吧。”
“商量？等商量好了，鹽都賣臭了。我還是那句話，六百億預算，少一毛錢都不行。”
“你……唉……”張部長坐回了原位，右手不斷地掐著眉心，神色顯得異常苦惱……
一年一度的預算爭霸戰，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了特部管理層的傳統。在這傳統中，令他最最頭疼的人物就是，這位昔日的戰鬥隊長趙軍。依照往年的傳統來看，今日會議廳的群架，不過是預算爭霸戰的第一場，其後最少還有五場一模一樣的群架。第一場的結果，就是腦袋上縫了四針，那麼剩下的五場呢？
他為了確保日後還能繼續工作，做出了一個丟人的決定，那就是再開預算分配會議的時候，一定要戴上防彈頭盔和穿上防彈衣！
這時候，特部管理層的其它七位老者，陸續地走了會議廳……七位年齡最低是六十歲的高階幹部，無一例外的臉上都帶著色彩。好似群架點燃的怒火，目前還沒有消退一樣，他們誰都不服誰的，各自坐在了屬於他們的位置上，等待著會議的開始。
“會議現在開始。”張部長將資料夾中的一份五科的鑑定檔案，首先遞給了趙軍，示意其傳閱後說道：“BJ189戰鬥小隊帶回的指甲和頭髮，經我特意安排在隔離間檢查的技術人員檢驗，其DNA圖譜與該隊的戰鬥隊長楊巨的DNA圖譜一模一樣。根據測試，完全可以確定，指甲與頭髮在赤紅色結晶體半徑一米的範圍內，基因組成序列將會隨之調整，部分基因還出現了徹底變化，而這種變化後的基因是前所未見的。”
“形象的來說，楊巨的基因如同玩具積木一樣。不玩的時候是放在玩具盒中，玩耍的時候，可以對積木隨時進行調整和變化，還可以加入另外一套截然不同的積木；待不需要的時候，將會迴歸到原始狀態，也就是積木放回玩具盒時候的狀態。”
說著，他將第二份資料，也就是三科得出的結論表遞給了趙軍，“三科得出一個推測的結果，楊巨是一種迄今沒有發現的，超越高等度虛異生物存在的一種度虛異生物。以該推測結果預測，最好的結果就是，楊巨成為空間手術師，既是將這畸形空間分開；最快的結果就是，他是空間終結者，徹底畸形空間的存在。”
趙軍背靠著座椅，沉容地問道：“老張，你的意思是什麼？”
“楊巨的存在，是一把不折不扣的雙刃劍，依照我一貫的做法就是，殺了楊巨，杜絕空間毀滅的隱患。但是……”張部長面有所思，徐緩地說道：“確保楊巨不成為空間終結者，我正在執行隊內物色合適的人物，然後由你大軍安插在戰隊中，必要的時候……大軍，你認為，我這個折中的計畫可行嗎？”
趙軍認同地點點頭，因為該折中的計畫，的確是無奈之中的最好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