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誤入”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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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誤入”事件
事情的發展，與任務計畫一樣——
戰隊驅車行程千餘公里，來到一座中等規模的民用機場，而這十餘小時的車程中，幸運非常的沒有與度虛異生物發生遭遇戰。其後，戰隊在武敏的指揮下開始工作，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給一架停在停機坪內的波音737飛機，加滿航空燃油。
相對技術嫻熟的地勤人員來講，楊巨三人在給飛機加油等工作程式上，可真的是絕對正統的門外漢了。假如沒有武敏的專業指揮，估計連最基本的加油也搞不定。
話說回來了，武敏對於這方面的指揮，的確是屬於專業級別的高手。雖說楊巨三人笨手笨腳，但飛機起飛前的準備工作，還是在兩小時之內完成。
所有工作準備結束，並且經過一夜的修整後，武敏於早晨八點鐘，熟練地駕駛著這架中型飛機起飛。飛機的第一目的地，就是任務起先預定的目的地，印度首都新德里。
不錯，中型客機在萬米高空飛行，但是這一點兒也沒有妨礙到，高飛第六感的概率搜尋，而這正是‘大海撈針’的開始——任務的成敗，非同小可，甚至有可能動搖世界各國對於度虛擬空間的戰略調整！
高飛對此有著強烈認識，如果完成這個不可能的任務，其它特部的高階幹部暫且不論，特部一科的科長趙軍，必將對於戰隊所提出的物質要求大開方便之門。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完成這個任務——第六感所消耗的不是奈洛克，而是一個人的精力，而要保持精力的旺盛，最簡單最有效最快速的辦法，那就是高濃度的咖啡！
高濃度的咖啡，其濃厚度與粘稠非常的芝麻糊持平。他明知這種喝法，極大地有損心臟等肌體健康，可是眼下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了。在將食品等準備妥當後，他推著空姐常用的推車，來到了駕駛艙內。
首先，他殷情地給武敏倒了一杯濃度正常的咖啡，而後才順帶的，將咖啡倒給了楊巨和任晨文。他落座在艙門左側的座椅上後，喝了一口可比芝麻糊的咖啡，而後舉目望著位於副機師位置上的任晨文，“婦科文啊，你坐那位置，會開飛機嗎？”
聽言，任晨文一抖手中的導航圖，不冷不熱地說道：“少在那裡說風涼話，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不然回去以後有你好看的。”
“安心了啦，我們一定完成任務。”高飛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因為話題太枯燥、太乏悶，而且沒有一點兒情趣，“阿巨，戰隊的境外半月遊，你認為由哪裡開始比較好啊？”這問題之所以問楊巨，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任晨文不會強烈反對。
楊巨扭頭衝右一瞅，左側艙門位置上坐著的高飛，“‘異生事件’沒有解決前，我們哪有時間享受假期啊？”
高飛失望非常地瞪了楊巨一眼，怏怏不悅地說道：“來度虛擬空間打打殺殺，回地球還要打打殺殺。喂，你真的以為我們各個都是不需要休息的機器人啊。巨瘋，你可以分分秒秒處在戰鬥狀態，但是你要想一想你的戰友，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瘋狂無止限’的。”
“嗯……有道理，有道理……”
聽到楊巨嘟囔出這句話，任晨文不禁闇然嘆氣之際，不得不動用生活隊長的特權，“勞逸結合是理所當然的，科長特批的半月年假，足夠我們休息得了，至於境外半月遊一類的事情，等‘異生事件’結束以後再說。”
任晨文的話音落地，機載通訊系統中的，位於武敏所坐位置正上方的一個訊號燈，快速閃爍著紅色光芒。與不明其理的楊巨三人不同，武敏熟練地操控著機載通訊系統，將其轉換為通話方式，目光停在了雷達顯示幕上，“阿巨，有架飛機在我們身後三十公里的位置，機長正在使用國際通用的明碼通訊。”
楊巨內心懷著疑惑，來到武敏身後，左手抓著扶手，右手握著通話裝置，“喂，喂……我是楊隊長，請表明身份。”
“我是中國東方航空公司的機長……本機由重慶起飛，原定在北京降落，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起飛沒有十分鐘，飛機就出現在了國際航道上，現在無法與地面取得聯絡，正處於迷航階段，請求支援。”這位男性的中年機長，講述事情發生經過的時候，語氣中充滿了疑惑。
“不要問為什麼，緊跟著我們降落，我們會安全地把你們送回家。”
“瞭解。”中年機長所遇的事情，畢竟超越了理智可以理解的範圍，因此對於楊巨的話語，沒有任何質疑。
楊巨結束了通訊，拍了拍武敏的肩膀，說道：“先返航，把他們送走後再執行任務。”
“明白。”武敏遵照楊巨的命令，改變了飛機的航道。但是她的內心，對於這架迷航而來到度虛擬空間的飛機，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阿巨，他們這次誤入度虛擬空間，是不是和我一樣？”
“嗯，都可以說是‘空間裂縫’，這‘空間裂縫’就是……就是……”楊巨愣是沒有找到記憶中有關‘空間裂縫’的定義內容，不禁然地求教道：“婦科文，那個‘空間裂縫’是怎麼說得？”
“空間裂縫有兩種，一種是人為的無意識開啟，另一種是自然環境的作用開啟。”任晨文仔細地解釋道：“空間裂縫存在於海陸空三個方面——陸地的空間裂縫最小，最大的時候，也就是容納一輛主戰坦克的出入。空中的空間裂縫最大，連美國的B52戰略轟炸機，都能輕鬆地出入。海里的空間裂縫，形成最為複雜，也是最致命的。”
他說道：“除了人造的空間通道以外，不管是哪一種空間裂縫，因為沒有後續能量的提供，所以維持裂縫繼續存在的時間，最高紀錄就是三十秒，快得連一秒都不到。”
武敏明悟地點點頭，不再思考其它事情，專心地駕駛著中型客機，同時沒有忘記引導迷航的飛機……
早間九點十五分，兩架飛機，一前一後降落在機場的跑道上。
這時候，貌似在演練逃生一樣，在迷航機組人員的引導下，機上一百多名乘客，挨個挨個地用緊急逃生通道離開飛機。與乘
客的動作不同，楊巨四人是飛機正常出入口直接跳下來的，因為對於他們來講，這點兒的高度，實在是不算什麼高度。
楊巨領著戰隊，舉足衝著誤入度虛擬空間的人們走去，然而越是與人們拉近距離，越是覺得機組人員身後乘客非常的眼熟，好似都和這些乘客有過一面之緣，“你們覺不覺得，這些乘客很眼熟？”
事實上，楊巨說出這話之前，高飛內心對於乘客的身份，已然得出了最佳答案，“不用懷疑，他們就是北影的學生，曾經和我們一起參加銀行演習的。”
與其它的三位戰友不同，他沒有和迷航的機組人員面對面的站著，而是徑直走到了面色依然驚惶的乘客中，曾經在演習過程當中，緊急徵用手機的那位北影女生面前。至於其下面泡妞戰術核心，就是極其傳統的‘有緣千里來相會’了！
或許…高飛真的是被容易忽視的人，包括楊巨在內，兩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泡妞行為。
話說回來了，迷航的機組人員，對於楊巨四人的這種，擁有現代化氣息的古代戰士的打扮，內心同樣是充滿了疑惑。其中，以責任最大的中年機長，內心產生的疑惑最多，同時也開始懷疑，這四位裝扮古怪的年輕人，能否帶著乘客逃離這個‘沒有人的地球’，“請問，你們誰是楊隊長？”
楊巨邁前一步，說道：“我就是楊隊長。”話說的時候，他的耳朵聽到了，任晨文聯絡基地的話語，因然緊跟著說道：“情況萬分緊急，待會兒你們引導乘客，跳進空間通道後，自然可以回到你們熟悉的地球。”
“這……能解釋一下嗎？”
“我無權解釋這裡發生的事情，等回到地球后，自然有人和你們談話。”說完，楊巨的第六感，本能地捕捉到了空間的異動。他衝著左側扭頭一瞧，原來基地在二十米處的位置，打開了一個可容兩人並肩而進的接送通道，“快一點，這裡隨時都會發生戰鬥！”
事情不是預想中的一帆風順，機組人員強行自我鎮定，開始引導乘客進入這連線地球的‘黑體漩渦’中，然而情況就是，大部分乘客對於未知的恐懼，嚇得他們不敢上前，甚至有人不服從引導，撒腿就跑，好似這一跑，就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見狀，楊巨果決而動，如同擰小雞一樣地，掐回了亂跑的乘客，其後二話沒說，將這位不服從引導的乘客，扔進了空間通道內。他板著一張冷冷的臉，衝著乘客大聲吼道：“這裡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戰鬥，不想死的立刻給我跳進去！”
這一吼，效果立竿見影。不否認，乘客開始的確還是有些質疑，但在楊巨的威嚇與機組人員不懈的勸說下，他們陸續地跳進了，基地開啟的接送通道中……
事情似乎可以就此結束了，可是一枚落地的迫擊炮，不偏不倚地打中了，停泊在跑道上的東方航空公司的飛機——航空燃油的劇烈爆炸，產生了強大的電磁脈衝與衝擊波，雖說這沒有造成人員死亡，但是基地開啟的空間通道，因此被外力強行關閉！
空間通道如果在度虛擬空間被外力強行關閉，基地第十三層的傳送裝置，必將受到連帶性的損壞，甚至可以讓運作的傳送間，短時間內無法正常運作。而眼下的情況就是，縱然基地可以在短時間內再次開啟空間通道，但前提必須要消滅礙事的度虛異生物！否則，撤退過程中的傷亡，將會成倍數翻升！
“各就各位！”楊巨話說之際，握刀衝出飛機場，堅定不移地履行一個戰士的職責！
突如其來的戰鬥，定要速戰速決，否則必將造成重大的人員傷亡。
所以，他一反常時作戰狀態，奈洛克百分之一百的開啟，不顧一切的進攻！儘管面對的度虛異生物，是以群居而動的骷髏，但這沒有給楊巨造成任何影響，其如同一股一顆直徑約有兩米的太陽，赤紅光芒所過之處，盡是骷髏的殘骸……
或許是一反常識的作戰狀態，楊巨在進攻的途中，首次感受到了臉部傳來疼痛！但是，他很快就再也感覺不到這種龜裂的疼痛，因為體內的不論是奈洛克的‘沸騰度’，還是原本就高漲無比的‘精神度’，在其戰鬥意志的強力催化下，此時此刻再一次的全面大幅度提升——
戰鬥依然在持續著，時間一點一點地在走過……
二十分鐘，這時間很長嗎？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只是半集電視劇的時間，但就在這時間內，楊巨獨立掃蕩了，以機場為中心的，方圓六公里內所有的度虛異生物！
確保時下環境的安全係數，他開啟進化後的第六感，左眼隨即呈現出一張，以機場為中心的平面圖片。然而這張平面圖片，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異常變化——與原先的平面圖片相比，此時左眼所呈現的畫面四邊周圍，多出了十二張動態畫面，而這好像就是影像技術中的分屏技術。
幾經驗證，這多出的十二張動態畫面，好像就是多出了十二雙的眼睛，可以隨心所欲的，窺察能力範圍內的任何一個地方。對此，他沒有多想，因為這事情回去後就要上報。
返回機場的途中，他用這新增一項功能的第六感，進行最終安全巡視之際，邊走邊說道：“婦科文，我這邊戰鬥解決了，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情況樂觀，只有五人輕傷，但不妨礙行動。巨瘋，與基地的通訊恢復，二科兄弟會在度虛擬空間半小時後，再開接送通道。”
誤入度虛擬空間的人們，情況的確樂觀，但是任晨文在候機廳內看到走來的楊巨之後，這情況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樂觀了。事實上，除了任晨文以外，包括高飛在內的所有人，在看到楊巨的臉後，都被嚇了一跳——他那原本連顆青春痘都沒有的臉上，這時候佈滿了高密度的龜裂般的血痕！
三位戰友的臉色異常，楊巨一眼就看出來了，因然納悶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看見鬼啦……”
高飛不等楊巨把話說完，撿起候機廳內地面上散落的一塊破損的鏡子，遞到了其手中，“你先看看自己的臉。”
楊巨對於臉部
的血痕，的確吃驚不小，但在伸手觸控的時候，一點兒沒有感覺到，臉上面板有破裂的感覺，“這個……這個……婦科文，我這是不是皮下的毛細血管大量出血？”
任晨文舉足上前，一摸楊巨的右側臉頰，頓時明白其話語中的含義，“嗯……嗯……巨瘋，你是不是百分百開啟奈洛克，而且還在戰鬥的時候感覺到了疼痛？”
“是啊，不過也就幾秒鐘的時間，而後就沒有疼痛感覺了。”
“問題可能就出現在這裡……”任晨文儘管有強大的分析思維，但對於楊巨的問題來說，其分析思維的能力，顯得捉襟見肘，“事情等回到基地再說吧…巨瘋，通道開啟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幹活吧。”
“呵呵，估計這答案又是‘原因不詳’嘍。”
楊巨樂然而言之際，在機組人員的協助下，引導乘客走出候機廳。
炮擊給乘客所帶來的震撼力量，究竟有多麼強大？該問題的答案，沒人能給於準確的答覆，但是這次的引導工作，卻是非常順利地完成了——前後不足五分鐘的時間，包括機組人員在內的五十多人，配合非常地走進了空間通道中；而這其中，自然還有那位一直呆在高飛身邊的北影女生。
早間十點半，空間通道關閉，而這就意味著，航機誤入度虛擬空間的事件得到圓滿解決。
之後，武敏駕駛著飛機，於臨近十一點的時候起飛，繼續執行這次的任務。雖說她平穩地駕駛著飛機，飛往印度首都新德里，但其思緒，依然停留在楊巨進攻的時候……
既然是BJ189戰鬥小隊的支援隊長，自然要肩負支援戰友作戰的職責。所以，她在戰鬥一開始的時候，即以最快速地來到航站樓的樓頂之處，藉著有利地形，為戰鬥提供有效的火力支援。雖說這在戰鬥過程中，所處有利位置，不可避免的將要成為度虛異生物的攻擊目標，但是支援隊長的職責，不容其思緒有任何畏縮！
可是當她來到作戰位置後，看見的一幕就是——貌似直徑兩米的太陽，散發著強烈但不刺眼的赤紅色光芒，以肉眼無法跟上的速度，忽閃忽現，四處衝殺圍攻而來的骷髏。
戰士也好，軍人也罷，衝鋒陷陣，這本就是份內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然而她在目睹了這一幕後，隱約中認識到了什麼，可這是一種說不清楚，但又真真切切存在的東西……難道說，楊巨將生命與靈魂全部放在了戰鬥上？
她靈感的迸發，得出了這個自問，而隨之深入一想，事實似乎就是如此……
“咦……”高飛原本在謀劃著，如何與北影女生的進一步親密接觸，然而無意間的一眼，卻是看到了楊巨的恢復如初的臉部，“巨瘋，你的臉變回來了，好像還比以前白了不少。”
“變白？真的假的？”楊巨興然而問之際，伸出右手觸控著兩側的臉頰。雖說他不能親眼看見臉部是否真的變白了，但是這觸感，真的比以前順滑了不少，“呵呵，這樣都能美容，下次一定要再試試。”
聽到這話，任晨文真的害怕了，楊巨這瘋子可是說到做到的，“巨瘋，我問你，你在剛剛的戰鬥中，透支了多少倍奈洛克？”
“呃……不知道，但我沒感覺到奈洛克有什麼異常變化。”
“……一點兒異常都沒有？”
“沒有啊，就像平日戰鬥時候一樣。”
任晨文原先估計，楊巨的這一次戰鬥，奈洛克透支倍數定在三四之間。可時下的情況就是，這傢伙居然沒有發現一點兒異常！難道說，楊巨這位被諸多流氓視為‘北京瘋子’的人，真的就是披著人皮的超級大怪物！？
對於這閃現而出的念頭，他沒有多想，畢竟這只是一個人對於極度不合理事情的合理反應，“巨瘋，在五科沒有得出確切結論之前，你不能再像今天這樣戰鬥，否則後果相當嚴重。”
楊巨神色毅然堅定地說道：“我是戰鬥隊長，戰鬥由我做主。”
“巨瘋，如果你再這樣不顧一切的進攻，小心早晚有一日會親手斷送你身為一名度虛戰士的壽命。”任晨文明知無論再怎麼嚴厲的措辭，這都不可能撼動楊巨的戰魂，但是最近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逼其不得不如此說，因為照這勢頭繼續發展，結果真的無法預料。
“哼嗯，這有什麼好怕的！”
楊巨這話一說出口，武敏條件反射地意識到了，戰隊傳統的口水戰即將開始，而且高飛很有可能在這之後加入其中。
戰隊傳統的口水戰，的確準確無疑地代表著，時下環境的高度安全性。然而由一個女人的角度出發，她真的不想再聽，三個大男人在那裡吵得不可開交。或許此時此刻的心態，與男人不願參加女人的口水戰，是一個相同的道理……
“我有一個疑問……”武敏故作正色地問道：“對於誤入度虛擬空間的人，特部是怎麼解決的？”
武敏的這個問題，屬於特部四科的職能範圍內。高飛和楊巨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前者關注的是各科的女性，而後者則是將精力放在了本職工作上。
慶幸的就是，任晨文對於這個工作流程，還是相對較為了解的，“根據國際慣例，但凡被救出度虛擬空間的人，皆要與其國籍所屬國簽署《保密協定》。所以，這次被我們救出的人，四科會照例的和他們簽署《保密協定》，同時一次性給付保守祕密的物質代價。至於媒體公關，也就是解釋他們為什麼會失蹤的前因後果，同樣是四科職能範圍內的事情，具體操作後的結果，看看新聞就明白了。”
武敏擔心口水戰的戰火重燃，因然追問道：“阿文，特部不怕他們洩密嗎？”
“洩密的情況很正常，但是現代人的思想度不同了，而他們的話語，也只有在迷信這一塊還有一些市場。”任晨文明白武敏阻止口水戰的良苦用心，因然在說話這話後，說道：“大家抓緊時間休息吧，我們的任務才剛剛開始。”
楊巨認同地點點頭，腰板挺直地背靠艙壁，雙手自然地放在雙膝之上，就這樣以隨時可以進入戰鬥的姿態入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