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1 -72名正言順

71 -72名正言順


最後一個殺手 玄盜 幸運毒師 曖昧相師 神王之天絕 逍遙江湖 承天八 大唐美人 還珠格格第二部之風雲再起 長歌訣

71 -72名正言順

霸氣側漏 婚萌女王 71 72 名正言順

題記:物是人非事事休。

“啊?哦,那是凌蕭的朋友。”

“阿辭,你等等。”

“若塵,我真的有急事。”容辭目光帶了幾分無奈,眉眼間全是繾綣溫柔的綿綿情意,讓人看著就覺得酸的心肝脾肺都是疼。

林若塵張了張口,可惜實在是口吶,半晌只能乾巴巴的開口道:“阿辭,你不是說好要送一份禮物給你弟弟的嗎?”

這禮物,可是有說頭多了。

而且,藉著此次機會,可謂是一舉多得,一次錯過那可就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若非是這個原因,林若塵當真是會體貼的希望某個神經明顯不對頭的男人早早走人,偏生……

“禮物?”容辭稍稍反應了片刻,然後恍然大悟,“不急,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好了,不說了,我要走了……”

“阿辭,你去哪裡啊——”林若夏不滿,很是不滿,這個戲看了一半,還有絕頂的好戲沒上了,這算個什麼事兒啊……

“找凌蕭,”容辭突然回頭,燦然一笑,“我去找凌蕭。”

凌蕭兩個字,婉轉風流,頗有那麼幾分讓人脣齒留香的感覺,落在耳朵裡,都是濃濃的寵溺和道不盡的甜蜜的……

“切,牙酸!”林若夏白了一眼,私下覺得自己越發不待見灰姑娘了,真是個禍水,還名不副實。

“凌蕭懷孕了,你說凌蕭懷孕了!”反應更大的聲音突然像是驚雷一樣,透過了不知哪個倒黴記者的話筒,傳了老遠老遠。

但見一個男人,修長的身姿,一走一動都是優雅和風情,一張勾人的臉,最最吸引人的是那風流桃花眼,眨巴一下就是電波一股一股的,隨時都有出人命的危險。

“你這個混蛋,你說誰懷孕了,誰懷孕了……”小馬哥的咆哮,十成十的功力啊。

可憐的記者被吼的腦袋晃了晃,好半晌才顫巍巍的伸出爪子,怯怯的表示無辜,“這個,這個,這個上面寫,寫的……”

秦少一爪子抓過單子,眉頭緊緊皺起來,然後飛快的一掃,落在了最後結果上。

尼瑪,懷孕九周!

我靠!

秦少風中凌亂了。

這是啥時候的事情啊……

蕭蕭啊,你親愛滴我還在閉關中,你究竟跟誰好上了,就然連個拖油瓶都帶上了,現在,可憐的小不點兒,竟然已經從蝌蚪變成了胚胎,納尼,你你你個不要臉的男人……

究竟是誰!

姦夫!

“少爺,少爺……”二牛扯了扯自己少爺,小小的聲音叫了半天,還是沒回應,無奈只能下黑手,一掐,“少爺!”

“啊,什麼什麼!嘶——”倒吸一口冷氣,“二牛,你膽兒肥了!”

“沒沒有啊,少爺,就是就是那個……”二牛很無辜,目光四處掃了下,向某個已經被包圍的無知無覺的少爺傳達著訊息,“少爺,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秦少目光一動,悚然發覺,這一群記者狼一樣的眼睛究竟在做什麼,為什麼看自己那麼有種想要撲倒為快的……

啊啊,不對,自己先撤,先撤……

至於凌蕭,親愛滴甜心兒小不點,慢慢來,慢慢來。

“嗯嗯,我們該回去了。”

誰也不知道,這一慢慢來,已經被接過,成為一日復一日的明天,最後,變成垂垂老矣的一個粉色的回憶。

凌蕭走的不急不慢,只是在走出酒店的時候稍稍停了片刻,然後衝著一旁整個人都繃緊的木頭打了一個眼色後,兵分兩路。

慢慢的走,頗有幾分閒庭散步的意味,只是在路過一家咖啡廳的時候,凌蕭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回過頭,衝著某個明明無人的地方勾了勾脣,側了下頭,然後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街角咖啡廳。

此刻正是下午咖啡的好時候,所有不少喜好優雅,又或者是可愛的小情侶們,成雙結對的坐著,你儂我儂,享受著咖啡的甜蜜,下午的甜蜜。

靠窗。

凌蕭才坐下來,慢悠悠的點好了咖啡,一直不肯露面的人,終於慢慢的走了過來。

清冷的眉目,一張頗有那麼幾分玉色天成的臉,身姿修長,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一步一步地走過來,走的極其的慢,像是走在時間的軸線上,想要跨越無數的光陰,以至於費力的顫抖。

“坐。”凌蕭隨意的側了下頭,慢慢的拿下自己的紅色鏡框眼鏡,脣角帶著一抹疏離卻又禮貌的笑意,整個人這一刻,仿若所有的名媛淑女一樣,優雅而又嫻淑。

柯雲翳愣了下,然後慢慢落座,眉眼卻是一錯不錯的看著眼前的人,像是生怕一眨眼睛就會像那樣一個早晨一樣,不見了。

再見的時候,此去經年,物是人非。

不,不是!

柯雲翳清冷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決然,他不允許。

他怎麼能允許,怎麼能!

“怎麼,跟了我這麼久,如今都不說話?”凌蕭淺淺的啜了一口咖啡,“說起來,柯雲翳,好久不見。”

“嗯,三年七個月又五天。”柯雲翳笑了下,然而眉眼間卻依舊清冷如斯,一身白色的西服,將整個人襯托的愈發的清冷,“筱筱,真的是好久不見。”

“怎麼我聽著這話,很是怨氣啊。”

“難道不應該麼?”柯雲翳反脣一笑,“筱筱,你走的無聲無息,如今就沒有什麼要說的麼?”

“要說的?”凌蕭猛地嗤笑一口,然後慢慢的用餐巾紙擦拭了下自己的脣,優雅的動作,得體的笑容,就連那眉眼間的痕跡都是再是熟悉不過,那是屬於世家女兒才有的精雕細琢的粉飾和假意。

“筱筱,你變了……”柯雲翳有那麼一刻的恍然,莫名的覺得時間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竟然讓當年那個一個倔強的說著一定要先吃飯才喝湯的小女孩成了如今的……

柯雲翳話中的意思,凌蕭壓根就是不甚在意,只是跳了跳眉,自顧自的開口,“是不是俗氣了?”

“……”柯雲翳不語,卻是明顯的預設。

“可不是麼,就是俗氣!”凌蕭將手中的咖啡慢慢推開,然後慢慢的帶上了紅色的鏡框眼鏡,脣畔的笑意隱去,再看向柯雲翳的時候,便不是熟稔,而是漠然,“柯雲翳,說起來,我們已經很久不見了,既然見了面大家又不歡喜,又何必再見?”

“不,筱筱,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凌蕭眉頭一挑,慢慢的湊過臉看過去,一雙眼睛透過鏡片看向柯雲翳,一字一句的道,“那,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

“我,筱筱,我一直,都在等你。”柯雲翳的臉色微紅,可謂是第一次跟女孩子表達心意,但是卻又極其堅定,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目光都緊緊的鎖住了凌蕭,那麼一錯不錯的,灼熱的讓人臉紅心跳。

只可惜,凌蕭覺得她已經有了臉紅心跳的男人了,所以,不是很花心、但絕對怕麻煩的她覺得,再多一個男人就不爽了,是以,“等我,是等著我爬上來麼?”

柯雲翳一愣,緊接著整個人就怔住。

“柯雲翳,我記得你說過一句話,你等著我爬上來不是麼?”凌蕭的眉眼全都是漠然,慢慢的起了身,就那麼站在柯雲翳身邊,俯視,“不過,你忘了你自己的前提是什麼麼?”

前提,前提?

這句話的前提……

你想要我麼,想要我,你就爬上來,快點爬上來。

柯雲翳的臉慢慢的變白,脣不自覺的抿住,想要說什麼,偏生卻是什麼都說不了。

那個時候的他,驕傲的,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如今看來,原來都成了一種笑話。

因為,等再久,筱筱也不會回來了,更遑論是爬上來?

看著凌蕭越走越遠的背影,站起來的身體慢慢的坐了回去,腦中轟鳴著,這樣一句話,當年不過是……是一時間的動情卻又拉不下面子的話……如今,都成了……

這麼多年,柯雲翳想過太多於筱筱離開柯家的原因,有母親的,有云樂的,還有他的,甚至還有父親的,可是唯獨忘了這麼一句話。

於女孩子而言,這是多麼讓人沒有自尊的話啊!

可是,柯雲翳的手不知不覺的握緊,他真實的意思,筱筱應該明白才是,應該是明白的不是麼?

越走越遠的人,如今,終究成了匆匆過客,抓不住。

“筱筱!”

凌蕭的腳步,頓了頓,卻是頭也沒回的繼續離開。

雲筱筱坐在角落裡,看著柯雲翳的蒼白和恍然,然後看著柯雲翳慢慢走遠,然後一個人默默的坐著,好久好久,才好似什麼事情都未發生一般,慢慢的離開。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錯過了,那就一輩子都錯過吧。

容辭出了酒店,興奮過頭的大腦被風一吹,頓時清醒過來,只是雖然清醒了,卻也不想再回去,而是迫不及待得撥了想了幾個月的電話。

“你好。”凌蕭的聲音,漫不經心的透過手機,隱約還帶著幾分睏倦。

約摸過了兩秒,三秒,五秒鐘後。

“哪位?”

“凌蕭,是我,我,阿辭。”容辭不自覺的握緊了手機,臉上的神色緊張,張了口好一會兒,才說出聲音來,“不要掛,是我,阿辭。”

“阿辭?”凌蕭側站在酒店正對面的一家超市裡,推了下自己的鏡框眼鏡,“嗯,阿辭,你好。”

“凌蕭,我,我聽說,你懷孕了?”

見著容辭那副不安的神色,不得不說,凌蕭還真快意了那麼一下下,然後不過一瞬間後就被打擊了,懷孕了,那是怎麼一回事?腦中一轉,幾乎瞬間就真相了,顏顏這丫頭果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這下算是承認是錯,不承認也是錯了。

索性。

“誰說的?”像是反問,更像是惱羞成怒的欲蓋彌彰。

“那個,沒什麼,我就是,就是想見你。”容辭一聽這句話,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下了斷言,臉上露出傻傻的笑來,只是笑了一下立馬就沒了,轉眼卻是忍不住開口,“凌蕭,你在哪裡,我想見你。”

喲呵,這懷了孕就能聽到甜言蜜語了?

凌蕭覺得,就算沒懷孕,她也不會承認了,反正她也沒承認懷孕不是?

不過,雖然覺得甜蜜蜜的,但是也絕對不能讓某個男人就這麼輕易的以為自己這麼容易就原諒他,“沒空。”

“沒空……你,你在忙麼?”如今,風水輪流轉,小心翼翼絞盡心思的全變成了某個男人。

“嗯哼,忙。”女王大人,如今是盡情的擺譜。

“那,那你告訴我你在哪裡,我去找你好不好?”

“哦,等一下……”

“你到底帶起了沒有,結婚,戶口本,未婚證明,還有……”這是一個憤怒的女生的聲音,尖叫著,像是一種聲討。

“帶了帶了,老婆,親愛的,快點登記啊。”男人一副好說好話的樣子,甚至還忍不住抱著妻子偷了一個香香。

“你個……”

“喂,喂,快點,該你們了……”

凌蕭喝了一杯水,然後再接電話的時候,就覺得好像不對勁了。

“凌蕭,你,你在曼城!”

“啊,沒有。”

“那你在哪裡?”迫不及待,甚至有種馬上就要衝過來的架勢一樣。

“我在……”

“凌蕭,你,你別衝動,孩子,我會認得,我,你先不要登記,我們結婚,我們馬上結婚。”

“啊……”

“喂,小姐,該你了。”收銀員的小姑娘很是無奈的再度提醒。

為什麼今天這些個人付錢都那麼不爽快呢,不是在吵著要結婚去換零錢,就是這打著電話犯迷糊。

唉,如今混口飯真不容易啊……

“凌蕭,我們結婚,馬上,你告訴我你在哪裡?”

凌蕭不得不多反應了幾分鐘,然後後知後覺的想起剛才那對好像要去民政局的夫妻,恍然大悟,不過,眉眼微微一動,目光掃過那邊已經急衝衝要衝去的男人,計上心頭。

“我在京城。”話音一落,啪的一聲斷了電話。

然後,某女王大人幾個閃身,準備回去把準備好的一系列東西拿出來衝向民政局。

什麼訂婚,什麼婚禮,什麼宴會那都是假的,真的只有那九塊九的結婚證,所以,事到如今,先拿到證證再說,至於婚宴麼,至於孩子麼,至於其他的什麼,都會有的。

不過是十五分鐘後,容辭已經站在了民政局,額頭上沁著汗水,臉色蒼白,偏生就是前前後後反反覆覆的看著一對對前來登記的人,目光中是一種毫不掩飾的驚懼。

之前在電話裡聽到那聲音,容辭就覺得天要塌了。

自己好不容易喜歡上的一個女人,竟然要嫁人了,而且還是懷著他的孩子嫁人,他、他情何以堪!

所以,他也顧不得想太多,在得知確切位置的時候就趕忙奔了過來,無論如何,結婚,要結婚也只能是他,配偶的名字上必須是他。

凌蕭因為路上堵車,然後又不熟悉地段,所以稍稍遲到了十分鐘的樣子,便見著那民政局的大門口好像有些騷亂。

“喂,小夥子,你女朋友是不是還沒來啊,沒關係,多等等就著。”老大爺好心情的繼續開導。

一旁的老大媽笑嘻嘻的附和起來,“可不是麼,現在的男人就要學會多等等女朋友,要不然啊……”

只是越說,越覺得不對,某個小夥子那如玉的臉色蒼白一片,惶惶不安,就連一旁排隊閒來無事的新人也覺得不對頭。

“這位兄弟,不是自個兒媳婦跟人家跑了吧?”好事的男人口無遮攔開口,“沒關係,我媳婦也跑過,找回來就好了,你看,這不是跟我結婚了麼!”

“閉嘴!”一旁的女朋友腳一跺,立馬男人閉嘴了,還討好著臉認錯,“哼!”

“就是,兄弟,這女人啊,嘴硬心軟,多哄哄!啊啊啊,老婆,我錯了我錯了……”被老婆直接擰了耳朵的男人也趕忙閉了嘴。

“不過我說兄弟,你這就不對了,什麼年頭了,女人嘛,還拿不住?我看你也是一表人才的樣子,”說話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旁邊依偎著的是個小女人,滿臉的幸福,“什麼女人拿不下?”

“好了,看人家帥哥這麼難過你就不要得意了。”

男人都是這樣,別人不高興了,雖然安慰幾句,但是該得意的時候還是絕對絕對要得意的。

“嘿,老婆,我這不是在教他麼,兄弟,你看,我媳婦一開始也不是死活不肯嫁給我,現在也嫁給我了,嘿嘿!”男人笑得那個猥瑣得意啊,“你看看,你看看,這肚子裡可是有我的種,所以她必須得嫁給我!”

一聽種這個字,容辭臉色愈發蒼白,纖長的指尖不自覺的顫抖,以至於手裡的戶口本等一系列資料都顫了又顫,一想到凌蕭竟然帶著自己的孩子嫁人了,那心就像被凌遲了一下,疼的無法呼吸,到最後竟然是晃了下,好不容易才在一個好心人的搭手下靠穩,“謝謝。”

“不用謝。”凌蕭側了側目光。

容辭還未來得及歡喜,但聽,某女王開口了。

“正巧我等的男人也沒來,既然你要結婚,我們就將就一下吧。”看,說的多自然啊,多理所當然啊。

震翻一群人的鈦合金狗眼啊!

“好,好!”容辭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眉眼間流瀉出的溫柔,脣畔的笑意,還有那右臉頰一個淺淺的酒窩,醉了的何止是流年,還有……

凌蕭別了別眼睛,堅決不承認自己又看呆了眼睛。

嘿,這個極品男人,無論如何,現在總算要是自己的了!

紅燦燦的本子,九塊九,極其划算。

第七十一章領證上崗

題記:波濤洶湧的大姨媽。

凌蕭靠在沙發上,眸光微微眯著,慵懶的看著自己的結婚證,覺得心坎裡那缺失了許久的東西如今總算圓滿了,不過,伸出手不自覺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這裡還有個問題,本來是個小小的問題,如今當真是個大問題。

這是一處容辭自己名下的郊外別墅,因為今天無論如何二人新婚,考慮到種種情況,容辭自然是選擇將自己的新婚妻子帶來了這裡,並且,準備在此定居。

偌大的房子裡,顯得有些空,一樓是大廳和廚房,臥室以及其他其他功能的房間都在樓上,此刻凌蕭便是在最大的一間臥室裡糾結。

肚子裡沒有,空空的,這男人這知道真相會不會跳樓?

好吧,凌蕭覺得今天的心情太過於好了,以至於這天馬浮雲的想法太多。

“凌蕭,老婆,吃飯了。”樓下忙了不知道好久的某個自以為的準爸爸,很是幸福的開口。

凌蕭慢慢悠悠的挪出房間,然後站在扶手前,俯視。

繫著叮噹貓圍裙的男人,忙忙碌碌來回走動著,頎長的背影好似都因著主人的心情帶上了歡喜,那偶爾抬起頭的臉龐,溫潤的,滿滿都是幸福,而那看過來的眸光,溫柔的如同水一般,讓人寵溺其中。

難以自拔。

真是個極品好男人啊。

不知怎的,想到一個猴子唸叨過的笑話來。

女生跟媽媽說自己餓了,媽媽會馬上說,我去做;而跟爸爸說,我餓了,爸爸則會摸摸女生的頭,然後說想吃什麼,我們出去吃好的;女生跟男朋友說,我餓了,男朋友會溫柔的說,吃什麼,我們一起做,而女生跟女生說,我餓了,女生的回答永遠是我也餓了。

所以,現在越來越多的男生選擇找一個男朋友,而不是女朋友。

皺了下眉頭,凌蕭恍然大悟,難不成自己當年之所以會走上**這條路,純粹是因為想要填飽肚子的問題……

所以,讓男人也找了男人……

“老婆,慢點下來,要吃飯了。”容辭微笑的站在那裡,微微抬著頭,眉眼間是柔和的笑意,宛若清風流雲,那右臉頰淺淺的酒窩裡面流瀉這濃濃的甜蜜,“老婆,下來吧。”

正看花眼的某女,終於後知後覺的聽得“老婆”兩個字,立馬回過神來,眼光毫不掩飾的嗤一亮,脣畔翹起,“沒問題,老公。”

見著自家妻子給力的回答,容辭不禁又彎了彎眉眼,然後擺好碗筷,紳士至極的將凳子拉開,然後等著某女入座。

“老公,是燭光晚餐麼?”凌蕭好笑的瞄了眼餐桌上的牛排紅酒以及蠟燭,挑起眉,看向容辭的眼光帶著幾分調侃,“我很期待。”

容辭的臉微微一紅,只是紅了之後又覺得不對勁,這是自家老婆,吃個燭光晚餐怎了,就算是……

嗯,不對,現在有小寶寶了,不能想多了,絕對不能!

“怎麼,老公還不坐?”

容辭的面色變動,還有那不自覺微紅的耳垂,凌蕭向來是最喜歡觀賞的,不過,今天就不要太過分了,嗯,餓了,得吃飽喝足了之後,這樣洞房花燭才有力氣不是?

“嚐嚐,怎麼樣?”

凌蕭慢條斯理的嚼了嚼牛排,然後又嚼了嚼,覺得這個味道有點怪,好吧,所有的西餐在她的嘴巴里都是一股怪味,從未改變過。

不過,既然是自家男人的,那,“很好吃。”

說完後,又吃了一塊,緊接著是第三塊,第四塊……直至最後一塊被咽在了肚子裡,大快朵頤,又或者該說是牛嚼牡丹的凌蕭童鞋才放下刀叉,不著痕跡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讚賞道:“好吃!”

容辭聞言,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下,脣畔笑意盈盈,“喜歡就好,不過,不能多吃,要不然對寶寶不好。”

說到寶寶兩個字,容辭就有種幸福的想要跳躍的衝動。

他的孩子,他和凌蕭的孩子。

會有著和凌蕭一樣的小脾氣,一樣的臉蛋,身體裡流著他和凌蕭共有的血脈,真是個神奇的寶貝啊,雖然到來的有點讓人措手不及,不過,卻也是受寵若驚。

凌蕭眯了下眼睛,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塊牛排這麼瞅著都比容辭盤子裡的牛排小上了許多的緣故,感情是這個原因。

不過,“沒關係,吃再多,都不會影響什麼的。”

因為壓根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我特意問了醫生的,懷孕初期……”容辭微微擰眉,竟然是極其嚴肅的將不知道什麼時候瞭解到的一長串知識吐了出來,而且還不帶猶豫的,專業的讓凌蕭懷疑自己眼前的男人究竟是律師系的還是醫學系的。

眸光不著痕跡的微微動了動,凌蕭深深的覺得如今只能將錯就錯了……

不是說,年輕的男人大都是不喜歡孩子的麼,因為阻礙了二人世界,你儂我儂的大好時光,如今,這算怎麼回事?

這男人究竟是不是男人,真是……

很快,就到了晚上。

作為新婚夫妻的二人自然是從據說當初“造”孩子後,第一次同床同枕。

容辭很緊張,因為擔心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傷到了孩子,更擔心,等會凌蕭會不會覺得自己沒什麼技巧?感覺很是不安啊,為什麼之前沒有趁機好好學學若夏拿來的那些個經典姿勢的?

不對!

趕忙清醒了下,頭三個月是不能做這種事情的,尤其是激烈的……

好吧,容辭自己很清楚,要麼就什麼都不要做,要麼一做必然是激烈的,這壓根就不是把持不把持的問題,而是,不甚熟悉的一對夫妻,這能不激烈麼!

反觀新婚妻子凌蕭童鞋,如今是少見的覺得有點緊張,心跳的有點快,尤其是看到某個男人就用一條浴巾包住了重點部位,清水出芙蓉的樣兒,就覺得不淡定啊,不不不不,壓根就是淡定不鳥麼……

不過還好還好,猴子那些**雖然不甚美觀,但是該有的理論知識也順利灌輸了進來,更重要的是,她還有過一次不怎麼好的實踐,這一次,大家都配合些,應該能所向無敵!

“阿辭。”

“凌蕭。”

異口同聲,兩人相視一笑。

容辭覺得自己的身體莫名的被某個狼女看的發熱,趕忙三兩下套上了睡袍,遮了個乾淨,然後一本正經的坐在床頭的另一邊,稍稍猶豫了片刻。

“老婆,你先休息吧。”

這話,說的溫柔而多情,目光多麼動人而溫暖啊,當然,還有兩簇幾不可見的小火苗在燃燒。

凌蕭熠熠生輝的雙眸倏地就從剛才那灼熱的好似要吞人的目光變成了疑惑,然後眸光不著痕跡的掃了眼自己的身體,嗯,才洗了白白的,而且自己唯一黑的就是臉,當初為了減少麻煩,順利扮演小透明而故意弄黑的,如今也算是白白的一個,不對不對,最重要的是,明明都露出那鎖骨了,還有,嗯,半個乳溝……

這半遮半掩著,不該是風情楚楚,最是動人麼?

男人應該猛地撲過來才是的……

丫的,這男人為什麼還能說出這句話的……

凌蕭莫名的覺得幻滅,感情這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概率,在落到了自家眼瞅著就要拒絕來自老婆**的男人身上,全部是大打折扣的!

“阿辭!”

“怎麼了?”

“老公……”嗯,要,要嬌滴滴的,發嗲,“老公~”

容辭的眉頭一揚,緊接著竟然是猛地“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燦爛的眉眼,還有晃盪著小酒窩的臉頰,整個人瞬間就傾倒了正欲發怒的凌蕭童鞋。

“真漂亮啊!”嘆息一聲,某隻狼爪已經伸了過來。

容辭趕忙抓住,沒好氣的嗔道:“老婆,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所以,鎮定!”

這句說說的多麼理所當然義正言辭,容辭覺得自己如果能將自己的目光稍微一動一下,那應該會更加有說服力些,不過,還不容易自己能撲倒了,理所當然的撲倒了才是,偏生……

好吧,容辭還是忍不住開始小小的怪了下自己的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不過,沒事,總有機會的!

容辭的心裡鬥爭凌蕭可完全不知,她現在也沒了那所謂的情趣心情,發嗲那更是不可能了,看到了自己中意的獵物,唯一要做的事情是——撲倒!

“老公!”

猛地一聲,容辭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撲在了**,然後便感覺到胸口一溼,整個人轟的燃燒起來。

他是個男人,血氣方剛,而且還是嘗過情事的男人,如今又加上耳朵邊反覆作怪女人的再三保證,那顆男人的心再也忍不住了!

吃了再說,吃了再說!

吻,甜蜜的,纏綿的,激烈的,洶湧的,從額頭,到眼角眉梢,然後在落在脣畔上,撕咬,啃噬,交纏著,仿若是想要用這種方式證明對方的存在,證明彼此的存在一般。

撫摸,柔情似水。

凌蕭不自覺的顫了一下,容辭纖長的指尖明明是滑過自己的身體,明明是,是不著痕跡的滑過的,卻又,又帶著一種奇怪的力量,鬧翻了她心底女**望,讓她禁不住的想要靠的更近,索取更多。

容辭被抱得很緊,背後被某個女人的手指更是不老實的抓撓著,讓他又是痛,又是覺得舒爽,前所未有的感覺,胸膛下的女人,明明就要化成一灘水,偏生卻又帶了一股讓人慾罷不能的魔力,纏繞著你,猶如藤蔓一般,讓人生出一股想要佔有,卻更想要征服。

不自覺的,他便給了很多,她享受著,眯著眼睛,笑的燦爛。

只是,洞房花燭夜,開頭很美好,結尾很潦草。

凌蕭看著容辭驚慌的樣子,半晌才不冷不淡的斥責道:“沒見過波濤洶湧的大姨媽麼?”

難怪這麼想要這男人,感情不只是被迷了心竅,最最主要是姨媽這色狼要來了……

容辭的臉,從最初的迥然,變成驚慌,慢慢的轉成紅豔豔的,再到現在的疑惑,然後,慢慢的黑了。

果真是,波濤洶湧的大姨媽啊!

感情,他的孩子壓根就是個空的……

正所謂醜媳婦見公婆,不過第二日,容辭便帶著來了親戚的凌蕭見家長了。

容家。

容家的大宅,是一所約摸百年的華夏老宅,石頭打造的地基,上好木質的橫樑,還有那時常需要翻新的瓦片,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很明確來到的是什麼地方,凌蕭還真有那麼幾分走進了古代的錯覺。

正堂,便是如今的大廳,古代的時候,新媳婦洞房花燭後進門的第二天便是在這裡拜見長輩,見過一眾親戚,現如今,雖說少了那一眾的親戚,但是這婆婆公公還是要見的。

容辭雖然心頭有些暗惱,但是終究是自己的妻子,這手還是握的牢牢的,一步一步的走進去。

高堂上坐著二老,容父容天辰,容母毛佳玲。

容父約摸四十五六的年紀,然而卻頗有幾分仙風道骨文人之風範,身體極瘦,一張臉卻是清絕非常,讓人一見就不自覺的感慨未能早點出生二十多年,否則,這個男人還是能搶上一搶的;反觀容母毛佳玲,之前在宴會上就隱約打過一個照面,凌蕭不過眼角一掃便過,畢竟一個怎麼看都不可能跟自己友好相處,而且還跟自己男人約莫著不是很融洽的婆婆,凌蕭時比較吝嗇的。

“爸,媽,這是凌蕭,老婆,這是爸爸,媽媽。”容辭的面容溫潤,脣畔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眸光間在略過母親的時候卻帶了一絲不自覺的嘲諷。

對於自家男人的表現,凌蕭自然是有樣學樣,“爸爸你好,還有媽媽。”

好吧,這女人真是……讓他愈發喜歡!

容辭脣畔的笑意深了幾分,對於好妻子的配合顯然甚是歡喜,眸光微微掃過凌蕭,脈脈一笑。

“這就是你昨天說的,妻子,老婆?”最先發難的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容父。

容父皺緊了眉頭,那摺痕深深像是能夾死蚊子,看過來的目光帶著再是清楚不過的不悅和嫌棄,“凌蕭是吧,你是,哪家的閨秀?”

原來不僅僅是長得像文人,這公公壓根就是一活在現代的古代人吧,還閨秀。

當然,凌蕭心裡不以為然,但是這臉上卻是半點不顯,只是笑容恰到好處的彎了彎,恭敬的開口,“爸,我生於漢城,自小是奶奶帶大的,不過現在奶奶離開後,就是我一個人。”

“你的父母呢?”

“父母自小離家,我年紀小,所以也沒什麼印象。”

“那就是父不詳,母不詳,棄女!”這話說的有點重了。

容辭的眉微微一蹙,正準備開口,一旁一直未發話的容母卻是開口了,“天辰,這個女孩子我看著不錯,既然阿辭喜歡,再說,如今也已經木已成舟,肚子裡還有個小的,你就不要挑刺了。”

不輕不重的話,輕飄飄的,卻是怎麼聽著怎麼像是在煽風點火啊。

“哼,出生粗鄙也就罷了,竟然長得也寒磣,黑成這樣(這句話,純粹是在瞎扯,如今的凌蕭絕對是白的),一看就是個苦命的,如今還……還竟然沒個羞恥心,竟然竟然……”容父許是一時激動過度,顫了顫,然後卻是豁然起身,緊接著竟然大步走了過來,指著凌蕭的肚子嫌棄而後憤恨的繼續道,“珠胎暗結!”

凌蕭隨著那根抖動的手指掃了眼自己的肚皮,悠悠開口,“要不,把這胎流了吧。”

聞言,容父大怒,“你,你說什麼——你這個這個……粗鄙婦人,竟然想……想要壞了我容家的血脈!”

凌蕭無奈,聳了聳肩,兩手一攤,“那沒辦法,你既然嫌棄,還不讓我流了這個血脈,我只好繼續礙著你眼了。”

真是個怪男人,就算再早上二十年,白白送給她,凌蕭都不要!

迂腐!

不過,這男人的聲音怒火沖天,甚至走路的是重重的,像是壓抑不住的怒火,就連眉眼間都是帶著層層火焰,可是眼底,卻是雲淡風輕的,如同老學者一般,睿智無比,按理說,不該啊。

“好了好了,不過就是個女人,如今也娶了回來,少鬧騰了!”毛佳玲看了一會兒覺得有點鬧心了,就開口阻止,然後看向容辭,“既然你也娶了老婆了,日後就長進點,不要再鬧出一些讓我們容家沒面子的事情!”

這句話,斥責中帶著嫌棄,就連目光都是一掃而過,仿若多看一眼就覺得侮辱了自己的眼睛一般。

凌蕭眉頭微微一蹙,眸光微動,卻依舊是恭敬的站著,只是手不著痕跡的握了握容辭,無聲的安慰。我們將一如既往為你提供優質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