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065真正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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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065真正的母子
第065章 065真正的母子
司徒健整理好衣裝,走進自家的會所。
司徒家的圓上園私人會所是集餐飲與娛樂為一體,專門為司徒夫人宴請政府官員和商界富豪而用,一般家庭聚會都不會選在這裡。
圓上園位於臺北上最繁華的地段,整體裝修更是臺灣頂尖設計師全程跟蹤打造,連桌子上用的白玉大理石都是從有名的玉礦採購回來,據說與大陸故宮的漢白玉是同一個開採地點。
司徒夫人優雅地端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已經上了幾道菜餚,還騰騰地冒著熱氣。
“媽,送給你。”司徒健進來直接把一個包裝很漂亮的禮盒遞給母親。
司徒夫人笑容可掬地說:“我的兒子懂事了,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她拆開禮盒,一塊通透的翡翠玉石項鍊映入眼簾,她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嘴角一彎,“不錯,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司徒健落座,稍微有點拘謹,畢竟之前和母親大吵一架,還被打了一巴掌,所以有點不自然。
司徒夫人把禮盒放在一邊,趕忙讓服務生其餘的菜都端上來,鮑魚鵝肝,燕窩魚翅,全是最貴的食物。
“阿健來!多吃點,看你這段日子都瘦了。”司徒夫人拿起筷子給他不停地夾菜,生怕他少吃了。
“媽,你也吃吧!我自己來。”
“我一會兒吃,你快吃!離家這麼久,也吃不上好東西,媽一直惦著你回來呢。”
司徒健停下來,抬頭看著司徒夫人眼角有些細紋的臉龐,心裡莫名的感動,“媽,是我不對,不應該發脾氣讓你生氣。”
“都過去了,我們是母子,母子怎麼會有仇。”司徒夫人盛了一碗湯遞給他說,“兒子,媽只有你一個兒子,不管以後怎麼樣,你都是我唯一的兒子。”
“媽,我……”司徒健忽然間想哭,因為他從來未曾低過頭,每每都是母親先拉下臉找他,母親的這些話讓他無地自容,作為兒子,他很不孝順。
司徒夫人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偏愛司徒男,其實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兒子,如果不是的話,當初也不會把那孩子送出國,現在你長大了,我也老了,司徒家以後全要靠你的,那孩子該拿走的,媽必須給他,你懂嗎?”
“我明白,你對弟弟有虧欠,可是不能什麼都答應給他,讓他一味揮霍啊!”司徒健撅著嘴,音量極小。
“只要你明白媽對你的心就好,那孩子拿走的東西只是九牛一毛,你呀!可比他能揮霍。”
司徒健撒嬌說:“我現在學會節約了,在美國,我住的旅館可便宜了,吃的也很一般,淼淼經常在我耳邊唸叨讓我節儉。”
“看來你是最聽她的話,我這個做媽媽的,不行了。”司徒夫人開著玩笑說。
“哪有!她一直都聽我的使喚。”
“既然你去了美國一趟,以後怎麼打算的?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讓一步世界和平,司徒夫人的懷柔政策的確起到了良好的化學反應,司徒健終於又回到了她的掌控中。
“媽,我聽你的,你安排就行了。”
母子和好如初,在飯桌上又達成一致性,司徒健的生活又回到以往的軌跡,只是欠下莫西傑雪中送炭的情誼算是一筆不小的人情債。
回到別墅,司徒夫人見那輛昂貴的邁巴赫停在那兒,心裡就有點不順暢,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疼!輕點輕點…輕點。”司徒男捱了兩拳,眼睛和一側的臉頰都青腫了,何齊鴻拿來去淤血的藥油給他慢慢地揉著傷處。
司徒夫人站在門口,咳嗽了一聲,“齊鴻,這是怎麼了?”司徒健跟著後面不敢作聲。
“夫人,二少爺他……”何齊鴻抬眼看著司徒健,沒有把話說下去。
“這是出去打架了吧!真是不省心。”司徒夫人瞄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這傷也不嚴重,還勞煩你何伯,一會兒回去讓傭人煮個雞蛋敷一敷吧。”
司徒男一言不發,悄悄瞪了司徒夫人一眼。
“齊鴻,你到書房來,我有個事安排給你。”司徒夫人轉身上樓了,管也沒管。
何齊鴻把藥油塞進司徒男的手裡,小聲說:“一會兒回去抹上揉揉啊!”他趕忙跟著去了。
司徒健撇著嘴坐下來,看著對面鼻青臉腫的他,不屑一顧地說:“沒想到你還敢來讓何伯給你敷藥,他要是知道你那麼對他女兒,估計會把你的腿打斷。”
“哥,我做錯的事,我承認!但說到底是一場誤會,淼淼姐是太愛哥了,才會認錯人,我們是誤打誤撞。”司徒男的三寸不爛之舌居然讓司徒健變得啞口無言,好像這件事司徒健也成了幫凶。
“我知道哥不想看見我,我現在就走,”司徒男站起來走出門口的時候,回過頭又說,“你永遠都是我哥,我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
司徒健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掉,心裡居然莫名的不是滋味,對於血濃於水的親情是不置可否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些話他只對莫西傑和洛雲飛說過。
司徒男的車速極慢,在開往西郊別墅的路上,晚風滑過他隱隱作痛的臉龐,一顆晶瑩的淚水隨風甩出去,他倒吸了一口氣,彷彿一人置身在濃濃夜色中,儘管周邊喧鬧的鳴笛聲和人來人往的喧譁聲充斥在他的耳邊,他好像只聽到司徒夫人剛才的冷言冷語,那種被刺痛的感覺又一次襲來,他不禁得打了個寒顫,把車停在一個酒吧門口。
昏暗的霓虹燈,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司徒男坐在吧檯已喝掉了好幾杯威士忌,遠處一個美女一直盯著他憂鬱的臉龐,然後起身走近他,碰了一下他的杯子,沒有過多的話便一飲而盡。
司徒男微微抬眼看她,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帶著苦澀,那個妖媚的美女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吐了吐舌頭說:“樓上,敢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