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9章 289回到原點

第289章 289回到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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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289回到原點

第289章 289回到原點

莫西傑一直把車開到他自己的公寓停車庫。

“走吧!到我家喝一杯!”

淼淼愣了一下,“你們都這個樣子了,還喝酒?”

“那又怎麼樣,我們三個原來可是經常混在一起的。”莫西傑遞了個意味深長地眼神給司徒健。

司徒健沒反對,對他來說,他現在是個無家可歸的人,能有莫西傑這個好哥們簡直就和在大街上撿到黃金一樣,機率小得微乎其微。

淼淼想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還要看客廳裡那張巨大的司徒男畫像,還不如去莫西傑的家聊聊天。

但她並不知道,在這個寧靜的夜晚,很多事情又都回到原點,不光是她,還有和她骨肉相連的人。

他們乘電梯到了莫西傑的家。

房子的裝修一如從前,現代簡約派,只是客廳的沙發換成了墨綠色,當然淼淼一坐下來就知道又花了不少的銀子。

莫西傑大方得很,和以前沒什麼區別,他拿出自己的私藏,在司徒健和淼淼的面前晃了晃。

“看吧!79年的,我從我老爸的酒窖偷來的。”

司徒健靠在沙發上,頭上纏著紗布,右手平放在沙發邊上,表情像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

淼淼沒驚喜地看了一眼,沒說話。

“你們幹嘛!一個像死人,一個像殭屍,我比你們好像也好不了多少,阿健,我的肚子被你踢得現在還有點痛呢。”莫西傑邊說邊坐下,拿起開瓶器,只聽“砰”地一聲,一股酒香氣很快溢位來,瀰漫在他們的鼻子邊。

他把紅酒緩緩倒入高腳杯裡,像個專業的winter。

鮮紅的**彷佛剛才司徒健頭上冒出的血。

莫西傑端起來酒杯,遞給司徒健和淼淼。

“來吧!回到幾年前的時候吧!”莫西傑今天有點癲狂。

淼淼接過杯子,而司徒健沒表情地抬起左手,握住高腳杯的底座,悠悠地說:“cheers!”

淼淼忽然想起那是五年前的晚上,他們還在皇家學院上學,莫西傑非要拉著她和司徒健來家裡喝酒,說自己偷了父親從拍賣會買下的馬爹利,要和大家分享,唯一和現在相同的是,那時候的莫西傑也是剛剛和米婭分手。

淼淼仰頭喝了,沒有經過舌頭的品嚐,就吞了進去。

“喂!小跟班,以前不是教過你嘛!喝紅酒要在舌頭上停一下。”莫西傑湊近淼淼,示範給她。

淼淼沒理他,拿起酒瓶又倒了滿滿一杯,似笑非笑地說:“別廢話了!少在我們面前裝沒事。”說完,一仰頭,一杯酒,又沒了。

司徒健晃著那杯酒,輕輕啄了一小口,轉向淼淼說:“你最近失眠嗎?用酒精麻痺自己啊!”

淼淼雙眼迷離,露出久違的笑容,用空杯子碰了碰司徒健的酒杯,不屑地說:“你怎麼也和莫西傑一樣,裝什麼!”

司徒健若無其事地把自己酒杯的酒喝個精光,從喉嚨發出磁性的嗓音,蕩在房間的角落裡,“好吧!今天都不裝,喝個不省人事。”

等他的話落下,莫西傑像領到聖旨一樣,坐在白色的地毯上,靠在沙發邊上,完全不管司徒健和淼淼,直接拿起紅酒瓶如同喝白開水,拼命往肚子裡灌,他心裡難受,他知道再也回不去以前了,最終他還是失去自己最愛的女人。

司徒健和淼淼互相作伴,彼此端著酒杯沒完沒了地說著“cheers”

他們邊喝邊笑,好像回到多年前的那晚,當然他們也沒有管莫西傑,每個受傷的人都會借酒消愁,尤其是男人。

落地窗外,流光溢彩的光點像撒了無數的寶石,璀璨耀眼,萬丈光芒地延伸到最遠處的地平線。

“淼淼,我有點昏了。”司徒健把頭靠在她的肩上,像個大男孩。

“我也是。”淼淼有點暈,但意識還算清醒,沒有敢靠司徒健的頭,她可不想把司徒健又送進醫院。

她抬起手輕輕撫摸司徒健有點扎手的臉,好多次,他們都這麼親近地貼著彼此。

周圍的氣氛很安靜,莫西傑已經倒下了。

司徒健深吸一口氣,抬起頭轉向淼淼,伸出左手扶過淼淼的頭,藉著屋子裡昏黃的燈光,他歪著頭輕輕吻住淼淼撥出酒氣的嘴脣。

他的吻永遠那麼溫柔,和司徒男狂熱的吻不同,就像南極和北極。

淼淼大概是被酒精迷惑了或者是被空虛的內心侵蝕了理智的大腦,她閉上眼,迎上他淡淡的柔柔的吻。

彷彿回到在阿里山上的度假別墅裡,司徒健暖暖的像一杯蜜糖的吻總讓淼淼無法抗拒,就像微風拂過她柔弱的心,更像一壺溫水灌進她冰涼的血液裡。

他們互相擁吻著的身影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時間流逝,時鐘滴滴答答地滑過一圈一圈,司徒健和淼淼倒在莫西傑臥室的**。

他們忘乎所以地做了好久沒有做過的親密接觸,淼淼的肌膚貼在司徒健依然健壯的身上,雙手緊抱著他的脖子,司徒健正一心一意的親吻她。

顯然,他們被夢幻的燈光和靜謐的氣氛影響了,他們終於在一起了,享受多久以來沒有的美妙感覺。

這一切彷彿一塊巨大的隕石穿過大氣層飛過天際垂直地砸向一向平和的地球。

淼淼沒有想到,在她和司徒健在**糾纏時。

陽明山上的別墅裡,傳來一陣尖叫聲,刺破蒼穹刺破耳膜,蔓延在別墅的四周。

金管家從司徒夫人的書房快速地走下樓,看到驚慌失措的傭人,皺緊眉頭,呵斥說:“吵什麼?不知道夫人在家嗎?”

那個傭人支支吾吾地結結巴巴地擠出幾個字,“不……好了,那邊……死人了。”

“死人?”金管家一驚,順著傭人哆嗦的手指望過去,偌大的落地窗外瑩白燈光下的後院子裡,有兩個傭人在拖著一個人。

金管家跑過去,臉都嚇白了,他看到看管司徒銘的月嫂死氣沉沉的樣子,“怎麼回事?她怎麼了?”

一個全身溼透的傭人戰戰兢兢地說:“我們來到這邊的時候,就看到水面上漂著一個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又聽到一個傭人的尖叫聲,顫抖地抬起胳膊,指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