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7章 287決裂

第287章 287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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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287決裂

第287章 287決裂

葉月瀾把包廂的氣氛搞得很詭異,離席的莫世邦間接地告訴了其他人,葉月瀾的話不是胡編亂造的,但剩下的鄭美玉和慕容興,很顯然也坐不住了,這次被稱為老同學敘舊的見面,並不是單純的噓寒問暖。

慕容興看了一眼表,說:“我一會兒還有節目,看來不能久呆了。”

葉月瀾並不挽留,點點頭說:“請便,不過,慕容兄走之前,我想你考慮一下和鄭美玲合作的風險性,千萬別被擺了一道。”

慕容興臉上掠過一絲不安,沒有迴應葉月瀾,若有所思地走了。

葉月瀾鬆了口氣坐下後,連著喝了好幾杯茶水,扭過頭看向司徒男,剛才一副正定自若的模樣瞬間被心虛瓦解,她嚥了口唾沫說:“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嚇唬住莫世邦和慕容興?”

司徒男微皺眉頭,聽葉月瀾的話,好像剛才葉月瀾說的並不是掌握真正的證據的事,而是她推測出來的,但也不得不佩服她能穩如泰山面不改色地說出那番讓人不知不覺地信以為真的事。

“美玉,你怎麼想的?”葉月瀾問。

在林若茉把司徒集團的股份轉到鄭美玉名下之後,鄭美玉就把這事告訴給葉月瀾,所以葉月瀾才會把她叫過來,為了她手中的股份。

“我不會把股份賣給你們。”鄭美玉站起來,一副鐵面無私包青天的神色。

司徒男早料到這個情況了,端起眼前的茶水,猛喝一口,然後把被子扔在桌子上,站起來說:“月瀾,不用和她糾纏了,我不信沒她手裡的股,我就沒轍了。”

青花瓷杯在桌子上軲轆一圈,最後落在鋪著地毯的地上。

“他可是你的兒子,你是他親生母親,你真的不肯幫自己的兒子嗎?況且你可是司徒風深愛過的人,當初不是鄭美玲吞了司徒風給你留下的資產,你也不至於在美國生活得那麼落魄啊!”葉月瀾好言好語地勸說鄭美玉。

鄭美玉很堅決,沒有一絲的退讓,她的世界觀早在失去司徒風那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她想就是因為她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上天才會奪取她最摯愛的人,最後連她的骨肉也被奪去了,她徹底地明白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所以多年後,她想尋回兒子的願望再一次落空時,她更加清楚明白自己種下多大的孽緣。

最後,包廂裡只剩下葉月瀾和司徒男,他們沉默地看著彼此。

臺北的夜空懸掛著一輪黃色的月亮,流動著的光芒,散在寂靜的人間。

淼淼抬頭看了一眼時間,是凌晨十二點鐘。

她像個在等待丈夫歸來的女人,一直豎起耳朵仔細聽外面的動靜,她期盼響起開門的聲音和司徒男走進來的腳步聲,但她知道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司徒男已經一步一步地消失在她的生命裡。

她失落地低著頭,在漆黑的房間裡,一個孤零零的身影,把夜色襯托得更加冰冷。

這時,躺在她手邊的手機發出嗡嗡地震動聲,是一個簡訊,署名是莫西傑。

淼淼開啟一看,愣了一秒,連外套都沒穿,迅速衝了出去。

嘈雜的聲音混著動聽的音樂充斥在淼淼的耳中,她站在HappyBar的門口,眼睛快速地掃射莫西傑的身形,並沒有在熟悉的地點找到他們,她快速跑上樓,衝進包廂裡,看到慘烈的一幕。

司徒健的頭淌出鮮紅的血,右手用力掐著米婭的脖子,莫西傑捂著肚子嗷嗷地叫著。

再看到米婭的臉漲紅地快要窒息了,淼淼上前拉扯司徒健的手臂。

“放手!司徒健!放手啊……”

司徒健被血染紅的臉,已經扭曲,他揚起左手把淼淼推開,一言不發,依舊死死地掐著米婭。

淼淼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扯開嗓子,大聲地吼:“你們到底怎麼了?司徒健,你想殺人嗎?”

莫西傑忍著痛從沙發上站起來,佝僂著背,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啤酒瓶,緩慢移動到司徒健跟前,抬起手,斷斷續續地說:“放了米婭,我讓你打還不行嗎?”

淼淼這才意識到司徒健頭上的血是米婭造成的。

“別廢話!莫西傑,你意思是不要兄弟,要這個女人了,你別忘了,剛才她說什麼了,我們都是她的殺父仇人。”司徒健的嗓音像刺破蒼穹的一把利劍,同時也刺向每個人的耳膜。

淼淼怔了一怔,殺父仇人?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大腦被刺激幾秒鐘後,卻很快做出快速的反應,上前搶過莫西傑的酒瓶,指著司徒健,顫抖地說:“放開米婭!我讓你放開米婭!”

司徒健瞪大眼睛,血凝成他濃密的睫毛上,瞳孔裡映出淼淼故作鎮定的臉,他低沉地說:“淼淼,這裡沒你的事,別多管閒事!”

說完,司徒健手臂的肌肉更為緊實,淼淼側過頭看到米婭已經呼吸不暢,兩隻手在狠狠地抓他的手,只見司徒健的手背上都是血跡。

淼淼急了,揚起手,沒有半點猶豫地把啤酒瓶砸向司徒健的手臂,只看到司徒健臉上呈現出痛苦的表情,扶著胳膊倒在沙發上,米婭從牆上滑坐在地上。

“米婭……你還好嗎?”淼淼蹲下來,眼眶裡冒出豆大的眼淚,拍了拍米婭的臉,顯然,米婭的大腦嚴重缺氧,有點昏迷。

莫西傑被怔住了,大概他沒料到淼淼會襲擊司徒健,就像剛剛米婭用酒瓶子打在司徒健頭上一樣。

“淼淼……你……”司徒健緊鎖眉頭,血已經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流進他白色的襯衣裡,染紅了一大片。

淼淼哭著,上前扶起司徒健,一邊嗚咽一邊用自己的袖子幫他把臉上的血擦掉,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會這麼殘忍地對司徒健,大概她對司徒健積累的怨恨在這個契機下,一下子爆發了,就像終於找到一個突破口,把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全撒了出去。

淚水肆無忌憚地沿著淼淼的眼角冒出來,一滴滴地落在司徒健的衣服上,她說不出話,嘴裡像吞了一把鋼針,把她的喉嚨越攫越緊。

她從未想過,昔日的好友,昔日的姐妹,昔日在Happybar一起喝酒聊天的朋友,卻變成現在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