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5章 285車裡的獨處

第285章 285車裡的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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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285車裡的獨處

第285章 285車裡的獨處

司徒男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拍著淼淼的後背,哄著她說:“沒事!有我在!”看來他是完全低估了淼淼的智商,從他發出不同於剛才的音調時,淼淼就意識到自己又被他給耍了,趕忙用力推開,惱羞成怒地盯著他。

“喂!真的有鬼啊!你不信下去看看嘛!”司徒男極力掩飾自己的卑劣手段。

淼淼氣得把頭扭到一邊,理都不理他。

他倒像個癩蛤蟆,身子向前,湊到淼淼的跟前,小聲地問:“生氣了?開個玩笑嘛!你經常走夜路還怕鬼啊!”

淼淼刷的扭過頭,嘴對嘴地和司徒男的臉貼在一塊,她愣了一秒,身體趕忙向後靠去,卻沒等她離開,司徒男便伸手按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地吻住她的脣。

淼淼掙扎了一下,很輕鬆地就把司徒男推開了。

“你……你又耍流氓。”淼淼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身體向後貼在車門上。

司徒男咳嗽一聲,清清嗓子,揚起下巴說:“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你身上有讓我耍流氓的性感部位嗎?剛才可是你把臉貼過來的。”

聽完他的話,淼淼怒火中燒,真想劈頭蓋臉地罵他,“竟然我不性感,你還強行和我那個,你他媽有病吧!”當然,她只是在心裡咒罵司徒男,沒有說出來,她怕激怒有時天使有時惡魔的司徒男,在車裡會對她做出惡劣的行徑。

她覺得最好就是沉默,離他的距離遠一點,要不坐到後面的座椅上,會更加安全。

所以她的腦子有了這個想法後,就把手放到背後,準備推開車門,坐到後面去。

還沒等她有進一步的行動,司徒男忽然說:“要不你來開車吧!我想睡一會兒。”

“我開車?”淼淼指著自己,露出驚訝之色,完全不信任地眼神看向司徒男。

司徒男點點頭,伸出手捏了捏肩膀處的肌肉,很疲倦的樣子,大概這幾天又悲又喜,還捱了一頓拳頭,身體欠佳也很正常。

司徒男沒管她答不答應,開啟車門,坐到後面的座椅,閉上眼靠在椅背上。

淼淼扭過頭看他的手放在肚子上,頓了幾秒種,問:“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

“沒有。”司徒男沒看她,但他聲音很沉厚,不像剛才是輕鬆俏皮的語調。

“是不是胃不舒服?”淼淼微微皺眉,想到他被司徒健打成胃出血,大概還沒有恢復完好,卻強硬地和自己一塊兒出院,淼淼的心裡有點歉疚。

司徒男沒有理她,捂著肚子的手開始收縮,緊緊地抓著衣服,衣服跟著褶皺起來。

她看在眼裡,趕忙轉身開啟裝飾板下的儲物蓋,翻找醫生給司徒男開得藥,從口袋裡拿出一瓶礦泉水,開啟車門,坐到他的旁邊。

“來,先把藥吃了。”淼淼倒出幾粒黃色的藥片,放在司徒男的嘴邊。

車裡的燈光很暗,外面也是漆黑一片,所以淼淼沒有看到司徒男的額頭上滲出的細汗,其實剛才司徒男已經有點不舒服,才緊急剎車,為了不讓淼淼看出自己的異樣,才會故意用鬼怪嚇她,和她鬥嘴。

現在,他是真的疼了,胃裡像被什麼鉤住似的,生疼生疼的。

司徒男從她手裡抓起藥片,放到嘴裡,喉嚨滑動一下,嚥了進去,嗓子像壓著一塊石頭,低沉地說:“沒事,你去開車吧!”

“吃藥要喝水啊!”淼淼把瓶蓋擰開,遞到他的嘴邊時,才發現他的下顎處流下的汗珠。

淼淼伸手幫他擦去汗水,心裡已升起憐憫之心。

但司徒男的嘴裡卻發出一聲冷笑,接著又發出快要死去的靡靡之音,“不用假裝對我好,我不習慣。”

淼淼不想和一個有病的人爭吵,十分平靜地說:“我不像你那麼會假裝,你只會把別人想成和你一樣的人。”

話音未落,司徒男忽然抓住淼淼的手,臉朝向車頂,從嘴裡擠出幾個字,“別……說……了,我很疼。”

淼淼的手被包裹在溫潤的手掌裡,她這才意識到司徒男疼得連手心裡都是汗。

她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做,看著司徒男痛苦的表情,她居然擔心起來,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幸災樂禍地在心裡暗暗發笑。

她伸出手想放在司徒男的胃上揉一揉,但她遲疑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來。

最後,她靜靜地坐在那兒,忍受著司徒男握著她的手越來越緊帶來的痛楚,她想如果這樣可以讓司徒男舒服一點的話,她情願把另一隻手也給他。

過了好久,大概比半個小時還要長的時間。

司徒男的手漸漸鬆開一點,又漸漸地放開淼淼的手,然後咧著嘴朝淼淼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微笑著說:“好多了,謝謝!”

淼淼抿著嘴點點頭,聲音很輕,“那就好,你還是回去住院吧!”

“不用!這個要自己慢慢養,以後你給我做些對胃好的飯菜,保準好得快。”司徒男的語調又恢復到剛才的輕鬆狀態。

淼淼有點難為情地低下頭,並不想一口拒絕剛剛才好轉的司徒男,反正她也只是聽聽而已,並沒有當回事。

有時候說者有意,聽者無心,或者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很顯然,淼淼是屬於前者,儘管對司徒男產生憐憫,也不過是一時的,只要看到他死皮賴臉的樣子,她的全身就會立刻豎起刺來。

司徒男突然變得有點嚴肅,“我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有多討厭我,但是我能央求你一件事嗎?”

淼淼趕忙抬起頭,迎上他柔和的目光,溫吞地說:“你求……央求我?”

“嗯,我想求你把兒子給我,我發誓以後不會騷擾你,為難你,只要你答應我這一件事。”司徒男一本正經的樣子像從美國聯邦調查局走出來的FBI探員。

淼淼木然,沉默不語,大概她也想到了這點。

“你應該很清楚兒子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尤其當我知道他是我的兒子,我真的想對你說聲謝謝,我也為之前對你做過的事感到無地自容,怎麼說是我對不起你了,我希望你能體諒我的心情,以後你自由了,可以找個你愛的也愛你的人結婚生子,一切都和我沒有關係,只要把兒子給我。”

司徒男的聲音好像來自北極冰川瞬間破裂的轟然之音,穿破淼淼的耳膜,縈繞在她的心間。

她鼻頭有點酸酸的,感到有一股清冽的東西衝上她的天靈蓋,在她的眼睛處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