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4章 274天底下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

第274章 274天底下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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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274天底下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

第274章 274天底下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

秋天,是個分離的季節。

樹葉會脫離樹幹,隨風飄走;稻田會離開泥土,被連根拔起;大雁會害怕寒冷,準備飛往南方。

人們也會因為秋天,而變得多愁善感。

臺北感覺不到春夏秋冬的明顯的變化,秋季也只需一件薄薄的外套,不像大陸的北方秋高氣爽落葉紛飛,人們都會穿上毛衣線褲。

淼淼從金元公寓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件黑色蕾絲的吊帶裙,因為沒有合上車篷,入夜的風有點涼,她打了個哆嗦。

車子緩慢地行駛在路上,車速很慢,像蝸牛。

在經過Happybar的時候,她撇過頭看了一眼,已經很久沒進去過了,不知裡面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她踩下剎車,愣了一會兒。

如果她現在下車走進Happybar,一定能看到葉月瀾正曖昧地親吻司徒男,其他人都在一旁起鬨,只有慕容雪坐在那兒抱怨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因為他剛被罰親了Jack,而廖凱被罰親吻葉月瀾的時候,顯得極為尷尬。

這時,司徒男的電話響了,是金元公寓物業打來的,他接通之後,猛地站起來說:“好,我馬上回來。”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司徒男已經衝出Happybar,如果他早一點出來的話,或許就撞見淼淼了。

他快速驅車到了金園公寓,電梯停在12層後,就看到穿著職業裝的物業人員正在淼淼家門口徘徊。

“司徒先生,你看,這是住在對面的陳先生反映給我們的,因為家裡沒人,我們也不能隨意撬門進去,而且我們給何小姐打電話也沒人聽,要不是上次花盆事件備留您的電話,我們也不知道誰認識何小姐,要不您幫忙聯絡一下她吧。”

司徒男一邊聽物業的人員講話,一邊低頭看從房門底下的縫隙不斷溢位的水,這個情況看上去糟透了。

“這水不斷溢位來,莫非是管道壞了,要不然……”

沒等那個人說完,司徒男的心揪了一下,第一個閃過他腦海的便是淼淼想不開,自殺了,他忽然緊鎖眉頭,往後推了幾步,然後用力撞向門,動作太過迅猛,把物業的人嚇壞了。

他撞了好幾下,門紋絲未動,最後,一個強勁的衝力,他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當開啟燈,他們愣住了,地上的水可以漫過腳面,司徒男沒管那麼多,衝進衛生間,看到滿滿一浴缸的水正向外溢,水龍頭“嘩嘩”地流著水,裡面沒有人,他又查看了其他地方,房子裡空無一人,淼淼沒有在,他懸在嗓子眼的心臟落回肚子,這麼看來淼淼大概是精神恍惚,忘記關水龍頭了。

物業的人被這一情景鎮住了,哭喪著臉看著司徒男說:“司徒先生,不知道你家的房頂有沒有滲水?”

“如果滲水的話,只能說這樓是豆腐渣工程。”司徒男黑著臉,看著被水泡過的木地板,有些地方已經開始隆起一個小小的鼓包。

“你們在……”淼淼走到家門口,看到立在玄關處的司徒男和物業人員,目光轉移到地上時,她另一半的話就卡在嗓子眼了。

物業人員踮著腳尖從裡面走出來,清了清嗓子說:“何小姐,看來我們會針對這個事件,在樓底的顯示屏上會對您進行罰款處理和通報警告,如果司徒先生的家也被滲入水,你還需要出一筆維修費用,這個我們會派人過來檢查後,再另行通知您。”

淼淼懵了,還在想臨走的時候,有沒有關掉水龍頭?她大概早就想不清楚,剛才她要泡澡,去櫃子裡拿備換衣服的時候,看到一個皮箱,忽然想起父親也有個皮箱,她就一時興起,跑去陽明山的別墅拿父親的遺物,早把浴缸放水的事給忘了。

司徒男看到淼淼活生生地站在這裡,鬆了一口氣,從錢夾裡抽出一疊錢,走過去塞到物業人員的手裡,說:“通報警告就算了,讓你多罰點錢吧!滲水的問題,我不會追究,這個你們也別操心了。”

物業人員拿著那疊錢,細細地看了一下,眯著眼笑了笑,扭頭走了。

淼淼低下頭,對自己接二連三犯下的低階錯誤,還要司徒男來善後,她感到很羞愧。

司徒男走到她的跟前,冷冷地說:“何伯去世的事,我也感到難過,但是如果他知道你現在是這副德行,心裡也不會好過,我會找人修繕地板,這段時間你先住在我那兒,我能為你做得只有這些,也算是報答當初何伯對我的照顧。”

淼淼沒有反對,也沒有拒絕,跟著司徒男到了11層。

“你住我的臥室,我和Jack住一起。”司徒男正收拾自己的東西,餘光掃了一眼坐在床邊痴愣的淼淼,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幾日,淼淼把他折騰得夠嗆,沒有哪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會有無限的耐心,司徒男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自己心愛的人好過一點,只能默默地守在她的身邊,不讓她再出任何狀況。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葉月瀾嗔怒的聲音傳到他的耳中,“喂!無緣無故地跑去哪兒了?為什麼才接電話?”

沒錯!在他急速開車奔回金元公寓的時候,葉月瀾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時間接,他開得太快,也沒注意到路上曾和淼淼的甲殼蟲擦肩而過。

“噢!我這邊有點事,就不過去了,你們玩吧!”司徒男的聲音很溫和,沒有平日裡冷酷的一面。

葉月瀾難得聽到他如此溫順的語調,自然也就沒那麼氣了,“好吧!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淼淼轉向他,一臉歉意,壓低聲音說:“你如果有事,就去忙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司徒男深吸一口,脫掉外套,解開頸口的襯衣釦子,慵懶地坐在椅子上,身體靠在椅背上,有氣無力地說:“你還逞強啊!何淼淼,我見過的女人中,只有你的嘴最硬。”

淼淼抿了抿嘴,不可否認,她沒有林若茉的嗲哩嗲氣,也沒有慕容雪的柔情萬種,更沒有葉月瀾的雙面嬌娃,更不像米婭會半推半就,她太口是心非,太會偽裝堅強,就知道矢志不渝,她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當初司徒男形容得很到位。

如果她肯稍微低頭,向司徒男表現出一點女人需要被保護的樣子,或者小鳥依人一點,或者柔弱一點,司徒男都會像得到恩寵一樣對她奮不顧身,可是現在無論司徒男做什麼,她總是一副我能行我很好的狀態,真的讓人很窩火。

司徒男看她不說話,自然更加憋氣,音調便更無所謂,“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說句老實話,我也煩了,我對你的愛也快被你折騰沒了,天底下不是隻有你何淼淼一個女人,你不要以為我非你不行,我想找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哪個女人都不會像你這樣,以後,你想怎麼樣,隨便你!”

淼淼抬起眼簾,迎上他沒有溫度的目光,溫吞地說:“你……你,說完了,就去忙吧!”

司徒男的臉瞬間僵硬了,還以為她會有點不一樣的反應,結果竟然和剛才一副德行,他的怒火一下子騰起來,走過去,伸出手掐住她的臉頰抬起來,注視著那雙黯淡無光的眸子,心又突然軟下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在耐性被沖垮的瞬間,他感到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有堅強的外殼,卻有一顆一觸即碎的心。

淼淼沒有憤怒,沒有對著他大喊大叫,更沒有罵他混蛋無賴,她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司徒男放開她,手臂垂下來,眼皮耷拉下來,無力地說:“早點睡吧!晚安!”

一個人的房間更加安靜,淼淼坐在床邊呆了很久,直到聽到客廳裡傳來Jack巨大的尖叫聲,“what?solomon,你真的要和我一起睡覺,mygod,你不是說打死你都不會嗎?”

Jack剛從happybar回來,聽到司徒男請求和他同床共枕的事,被酒精麻痺的大腦立刻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狠狠地熊抱住司徒男,其實今晚他向好幾個型男拋了無數個媚眼,也沒有電到人家,只好灰溜溜地回來了,但凡他今天成功,都不會回來的這麼早。

現在他終於有了和司徒男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自然要好好把握了。

他無事獻殷勤,倒了杯色彩繽紛的酒拿給司徒男,湊得很近,“來!嚐嚐我調製的酒,剛才和一個帥帥的調酒師學的。”

司徒男接過酒杯,剛放到嘴邊,忽然停下來,眼珠子轉到他的臉上,“你不會給我下了藥吧!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吧?

Jack揚起嗓門,生怕他聽不到似得,抑揚頓挫地說:“我當然知道,我怎麼敢呢,我可不想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別這麼擔心,上次只是個誤會,我的目標是leon,只怪淼淼壞了我的好事。”

“哼!你這也叫好事啊!廖凱不是gay,你別打他主意,小心他告你強暴。”司徒男仰頭把那杯酒喝了。

Jack撅著嘴,唉聲嘆氣地說:“看來我這輩子要孤獨終老了。”

淼淼聽到他們的對話,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