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1章 271發飆

第271章 271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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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271發飆

第271章 271發飆

金管家回去後,把何齊鴻出事的來龍去脈報告給遠在馬來西亞的鄭美玲,鄭美玲也被嚇了一跳,好端端的一個人忽然沒了,她又吃驚又悲嘆。

不過,她手頭上的事沒有處理完,只好交代給金管家去打理。

何齊鴻的喪禮辦得並不順利,大雨成了最大的阻礙,不過,一切大小瑣事都交給葬儀社,只要錢到位了,也簡單多了。

瞻仰儀容,緊跟著去火葬場,然後就是墓地,當然何齊鴻並不能像司徒風那樣,埋入平均價在一百萬一坪的白沙灣安樂園,他只能和普通人一樣,骨灰被安放在納骨塔,和自己的妻子一塊待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裡。

何齊鴻的喪禮有條不紊地辦完後的第三天,鄭美玲才從馬來西亞回來,一進門就把金管家給數落了。

“喪禮也辦得太快了吧!起碼也要等我回來拜祭一下啊!”

金管家提著鄭美玲的皮箱,緊跟在後面,恭敬地說:“一切都是何小姐的意思,她說想讓父親入土為安,畢竟被移放在殯儀館好幾天,她說不能等了。”

“只是讓等半個月而已,說到底,我把齊鴻也當親人看待的,連最後的一眼都不讓我看,你呀!一點事都辦不好。”

金管家不敢多做解釋,本來在這件事上,他也沒少費口舌,都差點和淼淼嚷嚷起來。再說淼淼是何齊鴻的女兒,他說話自然也沒什麼分量。

鄭美玲看他不言語,也就不追究這件事了,反正已經過去了,她也只好作罷,等有時間去拜祭一下算了,不過,到時候有沒有時間,就另說了。

“讓廚房煮個燕窩粥給我,我嗓子不舒服。”

“好的,我馬上去吩咐。”

鄭美玲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精神不太好,坐了四五個小時的飛機,她的確有點累,而且在馬來西亞談商務合作的事也不太順利,至今合同還在斟酌中,對方的政府投資商依舊沒給出肯定的答覆。

忽然,幾聲嬰兒的啼哭聲穿進她的耳膜,她四下瞧了瞧,看到偌大的落地窗外草地的乘涼傘下有個嬰兒車。

“金管家,讓那孩子消停點,吵死了。”

“夫人,今天看管小少爺的月嫂生病了請假一天,我讓傭人給照顧著,他們也是笨手笨腳,弄不來孩子。”金管家趕忙上前報告情況。

鄭美玲朝外瞪了一眼,抬起眼又瞪了金管家,大概是更年期到了,一臉的不悅,“阿健沒有回來過嗎?他的兒子,他也不管嗎?你趕緊把他給我叫回來。”

金管家被嚇壞了,看司徒夫人冒火發飆的樣子,簡直比看驚悚片還嚇人,他低下頭,嚥了一口唾沫說:“大少爺已經半個多月沒回來了,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還在和夫人賭氣呢。”

“已經二十五歲了,還跟個孩子一樣,他是要存心氣死我,沒這個孩子,齊鴻也不會扔下我這麼走了,你說說這孩子是不是個掃把星!”

金管家不敢言語,迴應是的話,就在說小少爺不好,迴應不是,又讓司徒夫人不痛快,反正兩邊都說不得,還是不說算了。

鄭美玲接著喋喋不休,“這孩子就是個掃把星,就因為她媽是個賤女人,我早就說了,林若茉是要把司徒家給毀了才甘心,這不,先從我的貼心人下手,她才是害死齊鴻的真正凶手。”

金管家的下巴和要都低壓下去,一句話都不敢說,這個時候,他要是插上幾句的話,司徒夫人說不定連他也不會放過。

“唉!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人都沒了,金管家我不想在家裡看見這孩子,你隨便找個月子中心送過去,眼不見心不煩。”

金管家趕忙應著,“好的,我立刻去辦。”

終於,讓他逃脫的機會來了,也不用戰戰兢兢的擔心受怕會被司徒夫人噴出的毒液給毒死,他正要拔腿疾走。

“等一下,”鄭美玲嘖嘖兩聲,“你給安理事打電話,把阿健的所有卡都停了,還有別墅大門的防盜鎖重新換了,竟然他不想回來,就永遠別回來了。”

金管家停下腳步,不太確定地小聲詢問一遍,“夫人想好了嗎?真的和大少爺鬧到這個份上?大少爺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如果他知道問這三個問題會引來海嘯的話,他一定不會說一個字,可是晚了,司徒夫人咆哮了,還是站起來掐著腰。

“你懂什麼!他現在都不反對離婚協議裡的條款,竟然要把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拱手讓給林若茉,你說這婚離得對嗎?他現在還和我作對,扔個孩子在家氣我,你說我能讓他拿著我辛辛苦苦掙來的錢過日子嗎?你是一點腦子都沒有,淨說些沒用的話,不管用什麼方式,把車庫裡的車都給我鎖起來,家裡的所有鑰匙都不能給他,你明白嗎?”

金管家被嚇得雙腿發軟,聲音發顫,戰戰兢兢地不停點頭,“知道了!夫人!”

鄭美玲怒不可遏,朝他翻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白眼,悻悻然地踩著高跟鞋上樓去了,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好像要把樓梯踩塌才肯罷休。

金管家嘆了一聲氣,穿過廊道走到嬰兒車的旁邊,指著司徒銘,咧著嘴說:“你說你哭什麼哭呀!害得我這把歲數還被一個女人罵,都是你闖的禍。”

別墅裡這一出,沒人知道,何齊鴻的死亡把淼淼的心都掏空了,這幾天,她的精神都不怎麼好,依舊沉浸在喪父的悲痛中,更別提會想起處於危險境地的司徒銘。

她有時候想,如果沒有司徒銘,或許父親也不會死,因為在警察局,她看了發生事故的監控錄影,當時何齊鴻只要丟下嬰兒車自己跑開的話,也不會被碾壓致死。所以淼淼對強暴她又讓她懷孕生下孩子的司徒男更加恨之入骨,想得狹隘的話,她會認為是司徒男害死了父親。

當然,只有在她獨處的時候,她才會想這些,而面對司徒男幫她操持這一切,她也只能用正常的言語來對待他。

“你還是不要一個人住在這裡了,搬到樓下和我還有Jack一起住吧!你這樣子讓我不放心。”司徒男一邊說一邊幫她的右手纏紗布。

從淼淼獨自回到金元公寓後,精神恍惚,總會胡思亂想,這不,在廚房不小心打碎盤子,手就被割破了。

昨天她燒水,居然給忘了,要不是警報響了,她估計會被洩露的煤氣毒死。

前天她走到陽臺去澆花,又不小心碰倒花盆,花盤從12層落下,正好落在一個視察環境的保安的腳前面,幸好沒有傷到人,但是卻被物業罰了二千塊錢。

淼淼拒絕說:“我沒事,你別管我了,我欠你的錢會盡快還給你。”

“我知道你還對那件事耿耿於懷,我說什麼你也不會聽,我先吃飯吧!免得菜涼了。”

淼淼看了一眼放在餐廳桌子上的飯菜,低下頭說:“你以後不用天天送飯過來,我可以照顧自己了。”

司徒男站起來,一句話都沒說,轉身走到門口,頭也沒回地開啟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