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269他的快樂,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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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269他的快樂,她的痛苦
第269章 269他的快樂,她的痛苦
司徒男攜著葉月瀾從咖啡廳裡走出來時,必然得引起吧檯處那些女服務生的羨慕眼光,俊男靚女,天生一對,她們目送著兩個人出去後,私底下還在討論司徒男為什麼帥的那麼沒底線呢。
自然,他們刻意延長了見面時間,葉月瀾好不容易釣上一條大魚上岸,當然不會輕易就把魚鉤拿掉,她的手一直挽在司徒男強有力的手臂上,無比自豪的向路過她身邊的人炫耀著。
司徒男沒有刻意迴避,跟她貼得很近,時不時對著她會露出一抹勾魂的微笑,兩個人看上去就像是熱戀中的男女,一點都不像大媽領著兒子。
說起來他們相差二十多呢!不知情的人當然看不出葉月瀾已經到了乾枯的年紀,所以說這個時代的科技果然發達,古時候有人追求長生不老,現在也不落後,可以返老還童。
不過,他們不會長時間的在商場逗留,在葉月瀾從Cartier的專櫃買了一塊限量版的手錶送給司徒男之後,卡地亞的店員都用一種別樣的眼光在司徒男的身上打量了好久,在她們的觀念裡,司徒男變成了令人鄙夷的DB(吃軟飯的),但司徒男毫不介意這樣的定義,反而大方地接受了葉月瀾親自幫他帶上的那塊價值一百萬的浮動式陀飛輪手錶。
這只是個開始,下面的活動當然不言而喻了。
葉月瀾沒有讓司機開車送她,而是坐著司徒男的瑪莎拉蒂直接去了她在淺水灣海邊買下的一個度假屋。
有錢人都喜歡抽出幾天閒來無事的時候,這裡度度假,那裡度度假,一種生活品質的追求,但能在淺水灣買下一個度假屋的人也絕非只有葉月瀾,像司徒家、郭家、慕容家都在這裡有度假屋,這都是跟風攀比的習慣,反正蓋這些豪華度假屋的地產商針對的群體也只有他們這類人。
葉月瀾坐在露臺上吹著海風,輕輕的紗裙隨風飄起,露出她性感的長腿。
“這裡不錯!可惜淺水灣海灘上的遊客也不少。”
司徒男輕輕啄了一口紅酒,伸手指了指原處一堆在海里嬉戲的男男女女。
“你喜歡獨攬風景的話,很簡單,去模里西斯買下一個島,島上所有的東西都屬於你。”
“買下一個島,不如買個女人回家。”
葉月瀾頗有些奇怪,伸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湊近說:“對你來說,哪個女人還用你花錢呢,不都是自動送上門嘛!”
司徒男攔住她的腰,貼近她的脣,說:“只有一個女人連花錢都買不到,不過,我討厭那種女人。”
他說得太過明顯,葉月瀾很快就猜出了被他討厭的女人是何許人,但她並不介意,誰還沒有個往事呢。
“走吧!我們也去海邊走走。”葉月瀾轉開頭,不想現在就被他的雄性荷爾蒙給弄暈了,時間還早,她要慢慢品嚐這道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美味佳餚。
當天與海連成一線,夕陽下的淺水灣美極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閃耀著金燦燦的光芒,每個人的背影都像被塗了一層金粉,輕輕的海浪聲像彈奏出的優雅樂曲,響在腳底邊。
當溫潤的海風滑過臉頰,司徒男撇過頭看到被餘輝籠罩下的葉月瀾燦爛的笑容,他泛著亮光的眼神中,閃過一個美麗的畫面,想象著身邊的女人如果換成淼淼的話,他也會笑得那麼燦爛。
回到度假屋的時候,剛剛入夜,海灘處一片寧靜,踏浪的遊人都走了,燈光在這裡是個很稀有的存在物。
葉月瀾先和司徒男喝了幾杯紅酒,培養出一種曖昧的氣氛,才能繼續發展下去,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蠢蠢欲動的心昭然若揭,在一瓶紅酒被倒個精光後,葉月瀾便換上性感的黑色蕾絲睡裙從房間裡走出來,睡裙短得只到大腿根。
司徒男正在露臺出扶著欄杆出神,忽然被從後面擁抱住,他驚了一下,轉過身就被一股迷幻的香味給薰暈了,他攬住葉月瀾的腰,彎下身子,吻下來。
一陣銀鈴般的歡笑中,司徒男擁著葉月瀾一起上了二樓的房間,門吱呀一聲關了。
黑色的夜,湧動的浪,嬌媚的叫聲。
與臺北市通明的夜色,閃亮的光,悽慘的叫聲。
形成鮮明的對比。
淼淼正襟危坐,雙手搓來搓去,她害怕極了。
當金管家通知她,何齊鴻被一輛車碾壓後,她差點沒昏死過去。
手術室外的走廊裡,冷清極了,她白皙的臉在白熾的燈光下,更加慘白。
她欲哭無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個紅色的燈,沒過很久,好像只有十幾分鍾,燈忽然滅了。
厚重的門被推開,醫生走出來,嘆了一聲氣,宣佈了何齊鴻死亡的訊息。
一個蓋著白色單子的車被推出來,很明顯能看出單子下面是一個人的身體輪廓,淼淼撲了過去,撕心裂肺地哭喊著,彷彿山崩地裂,滾滾洪水,哭聲迅速瀰漫整個走廊。
金管家在一旁勸慰:“人死不能復生,何小姐,節哀順便吧!”
她一直跟隨著父親被送進太平間,幾乎哭成一個淚人,一聲接著一聲的抽噎,到無聲無息地流淚,像沒有擰緊的水龍頭,盡情的在她的臉頰上流淌。
最後,她暈了過去,完全不省人事。
悲痛的打擊,已經讓她失去活下去的動力,在她的心裡,父親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她從未想過父親有朝一日會離她遠去,而且如此突然,讓她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距離何齊鴻被放進太平間僅僅只過去一個小時。
淼淼的身邊只有金管家一個人,“何小姐,你醒來就好了,我會盡快把這件事報告給夫人,夫人現在還在馬來西亞辦公,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定會很傷心的。”
她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也幸虧有你爸,小少爺才平安無事,我也會把事件的過程報告給夫人和大少爺的。”
她依舊沒說話,何齊鴻如何被車碾壓,剛剛趕來醫院後,金管家就告訴她了。
在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何齊鴻就推著嬰兒車到別墅外的散步,正好道路上停了一輛工程作業車準備檢查路燈照明情況,檢查員去小便的空當,竟然忘記拉手剎,車子就向有點下坡度的道路滑移,偏偏這個時候,何齊鴻背對著那輛車,當發現的時候,他只好先顧忌嬰兒車裡的司徒銘,自己卻躲閃不及,車輪從他的腰部碾壓過去。這一過程被記錄在司徒家安裝在門口的監控錄影裡。
淼淼聽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
現在她平靜多了,只是聽著。
“何小姐好好休息,你爸的身後事等夫人回來再商定,我先回去了,醫院的花費我已經辦理好了。”
金管家走後,就剩下淼淼一個人。
她沒料到在這個情況下,連個可以依靠的臂膀都沒有,淚水又猛地湧上來,她的心被挖空了。
上帝一直都是殘酷的化身,當初耶穌為了替世人贖罪而慘死,卻沒有阻止上帝懲罰人類的腳步,它依舊不眠不休地以各種殘忍的手段索取世人的幸福,它不會憐憫任何人,就算你現在身患絕症痛不欲生,它也會讓的家人一起感受這份煎熬,這就是上帝的本性。
不管是誰,在面臨痛苦、悲傷、難過、絕望這一系列的苦難時,都會不自覺地想到心中那個可以給予安慰支援的愛人,淼淼的腦海裡第一時間閃過的人,就是司徒健,她好想靠在司徒健的肩膀上哭一哭,好想司徒健能給她一個安慰的擁抱,或者說幾句溫暖的勸慰之言,她只是想而已,也只有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