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267上帝開了一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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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267上帝開了一個玩笑
第267章 267上帝開了一個玩笑
司徒男看她不迴應,心情十分低落,還沒有哪個女人嫌棄他那麼勇猛的表現,淼淼是第一個,雖然他也沒和幾個女人那個哦,數一下的話,除了慕容雪就是在美國勾引他的Lily。
“喂!我去洗澡了。”司徒男怏怏不樂地從**下來,光著身子走進衛生間。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淼淼側過頭,看著白色的牆壁上掛著的一幅人體背部的油畫,腦子裡卻是昨晚瘋狂的畫面。
她完全沒注意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司徒男正走近她的視線範圍。
“你不去洗澡嗎?我們可以一起洗。”
當他磁性的嗓音和完美的身材一起衝擊過來時,淼淼被驚嚇到,恍惚地從**拽著被子滾下來,正好滾在司徒男的腳邊。
“你沒事吧?”司徒男蹲下來,順勢把她抱起來,轉身進了浴室。
淼淼雙手捂著臉,羞愧極了,不敢對視他灼熱的目光。
她被放進浴缸裡,感覺身體沉浸在溫熱的水裡,她睜開眼,目光不偏不倚地對上他的身體,她愣了一秒後,趕忙把頭扎進水裡。
司徒男站在浴缸邊,看著她說:“快點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這個浴室並不大,司徒男在裡面,無形中給了淼淼一身的壓力,她滿臉羞澀,不敢看他,就連洗澡動作都無法實現。
浴缸的水一直放著,越來越滿,到最後水沿著浴缸邊溢了出去。司徒男看她不洗,開口問:“你是想讓我幫你洗?我們好像還沒一起洗過呢。”
淼淼狂搖頭,身子動也不敢動。她就怕她一個不小心,司徒男真的就來幫她洗了。她輕聲道:“不用。”
不料司徒男卻在浴缸邊蹲下來,嚇的她整個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淼淼,我愛你!”司徒男貼著她的耳邊綿綿細語,“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接受我,你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真的讓我欣喜若狂,我想也許是上天憐憫我,不想讓我孤獨一生,所以它讓你回到我身邊。”說完,他親吻了淼淼的脖子。
“司徒男,我……”淼淼握住我的雙手,鼓起勇氣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我……”
連著說了好幾個我字,她也不知道怎麼表達,她很清楚,昨晚是她**了他。
司徒男扭過她的肩膀,直勾勾地盯著她面紅耳赤的樣子,誠懇地說:“我知道你介意什麼,我已經喪失生育能力,你和我在一起,我們永遠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這就是你無法接受的事,其實我更加不能接受。”他的目光暗下來,臉色陰沉,像被誰打了一個耳光。
也難怪他剛才會胡思亂想,以為淼淼嫌棄他**功夫不行是因為他無法生育,但他專門問過好幾個醫生,醫生都說**喪失活動力並不影響性行為,儘管這麼說,但他心裡也一直有個疙瘩。
淼淼的心中立刻升起無限的愧疚,默然地看著他黯淡無光的眼神,她好想告訴他,他有一個兒子,他還可以做父親,可是她張開嘴,卻說不出來。
司徒男自我安慰地說:“如果你真的很想養小孩,我們可以去領養,你說好嗎?”
淼淼的眼眶紅了,上前摟住他的脖子,靜靜地說:“好,好。”
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軟了,好像一下子就被什麼東西融化成水,就算無法愛上這個男人,但聽他這麼真誠的話,她也被徹底感動了,眼淚不爭氣的冒出來,滑過她的臉頰,流進她的嘴裡。
時間靜止許久,窗外的陽光已經可以肆無忌憚地穿透窗戶的縫隙照進來,形成一個小圓點的亮光。
司徒男扶住淼淼的肩膀,歪著頭輕輕的親啄她的臉,沿著她紅潤的脣,一直吻到脖頸,淼淼閉著眼,享受著他留下的熾熱溫度。
他的雙手捧起她羞紅的臉,吻在呈淡粉色的脣上,一陣快一陣慢的啄吻,像吸著酸酸甜甜的棒棒糖。
當他們沉浸在被**得快要癲狂的感覺中時,浴室的門被敲得震天響。
Jack的聲音很大,“solomon,借我一套EmporioArmani的禮服和DOLCE&GABBANA的領帶。”
被他這麼一攪合,兩個人的感覺立刻像退去的錢塘江大潮,瞬間消失了。
淼淼紅著臉,伸出雙臂擋在胸前,生怕Jack破門而入。
司徒男站起來,從衣架上扯過來一條窄毛巾圍在腰間,忿忿地開啟門,朝著他吼道:“你他媽的煩不煩啊!不知道我在裡面做什麼嗎?”
“你洗澡也該洗完了吧!快點借我衣服,我今天約了一個男朋友。”
司徒男指著Jack的鼻子,怒不可遏,一個男人被打擾了**的妙事,心情都不會很好,“我沒有EmporioArmani的西服,我不喜歡那個牌子,就和我現在不喜歡你打擾我一樣,你知不知培養一種情趣需要花多長的時間啊!”
Jack也急了,“你和淼淼還需要培養什麼情趣啊!我幫你就行了,昨晚就是因為她喝了那杯我下了藥的蘇打水,才會跑來和你那個的,你直接找我就行了,我一會兒出去再給你弄點藥回來嘛!你先把衣服和領帶拿給我用一下。”
話落,司徒男傻了,頓了有三秒鐘,直接朝Jack的肚子踹了一腳,“sunofbitch!”
Jack捂著肚子“嗷嗷”叫著,跌坐在地上,沒來及反應,就聽到“啪”的一個響亮的巴掌聲,他眯著眼看到裹著浴巾的淼淼雙眼冒火,一隻手停在半空中。
當Jack的話傳到淼淼的耳朵裡時,就註定了這是一場上帝安排好的鬧劇,結局往往出人意料。
司徒男雙目呆滯,那些竭斯底裡的聲音敲打著他的耳膜。
“你混蛋!你讓Jack給我下藥,司徒男!你他媽真是個大混蛋!無賴!卑鄙無恥!虧我還感動得要死不活呢,我真是蠢到家了。”
淼淼哭著謾罵司徒男的可恥行為後,連衣服都沒拿,就跑了。
Jack也傻了,忘記肚子的疼痛,聲音有些發顫,“sorry,solomon!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打算給leon的,誰知道她誤喝了,你快去和她解釋一下吧!”
司徒男沒說話,重重地坐在**,他終於明白昨晚不是淼淼接受他,才和他上的床,是藥物的作用促使她的身體需要找個地方釋放,如果昨晚換成別的男人,她一樣會那麼發嗲。
他仰躺在**,像個死人。
原來這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