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8章 238飆車失利

第238章 238飆車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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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238飆車失利

第238章 238飆車失利

司徒健開著布加迪衝出別墅,一路逛飈,陽明山的路上到了夜晚,寂寥無聲,一片寧靜,只有散落在樹林中的豪華別墅閃耀出永不熄滅的光芒,從幾萬尺的空中望去,像偌大的樹林漂浮的螢火蟲。

蘭博基尼追逐在布加迪的後面,只保持著固定的距離。不管司徒健突然加速還是猛地轉彎,司徒男都能迅速跟上他的節奏。

當司徒健從倒車視鏡裡看到後面緊追不捨的蘭博基尼時,他迅速減速,停在路邊。

司徒男眼疾手快剎車,超過他的車頭一寸的距離,與布加迪並排停下來。

“你小子開車的技術還沒有失水準嘛!要不比試一圈,看誰先到山腳。”司徒健歪過頭看著他。

司徒男眯著眼笑了笑,“哥,我肯定輸給你,你現在的氣勢已經贏了我。”

“別廢話!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司徒健怒髮衝冠,兩隻手緊緊握住方向盤,就等著司徒男一答應,他就猛踩油門衝下去。

司徒男很勉強地點點頭,“竟然如此,我就陪哥玩一把。”

油門一轟,布加迪和蘭博基尼像草原上奔跑著兩頭雄豹子,風馳電掣般的向前奔去,路上少有的灰塵被帶起,懸浮在黑漆漆的夜色中。

車頭前方的刺眼遠光燈,像黑夜中幽靈的眼睛,照著陽明山平坦的路面。

在快到山腳下的一個轉彎處,司徒男極速漂移搶入內環線,在猛力甩過車尾的時候,他的手把方向盤故意朝外轉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角度,只見蘭博基尼的尾部直愣愣地擦掛到布加迪的前臉,由於極大的慣性力和閃電般的車速,布加迪的車頭朝車道左側偏移,栽進路邊的下水溝,安全氣囊砰得一聲彈了出來。

司徒男猛踩剎車,停下來,回頭看到熄火的布加迪,幸災樂禍地笑了。

他走過去,“哥,你沒事吧?”

司徒健已經暈了過去,右側額頭擦碰出傷口,滲出血來。

司徒男把他從車裡拽出來,放到自己的車裡,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給金管家打了電話,讓他來處理被撞的車,並囑咐他不要告訴司徒夫人。

蘭博基尼開回別墅,司徒男把昏迷的司徒健扛回臥室裡,幸好司徒夫人在四樓的書房,並不知道發生了這件事。

金管家嚇壞了,捂著嘴說:“我要不要去請家庭醫生過來,你確定大少爺真的不需要送去醫院嗎?”

“不用!小傷而已,你不要大驚小怪的,別把我媽吵到了。”

司徒健躺在**,像睡著了似的,呼吸很均勻。

金管家點點頭,關上門,跟著司徒男出去了。

書房裡,何齊鴻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目光始終落在司徒夫人的身上,像是一個等待司令指示計程車兵。

“你剛才說阿男要搬回來住,他沒說為什麼嗎?”司徒夫人一邊說,一邊在抽屜裡翻出名片薄來。

“說了,說是一個人住在外面太孤單,而且他和慕容雪已經分手,不想孤零零的。”

司徒夫人帶上金絲邊眼鏡,從簿子裡抽出一張名片,遞給何齊鴻,說:“他想搬回來就搬回來,隨便他吧!你明天把名片上的人給我請來,我要諮詢他一點事。”

何齊鴻低頭看了一眼,名片上寫著羅利兩個字,下面附著地址,沒有聯絡方式。

“你要找簡言大律師,他好像已經隱退了。”

何齊鴻很清楚這個人,簡言原來是司徒家的專用律師,和司徒老先生是莫逆之交,想當初在臺灣是紅極一時的大狀,曾經給郭家打過一場震驚臺灣政界的資產分割案,持續有五年的官司,從他接手之後,只花了一個月就成功幫郭家打贏官司,讓郭氏企業的市值翻了三倍。

“這次只有他出手才行了,我不允許外人來分割司徒企業的股權,如果真的按那份離婚協議執行,我和司徒健手裡的股權加起來只有百分之四十,這樣太危險了,董事會的股東們如果知道這件事,說不定就會高價買賣手中的股權給對方,到時候司徒企業便由持有最多股權的人來經手,連我都不能左右,在事情還沒發展到那個地步,我必須要打贏這場官司。”

司徒夫人被氣得差點暈掉之後,便冷靜分析,趕緊採取對策,可她的自負就像一個吹滿氣的氣球,遲早氣球會在強大的壓力爆開,把自己嚇一大跳。

何齊鴻拿著名片走出書房,正好撞見走上來的司徒男。

“二少爺去找夫人嗎?”

“嗯,我有事要和我媽說。”

“是說搬回家住的事吧!我已經幫你說了,夫人說你隨時可以搬回來住。”

司徒男笑了笑,“謝謝你,何伯!我還有別的事要說呢。”

“噢!那快去吧!夫人還在書房呢。”

司徒男進入書房,在溫暖的橘黃色燈光下,司徒夫人正低頭聚精會神地看著檔案。

“媽,哥說安排我到司徒集團去上班,我想和你說一聲,你不會反對吧?”

“噢!你就聽他的安排吧!”司徒夫人頭都沒抬,看也沒看他,顯然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司徒健的離婚案上。

司徒男沒有多說什麼,便出去了。

他沒有在別墅留宿,伴著皎白的月光,駕車回到金元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電梯停在12層,他走到淼淼的房門口,推了推發現門是鎖著的。

“淼淼,你是不是在裡面?”他使勁敲了幾下門,裡面也沒有人應他。

他覺得很不對勁,趕忙回到醫院,看到空空如也的病房,**的被子和枕頭整齊地疊放在一塊。

他皺了皺眉,衝出去,抓住一個經過走廊的護士,“這個房間的病人去哪兒了?”

護士嚇壞了,但一眼就認出他的身份,忙說:“司徒二少爺,何小姐不知什麼時候跑出去了,我來查房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

司徒男咬了咬牙,對於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突然消失的淼淼,他心裡別提多彆扭了。

縱然被她厭惡,他都想時刻看到這個女人在他面前卑微乞求的可憐樣子,只有這樣,他才會感到滿足。

凌晨12點的臺北依舊熱鬧,燈紅酒綠的地方到處都是俊男靚女。

司徒男把車子開出瑪麗醫院的時候,手機螢幕閃了好久,一條陌生號碼傳來的簡訊寫著“我在KOOL,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