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217和母親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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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217和母親談判
第217章 217和母親談判
他到了公司,以為淼淼會遞上辭職信,但卻沒在辦公桌上看到。
他剛坐下,淼淼便敲門進來。
“我以為不會在公司看見你,沒想到你還願意見到我。”司徒健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移到別處。
淼淼微笑著說:“這是金鼎公司送過來的關於三號地投資開發專案的方案,請你過目。”她把檔案放在司徒健的面前。
昨晚和米婭聊天,讓她想通很多事,只要不把他當回事就好,她每時每刻都在對自己說,不要再看重他。
司徒健瞟了一眼方案,對淼淼沒有和他叫板,感到奇怪。
“你幫我在諾海比餐廳訂兩個位置,晚上六點鐘。”
“明白!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你出去做事吧!”
淼淼走出他的辦公室,對於彼此變成現在這樣好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他們本來就應該維持一定的距離才對。
到了下班時間,淼淼準時下班走了。
司徒健打電話親自邀約母親共進晚餐。
“真是好難得你來找我,連回家都看不到你的影子。”司徒夫人早早就到了餐廳,對司徒健的邀約,她認為是在向她低頭。
司徒健落座,平靜地說:“這裡的菜式種類很多,喜歡吃什麼,看看選單。”
Winter把厚厚的選單冊子放在司徒夫人的面前,等在一旁。
司徒夫人翻開看了一眼,隨便點了幾個菜,也沒詢問司徒健想吃什麼。
Winter走後,司徒健才開口說:“媽,我們好久沒坐在一起吃飯了。”
“是啊!有三四個月了吧!”司徒夫人回想了一下。
“你不準備搬回家住嗎?一直住在何伯那邊,讓別人知道會招來閒話,媽應該顧及一下司徒家的臉面。”
剛說完,司徒夫人的臉陰下來,大有暴風雷雨的氣勢,冰冷之氣立刻砸向司徒健,“看你的意思,不是來勸我回家,是來說教我的!”
暴風一般的口氣,讓司徒健訝然失色,雖說這話有些不得體,可也是事實,堂堂的司徒企業掌權人竟和一個傭人住在臺南那麼偏僻的地方,的確不能以光明的詞藻來形容,縱然沒有發生過什麼,也免不了別人的閒話。
兩人正僵持,不巧winter過來上菜,笑呵呵地說讓他們慢慢享用。
司徒夫人十分惱怒,眼睛直直地盯著兒子,看他還想說什麼。
“媽,我沒那個意思!”起碼在這個公眾場合,他不會硬碰硬,和母親鬧得不歡而散,他有自己的想法,就算不能勸母親回家,也要把昨晚的事問個清楚。
桌子上的菜冒著熱氣,上升到一定的高度便不緊不慢地散開。
司徒夫人睃了他一眼,拿起筷子,不慌不忙地吃起來,好像故意留下嫌隙的時間,讓母子彼此好好冷靜冷靜。
司徒健只看著,沒有動!
要和母親進行心平氣和的談話不容易,他喉嚨滑動一下,彎起嘴角笑了笑,故作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他要擺好姿態,才有勇氣說出憋了許久的話。
不等他開口,司徒夫人抬起眼簾,眼神溫和許多,“你不吃嗎?這些菜應該很合你的口味。”
沒錯!擺在他面前的幾乎都是他愛吃的菜,做母親的當然知道兒子的喜好。
瞬間,司徒健心底湧起一股感動,拿起筷子吃起來,中途,司徒夫人給他夾了幾次菜。
吃過飯,winter又端上甜品。
周圍的氣氛緩和很多,或許只是狂風暴雨後短暫的寧靜。
“媽,你為這個家辛勞了大半輩子,就沒有考慮讓自己享享清福,過得輕鬆些嗎?”司徒健意味深長地說,口氣變得像個老學者那樣。
司徒夫人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卻沒有生氣,反倒嘆了一聲,很無奈地神情,“你能這麼說,我很欣慰,但你是我的兒子,應該很瞭解,媽不是不想享清福,是不敢想啊!”
話題又被轉回來,司徒夫人的意思很明顯,不用直接說明,就讓司徒健一目瞭然。
“我知道你對若茉一直持有意見,不論我怎麼做,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司徒健直言不諱。
“你竟然明白媽的意思,就聽媽的話,和她一刀兩斷。”
司徒健湧上一陣苦楚,壓低嗓音,嘴裡蹦出一句話,“我不能像司徒風那樣拋棄自己的妻子孩子和家庭。”
他從來不叫司徒風父親,稱呼父親的名字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也是因為小時候看到別的小孩有父親陪著玩耍,他才經常問及父親,後來得知父親拋棄這個家,他便再也不會說出爸爸這兩個字。
司徒夫人怔住了,雙手竟有些顫抖,回憶像輕氣球浮在她的腦海中,那雙冷酷無情的深黑眸子閃出的光芒,像一把利劍插在她的心窩上,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對司徒風,她只有無窮盡的恨,
但她萬萬沒有料到司徒風對司徒健的影響會如此大。
她終於瞭解到,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執著於家庭,不肯拋棄妻子和孩子的最根本原因。
“媽,如果你懂我的心意,就別再逼我了。”司徒健抬起臉,懇切地請求,眼中閃出的光溫暖極了。
司徒夫人沉默許久,心想也難怪淼淼會放棄,原來任誰都無法撼動那顆堅定不移的心,就像她對自己丈夫的恨一樣,永遠都未曾動搖過。
結果很明顯,司徒健佔了一點上風,對母親的反應,他知道再使出一點點力就可以攻破母親強硬的防護網。
“我已經是父親,媽,你也成了祖母,為了司徒家的和睦,你就接受若茉和孩子吧!”
司徒夫人顯然有些抵不住兒子的殷切懇求,腦子裡一片混亂,一聲不吭地垂下眼簾,思索很久,也沒給司徒健一個明確的答覆。
她並不是一個輕易會低頭的女人,不管在家庭還是在商場上,被她認定的人和事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而讓她做出改變,對自己的兒子也是一樣,她現在的沉默不言,只是讓自己理清思路,再做出正確的判斷。
“媽……”司徒健又一次包含無限希望的呼喚她。
她在繁雜的思緒中冷靜下來,抬起眼簾,裝上司徒健灼熱的目光,極為理智地說:“阿健,如果你真希望司徒家和睦,就答應我,和林若茉離婚,只要你離婚,我也會把司徒企業的掌管權全部交給你,從此不再理會公司的任何事務,還有司徒家可以留下孩子,這是我這半輩子對你最後的要求。”
聽到這些話,司徒健頓時絕望了,初見的希望曙光忽然消失,看來他遺傳司徒夫人堅如磐石的意志並不是一件好事。
兩個人都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堅持自我,不肯妥協。
但司徒夫人還是退了一步,用權利來引誘自己的兒子,對一直處於暫代之職沒有實權的兒子來說,也不能不說是個非常有效的好方法。
“阿健,你離婚之後,趁著孩子還小,再娶一個賢惠善良的女人回家是一樣的。”司徒夫人見他不言語,又吹起她的歪理之風,“比如淼淼,你可以娶她啊!她比林若茉好得不只一點半點,媽這次不會反對你們了,媽知道你對她還有感情,只要你肯娶她,她不會拒絕你。”
不管從什麼角度看,兩個人都好像在拔河,剛才司徒健佔了上風,沒有持續多久,便被司徒夫人扭轉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