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202加重她的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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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202加重她的愧疚感
第202章 202加重她的愧疚感
淼淼回到家中,決定明天去臺南小鎮去看望父親,這麼久了,她心裡一直都掛念父親,但因為自己一年前懷孕,才沒有去見過父親。
她走到客廳窗前,把織錦窗簾拉上,準備早早睡覺。
這時,敲門聲忽然響起,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到司徒男,這個時候只有司徒男會買了宵夜跑過來。
她看也沒看,開啟門,看到眼前的慕容雪,她嚇了一大跳。
“原來你真的住在這裡?”慕容雪用手抵在門框。
淼淼能感覺出她是來挑戰的,眼神凶惡,語氣咄咄逼人,“就是因為你,司徒男才會變成這樣!”
“你說什麼呢?”淼淼覺得她莫名其妙。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慕容雪不由分說地走進她的家,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淼淼跟在她的身後,有點冒火,“喂!你怎麼能隨便闖入我家。”
慕容雪很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拖著腮說:“我們談談吧!”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你搞錯物件了吧?”淼淼站在她的面前,很鎮定地說。
“你不需要在我面前裝得很無辜,我已經知道你改變了司徒男,所以我想問,你是真心對司徒男的嗎?”
淼淼坐下,一本正經地說:“司徒男是變得囉囉嗦嗦,但這些改變因為他失憶了,我並沒有改變他。”
“就算失憶,他還一直把你掛在心上,我和他的感情淡了很多。”慕容雪的盛氣凌人忽然消失,很失望地說。
淼淼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這慕容雪怎麼和司徒男一樣,一會兒凶巴巴的,一會兒又異常失落。
“我恐怕和他走不下去了,而且現在的他讓我覺得生活了無生趣,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沒有以前的那種感覺,我一直認為是你存在的原因,但仔細想想好像我也變了。”慕容雪低下眼簾自言自語。
這種自我剖析,讓淼淼更為莫名其妙,剛剛聽司徒夫人說那些話,現在又要聽慕容雪敘述感情瑣事,她感嘆自己的人際關係也太好了。
“你來就是和我說這個,不會是想找我來照顧司徒男吧?”
慕容雪抬起頭看她,那種眼神好像在說,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你很清楚我不愛他,你根本就不應該來找我,如果你對他那麼不放心的話,有何必要離開他,應該繼續留在他身邊。”
慕容雪長嘆一聲,和剛才進來時的樣子有了天壤之別,“我和他都變了,我決定要離開他,我來這裡想告訴你,前段日子,他經常頭痛,我勸他跟我去國外治療,他根本就不去,還和我大吵一架,我一氣之下走了,今日我回來,才明白他不離開臺灣是因為你。”
“頭痛?”淼淼很詫異,因為這幾日和司徒男接觸,沒有發現他會無緣無故地頭痛啊!
“嗯!想起他頭痛時痛苦不堪的樣子,我現在還記憶猶新,每次他都是靠藥物來止痛,我猜測他大腦裡的淤血沒有散去,反而移動了。”
慕容雪的表情很嚴肅,不像是說謊,大概近期司徒男有點異常的囉嗦就是這個原因。
“竟然現在你也住在這個公寓,希望你可以照顧他,我已經有心無力,況且司徒男變成如今這樣,也是你造成的,我問過莫西傑,那晚他因為你喝醉酒才出了車禍,你是不是應該負上一點責任呢?”
聽了她的話,愧疚感又向淼淼襲來,想起當初慘不忍睹的一幕,淼淼仍心有餘悸,那場車禍不僅僅另司徒男失憶,還讓他無法生育,這一切一直讓淼淼受到良心的譴責,所以對慕容雪提出的要求,她沒有拒絕,也沒有表示接受,只是沉默不語。
“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對司徒男,我只會懷念和他美好的時光,以後他就拜託你了。”
慕容雪站起來,轉身走到門口,又回過頭說,“我會離開臺灣,去法國巴黎,你幫我告訴他吧!”
淼淼愣怔,當初慕容雪那麼愛著司徒男,到最後居然會離他而去,忽然,她想起國中時候在101大樓的觀景臺上看著流星許下的心願,那個對司徒男萬惡的詛咒,詛咒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得到真愛居然成真了。
她坐在沙發上,回憶起以前的種種,哭笑不得,難道上天都要懲罰司徒男對她犯下的罪惡?難道真的如葉禪大師所說,她是司徒男的剋星?如果真的如此,離開這個地方的不應該是慕容雪,而是她。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她立刻衝出房間,一口氣跑到樓下,來到司徒男的房屋門口。
房門沒有關閉,是虛掩著的,淼淼輕輕推開,伸頭朝裡面敲了敲,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漆漆的,她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忽然,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是從臥室那邊傳來的。
她忙不迭地跑過去,推開門一看,一個人倒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身體蜷縮著。
“司徒男你怎麼了?”淼淼蹲下身子,雙手去碰他的胳膊,觸碰到他的手臂溼漉漉的。
司徒男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用盡力氣扯起嗓子,“你出去,不用你管,出去!出去!”隨後,又是一聲慘叫。
淼淼知道這就是慕容雪所說的頭痛,果然他在這個情況,完全不會聽別人的話,自己強忍著疼痛,往床邊的櫃子移動,伸手從抽屜裡翻出一瓶藥,雙手顫抖地倒出藥丸,有幾粒藥丸滾落在地上,他不管不顧地塞進嘴裡,然後抱著頭蜷縮在角落處,身體不停地抖動。
淼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身體被點穴似得,動彈不得,這就是車禍造成的司徒男,不停地在痛苦中掙扎。
過了好一陣子,司徒男抬起頭,靠在床邊,眼球慢慢轉動到淼淼的身上,聲音低沉地說:“你來這裡做什麼?我剛才的樣子把你嚇壞了吧?”
“沒……沒有……”淼淼斷斷續續地說,根本裝不出從容鎮定。
司徒男苦笑,“你這種反應是正常的,我這一個月經常頭痛,好像頭要裂開似得,醫生說是淤血壓迫神經線的原因,只能吃藥來減緩痛楚。”
“如果淤血不清除,一直壓迫神經線會怎麼樣?”淼淼很清楚當初醫生說的話,做手術清除淤血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所以才靠藥物來慢慢讓淤血散開,可是已經過去一年多了,淤血大抵是沒有散開,反而開始壓迫神經線。
司徒男僅有的苦笑都沒了,拉下臉,閉上眼睛說:“也許會死,也許會面癱,也許會痴呆,可能性太多了,連醫生都不知道這塊淤血會移動到什麼位置?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聽他這麼說,淼淼傻了,都是因為她,他才會變成這樣,她忽然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跌坐在地上,於心不忍地看著滿臉水珠的司徒男。
“你別這樣,生死有命,我已經想開了,能活多久是多久,反正誰都不會長生不死,我們最後的結果不都是歸入塵土嘛!所以就沒那麼不心甘情願了。”司徒男睜開眼仰起臉說。
淼淼慢慢移到他的身邊,擁抱住他,在他耳邊低吟,“放心吧!你不會死的,只要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就不會死。”
不知為什麼,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大概是看到痛苦不堪的司徒男,忽然心生憐憫,總之,她現在真心想讓司徒男活下去,減輕她心裡的負罪感。
司徒男完全不瞭解這句話的意思,喃喃地說:“我變成這樣和你沒關係,我知道是自己喝醉酒開車造成的,你不用可憐我,我討厭任何人可憐我,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淼淼鬆開他,故作堅強地笑了笑,“你說得對,可憐你也會加重我的負罪感。”
司徒男又困惑了,完全搞不懂淼淼的真實意思,因此他引申到另一個意思層面了。
“我知道你還在因為揹著我和我哥在一起而內疚,其實我都不在乎了,你也就別多想了,這麼晚了,你也趕緊回去睡吧!我已經沒事了。”
他把淼淼送走,回到房間,躺在**,獨自睡去。
而淼淼卻難以入眠,這就是積極樂觀的司徒男,她無法相信,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現在是個的的確確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