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120被拽下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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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120被拽下泳池
第120章 120被拽下泳池
司徒男看她的眼神有點恍然,接著說:“你現在是我媽的祕書,相當於皇上身邊的太監一樣,以後發生什麼事你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人,所以葉月瀾才想從你下手,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讓我媽知道你和葉月瀾串通在一起,後果會很嚴重。”
“那你為什麼總和葉月瀾在一起啊?”淼淼仰起頭質問他。
“我和她談合作專案,是公事,你和她是私事,我想何伯也不願意接受她的安排,你還是老老實實和我註冊,別惹事生非。”
淼淼覺得他的話有一定的道理,葉月瀾無事獻殷勤,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她可不認為司徒男是真心勸她,一定有什麼別的原因。
“你怎麼忽然這麼關心我的事?”
“因為你知道我的身世,我當然要看著你,免得你不小心說出我的祕密。”
淼淼噘起嘴,“哼!知道這件事的又不是我一個人,葉月瀾也知道啊!那你怎麼不去看著她。”
“她和你不一樣,她不會和我媽說真心話,而你會。”
“我……”淼淼指著自己,笑著說,“你想得真多,看來她會和你說真心話了,那她應該帶你去見鄭美玉阿姨了吧?”
司徒男一聽那三個字,立刻拉下臉,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她很不自然地咧開嘴似笑非笑地說,“別這麼看我,我只是隨口問問。”
“這件事以後你少問,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人的名字。”說完,他把浴巾扔在她的身上,轉身走了幾步,跳進泳池。
淼淼把浴巾撇到一邊,站起來走到泳池邊衝著他大喊:“喂!你發什麼脾氣,她畢竟是你親媽,你怕司徒夫人知道,就私底下見鄭美玉阿姨嘛!何必母子搞得和陌生人似的,別像我一樣,生下來母親就沒了,多可憐啊!”
司徒男游到她腳下,忽的從水裡鑽出來,抹掉臉上的水珠,“你有完沒完,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淼淼蹲下來,探出頭,擺出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說:“你以為我想管你啊!我是看鄭美玉阿姨哭得很傷心,不停的央求司徒夫人認回你,你要是看到那個場景,也會很心酸的,都說母子連心,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司徒男沒有迴應她,伸出手說,“拉我上去。”
她沒有絲毫警惕,伸出手的瞬間,就被司徒男拽住,使勁一拉,她失去平衡,瞬間跌進泳池中,司徒男看著她在水裡不停地撲打,用嘲笑的口吻說:“告訴你,我沒什麼感覺,最討厭你愛管閒事的樣子。”
淼淼真的不會游泳,以前專門學過,卻怎麼也沒學會,有人說她命中水太多了,才會怕水,教練也感嘆她的領悟能力太差,教那麼多學生中,她是最笨的一個。
她在水裡噗通半天,好不容易冒出水面呼吸到氧氣,一會兒就沉下去,被嗆了好幾口水,“救我!司徒男……”她剛說出幾個字,又沉了。
司徒男看著她在那兒掙扎,理都不理,心想,看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過了一會兒,淼淼浮沉幾下,就全身無力,本來病還沒有全好,被水這麼一激,大腦逐漸失去意識,身體開始自由下沉。
司徒男見水面恢復平靜,忽然意識到什麼,趕忙鑽進水裡,看見她的身體呈漂浮狀態,急忙游過去,使出渾身力氣把她拖上來。
“喂!你醒醒!別嚇人啊!”司徒男用力按壓她的胸腔,根本就沒注意全身溼透的淼淼,身材很出眾。
他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有點著急了,趕忙扒開她的嘴,呼吸新鮮空氣給她。
呼了幾下,淼淼漸漸有了知覺,慢慢睜開眼,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你醒了!太好勒!”司徒男見她醒過來,趕忙拿來浴巾給她圍上,把她扶到躺椅上坐下。
淼淼打了幾個寒顫,哆哆嗦嗦地說:“你……你……太過份了……”
“對不起啦!我以為你跟我開玩笑嘛!我見過的美眉沒有一個不會游泳的,你也太遜了哎!”
她把浴巾緊緊纏在身上,水珠沿她的發稍滴下來,身體不停地哆嗦。
司徒男見她這個衰樣,展開雙臂把她擁進懷裡,低聲說:“現在不冷了吧!”
一股暖流慢慢傳遞到她的身體裡,她把昏昏沉沉的頭靠在他的肩上,慢慢閉上眼睛昏了。
“喂!好點沒!”司徒男居然沒意識到她已經暈了,問了她好幾遍,見她不搭理,覺得很奇怪,便把她扶起來一看,立刻傻眼了,淼淼的頭朝下耷拉,像個死人似的。
司徒男趕忙把她抱進房間,脫掉她身上溼溼的衣服,看到她白皙如脂的身子,愣怔幾秒,眼睛滑過她身體的每一處,心裡卻在咒罵自己的行為很無恥,這個時候還在想那樣的事。
他抓起被子像過粽子一樣把她包裹起來,然後跑到儲物間,找出來一大堆治療感冒發燒的藥,以前他在美國生病的時候,外婆就是這麼給他弄的,又打來涼水,把毛巾弄溼敷在她的額頭上。
他嘆了一聲氣,前天他剛把家庭醫生給打發掉,心想自己難得會生病,有沒有家庭醫生也無所謂,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需要的,所以他決定把那個家庭醫生請回來,以備不時之需,比如遇到現在這個情況,他就很無奈。
他坐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昏睡中的淼淼,這是他第一次認真看她的臉,以前雖近距離地看過她,不過她總是呲牙咧嘴,讓他覺得很煩,現在藉著床頭橘黃的燈光,淼淼精緻的五官搭配輪廓分明的臉龐,又濃又長的眼睫毛附在的上眼瞼,看上去可愛極了,司徒男彎下身,輕輕吻在她的眼睛上。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忽然就產生了一種萌動,好像很久很久,沒有對一個女人產生這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了。
記得在美國,他只對一個Erllena的女孩有過這種感覺,那時候他才十四歲,像很多美國小男生一樣提前早熟,對待喜歡的人用最直接的親吻方式,可是卻遭到女孩父母的反對,還狀告他猥褻罪,他澄清誤會後,再也不敢去見那個女孩,感情就這樣被他深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