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115她要分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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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115她要分家產
第115章 115她要分家產
淼淼從瑪麗醫院出來,沒有回米婭的住所,直接坐計程車去了司徒家的別墅,別墅的保安與她關係不錯,沒有阻攔她,還很熱情地給她開門。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大廳裡傳出爭吵的聲音,細細一聽,是司徒健和慕容雪,還有司徒夫人。
她猶豫再三,本想把父親儘快做手術的事和司徒夫人說一下,沒想成這麼快婆媳就開始打仗,大廳裡瀰漫著戰爭的硝煙。
“你們是故意針對我是吧?司徒健,你看不慣我,我們就離婚。”慕容雪的大嗓門幾乎把房頂掀起來。
“好,離就離!明天我就讓律師把離婚協議書拿給你。”司徒健的話冷如冰霜,好像這場婚姻與他無關,他只是個旁觀者而已。
司徒夫人終於開腔,“在孩子未生下來之前,你們不準離婚。”
“這孩子是我的,我不會給你們的。”慕容雪斬釘截鐵地說,“如果你們想要孩子也可以,那就把贍養費準備好。”
司徒健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很不屑地說:“你嫁給我不就是為了錢嗎?竟然你這麼想,好!我告訴你,我堅決不會和你離婚,讓你一分錢都得不到。”
“隨便你,我不怕!只要你和淼淼曖昧不清,我就可以申請和你離婚。”
“何小姐,你來了。”金總管回頭時正好看到淼淼站在門口,大廳裡忽然沒了爭吵聲,司徒健看到淼淼,拉長臉一言不發地上樓去了。
“呦!說曹操曹操就到,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慕容雪的話很刺耳。
淼淼沒有理會她,轉向司徒夫人說:“不好意思!這麼晚了來打擾您,我有事想和您說。”
“有什麼事到我書房來說,上樓吧!”
她跟在司徒夫人的後面,慕容雪不以為然,提高嗓音說:“金總管,我的燕窩燉好了沒有,一會兒端我房間裡來。”
“你找我有什麼事,說吧!”
淼淼關上書房的門,“夫人,我想盡快和司徒男結婚,我爸的病不能拖了。”
“我知道,可是葉大師說你們結婚的日子不能改,我也擔心你爸的病情加重,已經和莫醫生說了,用得都是最好的藥,你也知道那些藥很貴的。”
“這我都知道,可是……”
“好了,你也看到我現在焦頭爛額的,慕容雪搞得這個家雞犬不寧的,我還要讓葉大師來算算,這是個怎麼回事呢?”司徒夫人長嘆一聲,“你先回去吧!你爸的事等你和司徒男結婚後再說。”
淼淼無可奈何,不情願的點點頭走出書房。
剛下樓正好撞到司徒健懷裡抱著被子和枕頭從房間出來。
“喂!幫我一個忙行嗎?”淼淼喊住他,走到他的跟前。
“你還需要我幫你,你應該去找我弟弟。”
“你和你媽說一說,讓我爸先做手術吧!你媽一定聽你的話,我怕時間久了我爸挨不住。”
淼淼帶著哭腔,聽得司徒健心都軟了,卻故作無所謂的樣子,“這件事我幫你說說,不行的話,我也沒辦法。”
“謝謝你,你說的話一定行。”
司徒健把被子和枕頭塞進淼淼懷裡,命令她,“把這個幫我放到樓上客房裡,我去拿個毯子。”
她像個溫順的小羔羊,聽從他的指揮,把東西放到客房,還整整齊齊鋪好,司徒健走進來把毯子扔在**,見她坐在沙發上,故意咳嗽兩聲,有點不自然地說:“淼淼怎麼樣了?”
“救活了,我已經給它改名字了。”她知道他說的是那隻狗。
“狗是我的,我就要叫它淼淼。”他轉身把門關上,還上了鎖。
“喂!你關門做什麼!”
司徒健沒理她,仰面倒在**,陰陽怪氣地迴應她,“別擔心!我關上門只是不想慕容雪煩我,你剛才不是看到我們在吵架嗎?”
“你們為什麼吵架?”
司徒健倏地坐起來,情緒亢奮,“她太過分了,居然開口讓我媽把司徒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轉到她和孩子的名下,簡直是異想天開。”
淼淼噘起嘴,沒有發表意見,聽著他不停的咆哮。
“早知道她這麼愛財,當初應該直接給她一筆錢算了,也不用搞得這麼麻煩,她現在就想著和我離婚分家產,真是個賤女人,我有時候……”
沒等司徒健說完,門外響起敲門聲,還有慕容雪吼聲,“司徒健,你給我出來!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要分居?”
司徒健氣沖沖地去開門,卻被淼淼一把攔住,把他推到一邊,小聲說:“你別衝動,慕容雪忽然間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她和你結婚之前不是這個樣子。”
“你的意思是……”司徒健瞬間冷靜下來,驚奇地瞪著淼淼。
淼淼使了個眼色給他,“你好好想想,慕容雪故意提出那麼些條件刁難你,目的就是把你惹怒,你會一氣之下和她離婚,她懷著孩子,就算鬧到法庭上,法官也會站在她那邊,而且我和你現在在房間裡,被她抓到有理也說不清楚。”
司徒健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一回來,她就開始鬧著要股份,原來是故意氣我,她太有心計了。”
“我看慕容雪是聽了別人的唆使,一定有人在她背後指使她這麼做。”
“除了她的母親,還會有誰,”司徒健突然愣神,皺著眉頭說,“莫非指使她的人是司徒男?應該不會,我已經找司徒男對峙過,他否認了。”
慕容雪還在外面大聲嚷叫,害得樓上樓下都聽得清清楚楚,司徒夫人一直在書房裡沒有出來,或許是被慕容雪整得神經衰弱了,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不管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和她分居。”
“你讓我和她睡在一張**,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淼淼很鎮定,好像從來就沒有這麼冷靜過似的,“先穩住她,這是最關鍵的。”
“你不生氣嗎?你在獸醫院說的話,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為了你,我什麼沒忍受過,以前什麼都聽你的,這次你聽我的,好不好?”
司徒健把她拽進懷裡,撫摩著她的頭髮,又撫摸她的臉,喃喃地說:“只有你會在我難受和憤怒的時候,陪在我身邊,對不起!我好像總是在傷害你。”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只要你好,我做什麼都行。”
司徒健擁著她,不管外面的喧鬧聲,輕輕親吻她的額頭,又慢慢移到她的嘴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