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8這位女士是和我一起的

208這位女士是和我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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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這位女士是和我一起的

簡單而直接讓餘思慧有些意外,只是蘇容容接下去的話,卻更令她意想不到。

蘇容容說:“按您的說法,我是配不上熠謙,但那又怎麼樣呢,我們都已經說好了的,無論是誰,都不會隨隨便便地放手。”她的雙眼生動而明亮,就像是撥開了重重的迷霧。

“所以,對不起,讓您失望了,我是不會離開熠謙的。”蘇容容的雙手攤平,壓在了桌子上,身體微微向前傾斜,表現出了她的決心。

餘思慧終於有了更多的表情,她的眉頭不再只是微微蹙起,而是皺得緊緊的,面上也帶了些煩躁和不耐煩。

但她終究不是江露,即便是為了兒子,果決地拋棄了往日裡軟弱小意的外衣,但她也依舊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只是依舊用那淡然卻充斥著壓迫力的語氣,緩緩開口發問。

“條件,”她看著蘇容容的雙眼,“你開出離開熠謙的條件。”

蘇容容再沒有像之前那樣需要思考才能回答問題。幾乎是餘思慧話音一落,蘇容容就接了上去:“只要熠謙讓我離開,我就會走。”

她曾經和蘇清秋說過“他若不離,我必不棄”,而在霍熠謙的面前,她也說過同樣的話語,現在到了餘思慧的面前,雖然表述的方式不同,但她所要表述的意思卻依舊不變——不必準備什麼趕她走,只要霍熠謙開口,她就會離開!

餘思慧顯然沒有意料到蘇容容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她看著蘇容容,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我會繼續反對的,”她說著站起身來,“用我所掌握的一切資源。”

蘇容容也隨著她起身,眼中帶著強烈的信心:“我拭目以待。”

話不客氣的很,全然不像是應該和長輩說的,但蘇容容卻這樣說了,甚至不留辦法迴轉的餘地。

餘思慧眨了眨眼,又牽了牽脣角,明明是要笑的表情,但卻因為眉頭的緊皺而顯得生人莫進。她拿起手拿包,放下狠話:“你會後悔的。”

她平日裡是怯懦,但那是她重情義的表現。但凡一個沒有主見的懦弱女人,也不可能考進名校,且在那麼大的壓力之下學出了雙學位。

昔日裡她可以為了霍振軒褪下華麗外衣,成為一個看似柔弱可欺的女人,現在她也可以為了霍熠謙,重新披上戰袍,只為自己的兒子能夠獲得更順當的未來。

蘇容容也並沒有一味地堅持,在她的眼裡,只有事實才可以證明一切。她抿了抿脣,臉上浮現出一個清麗的笑容來,不置可否地開口:“或許吧。”

餘思慧冷哼一聲,轉身就走。看著餘思慧走出了自己的視線,蘇容容這才鬆了一口氣,重重地跌回到了座位上。

好在椅子上帶著舒適的墊子,否則非把自己給磕疼了不可。

過了好半響,蘇容容這才回過了神來。她動了動手指,將手機從口袋裡扒拉出來,按下快捷鍵撥出了號碼,可憐兮兮地叫出聲來:“靜宣……”

她的聲音中包含著濃濃的委屈,讓一直在窗外注意著蘇容容的齊靜宣嚇了一跳。齊

靜宣顧不上說安慰的話語,一邊握著手機聽著,一邊大步往西餐廳走去。

只是她才走到門口,就被保安攔了下來。

“抱歉,女士,您的服裝不符合要求,不能入內。”那保安一臉嚴肅,說話的態度雖然不差,但卻義正言辭的,也確實叫人聽了不痛快。

齊靜宣一皺眉頭,她本就憂心一個人在裡面的蘇容容,這會兒又被拒絕入內,不由得有些著急上火。

但她不是一般不懂事的女人,自然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再著急上火也沒有用,有些店的確是有這樣的規矩的,她當年還在首都當官二代的時候,也出入過類似的場所,甚至於只有穿著晚禮服才能進入的。

想到這裡,齊靜宣先是對著電話說了句“你先出來再說”,然後又一臉擔心地看著餐廳,努力張望希望能夠看見蘇容容的身影。

可是這餐廳本就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就算是在裡面都很難看見鄰桌的情景,更何況齊靜宣這樣大咧咧地站在門口看!

“呀!對不起!”電話還沒有結束通話,齊靜宣正焦急地等著,卻不期然聽見了電話裡蘇容容的驚呼聲。

“你是誰?服務員,這是怎麼一回事,這裡有個衣著不整的女人。”電話裡又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那男人的態度聽起來很氣憤,聲音也被拔高,只不過因為不是對著話筒說的,所以顯得聲音有些模糊,不太容易辨別。

齊靜宣合了閤眼,腦中略微一想,便也能猜出裡面發生了什麼。

事實和齊靜宣所想的並沒有什麼差別。蘇容容的腿還沒有全好,再加上心裡頭存了事情,走路的時候出了神,在經過一張桌子的時候腿下一個踉蹌,碰到了那桌主人的一瓶紅酒。紅酒之前已經被開啟,這一撞,紅酒恰好灑了那男人一身。

那男人顯然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他不客氣地攔住了蘇容容,又按鈴叫來了服務員。

“抱歉,”蘇容容知道是自己的不對一個勁地道歉,“是我的不對,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她誠懇地開口,但是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你穿著這個樣子就到這裡來,像是什麼樣子!簡直就是掉了餐廳的檔次!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門口保安怎麼就沒有攔著你!”那男人越說越覺得蘇容容看上去不對勁,眼神中的懷疑之色也愈發濃烈。

蘇容容卻並非齊靜宣,她從沒有出入過這類場所。她平時就算是吃個西餐,也不過就是找個普通的牛排店或者是披薩店,這類的快餐又怎麼比得過真正的西餐問話,被那男人連續幾個問題一問,整個人簡直就蒙了。

“沒有人攔著我,”蘇容容開口回答,“進這餐廳吃飯有什麼著裝規範嗎?”

她清瘦的小臉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上去特別無辜。

“怎麼可能沒人攔你,”男人顯然對蘇容容的回答嗤之以鼻,“這種高檔的西餐廳都有入門規定,你連這個都不懂,是怎麼混進來的?你混進來,又是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那男人說話的態

度越來越糟糕,言語間幾乎將蘇容容當成了不著調的小賊。

蘇容容雖然在為人處世上面不是太上心,平日裡也不會去推敲別人的心裡想法,只是這個男人表現得太過於明顯,讓她也看了個明白。

但到底是自己有錯在先,蘇容容還是好言道歉:“我不是太明白您的意思,今天有人約我來這裡,所以我過來了,進來的時候也的確沒有人攔著我,至於原因,我也不是太清楚。”

男人見蘇容容這樣,還當她是死鴨子嘴硬,更是不依不饒:“你既然說有人約你,那你把人叫過來讓我看看!”

雖然說得有些不客氣,但終究也不算是太過分。但是就算這樣,蘇容容也的確叫不出餘思慧來。

“人已經走了。”蘇容容眉頭微不可查地一皺,然後回答得言簡意賅。

聽蘇容容這麼說,男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上下打量了蘇容容幾眼,又繼續開口,語氣有些不依不饒:“既然沒人能夠證明,那你又怎麼表明你是真的從正當途徑進來的?要麼你把衣服給我脫了,把口袋全部掏出來讓我看了,自己證明自己的清白?”

男人說的話已經越過了底線,蘇容容的臉上也不由閃過了怒容。

匆匆趕來的侍者沒弄清楚兩個人之間的情況,不敢隨便插嘴,但聽男人說的話實在有些過分,倒也跑過去勸了幾句。

只是,那男人卻依舊堅定的模樣,半點不肯鬆開態度。

就在這時,蘇容容略顯無措,打算用電話叫齊靜宣想辦法進來的時候,她只感覺自己的身軀被人一攬一收,摟進了懷裡。

她被嚇了一大跳,正打算驚撥出聲,鼻子裡卻是嗅到了熟悉的冰檸檬氣息。這淡然卻又清冷的香味簡直讓蘇容容熱淚盈眶。

“熠謙,你怎麼來了。”蘇容容頭也不抬,便開口問道。

“看到靜宣在門口,我本來想著有事找她,結果她告訴我你在裡面。”來人的確是霍熠謙,他剛從外面談了事情回來,恰巧看到了站在西餐廳門口,一臉焦急的齊靜宣。他本就有事情想和齊靜宣請教,只是詢問的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聽齊靜宣說蘇容容出事了。

不同於蘇容容和齊靜宣的怎麼穿衣舒適怎麼來,霍熠謙一出門,身上穿著的必定是西裝筆挺,就算是去打高爾夫,他也是這樣的一身,等要下場了才回去換一身運動裝,所以自然沒有被攔在門外的可能。

只是他才匆匆走進,順著齊靜宣的指點一路尋找,便聽見了這個男人一連怒容地和蘇容容說話,而看蘇容容的模樣,她居然是原本打算讓著的,只是後來見男人太過分,這才眼睛裡露出了生氣的神色來。

“有我在,沒事了。”感受到懷中女人微不可查的顫抖,霍熠謙也沒有搭理面前站著的男人,伸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蘇容容溫順柔軟的短髮,就像是在哄一個孩子睡覺。

待見蘇容容真的平靜了下來。他這才重新抬起頭來,看著面對自己一臉惶恐的男人,然後開口:“這位女士是和我一起的,請問還有什麼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