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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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章
荷葉番外一則。
那一年,葉斯承為了向何蔚子求婚特地包下了s市一家情調很好的法國餐廳,提前買好了幾百朵的玫瑰和百合貼流水牆周圍,花團錦簇,十分好看。
他單膝跪地,將鑽戒套進她纖細柔軟的無名指上,然後親暱地親吻她的手指。
無名指的經絡連心的經絡,那一刻,她分明感到心很用力地一跳,鮮血上湧。
他用銀行卡里的所用錢買了這枚不算貴的鑽戒,款式中規中矩,他低頭看著她戴上後的樣子,說了句:“好像小了點,等以後給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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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何之愚的反對,他們是偷偷去領證的,領證完的那一天吃了一頓高階的西餐,然後去了西餐廳附近的四星級酒店,訂了一個情侶套房。
葉斯承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看見何蔚子正坐大**低頭剝荔枝吃。因為是初夏,她上身穿了一條米色的無袖背心,□穿了一條黑色的熱褲,此刻正盤著腿,油墨般亮澤的長髮披散開來,她漂亮的手指捏起一個晶瑩剔透的荔枝放進嘴裡,輕輕吮吸,空氣裡瀰漫開香甜迷的味道
。
葉斯承看了她一會,覺得身上有些燥熱,為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喝了大半杯,然後低聲說:“還是再去訂一間房好了。”
何蔚子抬起頭,將荔枝殼扔進邊上的竹簍,白皙的臉頰兩側微紅兩片,反問:“為什麼啊?”
他們已經是夫妻,他有資格擁有她,只是今天領證是他們一時衝動之下的決定,吃完飯一起來這裡也是衝動之下的決定,他怕再和她待一個房間,那真的是會發生最衝動的……事情。即使合情合理,但他下意識有些顧慮。
葉斯承走過去,俯身摸了摸何蔚子柔軟的頭髮,似笑非笑道:“要留下來?一起睡覺?”
何蔚子拍了拍自己身側,笑說:“對啊,們不已經是夫妻了嗎?一起睡覺有什麼關係。”
於是葉斯承留下來了,還做了“壞事”。
兩都是第一次,沒有經驗,過程有些艱澀,前兩次都進不去,等第三次的時候才順利。
進去的時候何蔚子感到很痛,手指扣葉斯承背脊的肌肉上,身體像是被異物撕開一樣,動一動就覺得很痛,她眼睛紅紅的,小聲地說好痛好痛,帶著一些撒嬌的意味,葉斯承低頭親吻她的臉頰,一手按她胸口,一手扶住她的腰,一遍又一遍愛撫她,誘哄說馬上就不痛了。她心跳如擂,尤其是左胸口上還擱著他的大掌,掌心的紋理和微微粗糙的指腹緊緊地貼她心跳上,她真的覺得自己的心臟會爆炸。
一整夜,兩像是初學者一般摸索,過了很久才統一彼此的頻調,真正融合起來。
**,如火如春般的**,一旦點燃勢不可擋。葉斯承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瘋狂的一面,他自詡不是沉迷於女色的男,但是何蔚子身上第一次找到了一種如魔如癲的感覺,他看著身下和自己嚴絲合縫的身體,心頭像是燃燒了一把滅不掉的火,一次次衝撞,一次次低頭吞沒她的雪峰紅櫻……像是不將她徹底融入骨血就不罷休。
溼汗淋淋,喘息和熱氣中,何蔚子的眼睛逐漸模糊了,只看見他沉迷而微微發紅的眼眸,聽見他低啞沉沉的呼吸。
一種難言的快樂從她的身體某處直激上來,她伸手抱住他健碩精壯的身體,親吻他的下巴和眉骨,跟著他的大起大伏,沉迷於他給她帶來的巔峰般的滿足和幸福中
。
事後,他光著上身,赤腳走房間裡,幫她煮了一壺炭燒奶茶,她半躺半靠**,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和沸水一般的燙,正巧他側頭過來看她,她立刻小女孩似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他不禁笑出來,還笑了很久。
她喝了他幫她煮的熱奶茶,一股暖意從腳丫子升騰上來。
“味道好嗎?”他邊問邊溫柔地摸她的腦袋。
“太甜了。”
“因為放了三勺糖。”他輕輕挑眉。
甜到發膩,她平常不怎麼愛吃甜食的竟然將那大杯奶茶喝的一滴不剩。
隔日到了日上三竿,兩才睜開眼睛,她的腦袋還擱他的胸膛上,他的長臂輕輕挽住了她的腰,手掌很悠閒地摩挲她的腰背,那如玉一般細膩溫潤的觸感,令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流連。
她撲哧一下就笑了,說了一聲早晨好,主動親吻了他一下,然後問昨晚睡相好嗎?
“不好。”他伸手捏她的鼻子,聲音低低沉沉,完全是某種運動過多的饜足,“打呼嚕,磨牙,吵死了,對了,還有口水都流身上了。”
“胡說。”
“真的。”他點了點自己的胸口,“看這是誰的口水?”
“……”胡說胡說胡說!
窗外的明媚陽光映照進來,帶著冰晶一般的彩色,柚木地板上是一個又一個的光斑,柔軟乾淨如羽毛的薄被蓋兩身上,她依偎他的懷裡,寸寸肌膚熨帖一起,偶爾的摩擦會瞬間讓她心跳失常,她小心地伸出手指沿著他手臂的肌肉線條下走,偶爾抬眸看他溫柔慵懶的表情。
“終於知道明白那些君王為什麼動不動就賴床不起,不去早朝。”他的手不動聲色地覆蓋她胸口柔軟高聳的地方,笑道,“一個明媚的早晨,身邊有一個這麼**的美,誰還會爬的起來,去聽一堆枯燥心煩的事情?”
他說著翻了個身,她“啊”的一聲下,低頭攫住了她的脣
。
唯一的氧氣流動被吞沒了,室內的溫度比窗外的更高。
……
何之愚知道他們偷偷領證後大發了一通脾氣。葉斯承第一次穿著正式,帶著禮品上門的時候被擋門外,何蔚子一遍又一遍地拉著何之愚的手臂求饒:“爸,就讓他進來嘛,他是女婿,怎麼能不讓女婿進門呢?被別聽到會笑掉大牙的。”
葉斯承進門後就微笑地打招呼,叫了一聲何叔叔好,李阿姨好,然後將自己精心準備的禮品送上,何之愚哼了一聲,打量了他一下,心裡評價:長得是挺好看的,繡花枕頭罷了。
何蔚子和李沐的調和下,何之愚勉強和葉斯承下了一盤圍棋,葉斯承態度很謙虛,還主動說起範西屏和施襄夏的當湖十局,何之愚看了他一眼,心想竟然懂得這個下法。
棋品如品,何之愚逐漸發現這個男生還是有優點的,譬如理智,沉穩,謙虛,不急不躁,不卑不亢。
下了三盤棋,都是何之愚贏了,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喝著茶打量著坐對面的葉斯承,何蔚子啃著蘋果,趁機說:“爸,斯承也很喜歡釣魚,以後有伴了,他也喜歡練毛筆字,和一樣,對了,他平常喜歡看一些線裝書,對古代建築很有興趣,愛吃潮州菜,這些都和很像吧。”
何之愚沒有接話,只是將茶杯輕輕放下。
葉斯承鄭重而認真地向他道歉,然後表達自己的誠意,說自己對何蔚子是真心的,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的。
“行了,這些都是空話,誰不會說?”何之愚擺擺手,話音有些軟了,“既然都領證了,就趕緊將婚禮辦了吧,別拖了。”
兩因為被認可而大喜。
那會恆鑫剛剛起步,兩都很忙,婚禮一延又延,當終於決定要辦酒宴的時候,葉斯承的父親葉聞達因為風溼新心臟病再度發作進院,不幸的是這次的情況比以往幾次發作都嚴重,還伴有各個系統紊亂,醫生髮下病危通知單。
葉聞達生命最後那段時間,何蔚子和葉斯承每天都來看他
。作為兒媳婦的何蔚子陪他聊天,幫他讀報,講笑話給他聽,親自侍奉湯水,葉聞達很感動,語重心長地對葉斯承說:“蔚子真的是最好的女,家境好卻一點也不嬌氣,沒有一點脾氣,對也是全心全意,一定要懂得珍惜。”
“會的。”葉斯承說。
葉聞達走後,何蔚子和葉斯承操手準備葬禮,從頭到尾葉斯承半點眼淚都沒有流。
只是棺材下葬的時候,何蔚子聽到身側的葉斯承發出的輕微動靜,側頭一看,他面色很白,半點血絲也沒有,幾乎是瞬間,眼淚從眼底滾下來,越來越多,她伸手拉住他的大手,緊緊的,感覺到他的手如冰塊一般冷。
那是一個微雨天,雨水落他黑色大衣上,他整個挺拔如寒松,像是屹立不倒一般,只有冷峻的臉上透出傷心至極的神情,像是隔離了塵囂,一個承擔所有的責任,情緒,悲哀和考驗。
她靠過去,伸手抱住他,輕聲說:“想哭就哭吧……斯承,會陪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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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的日子很艱難,但每天都充實有成就感。那段時間,兩有個習慣,即吃完飯練字,通常是她邊上幫他磨墨,他揮毫宣紙上。
她讓他寫什麼,他就寫什麼,他的字型清雋有力,非常漂亮。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她笑著說,“很喜歡這兩句話。”
他側頭,伸出手很溫柔地將她沾上下巴上的那點墨汁擦掉,然後聽從她的寫下了這兩句話。
納蘭性德的詞,描寫的是李清照和老公趙明誠情投意合,恩愛無比的時光,看書賭記憶力,輸的將茶水倒進自己衣服裡作為懲罰,另一大笑拍掌。
每一對夫妻最美的時光,和風細雨,彼此愛憐,彼此相伴。
當時只道是尋常。
作者有話要說:肥札不能再晚睡了,心悸好厲害!不要罵我為什麼要晚睡,事情太多,隨便處理一下就到了大半夜了……睡覺的時候心慌,心跳很快,好可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