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禍得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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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禍得福(三)
“你為何沒死?”看見夏侯敬活生生在自己面前,玉婉很高興,可她也同樣疑惑,當時的情形,夏侯敬是怎樣活著出來的。
“你好像很希望我死?”夏侯敬低頭,像是審問玉婉一般。
玉婉抬頭,“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多好的機會,夏侯敬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快速的在玉婉粉嫩的脣上啄了一下,待玉婉反應過來,他早已結束了戰役,盯著玉婉得意的笑。
預料之內的,玉婉的臉迅速的紅了。卻是沒有再出手打夏侯敬,只低下頭獨自害羞。
玉婉的反應讓夏侯敬很高興,他將下巴抵著玉婉的頭,輕輕搖晃著,“老天爺知道我心念著你,所以不忍心讓我死,我便沒有死。”
“鬼話連篇。你這樣詆譭老天爺,就不怕他再把你給收回去?”玉婉暗暗白了夏侯敬一眼,就知道他不會正經的告訴她。
夏侯敬也吃吃笑了,“其實,真是我的命好。你走後,北越國的軍隊越來越多,我見抵禦不了,已經不抱希望了,最壞不過以身殉國,死也是英雄。可就在我準備自我了斷的時候,城下忽然喊殺聲震天,我起身一看,竟是援軍來了。可嚇死我了,若是動作快一點,我可就真沒了。”夏侯敬說得心有餘悸,慶幸當時沒有那麼快的下手了結自己。
玉婉聽後也很感慨,幸虧援軍來了,不然自己又要傷心很久了。搞不好情緒起伏太大,一個不小心離心毒又發作了,自己就真的去找夏侯敬了。
她忽然伸手環住夏侯敬結實的腰,似乎很害怕失去他一般,吳儂軟語,“戰場上刀劍無眼,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你可是在擔心我?”玉婉這樣說,夏侯敬心裡歡愉的緊,嘴上卻還是忍不住調笑著
。
“沒個正經。”玉婉一掌拍在夏侯敬的胸膛上,順勢推開夏侯敬坐直了身體,白一眼夏侯敬,“我要休息了,你快回去吧。”
“又睡?”夏侯敬哭喪著臉,“你可知道你睡了多久?再睡真要成睡神了。”
“我睡了多久?”玉婉似乎真不知道,只覺得自己疲倦的很。
夏侯敬站起來看看外面,又看向玉婉,“到現在,你已經睡了兩天三個時辰了。”
“我竟又睡了這樣久?”玉婉沉下臉來,思索著體內的離心毒似乎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大了。
夏侯敬彷彿也知道是她中的毒在作祟,復又坐到**,握住玉婉的手,“婉兒,你告訴我,你體內到底是何毒,我去給你找解藥,即便是上天入地,我也一定會給你找到。”
玉婉抽手拍打了一下夏侯敬的手背,故作輕鬆的說,“你就別瞎擔心了,這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嗜睡些,要不了命的。還有,誰準你隨意喚了稱呼的,還是婉姑娘叫起來好聽些。”
“到底是婉兒親切些。”夏侯敬見玉婉不想說,便也沒再追問,輕輕颳了一下玉婉挺直的鼻子,憐愛的說。
“誰要跟你親切……”玉婉害羞的小聲嘟囔,雙手絞在一起,眼睛四處瞟瞟,就是不看夏侯敬。
“罷了,是我想要同你親切些,這下你可滿意了?夏侯敬笑著為玉婉理了理鬢邊睡亂的頭髮,“你若還是累,就再歇歇,我過會兒再來看你。”
“嗯。”玉婉點頭,乖順的躺下。
夏侯敬仔細為她掖好被角,又坐在床邊看了玉婉好久,見他呼吸平穩,似是睡著了,才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離玉婉房間不遠的一間偏房裡,夏侯敬正與丘陵相對而坐。
“大夫可說清楚了,婉兒體內究竟是何毒?” 夏侯敬一臉正色,透出隱隱擔憂。他緊縮眉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發出的聲音單調而寂寞
。
“似乎是離心毒,我請來的是宮中的太醫,說這種毒他見得少,也不很是確定,只說婉大夫這樣的症狀同中了離心毒的症狀十分相似。”丘陵回著。
“可有解法?”夏侯敬突然緊張起來,停住手上敲擊的動作,抓住桌簷,等著丘陵回覆。
“似乎很困難。太醫說婉大夫彷彿不是直接中的毒,所以每次發作並沒有那麼要命,頂多是痛很久,再睡很久,只時間長了有損壽命。還有……”丘陵有些猶豫,看著夏侯敬想著到底要不要說。
“還有什麼?快講!”夏侯敬催促。
丘陵皺著眉想了想,還是說出,“太醫說,若是婉大夫是因為救人而中的毒,那便是和這個人有了血肉的聯絡,最好的辦法,便是與那人結為夫妻,可保生命無憂。”
“為何非要結為夫妻?”夏侯敬似乎是接受不了,他希望救玉婉,可也不想將玉婉送到別人的懷裡。
“似乎說是血做藥引,可以緩解婉大夫的毒。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太醫只提了一句,我沒細問。”夏侯敬問得這樣細,丘陵也很為難,他也不是大夫,這些,他都是不懂的。
“那太醫可說了,還有其他的法子?”夏侯敬也知道難為丘陵了,便只好換了個問題。
“嗯,似乎說,天下有個叫如來手還是什麼手的,或許可以救婉大夫的性命。”丘陵撓撓腦袋,真的記不清太多了。
“可是觀音手?!”夏侯敬一臉驚喜,彷彿看到了希望。
“對對對!就是觀音手。我就想不起來,還以為是如來呢?”丘陵不好意思的笑了。
“婉兒就是觀音手的徒弟。”夏侯敬輕輕說著,不知道是說給丘陵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可是她為何沒有救婉兒呢?”,難道婉兒沒有告訴自己的師傅,她中毒了?”
“那還等什麼?趕快去請觀音手過來啊,為自己的徒弟治病,她不會不願意吧。”丘陵是個急性子,巴不得馬上觀音手就出現在他面前。
“婉兒說觀音手雲遊天下去了,她也不知道,如今觀音手在哪裡?”夏侯敬有些沮喪
。
“那就去找啊!”丘陵又是催。
“你似乎比我還著急?”夏侯敬看著丘陵疑惑。
“嘿嘿。”丘陵又是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婉大夫是好人,若真是沒了,懷可惜的……”
丘陵話還沒說完,就被夏侯敬兜頭甩了一巴掌,“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才沒了呢?”
丘陵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也是給了自己一巴掌對著夏侯敬討好的笑,“口誤,口誤。”
“還等什麼,快派人去找吧,越快找到血好,找不到,我就把你的血放幹,給婉兒當藥引。”夏侯敬惡狠狠的威脅道。
丘陵連連答應著,卻是在心裡嘀咕,“果真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我們的夏將軍有了婉大夫,就不在乎我們這群兵了。唉。”
丘陵走了,夏侯敬又來到了玉婉的房間裡,他以為玉婉還在睡著,很是小心的推開了門,卻發現玉婉正坐在梳妝檯前走神,聽見響動回頭,見是夏侯敬,笑了。
“這樣輕手輕腳的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賊呢?”
“越上柳稍頭,人約黃昏後。這樣月黑風高的夜晚,於情人幽會是最好不過的。”夏侯敬瀟灑走到玉婉的身邊,扶住玉婉的肩,將她插得有些歪的簪子正了正,嘴上還是沒正經的調笑。
玉婉任由他弄著,看著鏡子裡的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笑到,“我們的夏將軍,何時變得這樣博文廣知了,竟連詩都出來了?”
“我從來都是文武雙全的,是你還不曾發現而已。”夏侯敬說著,拿起一對耳墜對著玉婉試了試,似是不甚滿意,便又換了一對,那是八寶鳳流墜,長長的流蘇垂至玉婉好看的鎖骨上,很是魅惑誘人。
“甚好,就這個吧。”夏侯敬將耳墜遞給玉婉,玉婉接過,依言戴上了。果真是好看極了,連玉婉自己也忍不住側著頭,多看了幾眼。
夏侯敬見玉婉也很滿意,便又自我吹捧起來,“我選的東西,自然是最配你的
。”
玉婉睇了他一眼,微笑著不說話。
夏侯敬見她不說話,便也不再說話,靜靜的戰在玉婉身後,看著她給自己施了一曾薄薄的妝。
其實,玉婉很少對自己塗脂抹粉,她面板很白,少有瑕疵,即便是不化妝,也是很清麗好看的。
可是,今日玉婉起來照鏡子,突然發現自己憔悴蒼白的很,全身上下都是一副病態的模樣。玉婉不喜歡自己這個樣子,便給自己施了些妝。
果然,塗了些胭脂過後,玉婉立馬精神了不少,原本蒼白的面板此刻顯得白裡透紅,像嬰兒般盈潤有光澤。
夏侯敬看得呆了,無意識的輕輕喚了聲,“婉兒……”
“嗯?”玉婉轉過身子,疑惑的看著夏侯敬。
“呵。”夏侯敬促狹的笑了,“沒什麼,不曾見過婉兒上妝,真真是好看的緊。”
玉婉笑著不離理他,回過身繼續上妝。
“ 新妝才罷採蘭時,忽見同心吐一枝。 ”身後的夏侯敬突然唸到,聲音清清淡淡,卻直擊玉婉心底。
玉婉停下手中的動作,低下眉眼,長長的睫毛如蝴蝶般上下翻飛。
這是多好的場景啊。夫妻恩愛,團圓美滿。這也是她曾經奢望的,同君凜有的生活。
心忽地一痛,玉婉恢復心思,“你今日可是魔怔了,竟說些沒正經的話?”
夏侯敬也不解釋,只笑笑,“可弄好了,我們出去走走。”
玉婉看看外面漆黑一片,忽然笑了,“我也是魔怔了,大晚上的居然還上妝。”她看著夏侯竟暖意的笑,便說,“我也餓了,你陪我吃些東西好不好。”
“美人相邀,自然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