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情(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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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情(十九)
士兵一路捂著胸口跑步回到訓練場,打聽到夏侯敬去城門口還未回來後,便一直等侯在門口,時時仰望,著急的很。老遠看見夏侯敬的馬飛奔而來,一臉喜色立即迎了上去。
“將軍……”士兵諂笑著叫了一聲,又故意停住,本想賣個官司
。
夏侯敬見他呆在門口也不去訓練,面色不善,“如今是越發的鬆散了,這樣的時間你在這裡做什麼?去給我把校場南側的茅廁都刷乾淨了再去吃飯。”
士兵一聽又有處罰,忙不迭的掏出紙條,笑著恭敬遞上,“這是婉大夫叫屬下帶給您的紙條,將軍要不要看看?”
“真的?”夏侯敬瞟了一眼紙條,又斜著眼似是不相信的問到,誰知道是不是這班兔崽子故意取笑他的。
“千真萬確。將軍若是不信,就……”士兵的話還沒說完,紙條就被夏侯敬一把搶了過去。
終於肯給他寫紙條了,夏侯敬笑得開懷,原本的陰沉臉色此刻一掃而光,臉上只剩朗朗的大晴天。他迅速開啟紙條,卻在看到紙條上的內容後臉以更快的速度的挎了下來。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這分明是在藉此說自己小氣囉。夏侯敬不高興了,她生氣閉門不見他,自己日日去道歉,她竟還說自己小氣。寫什麼小字條,害自己白高興一場。
夏侯敬一下又將紙條塞回士兵的懷裡,轉身便走。走了兩步,又折身返回,從那士兵的懷裡又掏出了紙條,放進了自己袖口中。
士兵見夏侯敬看完紙條,非旦沒有高興,反而頗有怒氣,不明所以,也不敢多問,只靜靜後退了幾步,想趁著夏侯敬沒注意溜走,夏侯敬現在這個樣子,他是斷斷不敢上前去尋死路的。
“你回來!”士兵剛抬起的腳還沒走動一步,就被夏侯敬的一聲怒喝嚇了一跳,差點因為不穩而摔倒在地。他無奈轉身,弱弱的看著夏侯敬,“將軍有何吩咐?”
“這紙條你是如何得來的?”夏侯敬狐疑,玉婉都不理自己好多天了,怎會就突然寫紙條給他,還是這樣取笑的紙條。
“這是屬下過去看病……婉大夫問了將軍的一些情況……就寫了。”士兵吞吞吐吐,還是不敢將實情說出,若是教夏侯敬知曉了自己去找婉大夫訴苦,恐怕,校場北側的茅廁,也都是自己的了。
“哦~”夏侯敬卻瞬間就明白了,他是何等精明的人,變著法子一步步誘導,“婉大夫人可好?”
“好
!當然好!”士兵不經意夏侯敬是在套他的話,答得肯定而流暢,“婉大夫不僅醫術高明,人長得漂亮,還有一副熱心腸。她知道我們每日練武,送了我們好多藥。還有,這紙條也是她可憐我們寫的還說有了這紙條,將軍以後便也不會再隨意處罰人了,婉大夫可真是好人。”士兵一口氣說完,言閉還嘖嘖讚歎世上怎會有這般十全十美的人呢。
“嗯。”夏侯敬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士兵,等著他的反應。
慢半拍計程車兵被夏侯敬盯得不自在,便悄悄將剛剛說的話在腦中又過了一遍,突然意識到一不小心吐露了真相,心中悔恨沒管住自己的嘴,也再不敢多說什麼,只低下頭等著夏侯敬的處罰。
“你們對婉姑娘說了什麼?”夏侯敬卻是不焦不躁,依舊緩緩問著。也不知這可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他這樣的平靜,倒讓人好不放心。
“也沒什麼。”士兵唯唯諾諾,也不敢再亂說,“只說將軍近日似乎總不大高興,便想讓婉大夫親自過來看看……”士兵邊說邊小心覷著夏侯敬的面部表情變化,見神色如常,便更是忐忑,乾脆停下不說了。
“你們可說了我是如何罰你們的?”士兵不說,夏侯敬開口問道。
“說了。”糾結良久,還是說了實話。
“婉姑娘反應如何?”
“婉大夫聽說將軍您罰我們洗茅廁,倒是笑得很開心。說這個處罰是厲害了些,不過她說將軍這也是為了我們好,讓我們別太抱怨。”士兵似乎學聰明瞭一些,知道了揀好聽的地夏侯敬說。
“她果真是這樣說的?”夏侯敬聞言果然很驚喜,他沒想到玉婉會在他計程車兵面前為他說好話。
“千真萬確。”士兵肯定。
夏侯敬無表情的面色立刻溫柔快樂起來,似乎玉婉的一句話,就為他揭開了心上覆蓋的陰霾。喜形於色,連他眉間的那顆痣似乎都快樂的跳起舞來。
士兵見夏侯敬又突然高興了,不禁又想上前去邀功,“將軍,那校場南側的……”
“哦,那個嘛~本將軍今日心情甚好,你便不用洗了,回去吃飯吧
。”夏侯敬倒也爽快,說免就免了。
士兵聽了也著實高興,果真還是婉大夫的紙條管用,說不處罰就不處罰了。
“多謝將軍。”士兵對夏侯敬拜了一拜,轉身便小跑著走。
“你回來!”夏侯敬卻又突然叫住了他。士兵的心突的一跳,將軍不會是又突然改變主意了吧。
萬般不情願的,士兵還是回過了頭,拖著腿慢慢挪到夏侯敬的身邊。
夏侯敬一掌拍在他的頭上,“走那麼慢幹嘛,這樣的速度上了戰場等死吧。”說完一伸手,“婉姑娘給的藥呢?”
“啊?!”士兵沒反應過來,“什麼藥?”
“啪!”又是一掌,“有沒有記性?!你不是說婉大夫好,還送了你們很多藥嗎?”夏侯敬恨鐵不成鋼的說,真想一掌拍死他。
“哦,在在在,在這裡。”士兵很快掏出藥,生怕晚了一步又捱打。
夏侯敬搶過一瓶,左右轉著看了看,似是很滿意,“嗯,行了,回去吧。”
士兵見夏侯敬沒有還他藥的意思,不免小聲的提醒,“那是婉大夫送給弟兄們的……”
啪啪啪。
幾掌連拍,士兵捂著頭,很是委屈的看著夏侯敬。
“婉姑娘送了你們那麼多,給我一瓶會死啊。再說了,你們練武,我就不練武啦。我受傷沒有藥等死啊。走走走,再不趕快滾校場的東南西北就都是你的呢。”夏侯敬很是不耐煩,巴不得一腳就給他踹沒影兒。
士兵雖是不甘願,卻還是在夏侯敬的威脅逼迫下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