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你怎會知道,我是那麼的愛著你_128:多久了,很久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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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你怎會知道,我是那麼的愛著你_128:多久了,很久吧(二)
邪惡的他,將完美到無可挑剔的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俊臉微微上揚,性感撩人的脣瓣幾乎就要含住她的耳垂,“有什麼不妥的,你馬上就是我床……上的女人了。”
牧晚秋白了他一眼,“有你這麼厚臉皮的嗎?”
皇甫少擎大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轉過她的臉,四目相視,他微微笑著,“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牧晚秋覺得,和他這樣的賴皮無話可說,也無言以對,她乾脆沉默不說話,坐在他的懷裡也沒有要走開的意思,那有像是第一次見面那樣的生疏。
誰料,皇甫少擎倒是雙臂一個用力,把牧晚秋給抱了起來,還很邪惡的大手拍了一下她翹翹的屁屁,“有你這樣的嗎,第一次見面,就賴在男人的腿上不走。”
他……他!他!
得寸進尺!
牧晚秋站在原地一手捂著小屁屁,小臉漲紅,不是因為被他氣得,是因為剛才他那樣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屁,她羞的。
“咚咚咚”有節奏的敲門聲打破屋內兩人之間特詭異的氣氛。
牧晚秋剛要走過去開門,就被皇甫少擎大手桎梏住了手腕,牧晚秋回頭瞪他,低聲的說,“我去開門。”
皇甫少擎深眸瞥了一眼他對面的椅子,意有所指。
“進。”只是簡單的一個字,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是那麼的剛勁有力,不可一世。
好幾個服務員排著隊,推著餐車,一一走了進來,牧晚秋也已經在他的對面坐下,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看著餐車裡各種美食,外加燭臺,鮮花,紅酒之類的東西。
這還真是第一次和皇甫少擎一起吃燭光晚餐哎,還是在這麼美妙的環境下,真心的,心裡美美噠。
“是不是心裡已經美的冒泡泡了?”熟悉的聲音在安靜的包間裡蔓延開來,牧晚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差點沒因為皇甫少擎話給噎到。
有他這樣的嗎?還有好多人在呢?
牧晚秋偷偷的瞄了幾眼正在上菜,點燭臺的幾個服務人員,還好,他們好像在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在抬頭看看一臉得意的皇甫少擎,他是怎麼看穿她心思的,牧晚秋忙低下頭,怕他真的徹底把自己的心思都看透。
就在服務員一一準備離場的時候,皇甫少擎突然對他們說,“記住她的這張臉,我皇甫少擎的老婆。”
( ⊙ o ⊙ )啊!
震驚的不只是牧晚秋吧,當然還有那些服務人員,誰都知道,H城皇甫集團的總裁,皇甫少擎即將迎娶唐氏千金唐菲兒,所有從剛才,那些侍應就對牧晚秋是一副不屑的態度,要不是皇甫少擎在場,估計他們連多看一眼牧晚秋都不屑。
小三,狐狸精。
這些代表詞還是剛才牧晚秋在外人眼中的定義,沒想到這一會兒,皇甫少擎竟然宣稱,老婆。
所有人離開包間的時候,包間裡突然變得很安靜,燭光如同舞動的少女,紅酒飄著醇厚的清香,美食誘人的色澤就讓人垂簾欲滴。
“你剛才怎麼可以那麼說。”牧晚秋責備他,要是被傳出去,麻煩就太多了。
這一次皇甫少擎只是深深的凝著她,沒有再笑,他霸道的說,“你本來就是。”
“可是……”這樣會給他帶來麻煩的。
皇甫少擎打斷她的可是,“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唐菲兒把骨髓捐給霍子墨的。”
牧晚秋的心一疼,她不是因為這個才擔心他說自己是他老婆的,她更擔憂的是他啊。
皇甫少擎突然端起了自己手邊的高腳杯,就把裡面還一口未喝的紅酒,仰頭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他邊給自己倒酒邊說,“我們能好好談個戀愛嗎,別第一次見面就把你心愛的男人說出來,這樣,我會討厭你的。”
牧晚秋眉心一擰,聽出他話語裡的苦澀,她學著他剛才的動作,把自己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紅色的**灌入口腔,蔓延喉嚨,一點兒沒有聞到的醇香,更像是帶刺的刀子,貫穿了她整個喉嚨到食道。
皇甫少擎看著她,緊抿的脣瓣微微一挑,拿起醒好的紅酒幫她倒上。
面對面的坐著,他說,“把手拿過來。”
牧晚秋看他,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但還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左手。
他說,“右手。”
牧晚秋不解,微微皺眉,“你要幹嘛?”
皇甫少擎微微笑著,睨著她纖細白皙的手看了好一會兒,變戲法似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就變出了一枚鑽戒,戒指上的碎鑽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閃爍。
她都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感覺到無名指上一陣清涼,一門鑲滿碎鑽的指環就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他微微起身,弓著修長的身子,膜拜女神般的在她的無名指上虔誠的一吻。
他說,“好了,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同意你嫁給我。”
牧晚秋是被他鬧得哭笑不得,怎麼什麼都是他說了算。
不管他是霸道的,還是專橫的,還是不可一世的,她都感動了,感動的溼了眼眶,她溼著眸子凝著無名指上那枚戒指,目光落在了他左手無名指上和唐菲兒訂婚的那枚戒指。
他們兩個人手上的,才是絕配的一對啊。
皇甫少擎把自己的左手放在了牧晚秋的右手邊,小拇指勾起了她的小拇指,他說,“我是不是很傻?”
傻的,和另一個女人結婚,卻和她買了一對獨一無二的鑽戒。
牧晚秋喊著淚光看著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想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
他比誰都更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他最不該喜歡的人,就是她。
她的一時任性,讓他失去了最親的親人,她這輩子註定是他生命裡的恨。
他該有多麼痛苦,他該有多麼無奈,他該有多麼放不下她。
皇甫少擎輕鬆一笑,“很久了。”是啊,很久了。
看著她要哭了,突然有種利用手段而得到她真心的挫感,如果不是把自己的真心擺在她的面前,她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知道,曾有個人愛她如生命。
牧晚秋啞著嗓音固執的問他,“多久?”
皇甫少擎伸手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久的我都忘記了。”他不想告訴她,八年。
他不想用八年的守護,八年的等待,來感動她,來留住她。
或許,他還會痴痴地守著這份愛,八年又八年,她知不知道沒關係,她愛不愛他,也沒關係,他愛著,便夠了。
皇甫少擎看著她就要哭了,眼淚就要掉出來,他笑了,像個得逞的痞子壞壞的魅笑著,“你真的被感動了?牧晚秋,你也太容易追上了吧。”
什麼?他這話又是幾個意思?怎麼都有種被潑了冷水的感覺。
牧晚秋使勁的吸著發酸的鼻子,“你什麼意思?”
皇甫少擎邪魅的笑笑,指指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這戒指滿大街的同款,就好像無限量的情侶裝是一樣的,哎,你知道嗎?有一次啊,我的一個朋友他女朋友非逼得他穿情侶裝,結果就是,他們鄰居的兩口子也穿了同款的情侶裝,然後你知道怎麼了嗎?我朋友的女朋友和鄰居家的男人早就有情況了,那兩人是為了光明正大的穿著情侶裝,才在某淘上買了兩套。”
牧晚秋一動不動的看著皇甫少擎自己一個人說這段子,好笑嗎?一點兒都不好笑。
他一世英名,卻不知道,他的眼神早已經出賣了他表面上的掩飾和壓抑,故作不愛,佯裝堅強,一點兒都不適合他。
“你怎麼不笑?”皇甫少擎收回過於誇張的,讓人很是心疼的表情,問她。
牧晚秋深深的睨著他,她似乎以前,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好好看過他,特別是他那雙在眼眸深處藏著好多東西的眼睛。
“你都說了,那個被戴綠帽子是你的朋友,所以笑不出來。”
皇甫少擎苦澀一笑,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五味雜陳全都有,他沒想弄哭她,他真的只是想讓她開心,季川說她現在要保持良好的心情才是對病情最好的治療 。
可他也很清楚,她的好心情,從來都不是來源於他。
“那我們去開房間吧。”他突然很認真的盯著牧晚秋,也很真誠的提意。